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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 75 章 ...

  •   怕压迫到江无臾的小腹,傅应洲撑着手臂和他保持着距离,无法克制地去吻他的唇瓣。

      另一只手还摇晃着床柱,发出的动静足以让偷听的人面红耳赤。

      “怎么,你的腰是没力气吗?不会动?”

      傅应洲放大声音,表现得非常自然,他附到江无臾耳边,忍不住碰了碰,“臾哥,这样可以么?”

      江无臾点头,已经红润的唇浅浅开阖:“你怎么在这里。”

      “继续往下坐!”傅应洲继续演戏。

      “你呢。”他再度压低嗓音,疑问只比江无臾更多,他现在整颗心还是沸腾的。

      各种情绪交织在他的每个神经上,他的悔恨、痛苦、害怕、卑微、欣喜、生气、眼泪……

      江无臾感受得到他的压抑和克制,主动坦白一切。

      “我在找王奉祖。”

      听到这个名字,傅应洲后怕似的抱住江无臾,“我也是。”

      江无臾要做的,就是代替阿枫,成为王奉祖的点心。借此机会,接触一直在逃的龙港夜幕后人徐辉。

      “你知道王奉祖是徐辉的儿子?”江无臾问。

      傅应洲点头,仍然抱着江无臾不放,低声解释起来。

      和江无臾动机差不多,傅应洲表面上的目标是阿枫,也是为了引出王奉祖,从而找到徐辉。

      只是,他们谁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以至于成了彼此的变数。

      傅应洲没见到阿枫,江无臾也没见到王奉祖,计划失败。

      想到什么,傅应洲还是没能忍耐下去,问:“你是不是要用自己的身体……”

      他说不下去了,不敢想象江无臾要以身入局到这种地步。

      “不会。”江无臾肯定地回答,想到什么,看向门边,“希望阿枫能撑住。”

      他已经准备好让王奉祖昏迷一夜,自己创造声音骗过门外的人。

      只要挨到后半夜,警方就会上门。

      傅应洲松开床柱,看了眼腕表,“差不多了。”

      果然,话音落下不到半分钟,外面传来一阵混乱的脚步声,紧跟着门外的警报轰然响起。

      不止是他们这处的警报,是整个地下交易场的警报都在响。

      “GOGOGO!”

      外面有人在喊。

      “走!”

      傅应洲抓住江无臾,给两人戴上面具,拉开门就往外走。

      门外全都是人,谁也顾不上谁,有的人连裤子都没穿,慌忙往外跑。

      夹杂着各国语言,江无臾听得出,他们说的是“是警察,快跑”!

      “找阿枫!”

      江无臾拉住傅应洲,低头耳语,“套房区域只有这边,分开找!”

      傅应洲不放心,江无臾握住他的手,给了一个安抚的眼神,“后门见!”

      情况紧急,越耽搁问题越多。傅应洲最终还是放开手,两人就此分开,分头在区域里找阿枫。

      楼上楼下都在枪战,甚至有人切断了电源,现场霎时陷入一片黑暗。

      约莫半个钟头后,傅应洲在后门隐蔽处等来江无臾,两人面色都不太好看。

      傅应洲说,阿枫自己逃走了。

      和江无臾得到的信息一样,枪声还没有中断,他果断拉住傅应洲,“走,这里不安全。”

      七拐八拐,穿过脏乱差的小巷,一路推开许多差点划到脸的热带植物,傅应洲被江无臾带到一个简陋紧凑的小屋。

      打开门,江无臾检查过地上的香灰,没看到任何脚印,这才对傅应洲说:“进来吧。”

      两人进屋,江无臾反手锁紧门。

      惊心动魄的混战让二人的肾上腺素都在狂飙,此刻还没能平复下来。

      房间窗帘从未拉开过,在夜里更是一片黑暗。

      房间里也没有空调,热带高温覆盖整个狭小空间。

      江无臾打开唯一的电风扇,“是我的住处。”

      这里是他来到这里后的藏身处,一次交了半年的房费。

      他打开一个瓶装水,递给傅应洲,“现在可以说话了。”

      傅应洲没接水,猛地再次抱住江无臾,“我明明看着你……”

      他的声音忍不住再次哽咽,江无臾的出现对他的刺激大到极点,以至于他的思考力都开始下降。

      “热,应洲。”江无臾示意他先放开自己,对方却用更紧的怀抱回应。

      江无臾只好说道:“洗澡吗?这里可以洗澡,水有限,一起将就一下?”

      傅应洲呼吸一滞,江无臾在邀请他一起洗澡,迟疑地松开手,下意识开始脱衣服。

      先进浴室的是傅应洲,听着江无臾的安排,先把水装满红桶。

      身后的门推开了,江无臾悄无声息地走进来。

      傅应洲耳朵一直留意外面的动静,一听到细微的气息就转过身,结果瞬间愣住。

      江无臾什么也没穿,薄肌之下隆起的小腹更加明显,却一点也不突兀。

      太漂亮了,傅应洲想过怀孕后的江无臾是什么样子,却没想到,会这样好看。

      不大的浴室,容纳一个人勉强可以,两个人实在有些拥挤。

      傅应洲背部贴着墙壁,抚过江无臾的肚子,又抬手摸了摸他的发梢,“头发长了臾哥,也很好看。”

      一个月以来,被这样摸小腹还是头一次,江无臾瞬间绷起小腹,扼住傅应洲的手腕,决定公开他的假孕身份。

      “应洲,我没怀孕。”江无臾云淡风轻地开口。

      新的信息载入脑中,傅应洲再次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问:“什么?”

