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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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本集团，彼得刚完成今天的任务准备离开，就在楼下遇见正在等他结束工作的哈利。
距离上次解救被绑架的哈利已经过去半个多月。虽然彼得原本想找代打哈利来解决实习问题的计划从一开始就完全被打乱，但在他们相熟并了解情况后，哈利还是十分积极地为他提供了一份进入奥斯本集团实习的机会。
另外，在彼得确认要在奥斯本集团短期实习后他的app到底还是给他颁布了一个任务：
【支线任务】
看样子你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实习工作，那么接下来请你在奥斯本集团认真表现，并在结束时获得优秀实习评级。
任务奖励：积分500点，经验值300点，宠物一只
这是在彼得全部期末成绩都出来后，代替完成的任务出现的新支线任务。至于上一个要求全科A的支线任务，作为好学生的彼得自然是完美达成的。
伴随任务完成而来的经验条暴涨和大额积分奖励让他有一种一夜暴富的感觉，在第一时间他便想去扭蛋机来个五连庆祝一下顺便补充他所剩无几的存货，当然很快他就制止了自己的膨胀想法——种种经验表明五连是没有好结果的，单抽才是正道之光。他还是等需要的时候再临时选取代打吧，不要瞎折腾，留着积分有备无患。
对于新的支线任务，彼得已经看开了。该怎么说呢，幸好这个任务不是在他还没找到实习的时候出现的。在已经找好实习的情况下，获得优秀评价对他来说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尤其是当他有个同样在集团被父亲抓来适应集团业务的好友的时候。
第二个支线任务的内容看上去同样与他的学校以及成绩息息相关，这么说来那app的支线至少有一条应该就是以“学习”为主衍生出的一系列任务，而它的奖励同样一如既往地远超其他任务。对于这次会奖励的宠物，彼得有一个猜想：因为是通过app来进行互动的系统，所以奖励很可能会是一只电子宠物。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宠物呢……一定超级酷！他对app出品的黑科技向来很感兴趣。
比较可惜的一点是，他发现他的主线任务直到现在也没有动过哪怕一点点，依然是拯救世界维护和平具体任务待解锁，他曾询问过同样说他‘可以改变未来’的古一法师他现在应该做些什么，法师也只是笑眯眯地鼓励他做好眼前事，顺其自然。
眼前事——也就是好好在哈利家的集团实习？看着不远处同他招手的哈利，彼得把自己从同古一法师对话的回忆中拉回现实。
“你终于下来了。”哈利双手环胸，说出口的话听上去像是在抱怨但脸上却没有丝毫的不耐。
“抱歉让你久等了吧？我刚刚临时把东西又检查了一下。”彼得快步走到哈利身旁，说着还扯了扯身后的背包，“循环系统的设计还是有问题。”
看到彼得拉扯背包的动作，哈利也不由感兴趣地问：“是你上午说的那个‘学校的作业’吗？”
“就是那个，我打算去内德家找他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彼得点点头，又确认道：“你说你准备和我一起去找他对吗？”
“没错。”哈利颔首，然后便率先转身向大门的方向走去，边走还边说：“我也很好奇连你都没弄明白的作业。”
彼得小声辩解：“我只是不太擅长程序的编写……”
“了解了解，每个人都有擅长和不擅长的事情，就像我对学习都不怎么擅长一样。”哈利耸了耸肩，相较于彼得和内德而言，成绩常年在BC之间徘徊的他的确算不上学习好，当然作为有家产继承的奥斯本集团下任继承人，好成绩对他来说不是必需品就是了。
可话虽这样说，彼得认为身为被迫学习小组的成员，哈利的成绩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他充满同伴爱和队友情地对哈利保证：“如果你遇到不明白的问题，随时可以问我和内德，我们一定会努力帮你拿到好成绩的！”
