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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三十九、无责任番外 ...

  •   这一切的故事来源,还要源自于我一时不察,瞎贫瘠搞时间魔法又失败然后企图一醉解千愁开始。

      其实简单总结一下的话,和大意失荆州没多少区别。但我还是决定讲一讲。

      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原谅我用魔法类传奇故事常用开头和第三方视角来说明,毕竟就我个人来说,整件事情从开头就很让人崩溃。

      于是我要说了——

      这个故事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后——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充其量不过十几二十年吧,和动辄就十年百年的修仙世界时间观比起来,简直就是修仙者进洞府冥想打了个坐或者为了突破闭了个关都还不一定够的时间。

      但是对于莫御和钟墨书这种携手各开各挂的修仙者来说,已经足够她们成为大乘期了。而这令人崩溃的故事,则发生在某一个大雪初阳的好天气里。

      原本按照这样的天气来说,钟墨书绝对会继续待在家里毫无形象地缩在被窝里团起来然后抱着话本看一整天的,但这次却因为说是难得可以聚会见面之类的理由,而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出门。

      “正常情况下,谁让我大雪后出门,谁就要被我切片。”钟墨书虽然已经是大乘期,但各方面行为习惯,她还是保留着普通人的特性,说话间她把衣服一层层穿好,“但大雪天吃火锅谁不想要呢?”她嘟嘟囔囔地说着,把自己穿得像是被衣服山埋起来一样,确保自己被包裹得很好后,又用一件带着滚边绒毛兜帽的大棉披风把自己整个藏在里面,最后把半张脸塞进衣领里,只露出个眼睛和前额。

      莫御看着自己的师姐一点点地把自己裹得几乎没人能看到,将有些上翘的嘴角往下抿,最终还是伸手将兜帽往前拉了拉盖住了光洁的前额。“这样就不冷了。”

      “……清醒点,这样是不冷了但是我要看不见了。”此刻就有点矛盾,她如果往后仰,兜帽就会自己落下,如果低头的话,虽然也行,但时间长了她总觉得自己常年未再发作的颈椎病又会犯。

      莫御于是只能帮她调整,确保到既能挡风又能遮住垂向额头的风后,钟墨书看了眼穿着一身有着绀色针线花纹黑衣,只有衣尾一圈深色绒毛,令身躯显得十分挺拔的莫御,又稍稍低头看向自己,停顿三秒,立马往前快步走去,而莫御,则稍慢一步,看似步伐缓缓,却始终距离钟墨书半步而已。

      “所以这种刚下了一场大雪的天气,的确很适合聚众吃火锅。”钟墨书举起包裹在宽大衣袖里的手,稍稍掀起兜帽的一角往外看了看,大概是带兜帽时不注意,有一簇头发未能束好,从额前垂落下来,在她的眼尾晃荡。“其实在我看来这天气——”

      “躺在家里?”莫御接上钟墨书的话,朝对方看去。“大抵是许久没见了吧,而且师姐你在家里已经躺了近五天了。”莫御盯着那簇随着风轻轻摆动的头发,伸手向前似乎想要把那簇头发重新放回钟墨书耳后,却想起什么,只是稍稍把往后掉落的兜帽重新拉了回去。

      钟墨书停下步子,任由对方给自己摆弄完,这才继续说话。“小朋友,请你好好反省一下,这五天是我自己自愿的吗,其中三天半是你的原因。”

      莫御眉眼里露出些笑意,伸出的手转而朝着兜帽的绒毛下手,他那只手轻轻地揉捏着,好像对这件玩意很感兴趣一般。“我未曾做什么需要反省的事情,我不过是做了些夫妻间能做的事啊,师姐。”他松开手不再去揉捏绒毛,而是轻轻地顺着滚边抚摸了一下。钟墨书十分确定,他原本是想摸自己脸的。

      接着她就听到莫御说:“再说,床单事后,我也有清洗的。”

      “嘎???哦日?!”她尖叫一声,举起手带着那一层层的后衣袖朝着莫御的肩膀抡了过去。莫御也不再压抑自己脸上的笑容,随着那声尖叫后缓缓地展露出有些勾人的笑,但也不避开,只是曲着手用手臂挡着那抡过来的风。

      还好这里除了他们,谁也没有。莫御想着,不然的话,这么可爱的样子,如果被其他人看到的话,他一定要很不高兴很不高兴的。

      虽然和过去有点儿不同,但在莫御看来,师姐其实还是那样。会一边嫌弃着身边人的惹出来的麻烦,又竭尽所能去帮忙;会一边烦躁地抱怨,却还是认真地对待每一件事;也会一边说着稀奇古怪甚至十分大胆的话,然而逗一下就会特别容易害羞脸红。

      ——小时候的师姐,大概也是这样吧。

      “啊啊啊你小时候明明超可爱来着!”大声抱怨地钟墨书,眼睛忽然转了转。对此已经十分了解的莫御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但还来不及说话,就只见对方朝他精准地抛下一阵如同风一般的灵气。“这种事情搞个时间魔法不就好了吗?师弟别担心,我可是已经接近至尊级别的大魔法师啦哈哈哈哈!”