      江无臾只好把前因后果告诉他。

      包括他怎么让肚子鼓起来,怎么用假孕身份进入地下交易场,打入内部。

      “还能下去么?”傅应洲不可思议地再次摸向他的肚子。

      “能。”江无臾脊背僵硬,“别摸了,应洲。”

      因为,很痒。

      知道了真相,傅应洲似乎轻松了几分。他看向江无臾,眼睫上还沾着刚刚攒水弄的水花,看起来湿漉漉的,很是无辜。

      只不过这份无辜只是表象。

      江无臾从浅色的眸子里,再度看到熟悉的光彩,带着灼热的侵占意味。

      骨节分明的双手托住江无臾的肚子,傅应洲额头与江无臾的额头相抵,喉结滚动了下。

      他虔诚地吻了吻江无臾的唇,涩声道:“先前在龙港夜穿女装,现在又假扮孕夫,臾哥,你还有什么花样,尽管对我使出来。”

      他的目光滚烫直白,江无臾被盯着,无法承受般向后靠去。

      傅应洲顺势蹲下身,换来江无臾一声闷哼,推他的头,“傅应洲,洗澡!”

      等不到洗澡了。

      傅应洲虔诚地跪着,像是江无臾最忠诚的信徒,竭尽全力取悦他。

      视线被肚子阻挡,江无臾看不到,陌生的触感涌向一处,感官被无限放大。

      “傅应洲……!”

      潮湿的空气晕着黏腻,闪电般的烟花猛地在神经上炸开。

      不消片刻,江无臾脱力地靠在墙壁上,手指还抓着傅应洲的额发,不住地微微喘着。

      傅应洲站起来,在江无臾的注视下,动了动喉结。

      江无臾根本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他吞掉……

      “你!”

      没想到他会做到这种地步,江无臾脸上的薄红加深几分,语言组织能力瞬间匮乏到零。

      “臾哥,喜欢吗?”

      不再顾忌,傅应洲倾身过来,亲江无臾的唇|瓣,从浅尝辄止到搅|弄探索。

      想念有了归处,时隔半年,傅应洲终于再次感受到属于江无臾的温度。

      像冰天雪地里发烫的一汪水,他被灼得疼痛难忍,青筋暴起,却甘之如饴。

      “臾哥……我好想你,每一天,每一刻。”

      傅应洲的吻像雨点般落下,低哑的嗓音每说一句,带来实感的战|栗。

      高温环境下,空气越发稀|薄,潮热的小空间里,江无臾的几次换气都在傅应洲口中。

      红桶里的洗澡水从温热变成凉水,天光渐渐大亮。

      江无臾被卸了大半力气,成功记起半年前在云頂公馆被傅应洲取之无度的那晚。

      这还是对方收着劲儿的尝味道。

      傅应洲打扫完浴室才出来,看着江无臾侧躺的背影,就这么静默地站了片刻,才躺在他身边。

      他对江无臾的习惯,早已深入骨髓,一躺下就贴住了江无臾。

      宽大的手在圆|润的小腹上,停留片刻,傅应洲握住了江无臾的膝盖。

      江无臾从微睡中惊醒,以为傅应洲还要继续,哑着嗓音警告:“傅应洲,差不多了!”

      像是没听到,傅应洲摸那道手术留下的伤疤,轻轻抚|揉,声音苦涩,“疼吗?”

      江无臾愣住,一瞬静默。

      他转过身,发现傅应洲红着眼,锋利的眉宇之下,是满眼心疼,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江无臾抬起手,拇指拭过傅应洲眼角,“爆炸的瞬间,我跳进了海里,所以没感觉到疼。”

      海水冰冷,他被震得几乎昏过去,自然感觉不到疼。

      “为什么瞒着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还活着……”

      傅应洲抱住江无臾,陷入一种矛盾的境地,难过的声音里充满歉疚,“对不起,臾哥,是我不对。”

      “我问过闻涛,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傅应洲的声音发颤。

      他在浴室待了那么久,并非只是单纯地打扫,也不管今天还要承受多少讯息,他发了消息给闻涛。

      江无臾没有说话,鼻腔里满是傅应洲的味道。

      在边境城的这段日子,他每一天都活在精神紧绷之下,此刻,他却觉得无比安心。

      “都过去了。”

      “你怕我有危险。”猜到他心中所想,傅应洲摇了摇头,只说道,“我只怕没有你。”

      他声音很轻,带着哽咽,又有些低哑。

      江无臾被注视着、听着,指节微动。

      “臾哥。”傅应洲叫他,说着最卑微的话,“求你,再也不要离开我。”

      汹涌的热意伴随着眼泪流下,江无臾第一次看傅应洲哭。

      就在今天,傅应洲好几次在他面前,无法扼制地,流泪。

      他不知道,自己的消失会对傅应洲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从前健硕的男人的确瘦了不少,面容也十分憔悴,比那晚医院匆匆一见,只坏不好。

      江无臾抬手抚上傅应洲宽阔的脊背,像安抚小孩一样,拍着他。

      “睡吧,应洲。”

      “我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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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小江小傅的故事就讲到这里啦,随机掉落10个小红包,蟹蟹大家的支持 隔壁接档预收,正在努力存稿中,欢迎专栏收收 《被觊觎的壮直男变成O后》装成beta的Omega帅壮受x温柔压迫感大佬Alpha年上强攻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