察觉到彼得有帮助自己提升成绩的想法，哈利连忙推拒道：“不用了吧……这太麻烦你们了……”事实上按照组队的要求每天勉强自主学习上一两个小时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彼得：“不麻烦不麻烦。让我们一起共同进步吧！”
“还是不用了。”意识到热情正直的好友并没发现他不爱学习本质的哈利决定实话实说：“彼得，其实我真的不——啊！”
没注意走在前面的哈利突然停下的动作，彼得还在闷头向前，结果直接撞到对方略显僵硬的背部。疑惑中他听到哈利干巴巴地说了一声“父亲。”，他飞速站稳抬头，看到诺曼·奥斯本果然正站在哈利的前方不远处。
“诺、诺曼先生，下午好！”面对好友的家长——还是和好友关系不太好的那种，彼得有些局促地打了声招呼后便默默站在哈利身后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老奥斯本点头露出一个微笑：“哈利，还有……彼得是吗？你们这是准备去哪里？”
彼得悄悄对比了一下，这熟悉的营业式微笑，不愧是父子，哈利至少深得对方八分的真传。不过哈利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面对父亲他似乎已经连表面工作都懒得维持，他只是硬邦邦地反问道：“你居然会关心我去哪里？”
“自然会的，你是我的儿子，况且你前不久刚遭遇过绑架，所以最近出行还是谨慎一些为好。”老奥斯本依然好脾气地说，然后又话题一转看向彼得，“当然，彼得我不是在说你不值得信任，正相反，我想我还没正式感谢你想要救哈利的事情。”
“真的不用谢我……其实我也没能帮上什么忙的。”彼得顾不得身旁好友与对方尴尬的气氛，底气不足地开口。
是这样的，在确认绑匪都被班纳那边找人处理了后续问题所以老奥斯本接触不到后，哈利主动与新晋朋友彼得统一口径，给彼得定下一个“在路上碰到哈利被绑架现场热心上前想要救下人质却被绑匪一起带走准备之后处理最后被复联的人一起给救下的”的倒霉见义勇为少年设定。
“你有这份心就够了，我很高兴哈利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老奥斯本开始夸起彼得。
“……我看过你这十几天的表现，很不错。你的基础很扎实还很有想法，你有没有考虑未来长期在我们集团工作……”老奥斯本还在夸彼得。
彼得能看出来，这是诺曼先生作为好友长辈的客套话，可他就算因为这些夸张过头的称赞涨红了脸，也不好意思打断还在不停夸他的诺曼先生。
本来不想再说话的哈利见到彼得的窘迫，勉为其难地应付道：“行了别说了，你用不着对彼得用你做生意那套。我准备和彼得去找人一起做作业。”
老奥斯本没有停下来：“去学习？学习好啊，哈利我记得你说过彼得成绩很好吧，你也学着点。”他又转过头对彼得说：“彼得，哈利就拜托你了。你也知道哈利的成绩……”
“知道了知道了！别说了我们要走了！”面对不停絮叨的老奥斯本，哈利终于连冷漠都维持不住地暴躁起来。
“行，我不说了。你们打算怎么去？”老奥斯本悻悻地把剩下的话憋回去，转而关心起儿子的出行计划。
哈利没有说话，目前尚未得知内德住址的他把目光投向唯一知道其住处的彼得。
彼得：“……坐地铁？”
“我们坐地铁去。”哈利对着老奥斯本重复了一遍彼得的话。
深知儿子不会听劝的老奥斯本看向彼得：“要不我让司机送你们去吧？”
“不！我们要自己去。”哈利强调‘自己去’，同样盯着彼得看。
彼得：“……”
被迫夹在父子俩中间修罗场的彼得完全不敢吱声。
“行吧，你们注意安全，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最后还是老奥斯本率先败下阵来，他皱着眉对哈利嘱咐道。
哈利闷声回了个“嗯”，然后就头也不回地推着彼得离开。
直到两人已经离开奥斯本集团并且坐上了地铁，彼得也没太弄明白方才的情况。“哈利……诺曼先生好像还挺关心你的？”他问。
这还是比较委婉的说法，实际上刚才那一幕更像是操碎了心的老父亲与他那正在叛逆期的不省心儿子。
不过彼得自然是站在自家朋友这一边的，他相信哈利对他爸爸的态度不好一定是有原因的。本着有问题就要问的耿直心态，彼得索性把疑惑问出了口。
“他？关心我？呵。”哈利冷哼一声，“如果从小到大只关心他的公司和研究，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不闻不问又突然擅自决定让我来公司熟悉业务也叫关心的话。”
