《越鸟巢南枝》豆包沙pai

8、孜孜以求

　　左暮渊过年在伊然家，父母不在，伊妈又执意让左暮渊在家过年。左暮渊怪不好意思的但是伊妈说，“孩子他爸走后过年家里就没有男人干体力活了。”左暮渊知道伊妈在开玩笑，但是又有一点心酸，答应了下来。

　　伊然把自己的房间腾出来给左暮渊住，把粉色的被套换了一个沉稳的深蓝色，左暮渊没有换洗的衣服，伊然就陪他去家里拿了几套。
　　“哇，你家好干净。”伊然说。
　　“爸妈常年不在，我一个人住不会太乱。”左暮渊说
　　“不过你房间也好干净。”伊然说，“比起我的房间就差的太多了。”
　　“好了，走吧。”左暮渊把衣服塞在背包里，顺便在冰箱里拿了两瓶冰可乐，递给伊然。伊然接过，手指触碰到瓶身凉凉的，在冬天里说不出来的爽。

　　“试试在室外喝。”左暮渊说着按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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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然迫不及待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
　　“嗯~~~爽”伊然的五官扭在一起憋出了一个爽字。左暮渊也喝了一口。
　　“爽。”伊然抬头看着左暮渊，光洁白净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俊俏，褐色的眼眸让人一眼不能忘怀，高挺的鼻子被风挂红了，唇瓣上还有可乐的遗留让整个人看起来水润润的。左暮渊比伊然高一个半头，看的时间久了容易脖子疼。
　　“喜欢我的脸？”左暮渊说，“喜欢就直说反正不止你一个人喜欢我的脸。”说道这里左暮渊瞳孔有了迷失好像在回首过去。

　　“自恋。”伊然说。
　　“不是自恋，是实力。”左暮渊低头看着伊然，伊然长的低，“哎，你有一米六吗？”
　　“我一米六三好不好，啥眼神。”伊然气的跳起来。左暮渊看她气红的脸。少年笑了没有露齿的笑，尽管只是嘴角微弧也让伊然感觉温暖从皮肤渗入。

　　“妈，回来了。”
　　“阿姨，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左暮渊说。
　　“不麻烦，你就当自己家，你可是伊然的救命恩人。”伊妈说着。

　　伊然把被子放在了伊婉的床上，“姐，今晚和你睡。”
　　“晚上别蹬我。”伊婉拍了拍伊然脑壳，“还有你和左暮渊怎么认识的？”
　　“一次吃饭。”伊然说，“奥，对了姐，你们年后还要上学吗？”
　　“嗯。”

　　左暮渊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现在是凌晨一点，左暮渊目不交睫，无聊的在伊然的书桌前停留了一会儿，伊然看过的书很多，还有正在看的堆满了半个书桌，坐下来刚好有个位置空出手。左暮渊随手抽出一本书《多多截句集》，白净的手指在纸张间滑过，指腹感受与文字的摩擦。
　　“那时你出现，你驻足，以停止我的徘徊。”左暮渊小声的念，房间里回荡着温柔的轻语，此时左暮渊与书本融为一体，合上书已是夜里三点，不知伊然几时坐在床上，也拿了一本书安静的看着。
　　“你晚上不睡觉干嘛。”左暮渊说。
　　“起来上个厕所看你没睡，就和你一起看书。”伊然说，“不过我也累了，我先睡了，你记得睡。”伊然说完就走出去了。
　　“拜拜。”左暮渊咬咬下嘴唇，脑子里回荡着伊然刚刚坐在床上的样子，睡衣的领子微微有点斜，露出白嫩的肌肤，头发散落在肩头，一手撑着脸，另一只手翻书，慵懒的感觉，难道这就是氛围感美女吗？左暮渊摇摇头，回到床上，一闭眼就进入了梦境。
　　“你尽然干勾引左里，你活腻了？”
　　“刀给我。”
　　“哈哈哈哈哈，我们班长尽然也有这么狼狈的样子。”
　　“请你离我们家孩子远一点好吗。”

　　左暮渊从梦中惊醒，多久都没有做这样的梦了，好久没有了吧。左暮渊走到客厅，大家还在梦香中没有醒来，左暮渊回到房间，翻开昨晚的诗集。
　　“那时你出现，你驻足，以停止我的徘徊。”左暮渊小声的念。
　　“看来你很喜欢那一句。”伊婉靠在门口。左暮渊没有看伊婉，只是盯着那一句诗说，“确实喜欢，好久都没有感受过心头一震的感觉了。”
　　伊婉没有说话，出了门。

