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雾容

54、第十八章：发现密室

　　曾经有一份复方药剂摆在我面前，但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了我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可以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绝对不会拿它喂蜘蛛。

　　脑海中浮现禁林中无数个正在爬行的‘斯内普’教授，囧……我扒了扒落肩的衣服，远眺夏日的朗朗夜空，差点要落下悔恨的泪水：“靠，梅林的头皮屑，药效根本没有一个小时，不行，回头把坩锅煮坏也要解决这个问题！”

　　药效已经消失，我从斯内普的海拔迅速下降到原来的高度，胖夫人的画像已经被远远抛在后头了，除了前进，我没有别的选择。挽起袖子扛起打斯内普套装的打包，我果断继续往金妮的方向靠近，蹑手蹑脚地、小心翼翼地、鬼鬼崇崇地在阴影处猫行，偶尔在平地里打个趔趄，撞撞脚趾，泪水划过脸颊，我无声地抽气……复方汤剂……教授……壮丁。可我已经不是他，只是一个穿着教授袍子的奇怪学生，不断落肩的领子和惊飕飕的屁股无一不提醒着我情况有多严峻，要知道老狐狸已经被请去魔法部吃窝窝头了，这会儿要是被揪住，估计斯内普教授真的会把我丢进坩锅里熬成汁。我爱魔药，我爱斯内普教授包括那强壮的身体，但是没有兴趣成为教授的水晶瓶装魔药收藏品之一，是真的。

　　考虑到可能发生的悲惨下场，我不免埋怨金妮多事，她就是知道我们外出的事也不应该跟上来，一个小女孩能干什么呢？这不是在城堡地闲晃么？要是给变成了石头，估计霍格沃茨关闭得更快，要是一不小心给教授们揪住扣一大堆分，估计格兰杰小姐立即要从病床上蹦起来……即使那小姑娘现在还是一块石头，她大概会忘掉吧？

　　活点地图所显示的位置越来越接近，但是我莫明地打了个寒颤，就在这样的夏夜里……难道因为光着屁股的关系？我躲在柱子后拿着活点地图看了又看，除了我和不远处的金妮，附近别的没有别的，难不成……是让人石化的不明生物出现了？

　　不论如何，没有带上韦斯莱家的小姑娘，我回去也不好交代，只能更加小心勇敢前进。扛着包，我迈动两杆豆芽菜腿，长长衣摆不断挠弄小腿肚，我第无数次怨恨这小身板。还差一点就可以接触到金妮，就差拐个弯，但衣摆不知道什么卡住了，‘嘶啦’地布帛撕裂声在夏夜里传开……及膝长裙变超短裙。

　　我回头一看，不禁喊了声：“太阳！”

　　山寨ET造型的家养小精灵正在阴暗处眨巴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我连死的心都有了，幸好在霍格沃茨泡了两年，不然我该给这么个惊悚片似的场境给吓得英年早逝。

　　“靠！你谁呀你？没事别随便吓唬人呀。”

　　家养小精灵一脸惊慌，狠狠把脑袋往墙上扣：“多比吓着维拉•波特了？多比该死，多比该死。”

　　总算记得多这是哪一号人物，这家养小精灵不是在学期初那会儿的神秘告密小精灵么？每一个家养小精灵天生都是铁头功的好手，这不，小小事情就把脑袋当成打桩机用了，敲得真起劲。

　　“我还没有被吓死，不过你继续砸下去估计会死。”我够郁闷了，好不容易劝停自虐倾向的家养小精灵，赶忙问：“你干什么撕我衣服？”

　　“哦，多比该死，我竟然撕了维拉•波特大人的衣服，多比该死……多比该死……”

　　囧！！！他的脑袋很牢固，估计是我多管闲事了。

　　“说重点行不行？”

　　正撞得很乐的小精灵猛地僵住，接下来一把揪住我已经过短的衣摆，我挣了挣，实在不想变露体狂，但小精灵力气不小，挣持了片刻，我估计衣服禁不起折腾，妥协了，由得它爱怎么揪就怎么揪去。

　　“究竟有什么事了？”

　　“哦！看多比做的什么，总是忘记正事，总是！”