“他先前那个态度只不过是因为还有外人在做做样子罢了，我知道因为母亲的缘故他不算喜欢我。不关心也无所谓，反正这些年我都是这么过的。只是……”他叹了口气又继续说：“只是自从几个月前开始，他就有点不正常了。”
不等彼得问他就主动列举起来：“像是忽然心血来潮地关心我一下，叫我来公司、给我打钱、在意我的学习；又会冷不丁翻脸，板着脸瞪我、跟我说话的时候忽地站起身走人。”
他又说了一个详细的不正常之处：“我有一次半夜起来发现他房间的门没有关严，透过门缝看到他对着镜子自言自语，之后又愤怒地把它打碎。”
彼得听着哈利的描述，完全无法想象看上去脾气很好也很关心好友的诺曼先生原来是这样一个喜怒无常还对儿子冷暴力的人。
“哈利……”彼得小心翼翼地叫了声好友的名字，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你还有我们。”
“我和内德都在，无论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和我们讲的。”他想了想，虽然认为就算是性情大变的诺曼先生也不至于真的伤害哈利，但他还是补充了一句：“如果诺曼先生想要伤害你，你就赶紧在组队频道通知我——你手机不在身边的时候在脑内想着要对我说也可以的，然后我就会让‘扭蛋’去保护你的安全。”
哈利：“……我现在感觉他说的的至少有一句还是对的。”
“？”彼得不明所以。
哈利对着彼得弯起嘴角，认真地说：“能够认识你这样的朋友确实很好。”
“！”还在回忆诺曼先生都说过什么的彼得被哈利的话惊了一下，在反应过来他话中的含义后赶忙同样认真地开口说道：“我也很高兴能和你做朋友！”
“哇哦！”
——这不是彼得的声音，也不是哈利的感叹，而是坐在他们对面座位上的女孩子没有压制住的惊呼声。
听到这声惊叹两人转过头同时望向对面，看到了对面那位尴尬地捂住自己脸颊的女孩子，“不好意思请当我什么都没有做！”她说。
看见对面表现得格外不好意思的陌生女孩，彼得这才后知后觉……他和哈利现在还在地铁上！想到刚刚他们在车厢内全是人的地铁上都聊了些什么最后更是来了个“友谊宣言”，彼得动作缓慢地把自己的脑袋埋到原本抱在怀里的背包后面，他还悄悄瞥了一眼另一位当事人哈利，没有遮挡物的哈利只能选择偏过头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尴尬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听到车内响起“列车即将到站”的语音提示声，顾不上还没到应该下的站点，彼得扯了下哈利的衣服示意赶紧下车，好逃离这节格外沉默的车厢。
***
下车的时候没来得及看，等下了车彼得才发现这是一个比较偏的站点，就算正值下班的高峰期四周也没有很多人，倒很适合稍微缓解一下刚刚的微妙氛围。他四处张望了一下，目光在对上地铁站的自动贩售机时突然一亮。
“给你的。”彼得把买到的饮料递给哈利一罐，两人坐在车站的座椅上打算等会再上车去内德家。他们边喝饮料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只不过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避开了先前的话题。
本来彼得已经又开始不死心地给小伙伴安利‘学习的用处’，一直“嗯嗯嗯”明显心不在焉的哈利忽地问出口：“我说你有没有发现车站的人越来越少了？”
是吗？
彼得闻言又抬起脑袋环顾了一圈周围环境，果然，何止是人少，简直是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即便是偏僻的地铁站也不该在理应大部分人下班回家的时间段出现完全没有人的情况，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被建在地下的地铁站在眼下连个其他人都没有的情景中显得格外森冷空寂，一丝凉意悄悄涌上彼得心头，身处气氛诡异的环境内导致他的脑内小剧场开始自动播放起一系列的惊悚片开头，为了避免想到更多他清了清嗓子：“应该是刚过去一列车人都上去了，又刚好没有人在这站下车吧？”猜测说出来的同时也是在安抚自己蹦地有些快的心跳。