      然后话音落下,那阵风兜头落下。

      然而什么也没发生。

      唯一仅有的,只有随着风一同吹过,被莫御伸手抓在手心的嫩黄色花苞。

      “噫、失败了。”虽然这么说,钟墨书脸上也没有多少失望,当然,不打招呼直接对着自己道侣使用尚未实验的魔法这一点,她甚至没有悔意。“算了,人生就是不可重来才有意思嘛。”

      “……师姐,别再说了。”意识到自己又被语言刺了一下的莫御,只好并不屈辱地低下自己的头颅。

      钟墨书冷哼了一声,用眼睛扫视了莫御一圈,最终收回自己抡过去的手,握住莫御的手腕。“那行吧,我就纡尊降贵地放下我手里要丢过去的大爆炸魔法吧。唔,你的手也太冷了吧?”她松开抓住对方手腕的手,把对方的外袍往中间拉了拉,又牵住对方的手,“这段路就给我好好地牵住我。”

      他低头看了一下被握住的手,稍稍抽回,然后反手将那只和他比起来有些纤细的手连同那朵嫩黄色花苞,一同包在手心里。“嗯,我知道了。”

      钟墨书用余光瞄了眼互相牵住的手就直接收回视线,由着对方把自己的手握住然后轻轻揉着。

      故事到这里为止,还是很正常的。

      但当所有人到齐,气氛达到最高时,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大概用的类似气氛正好,时节合适等等理由,从地窖里搬出一大堆的酒后,事情就开始不受控了。

      正常情况下,钟墨书不光饮酒厉害,还特别会装难受,但这回其他人似乎都是想看这位从小将自己带大的师姐究竟喝醉后会是什么样子,又或者是想着酒后吐真言,从对方嘴里套出点有意思的话题,想尽方法给钟墨书倒酒敬酒。

      莫御虽然有心给她挡着,然而毕竟人多,也没有多少恶意,再一看师姐似乎也乐在其中,便也一时放松了警惕。

      等意识到的时候,事情的发展已经走向脱缰之马了。

      最开始的时候,只是钟墨书一手把住柯恣许要求他必须一口干完杯子里的酒。因为之前几个人有意无意找由头让钟墨书喝一杯之类的,所以其他人也只是以为是师姐的当场报复而已,等到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发展到钟墨书逮到谁就以“喝一杯啊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啊!”的奇妙话语直接拎着酒壶让人嘴里倒。

      “……虽然以前见过师姐故意装醉然后把人灌醉的,但是、”琴知偷偷摸摸躲到莫御旁边,神情带着几分微妙的恐惧。“师姐这次,是真的醉了吧。”他说完这句,看向场内因为企图拒绝而被师姐一招被命名为雷电魔法的雷火术而击中倒地的元观师兄。

      莫御用手按住额头,似乎对在场内已经形成无人圈的情况感到头疼。“大抵是这样。”他叹了口气,却没想到钟墨书用瞬移直接来到他们面前,拎着两瓶酒笑眯眯地问:“喝酒嘛?”

      琴知咽了下口水,后退半步本来想要往后躲开,却没想到突然动不了了。他低头往下看,果然,自己的影子被师姐踩住了。

      “躲什么,嗯?”钟墨书冲他摇了摇手里的酒壶,“师弟,喝酒吗?”

      琴知的眼睛左右瞟了瞟,忽然发现除了他和莫御站的比较远外,其他在场内企图灌师姐的同窗和师兄们,都被灌倒在地——当然也有被打趴的,琴知盯着不远处已经栽倒在桌上的妹妹和虽然被揍趴了但依靠在房柱只是手里不再紧紧抱着剑而是抓着剑穗的哥哥,他小心地再咽了口。“那个,我我我不会喝。”

      钟墨书的眼睛有些迷离,做出一副侧耳倾听的姿态,听琴知说完后一个劲点头。“好的好的好的,唔嗯,不喝吗!喝一口不会有事的!——我当时说过敏也被逼着喝了哈哈哈哈没事的喝多了就没事了!下次我要带一板头孢哈哈哈哪个煞笔领导要我喝我就和他对吹头孢哈哈哈哈哈!”虽然说着极为兴奋的话,她表情却没多夸张,还是维持着笑容,有几分谦虚的样子。

      “……听听不懂啊师姐。待会我还要待哥哥和琴魑回家,就、不喝了。”琴知欲哭无泪,只能偷偷伸手拽了拽莫御暗示救命。

      站在一旁听钟墨书说话的莫御稍稍皱眉。

      却不曾想钟墨书只是把酒壶丢了一瓶给琴知,并未对他做什么。“那你回家喝回家喝,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若想有命在,安全第一条。”她笑嘻嘻地说完,蹦到莫御面前,把手中的酒壶举到他眼前晃了晃。“小哥哥,喝伐?”