　　看着那颗再次往墙上狠狠撞一下的脑袋，我的唇角不能自控地抽了抽，脸已经僵了，大概是不能有表情的，瘫然的。

　　“维拉•波特，英雄哈利•波特的兄弟，请你不要再前进。”多比说着，ET似的脸因惊慌而显得更加狰狞：“回去，回去。”

　　到了这个份上，大概没有人不会怀疑了吧？我当然不例外：“前面有什么？是不是那个把人变成石头的怪物？”

　　“多比不能说，多比不能说……那位小姐，那位小姐做了不好的事情，多比不能让维拉•波特像那些被扼死的公鸡一样。”

　　“赫？！”

　　“她扼死了那些公鸡？”

　　“噢！多比不能再说，多比……多比……”

　　家养小精灵又咚咚地敲墙，怎么拦也拦不住，我也给它弄昏头了，以至于没有发现这样的动静足以引来怪物又或者……巡夜的人……

　　“维拉•波特，或许只有阿兹卡班的摄魂怪能教会你守规矩，霍格沃茨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多比在我眼前‘噗’地剩下一阵轻烟，身后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寒意自脚底攀升。

　　这一刻，我深深地渴望着问候多比它妹。

　　我僵硬地扭过头，脖子像被卡住了一样，差点没发出卡吱卡吱的声音，首先入目是黑漆漆的布料，沿着挺拔线条往上挪，油头和棺材板脸正正是斯内普教授的商标，我耳边响起坩锅里魔药烧开的那浓稠黏腻的美妙声音。相信这个男人现在有强烈的，把我下锅的欲|望吧？不论如何都得先稳住，于是启动校长模式，泛开笑容：“呵，亲爱的西弗勒斯，晚安。”

　　斯内普无时无刻不攥起深邃幽壑的眉心更加卖力地攥起来，那双乌溜溜的眼睛不再像平日那样浑浊暗哑，里头仿佛有火光熊熊……有那么一刻，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逗他，即使明白这会更迅速步向坩锅。

　　“维拉•波特，扣100分，另外……霍格沃茨不允许存在害群之马。”

　　“教授，我认为你还是放我走吧。”我平静地说。

　　教授眯起眼睛，大概是因为在我手下吃了不少亏，有所顾忌，不敢轻举妄动：“凭什么？”

　　我想了想，立即卖力睁大眼睛拿无辜的眼神照射老蝙蝠教授，以我和哈利的相似度，可以想象这时候的杀伤力绝对不小，再加上语言附助：“看在莉莉份上。”

　　晓的是面瘫如斯内普教授，神经抽搐还是存在机率的，这不？抽得挺欢的。

　　我瞪，我卖力瞪，但教授除了不住颤栗就没有别的意思，于是我又换一句话，捏着嗓子喊：“教授不要，疼！”

　　衣领又很给力地落肩了，顺道扒扒过短的下摆，我想，巫师界应该会有猥亵未成年罪这回事吧？

　　“你威胁我？”斯内普咬牙切齿。

　　“是这样的，我……哦！梅林……有怪物！”

　　事实证明，忽悠人的点子永远不怕老，这不，斯内普教授立即给忽悠得转过脸去，即使脚程如我，等他反应过来后我已经走出好几步，拐个弯就见到多比，这个我一直感觉到它在担心我的小精灵。

　　“多比，你必须救救哈利•波特的兄弟，带我移形换影回格兰芬多城堡。”

　　这会儿教授已经赶上来：“维拉•波特！”

　　熟悉的感觉从手腕上泛起，教授知道我要干什么，立即扑了过来，结果他扯住了我手里的包裹，大概包裹得不并牢靠，它散开了，我手里仅仅揪住整套衣服里面唯一白色的，带蓝色细条柳纹的裤衩，然后拿它充满小手绢，在空气中对抓狂的老蝙蝠扬了扬。

　　“维拉•波特！”

　　教授的怒吼犹在耳边，我却摔回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沙发上。

　　“嗳哟！”

　　底下一声惨叫，我蹦起来瞧了瞧，穿着睡衣的双子正眼巴巴地盯着我，我也瞪他们。这时候多比掩着脸哭得像个小姑娘，不知道又有什么触动了它柔软的内心，我也没有机会问，它就消失了。

　　“维拉，你在干什么？”乔治和弗雷德齐声说，连皱眉的动作都一个样子。

　　“我没干什么呀。”咻……一阵风过，屁股拔凉拔凉的，我拿斯内普的裤衩套上去，在裤头处打了个结，慢条斯理地往宿舍走：“今天天气真好，早点睡吧。”