“可是——”哈利的声音微不可查地带着一点颤抖，“已经有十多分钟没有来过列车了……”
彼得猛地回过头对上哈利强作镇定的脸色——他意识到哈利不是在开玩笑。
与始终对着他热情卖安利的彼得不同，哈利附和着好友话的同时还在用余光扫视四周。所以他可以肯定，虽然上一班车的确带走了车站内所有候车的人，可在之后的时间内，没有列车往返，也没有哪怕一个人从外面进入地铁站，连原本在周围巡视的工作人员都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了个彻底。
心中的不安逐渐加重，彼得用手攥紧挂在肩旁的背包带忐忑地询问道：“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话音刚落，他们头顶用来照明的灯具骤然闪烁起来，忽明忽灭还夹杂着听起来十分刺耳的电流滋啦声，最终彻底灭了下去，为本就空旷寂静的地铁站笼罩上一层黑暗的阴影。
停电了。
彼得坐不住了，他站起身对哈利说：“我们现在就走！”说完他便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他有注意到手机上方显示的“无服务”，可在情势不明的时候他不打算说出来徒增新的恐慌感。尽管下一刻哈利掏出自己的手机的时候就也看到他们现在处于服务区范围外，但他没有多说，只是沉默地同样打开手电筒。
黑沉沉的地铁站中，两个人凭借手电筒微弱的光束艰难地寻找起通往车站外面的安全出口。由于在黑暗中视线受到了阻碍，彼得感觉自己的听力分外敏锐：他能听到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他和哈利的呼吸声、还有他们走在空旷的车站内带着回音的脚步声——
不！那似乎不是他们俩脚步的回声！
他停下脚步，身后的哈利见状也跟着停了下来，没了他们脚步声的遮掩，他可以清晰地听到还有不属于他们的脚步声，听起来仿佛离他们很远、很轻、但确实存在。
地铁站内还有其他人！
再次短暂地被脑内浮现的各种恐怖画面和想法吓得恍惚了一下后，彼得的惊吓就变成了惊喜：“一定是工作人员来了。”正直善良的少年不相信大白天还是公共场所会真的上演一部现场版的惊悚片。
可哈利对此却显得并不乐观，他拦住彼得想要迎上去的动作，拿着彼得的手机关掉他的手电功能又把屏幕调到最低后才又用自己的手机给彼得发起讯息。
[哈利：我感觉不太对。]
感谢不用联网和信号就能聊天的app，还有在此时仍然冷静地记起这件事的哈利，这样交流至少不用费劲地分辨对方打在屏幕上的字。
消息还在继续：
[哈利：如果是工作人员为什么要压低脚步声。]
彼得这才从终于看到希望的欣喜中找回理智，他屏住呼吸听着哈利手指敲击屏幕的声音。
倘若说之前还心存侥幸，那么哈利接下来这句话却让彼得直接冒出冷汗。
[哈利：你听，现在声音消失了。]
远处细微的脚步声真的不见了，彼得现在只能听到他们两个的压抑住的呼吸声，他颤抖地用手机打出一行字：
[彼得：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问出来的同时彼得就意识到答案其实只有一个，哈利的回复也很快就传了回来。
[哈利：离开这里。]
彼得想了想，在不知道隐藏在黑暗中的人是敌是友的情况下，离开现场绝对是最佳选择，就算对方真的是工作人员也没关系，离开并不会伤害到任何人。如果只是单纯地想走的话，他好像可以做到……不过他想他还是要先征求一下哈利的意见。
[彼得：只要能离开就可以是吗？]
似乎是没想到彼得字里行间表现地非常轻松，哈利居然连发了几个感叹号过来后才接着询问起来。
[哈利：可以办到吗？！]
[彼得：我试试……]
发完这行字彼得就把界面切回放代打扭蛋的地方，他打算召唤他的“老朋友”——由于数量众多且拥有固定提供渠道而被他开发出各种功能的黑影人。这次也不例外，在见识过黑影人的速度后他很放心让对方帮助自己和哈利离开这个地铁站，前提是假设这个任务能够实现的话。
他想着“带我和哈利快点离开这里”的要求选择召唤代打，看见显示【指令执行中】的标识后才真正松了口气，这波稳了。
这时彼得却听到身旁哈利的抽气声，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惊到了的样子，他看向前方，对上了原地上线的自家代打。