      琴知看了莫御一眼,冲对方双手合十表示抱歉,赶紧用缩地成寸和钟墨书所教的幻影移形把自家的哥哥妹妹一同带走。

      莫御刚要接过钟墨书手中的酒瓶,却没想到她绕了一下并不让他拿,而是把酒开封后,冲他晃了晃,说:“喝吗?”话音落下,便自己对着酒瓶喝了一大口,嘴巴鼓鼓囊囊地像个仓鼠。然后又挑衅地冲莫御晃晃酒瓶。

      ——喝吗?

      莫御看向那个被师姐勾住红色绳带在半空中晃悠的酒瓶,慢慢地将视线挪向对方的嘴唇。“……嗯,喝的。”他低声说着,然后伸手抓住那只拎着酒的手腕,朝着那只手腕的主人倾身而去。

      是烈酒。

      他看向因为嘴巴张开而酒被迫流淌到下巴滴到衣领上还只是无辜看着他的师姐,今夜实际的感受到了头疼。“……他们究竟在想什么,”他抱怨了一句,看向那瓶仅喝了一口的酒,最红只能哄着对方把酒拿过来,然后趁松开手的那一瞬间,用转移之术把师姐带回在这片院里他们原本的房间。

      虽然长时间没来,但是因为钟墨书所施展的所谓魔法的原因,一切事物还保留着他们走前的模样,甚至连灰尘都没有多一分,就像他们才离开一样,房间里的所有事物都还在静静等着主人的归来。

      虽然不会多愁善感,但毕竟是从小和对方共同生活的地方,此刻的莫御也有几分明白为什么当时师姐在离开前要布置这样一个法术了。

      正当他转头准备让师姐把外衣换了的时候,却发现她此刻正坐在桌前,似乎用笔在写什么东西,并且一边写一边气势汹汹地在念叨什么。

      他好奇地凑过去看,却发现那上面写着什么今日工作汇报之类的让他有几分摸不着头脑的话。“师姐,你在写什么?”

      没想到他问完后,钟墨书把笔摔了一下,抬头看向他的时候一脸的泪水。“烦死了你能不能不要催我。”自顾自不知道怎么就气到哭的钟墨书擦了一把脸,弯腰把笔捡回来,又把椅子往外挪了下。“都说了我调休了调休了,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找我加班。”

      莫御陷入了一瞬间的沉默,大概摸清楚对方究竟是意识错乱误以为是什么时候而气急了哭起来,“没事的,不着急这个时候交报告。”

      “骗鬼呢,我一休息就给我问工作进度,妈的我三个月都没休息了,卧槽的我前几天看中的小哥哥都没时间和对方聊天!煞笔公司!凭什么啊,人家休息我上班,说好的涨薪又拖明年,奖金发得永远比说得少。”她越说越急,眼泪也吧嗒吧嗒往下掉。“还有个神经病让我拯救世界,这世界管我什么事我自己都管不好,老子要真能管得起首先一个宇宙爆炸炸了它!”

      时空和现实的错乱感让莫御看着眼前哭红鼻子的师姐有点儿想笑,但更多的还是心疼,至于那个什么没时间聊天的小哥哥,他沉默了一下,只能当没听到忽视了。

      钟墨书抽了抽鼻子,直接卷着袖子撸了下鼻子,接着抱怨:“节日放假也是,我一直以为工作也就那么回事,再累反正有钱赚,再忙反正有休息。实在干得不爽了,离职谁还不能找到工啊。”

      说话间她又抹了一下鼻子,莫御赶忙将手巾塞给她,钟墨书拿着裁成小方形的面巾恶狠狠地擤了一把鼻涕,然后把面巾丢到竹篓里。“谢谢你啊小学弟。——我真的工作之后发现根本不是这样,上一家因为领导层搞派系斗争还要缩减规模裁员,我不愿意战队我就被搞走了,打仲裁都说让我理解公司现在的难处他妈的笑死我了我理解他谁理解我,然后之后傻叉和相熟的那些公司通了气,你知道吗我一个月!面试三十五家公司!妈的之前都很顺利,遇到什么领导复试就各种原因不成功,最离谱的一次说是我都二十多岁要想办法结婚了心思肯定不在工作上,还说我的性格更是个做个顾家的好妻子,我可去他妈的——”