　　“维拉！我们看到哈利和罗恩回来。”

　　“对，你们有什么好玩的不找我们？”

　　弗雷德和乔治环手抱胸挡在我面前，我不得不跟他们分析利害：“刚刚我在外面遇到了斯内普教授，好不容易叫多比带我脱险，快让我换个衣服，不然我穿着教授的裤衩被抓包了，估计会出事。”

　　“什么，斯内普的裤衩？！”

　　“快把这东西脱掉。”

　　双子一个架着我，另一个揪裤头，我赶忙攥住这块可怜的布料，森森然生起一种良家妇女被调戏的囧：“啊啊，你们发什么疯，我回房间会换。”

　　“不行，立即脱。”

　　“对，你穿这东西上瘾了！”

　　“上瘾你妹！”

　　裤衩保卫战还在进行，我倒因为这一骂而记起了重点……金妮。

　　“你们干什么？！”

　　声音方才响起，弗雷德被哈利扑倒，我提了提裤头，紧接着罗恩也弄开了乔治，他焦急地问：“金妮呢？”

　　我想了想，掏出活点地图一看，死活也找不着那个名字了，只看见斯内普的名字在高速移动，其他都很祥和，我揉了揉眼睛说：“她……消失了。”

　　“消失？！什么意思？”罗恩抢过地图来看，他也没有找到金妮的名字。

　　“怎么回事？”乔治和弗雷德云里雾里，揪着我质问，我直接讲从禁林出来以后的事，而后和大家一起盯着地图研究。

　　“金妮是不是回来了？”

　　“不可能，我之前还看到。”盯着地图那一点，我想到多比说的话，但这会儿有三个韦斯莱在场，说这话恐怕容易引起混乱，我又噎回去。

　　“那不是女厕所吗？”罗恩惊呼，忧心忡忡地跟哈利说：“五十年前……桃金娘就在那里……”

　　经他这么一说，仿佛就是这么一回事，我再想到多比的话，也觉得金妮凶多吉少了。

　　“我要去找她。”罗恩跳起来。

　　“我们也去……”双子自然不落人后。

　　爱妹心切的韦斯莱真的不错，问题是，我和哈利一同看向活点地图，发现斯内普教授就像火车头一样飙向格兰芬多的城堡。

　　哈利突然福至心灵：“如果被斯内普教授知道了金妮的事，他绝对会阻止我们。”

　　“没错，说不定他和让人变成石头的怪物有关系，那样说不定会害死金妮。”罗恩附和。

　　我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想象力，可是乔治和弗雷德大概觉得这话极具说服力，于是我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带回去换衣服塞床里睡觉。

　　不知道麦格教授是怎么样摆平斯内普教授的，总之愤怒的老蝙蝠没有搞夜袭，我们都很确定，因为我们都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我们根本没有心思上课，早上麦格教授的目光很凌厉，斯内普的目光更销魂，而他们似乎发现有夜游嫌疑的我还好好的，但金妮却失踪了，所以我们的课程被取消，教授们忧心忡忡地窃窃私语。

　　我问哈利借海德薇给校长送信，但我的话还没有出口，哈利和韦斯莱三兄弟把我架起来扛到桃金娘的厕所。

　　“一定就在这里。”

　　“可是在哪呢？”

　　虽然这女厕是荒废的，但见到几个小男孩仔细地搜寻这里，还是有一股强烈的违和感。我不禁怪声问：“你们怎么了？”

　　他们互觑一眼，决定由弗莱德和乔治来招呼我。

　　双子一左一右站在我的眼前，摆出老学究的架子，弗雷德伸手推了推我溜到鼻头上的眼睛，递给我一张旧书页，说：“早前罗恩和哈利在赫敏的手上发现了一张书页，上面讲的是蛇怪，蛇怪是什么呢？它是一种古老而邪恶的生物，只要与它对视会被变成石头，而且还写上管子两个字，看，就在那里，聪明绝顶赫敏•格兰杰小姐明显识破了真相，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霍格沃茨发生的系列事件是因为蛇怪，它在学校的管道内行动，再综合所有事发现场无法解释的现象，水迹，镜子，差点没头的尼克和烧坏的镜头，相信受害的学生是因为没有直视蛇怪而保住了性命。”