说起来哈利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黑影人，上次的游乐场内虽然有他派过去的人型摄像头但哈利是看不到的，这次作为被执行任务的对象哈利才算是正式见到了黑影人。
有一说一，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铁站内，浑身漆黑还光头只有牙齿锃亮且在狞笑的黑影人，是真挺吓人的，彼得看到的瞬间也被吓得一激灵。
他抓紧时间发消息给哈利：
[彼得：别慌！自己人！]
[彼得：这是我的“扭蛋”！]
[彼得：来带我们出去的！！！]
也不知道哈利有没有及时看到，因为紧接着黑影人就径直走向他俩，然后把他俩像扛麻袋一样一边一个扛在肩膀上，彼得只能感觉到身下的颠簸与快速移动中刮在脸上的风，再一回神，他和哈利已经被放在距离地铁站外不远处的平地上以及对着他鞠躬消失的代打。
彼得：？？？
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们怎么就出来了？！
此时比他们更加一头雾水的当属目前身在地铁站内确实是打算做坏事的尚不知身份的犯罪团伙。本来他们已经处理好现场准备从安全通道进入地铁站接近目标人物并带走，可就在即将行动前，突然迎面冲来一阵风，在呼啸的风中他们仿佛看到了两个悬空的人影一闪而过，再一凑近原本目标所在的地方，人呢？？？
回到彼得这一边，虽然他们已经离开了地铁站，但彼得不得不承认：哈利是对的。即便他们已经站在地铁站外，也没看在周围看到任何行人或者车流通过——这明显是有预谋的行动，这里已经被人提前清过场。
那估计在地铁站内的脚步也不是他设想的工作人员而是其他别有所图的什么人。
“可能又是来抓我的人。”哈利想起仅过去半个月的绑架未遂事件，很难不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对于这一点彼得也是认同的，他想象不到自己身上有会什么值得被惦记的地方，所以事先图谋大概率是由于哈利。
四周被清空的环境说明最外圈肯定有人守着他们还没有脱离危险，有备而来的坏人说明对方很可能带着热武器。彼得不敢再尝试召唤一个黑影人帮助他们离开，如果说逃离地铁站是因为有利的昏暗条件以及跑得出其不意，那他现在可不敢赌假如他们再跑一次埋伏在外的敌人不会直接开枪。
快想想！彼得你还可以怎么做！彼得努力想着能够破局的办法，作为两人中唯一算是有自保能力的人彼得认为自己责任重大。
啊对了！斯塔克先生！！
他想到上次绑架事件后被他抽到但因为不好无故把人叫来所以一直供在扭蛋一览的【钢铁侠002】扭蛋。
遇到困境求助超级英雄，于是钢铁侠出现了。没错这个思路是可行的！
彼得：“哈利，我们可以向斯塔克先生求助！”
“可我们现在没信号，我早该想到是他们屏蔽了这个区域的信号。”先不管彼得为什么会提出找钢铁侠的建议，哈利直接点出在他看来最要紧的问题。
彼得依然信心满满：“没信号也没问题，我有斯塔克先生的扭蛋你还记得么！”
哈利顿了顿，他想起彼得好像是语气激动地和他提过这码事，于是点了点头。
在获得哈利的认同后，彼得期待地点击召唤他的【钢铁侠002】。
指令执行中……
……
接下来是熟悉的无事发生，彼得忽然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下一刻，一直被他背在身后的背包发出声响动了起来。
不方便大动作的彼得在哈利的帮助下终于摘下背包拉开拉锁。
里面是他打算带去见内德的来自学校的假期小组自由作业——一台手工制作略显粗糙的扫地机器人。
此时此刻，背包中的扫地机器人不知为何自己被开启，指示灯的位置闪烁着蓝色的光点，这个光点仿佛眼睛一般调整位置对准了彼得。
彼得看着自己做出来的扫地机器人如此人性化的动作大脑一片空白。
只听哈利语气飘忽不定地发问：“……托尼·斯塔克？”
“下午好，帕克先生以及奥斯本先生，我是贾维斯，sir的智能管家。”并没有装载语音系统的扫地机器人响起一个低沉好听的男声英音。
作者有话说第23章 第 23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