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网球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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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种女人。
但是我是你想要的那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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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打网球的人，对于男女对打都是嗤之以鼻的，其中以冰帝的正选为最，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经常会有女学生企图接近正选而苦练网球，希望能够得到关注——而这样的后果则是更加被排斥。
十夜也一向认可男女体力上的差异，顺便比照了一下自己在别人眼里应该算的上是“娇小”的身材，握着网球拍的手却连一丝抖动也没有。
场边一些休息的人正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十夜，十夜向后顺了一下头发，黑色的头发如丝般顺下，阳光洒下来，是少女斑斓的色彩。
“十夜桑，我们就只打五个球好了。”
忍足在对面说，浓重的关西腔里透露着绅士的味道，深蓝色的发丝随风微动，俊美不可方物。
十夜点了点头：“那真是谢谢了。”
然后敛下眸去，眸中是一闪而过的讥诮。
场外的人却意外地越聚越多，十夜看着场外那些个略有些熟悉的身影，隔着夏天特有的燥热，抚开了脸上的黑色刘海。
那一刹那，女孩眼中的亮光，无可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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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侑士在和十夜小姐打吗？”
长太郎皱着眉头看着场内的情形，目光里面透露出一些隐约的担忧来，虽然对十夜谈不上有什么印象，但是每次侑士和女生打球的话，都会把女生打到哭的啊！
“捏，那个人是谁啊，好矮啊~……”
红褐色的头发下，是少年纯真的笑脸，半张的眸中满是惊奇——芥川慈郎刚从睡梦中醒来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并且很明显地完全不认识十夜，这一路上他全睡过去了（= =）。
“啊，那个是迹部君的……”长太郎还没有讲完，就看到慈郎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在场外的开始手舞足蹈，脸上完全是小孩子的神色。
“侑士，你怎么可以欺负小孩子！！！”
场内的十夜听到这句话，嘴角抽了抽，看向远处的慈郎，目光很是不友善。
她正了正表情，然后看着对面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忍足，说。
“可以开始了，忍足同学。”
就让我来领教一下，所谓的网球，到底有哪里奇妙的好了。
忍足微扬嘴角，一派贵公子的样子，然后——慢慢地挥起球拍，仿佛是故意想做给十夜看一样，网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朝十夜飞来。
十夜眯了一下眼，静静地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她感觉有风吹过耳边的声音，然后——慢慢地张大了眼睛……
那颗球毫无征兆地在自己的身下落下，回旋颤动，然后居然朝自己迎面而来！
瞬步里开原地，看着向上弹起的网球，十夜终于正眼看着面前依旧笑得云淡风轻的忍足侑士——难道说，在自己看他不爽的同时，他看自己也是同样的感觉吗？
这还真是——
让她感觉到荣幸啊！
十夜看着地上被球摩擦出来的坑和对面微微惊愕的忍足侑士，把球拍一斜就这样笔直地指向忍足的面前！
“忍足同学，”阳光下，少女的眉眼看不清晰，唯独能看到那个似乎上翘的嘴唇，正散发着违和的气息，“你将为你的不绅士而付出代价。”
然后，慢慢地捏着掌心的球，十夜以一个极其普通的发球姿势，放出了自己的球，场外慈郎兴趣缺缺地打了个哈欠。
“啊……完全是初学者的样子么，忍足也真是是的，怎么能第一个球就这样呢，恩，还挺像外旋发球的，是不是啊，恩？长太郎？”
慈郎看着表情一脸凝重的长太郎，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向温和待人的长太郎居然没有回应，只是兀自盯着十夜发的球，不知道在想什么。
慈郎再次转过身，却在下一秒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
这个速度……慈郎瞪大了眼睛，然后眨了眨，最终落下他眼里的，居然是侑士那张惊愕的脸以及——忍足被打掉的球拍！
“不是吧，胡说……”
“这个速度……”
“这个女的，就是部长的保镖是不是，我的天。”
人越聚越多，窸窸窣窣的谈论身从后面传过来，凤胸前的十字架正散发着柔和的光，照得慈郎一阵慌神。
十夜站在忍足对面，脸上满是挑衅的笑，黑色的长发将她笼罩住，仿佛是隔了一层细密的网。
“啊恩，你们在干什么？”迹部从场外走进来，看向欲讲什么话的忍足，眼里满是警告。
“谁允许你们私自打球的，恩？”
十夜百无聊赖地放下球拍，看着对面缓过神来的忍足，然后闭上眼睛，懒得去看迹部大少的脸——肯定还是一脸嚣张的样子。
忍足从对面走过来，看向十夜，脸上有着淡淡的歉意：“只是想和十夜小姐切磋一下……”
“哦~”迹部挑眉看了看一脸“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的忍足，和十夜那张“我做了什么也不会说的”脸，又继续问道，“那你有没有‘切磋’出结果？”
迹部故意在切磋这两个字上下了重音，意欲让忍足认识到自己是正选的这个事实，谁知道后者居然一脸受教了的表情看着十夜。
“十夜小姐，虽然不喜欢网球，但是，力量很大。”忍足想了一下，又补充道，“十夜桑的速度也很快。”
迹部无语地看着自家正选一点也没有以大欺小的自觉，只好转过头对着十夜说了一句。
“呐，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还好吧？”
十夜的脸上荡开一抹笑，下面的，却是深深的讽刺。
“我很好。”
“……”
“好了，忍足，因为你的行为，中饭之前在这里挥拍一百下！”
迹部大少眼波后转，看到整整衣服正准备离开的十夜，眼里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至于你，十夜，请你帮我们去买一些冰块来吧。”
“哈？”
十夜看着迹部脸上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然后点点头，转身就准备出去。
“我想我会在午饭之前回来的。”
十夜拿起当歌，慢慢地走了出去，迹部拍了拍手准备组织训练，谁也没有看到，十夜眼里一闪而过的凶光。
那是要离开的预兆。
走在路上，如自己预料的一样，身体又开始虚弱起来了……十夜轻咳了一声，感觉肺部仿佛被人抽了出来一般，痛得她手指打颤，阳光打在头上，冷汗越冒越厉害。
这是……和忍足打完球以后的感觉吧。
十夜不禁了有了一个荒谬的想法，每次自己感觉到要离开的讯息的时候，往往都是做完了一件事以后——难道，自己这样莫名其妙的旅行，其实是因为需要自己在别的空间做点什么才出现的吗？
还没等她多想一会儿，周围忽然围上来一圈人，都是些不熟悉的面孔，十夜努力地瞪大眼，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在自己的面前。
是谁？
“阿，小姐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菊丸，不要跳。”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带来阵阵冷气，清雅中透露出丝丝高贵。
十夜连忙转过头，发青的嘴唇颤颤巍巍地吐出两个字。
“父亲……”
然后，就坠入了无边的黑暗里去了。
……你来接我了吗。
父亲大人。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网球结束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