　　边听着绕口令似的解说，边看赫敏撕下的关于蛇怪的书页，我总算明白金妮为什么要把公鸡全部掐死，原来蛇怪怕鸡啼。

　　弗雷德方才说罢，乔治又上来整整我的衣襟，接着说：“桃金娘的盥洗室就是金妮失踪的地点，刚才我们已经确认过桃金娘被杀的经过，就在这盥洗室里，跟五十年前的袭击事件脱不了关系，桃金娘应该是看到了密室才会被杀，所以密室的入口应该就在这里。”

　　分析得头头是道呢，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做的调查，什么时候找的证据，不过倒是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吸引我，我皱紧眉头朝水池望去，头一个蛇形的水龙头却突兀地安在那里，以前我或许只会把它当成一个特别的装饰，现在听了这么多关于蛇的故事以后，我不得不怀疑它。

　　大概是我过分专注，这也引起双子的注意，他们同时循着那方向望去，几次以后终于确认：“咦，这个蛇形的水龙头有问题吗？”

　　我点点头，但说不上理由。

　　几上小孩立即围住这个水龙头研究起来，乔治和弗雷德甚至念了一些巫师界比较通用的暗语，只是折腾了好一番，还是一丝动静都没有。

　　即使我不姓江户川，也不姓金田，更不姓福尔摩斯，但是我想到一条线索：“哈利听见的奇怪声音，是蛇怪在说话吧？别忘了蛇佬腔？嗯，试试用蛇语说‘妈哩妈哩轰’或者‘芝麻开门’吧。”

　　我森森地感受到那一张又一张瘫然的脸上深度的鄙夷，震惊了，郁闷了，蹲到墙角去画圈圈了……哥魂穿哥容易么？

　　“就说开门吧。”乔治说。

　　“没错，维拉的脑袋有时候跟巨怪同步，不要听他的。”弗雷德说。

　　我给这直白的话震惊，画圈圈诅咒：“乔治和弗雷德掉裤子掉裤子掉裤子……”

　　“啊~~~~~~~~~~~~~~~”

　　“哎呀！”

　　“嗷！”

　　“Ouch！”

　　砰砰碰碰一阵鸡飞狗走，我揉着脑门上给狠心哥哥敲的包，乖乖站边上去凉快，桃金娘飘半空中冒着粉红泡泡。

　　哈利凑到水龙头前讲蛇语，可他毕竟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试了几回都失败了，但哈利固执地不愿意放弃，突然间诡异的咝咝声从他口中溢出。我们都还懵着，蛇形水龙头突然冒出一道耀眼白光，它开始飞快地旋转，接着水池也动了起来。在粗硬石面磨擦的巨响中，我们眼睁睁地看着水池自视线中消失，露出一根十分粗大的水管，可以容纳一个人钻进去。

　　……密室。

　　真的是密室，我被震惊：“斯莱特林个老变态老猥琐老色鬼老偷窥狂，他竟然真把密室设在女厕所？！梅林的粉刺，那个老变态是不是经常在女厕所里徘徊？！”

　　吼完，发现大家都拿惊悚的目光瞪紧我，仿佛发现我头顶上长独角兽的角似的。过了好一会，他们默契地别开脸，这一刻我明白了，他们选择了逃避，忽略这个可能性，毕竟与密室、与魔王抗争是如此庄严的事情，突然间扯上N百年前一个窝在女厕所偷窥老巫师，尤其这巫师还是斯莱特林的创始人，那么，的确令至今所有英雄事迹都黯然失色，有失美感。

　　好吧，我也暂且不提这事了，改天现追究。

　　“我要进去。”哈利反应奇快。

　　“我也去！”三个红发的也争先恐后地说。

　　我头痛：“要是遇到了蛇怪，你们都要当石象吗？”

　　“不看它的眼睛就行，金妮就在下面。”

　　“没错，必须去救她。”

　　“维拉，你运动神经太弱，你可以留在这里或许向教授们求救去。”

　　我森森地囧住了：“为什么我们不能一起去找教授们求救呢？”

　　四个比我高或跟我一样高的小鬼头就这么盯着我，没说话，似乎在考虑是否采纳我的建议。

　　本来我有机会说服他们，但不知道是不是该死的命运捉弄，皮皮鬼那混球突然间飘出来，吼了一嗓门：“哦，斯内普教授，你们看，大家看，可爱的波特，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在这里，在这里。”