      莫御仔细听着,又想到上午时想到的事情。

      可能,师姐小时候和现在性格……他犹豫了一会,觉得师姐现在说的和平时表现出的“没事都可以我随意”有点分割。

      可能都是会长大的吧。他想了想,用钟墨书常说的一句话做了个小总结。

      莫御学着刚刚钟墨书的样子卷了袖子,又给她擦了擦脸,轻声哄着:“没事,扛一扛也就过去啦,你看现在就很好呀。”

      “嗯……我知道的,就算真的撑不下去想和世界说拜拜,但是想想会给人添麻烦就会觉得很对不起。不过、撑过来之后发现也就这么一回事啦。”钟墨书这次笑着说着,却被莫御抱了个满怀。她伸手拍拍对方,“好了,我要洗漱啦。”

      莫御抱着她顺了顺那头长发,又把钟墨书抱去床头坐好。“好,我先帮师姐把衣物拿过来,要是觉得现在穿着衣服不舒服,把外衣脱去就是,”莫御想了会,又补充了一句。“注意保暖,才将将下雪,又是晚上,此处还未装有御寒阵法,别着凉了。”待确定钟墨书听了话点了头,他这才放心地将人放在那,自己去不远处的衣柜翻找衣服。

      还好,虽然离开这地方时间已经很长,但是离开时两人都是成年的时候,倒也不必担心穿不穿得下。

      他刚把洗漱的东西翻找出来,却发现对方已经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件上衣,勉强遮住大腿,正乖巧坐在床上歪头看着他。“…师姐?”

      钟墨书点了点头,又嗯了一声。然后慢吞吞地说:“你饿了吗?”

      莫御有点没明白,但是喝醉酒的人一般是不需要什么逻辑的,他只能顺着对方的话继续回答,“还好,并不饿。”

      谁知听到这答案,钟墨书并不满意,她皱了皱眉,用指尖挑起衣摆的一角,又问了一遍。“这位客人,您不饿吗?”

      “……”莫御下意识地,咽了下。“…不、”

      钟墨书扬起脸露出个笑容,莫御下意识地察觉不对,就发现对方把那件上衣的系带也解开来。“可是,您不吃吗?还是说您想先洗漱呢?”

      ——在遇到是要要吃饭还是先洗澡的时候,正确答案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为什么,莫御脑海里突然跳出不知是什么时候,钟墨书说过的这句话来。

      虽然两人已经是夫妻,但趁着喝醉的时候行事未免也有些、莫御心想着,慢慢地凑过去,想要将对方的衣服系好。“师姐,会感冒——”

      “可是莫御,我想要吃。”钟墨书说道,安放在膝盖上的手,伸出食指指向他。

      钟墨书又将手伸直,戳向莫御的肩膀。“不可以吗,我们不是正当关系吗?”

      他的礼节一向很好。

      但是师姐的破防效果明显更好。

      莫御叹了口气,果然,一直如此。“师姐,太过分啦。”他半真半假地抱怨着,从上将钟墨书放平在床上,又接着用嘴作为尺子,丈量对方身体的每一寸。

      “女孩子果然,都是水做的。”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但是清楚如果就这么睡着后第二天醒来对方会有多么崩溃的莫御,还是将已经昏昏欲睡的对方半扶着清洗了一遍塞进棉被中,又飞快地将自己清洗干净——其实用除尘术更快,但是他随着钟墨书也习惯了用普通人的方式——此刻他终于能和她安稳躺在被子里,一边轻柔地用手拂动那摊水,一边低声说道。

      此刻已经半梦半醒的钟墨书却把这句话听到耳朵里,侧头蹭了下枕头,迷迷糊糊地用着娇软的语气反驳道:“不对,女孩子是由——砂糖,辛香料,还有其他美好的东西组成的。嗯…唔。”说着说着,声音慢慢嘟囔起来,低不可闻。

      “师姐说得,很甜的样子。”莫御轻笑了一声,伸过另一只手将对方抱入怀中,将对方有些凌乱的头发慢慢用手拢到耳后。“睡吧,梦境也一定是甜的。”

      或许师姐说得也没有错,她就是他所遇到的甜。

  •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是它视角(第三人称)当做和正文有关又没关系的小番外就好啦。
    总觉得文章名变成社畜修仙全靠魔法(?)也没什么区别……
    元旦快乐啦!!
    眼泪掉下来,本来元旦写完了,然后文档没保存的时候电脑被猫按重启了………………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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