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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同、同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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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
才开年就冲业绩？
鸢尾袖底的手指握了起来，胸中燃起一团火。果然，打工人在哪里都要被剥削。
半年时间完成一年的任务，基本不可能实现。
他们现在所接受的任务委托大多来自周边小国，而小国任务本身就不多，并且国家经济实力不够，能给出的委托金也很少。
还要和各大国争夺任务，只能在暗地里动作。
“只有我们两人吗，其他成员呢？”鸢尾问道。
“他们还有各自的任务。”渺远的声音从洞窟中传出。
鸢尾的瞳孔在暗黑的光线下扩大一圈。
她从首领的话语中发觉出两点信息。第一，其他的正式成员有任务，但并非敛财。第二，每对成员的任务各不相同。
所以是把敛财的任务整个转移到了她和阿飞身上了吗。而所谓迟到的处罚也只是借口。
她嘴角抿起来，微微抬眸望一眼阿飞。
他静静地立于洞口，外面的雨帘瀑布似的流动，唰唰的落雨声清晰可闻。
他肯定也在想怎么延长指标时间。
“宇智波斑”是不会有闲工夫也不会屈尊做杂活的。
阿飞突然抬手，严肃而认真道：“鸢尾前辈的业务能力非常强，就放心地交给我们吧！”
“嗯？”
虽有千言万语但过于芬芳，鸢尾的拳头攥紧了。
这不是完全把包袱丢给她一个人了吗如果完不成岂不是要被首领质疑能力。别说提升成为正式成员了，连这个见习都不一定保得住。
“不不，”鸢尾一字一顿地说，“阿飞先生高估我了。”
“不不不，您低估了自己的实力。”他摆动双手，回敬道。
鸢尾皮笑肉不笑：“哪里哪里，全靠同行衬托。”
“非也非也……”
“咳咳，能看到你们两人感情进步这么快，我很高兴，但是任务还是要进行。”首领的话给鸢尾头上浇了一盆冷水。
以她的真实身份来说，并不应该帮助这个组织加快敛财步伐。
除非对触及组织内核有利。
深不见底的洞窟中，首领的脸隐没在黑暗里。
“这样的话，完成指标可以提升成为正式成员吗？”鸢尾道。
话音在洞穴里幽幽碰壁又弹回，像一只手里剑飞到首领处又扔给阿飞。
“也不是没可能。”首领说。
“哇，那可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了。”阿飞拍手兴奋道。
“那么，我们来个对赌协议吧。”鸢尾往洞穴里走近几步。
仅仅是“有可能”是不够的。
“你开条件吧。”
“如果我们能在半年内完成指标，就提升为正式成员。如果没有完成，那么就缩短为三个月翻倍叠加。如何？”
财富是积累的过程，在初期可能达不到目标。但随着知名度上升，覆盖面扩大，多元渠道运作之后就容易得多。
鸢尾有自信赌赢。
“好。”首领思索之后答应了。
她悬着的心收回肚子里。
“我不同意。”阿飞突然开口，还暴露了本音。
“为什么？”听他的语气好像能代替首领做决定似的。
“太勉强了，只能完成第一个条件。”
虽然宽松条件有利，但没有惩罚约束很难形成协议。
“那就没有对赌的必要。”首领果然不想让步。
“那就再加一个条件，仅限雨隐村的任务。”
话音刚落，一道闪电直劈下来，紫青的光霎时照亮天的一角。
鸢尾的脸上也被映得一会青一会白。
小国的任务加起来都没多少，还要把任务范围缩小在雨隐村之内。
这下时间空间上都受限制。
“宇智波斑”到底在想什么？
雨隐村有什么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吗。
她眯起眼睛，投去狐疑的目光。“宇智波斑”的雨衣帽子在他面具上投下深重的阴影，整张脸都隐没在阴暗里。他正在看着她，铁一样的，而她就是一块磁吸。
没想到首领立即就答应。
“雨隐村是该好好建设了。”
*
“在这里待的久了，容易得风湿病，尤其对于上了年纪的人来说。”
鸢尾还没忘记阿飞之前是怎么老爱拿她年龄玩笑的。
她倚在窗台边上，一只手撑住脸，透过玻璃看外面淅淅沥沥不停的雨。雨点打在玻璃上，无数的小水珠聚集再分离，最终汇入某个缝隙。
她的另一只手食指在玻璃内侧圈画，不知不觉画出来鸟的形状。
和暗号班送来情报的墨水鸟有七八分相似。
那些鸟，估计是飞不进来了。雨隐村终年降雨，并且戒备森严，几乎完全封锁。
这就意味着情报的传递难以为继。
“不必担心，我们住在高塔的中层。”背后响起“宇智波斑”的声音。
就像他火属性的查克拉一样，干燥而暖。
尽管他有意压低嗓音，造成无形的威压。但在她的感知里，那团火焰始终是暖和而非灼烫。
手掌涂掉窗玻璃上的涂鸦。冰凉的玻璃温度立刻传到手上，她凑到嘴边呵了口气。
他走到她面前，说：“手伸过来。”
“做什么？”她懵了下。
他拉过她的手腕，手套的粗粝质感划过，触电似的。
她想起曾经有个人也这么轻柔拉过她的手腕。
“我们时刻被监视着，我们得互相配合。”他耳语道。
在她摊开的掌心里，他放入一把钥匙。
“这是什么？”
“我们的房间钥匙。”
房间钥匙给了她，是不是房租也不用她交了？
鸢尾嘴角牵动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们？”她张大了眼睛。
面具男定在原地，眼睛不眨一下。
“对，你和我。”他转身带路，“一间。”
“同、同居？”她攥住手心，钥匙的锯齿硌到手，嘴上却打了磕巴。
她怀疑他是故意的。
“不同居才奇怪吧，”他的声音在回廊迭起，“以我们的关系。”
以我们的关系系系系……
“？？？”又一道闪电划过，鸢尾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宇智波鼬那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表情。
那种被大人的复杂男女关系震惊又迷惑的表情。
二十岁姑娘和八十岁祖宗……
同床共枕……
估计在他看来，她已经是那种为了任务不择手段的女人了吧。
鸢尾感觉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悔不当初。
面具男在走廊拐角最隐蔽的一间停下。修长的手指转动钥匙，咔哒一声门锁被打开。门轴“吱呀”响动，他走进去抬手按下电灯开关。
灯闪了两下后终于挣扎着亮起来，细微的灰尘漂浮在半空。
“进来吧。”他一点没客气。
“……”
自己手握钥匙，是房间的女主人……
她摇摇头，不对，什么女主人，只是合租而已。
由于房间在高塔中层内部，置身其中，感觉到的潮湿气并不大。但还是能闻到尘封许久的陌生味道。
整个房间没有多少陈设，空荡荡的四面墙里只有一张大床十分显眼。
“睡吧。”
“什么？”
他关上门，“啪”的一声落了锁。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回来了。
公司倒闭了……
针不戳，每天都能码字了or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