　　这一嗓门吼得神奇，哈利大概是有斯内普敏感症的，所以立即以一个具有奥运水准的跳跃动作，呼一声钻进管子里，没影了。

　　我强烈地渴望着问候皮皮鬼的高堂……

　　罗恩大概是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也紧跟着钻了下去，而乔治和弗雷德自然不落人后，正要抢着首先下去，我赶忙拉住他们：“乔治，弗雷德，你们必须要帮我一个忙。”

　　双子愣了愣，转过脸看我，合音：“维拉，哈利已经下去了。”

　　的确，我也担心这哥哥，虽然哈七的确有七部没错，虽然大哥似乎逃不过主角是必是小强虐受的命运，虽然哈利的生命力很强很强，每每被搞死搞残搞怀孕都能自强不息……但是现在有我这个变数在，我很担心哈利会不会被故事陶汰，然后我被抬上主角的舞台去搞死搞残搞怀孕。但正因为了保住我大配的地位，我必不能自乱阵脚，我这豆芽菜身躯就是捐出去了也未必塞得住蛇怪的牙缝，得尽可能想些有用的办法。

　　“我的脚程太慢，弗雷德你必须帮我去取些工具，然后还要找教授们帮忙。”

　　刚刚说完，管道里头传出巨响，把外头的我们吓了一跳，桃金娘尖叫着往马桶里钻去，弄得水花四溅。

　　“怎么了！？”

　　乔治首先钻下管子去，我和弗雷德探入口处探望，但下头黑漆漆的，根本什么都看不见，突然听到乔治在喊：“维拉，乔治？！罗恩的破魔杖因为一个闪光咒而把里面炸塌了，他们都没有事，但是哈利被困在里面了，我们要想办法把石头搬开。”

　　“靠！”一个单字简明叙述了我的心情：“弗雷德，你帮我个忙，骑飞天扫帚会比较快，赶快，我下去帮忙搬石头。”我拔了魔杖往写着蛇怪介绍的书面上留下灼焦的字迹，特别交代：“把这些给我拿来，然后无论是哪一位教授都好，给带些帮手来。”

　　吩咐完，我也钻入水管，一瞬间就滑进地下。下头空间不大，一堆乱石把前路堵了，罗恩和乔治正在卖力搬石头。

　　我拔出魔杖，怕又一次引起坍塌，也不敢用大型的爆破魔法，只能施悬浮咒让罗恩和乔治更轻易弄开石头，虽然我不能像斯内普教授那样强，可以把所有行李浮起来，但一块一块的石头，倒还行，配合罗恩和乔治，效率更迅速。

　　没一会，终于搬开了一道足够让一个人钻过的小口，恰巧后头滑梯传来声音，弗雷德来了，他带来了斯内普教授，两张瘫然的脸仿佛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先不论他们怎地父子起来，有了教授这壮丁在，心里总算踏实一些，踏实下来的心又雀跃跃来，雀跃的结果是情难自禁地扑向了昨天晚上才调戏的过教授。

　　“亲爱的西弗勒斯！上辈子折翼的天使！Help us！”

　　可惜，虽然我有一颗宽容的不记仇的心，教授却没有，他瘫着脸摆开打苍蝇的架式反手一扇，我在力的作用下五体投地……好吧，我不应该忘了教授是个傲娇。

　　好不容易爬起来，我们挖的那个小口给教授魔杖一挥，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豁口，我和韦斯莱三兄弟互觑着，生起浓重的扶额感。

　　我们这是为毛呢？

　　教授已经大步前进，我们也不敢担搁。

　　“弗雷德，我要的东西带来了？”

　　弗雷德点头，但表情有些诡异：“维拉，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你确定我们真要这么做？”

　　我一边把东西分发给其他四人，一边以严峻的表现给予肯定回答：“我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但是我们几个魔法都不过关的学生能干什么？成了就是出奇制胜，不成最多也就是换个方式拼命，比瞎搅和好。”

　　罗恩一脸茫然：“咦，维拉你这不是瞎搅和吗？”

　　……

　　“罗恩，你森森地伤害了我的玻璃心。”

　　“维拉，言情了。”

　　……

作者有话说

　　啊啊，今天天气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