　　“左暮渊，你起来的好早。”伊然说。
　　“嗯，你姐干嘛去了。”左暮渊说。
　　“晨跑。”伊然说，“自从上了高中，姐姐就开始晨跑还学习了跆拳道。”左暮渊若有所思，神情变的愧疚。

　　伊妈在厨房端出来一个果盘就转身又进去忙碌。明天是除夕夜有很多的事需要准备。

　　到了中午，伊妈给左暮渊一个擦玻璃的东西让他把玻璃擦擦。
　　“暮渊帮下忙，辛苦啦。”伊妈说。左暮渊没说什么到厕所接了一盆水，就安安静静的擦。
　　“伊婉去帮一下暮渊。”伊妈说。
　　“伊然呢？”伊婉不情愿的说。
　　“出去丢垃圾。”伊妈说。

　　伊婉不情愿的把抹布接到左暮渊的手里。左暮渊没有多大反应还在安安静静的擦，伊婉把盆子里的水换了一下。
　　“你力气变得这么大。”左暮渊震惊的说，“初中你抬个垃圾桶都费劲。”伊婉没有理，把抹布放在水里洗了一下，拧干递给左暮渊。左暮渊眼里多了几分失落，但是失落的味道不复从前。

　　“妈，回来了，”伊然气喘吁吁的说。伊婉见伊然回来了就把抹布塞在她的手里。
　　“帮忙去。”伊婉说。

　　伊然见状无可奈何的走到左暮渊身边，刚把抹布送出去曹凌打来了电话，“喂。”伊然越听脸色越难看，换了拖鞋没打招呼就往外跑，左暮渊没管，安安静静的擦。

　　伊然打了辆出租车就赶到医院，到医院和曹凌打了招呼，走进萧爸的病房，看到萧琮睡在床边没有打扰，把眼神落在萧南枝身上，黑眼圈明显的挂在眼睛下面，胳膊上还缠着纱布，脖子上还有小小的伤疤。

　　伊然看到心疼极了但是她又无可奈何，事情发生的突然让伊然还没缓过来。伊然走过去抱住眼前这个只剩□□的女生，气息浅浅的，身上也冰冰的。
　　“别害怕，我们都在。”伊然说。
　　“我杀人了。”萧南枝带着颤音，“但是他该死，妈妈回不来了。”
　　伊然眼眶一酸，眼泪就已经落在萧南枝的肩膀。
　　“源园阿姨，看你们都没事会开心的。”伊然说，“不要自责了，他该死。”

　　警察到现在还没有调查出来，剩下的歹徒都被萧南枝刺伤在病床上无法动弹，能说话的死活都撬不开他们的嘴。萧南枝在低谷看不到繁星，眼前一片黑影。

　　萧爸刚刚醒来，得知自己的爱妻去世，悲痛欲绝睡着嘴里都在念叨萧妈的名字。萧南枝让萧琮回去休息，自己来照顾。
　　“爸，对不起。”
　　“我不应该那么莽撞。”
　　“妈妈会原谅我吗。”
　　“妈妈，那么善良会原谅的。”萧爸心疼的摸着萧南枝的头。
　　“说起来都是我的错，你杀得是爸爸的秘书，他受人贿赂索要大量股份，当时要不是我坚持没给，现在的样子就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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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渊坐在天台上喝酒，曹凌在旁边陪着她喝，萧渊眼睛红红的，刚刚哭过。
　　“匹诺曹，你内晚是不是也梦到了。”萧渊说。
　　“嗯，你当时在我床边哭，吓我一跳。”曹凌说。
　　“我准备叫醒你结果看到你也在哭，我就知道了。”萧渊说。
　　“你说我们内天晚上要是没有睡觉，是不是就没事。”曹凌说。
　　“可能吧。”萧渊说。

　　两人与风惆怅，曹凌随口说起了诗。

　　风，滑过。
　　有你，在陪我
　　眼里满是泪光的少年
　　在给我诉说
　　曾经的过错
　　填满我们的心窝

　　在风华正茂的年纪里
　　冰释前嫌
　　孜孜以求。

　　萧渊看着曹凌的侧脸，风吹动曹凌的发丝，萧渊被眼前这个女孩勾住了魂，曹凌长的是耐看型，有一个标志的娃娃脸，再加上不怎么高，显得更可爱，萧渊好像动心了，萧渊想到这里，就难以想象下去。
　　“回去看看爸爸吧。”萧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