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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江湖篇4 ...

  •   翌日早,断袖谷身在武林盟的细作传来消息,武林盟将要领军攻打断袖谷。

      几日后,这一消息传遍江湖。

      得知到这一消息,断袖谷内上下都很紧张,如今徐风逝世,外界有恃无恐,更是听闻有西域、东瀛等境外门派及其各路散修加入。

      他们美其名曰,为天下除了断袖谷这个邪|教。

      这自然是借口,断袖谷的弟子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因身为男子却好男风便被天下耻笑排斥罢了。

      而就在那批为天下除害所谓的正义人士即将动身时,江湖上传出了消息,徐风并未将第一任谷主墓地所在告知独子徐子凊,这自然无人相信,但在没两日后,断袖谷第一任谷主的墓地图流传出来了!

      传出墓地图的不是别人,而是断袖谷的长老雨宫!雨宫打伤在徐风住所找到墓地图的徐子凊,夺得墓地图。

      雨宫直言,他共得到三幅墓地图,一副所指在西域,一副所指在东瀛,一副则指在断袖谷百里外的长云山,不知哪一份是真哪一份是假,他将密图泄露出来,不忧人手一份,也正是因此。

      在外面那些人正欲分为三派去寻墓地时,断袖谷也分了三批弟子,几位长老在叹息雨宫竟作出这种事后,分别带领一批弟子去往三地。

      一时间,断袖谷内只剩下在谷内疗伤的徐子凊和数名保护他的弟子。

      这晚,秋风习习,夜色正好,徐子凊立在院中,饮着茶,眺望月色,自来到这个世界后产生的压抑感、紧绷感消散了些许。

      徐子凊回到房内,拿来一支玉笛,试了会儿音,清亮悠远的笛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悠悠响起。

      一曲毕,身后响起掌声,徐子凊回头,见到来人时一愣,尧欢。

      他居然没有去找墓地?

      “好,”尧欢慢慢鼓掌,步步走来,笑若春风,“子凊的笛音当真乃这世上一绝,我曾听过那笛仙奏笛,今日耳闻子凊的笛音,笛仙的名号当属于子凊才是。”

      “尧兄过誉,子凊诠才末学,不敢与笛仙相比。”徐子凊拿起石桌上的软木盒,收好玉笛。

      尧欢一笑,落坐在石凳上,给自己倒了杯茶:“子凊太谦逊了,那支笛曲煞是动听,可是勾得尧欢的心也随之动荡。”

      “…多谢尧兄赞誉,”徐子凊坐下,平静地看着他,“不知尧兄今夜来找我所为何事?”

      尧欢叹道:“自然是得知子凊你受伤,特意来此送药。”

      尧欢从袖里拿出一个小玉瓶,放在桌上。

      徐子凊看了玉瓶一眼,刚要道谢,尧欢又将小玉瓶收了回去,道:“瞧我这记性,都不知子凊你哪处受伤,需对症下药才好不是。”

      “其实,子凊并无大碍,尧兄大可不必为子凊担心。”

      “子凊你见外了,你我之间,大可不必这样。”

      尧欢站起来,走到徐子凊的身边,一手搭在徐子凊肩上,勾唇道:“尧欢不才,曾学过一点医术,不若子凊你我去房内,你褪去衣物,让我好生给你查看一番?”

      “……”徐子凊摇头,“多谢尧兄好意,只是谷内医师早已给衣裳穿戴齐整的子凊查看过,更是用了药,就不劳烦尧兄了。”

      “哦?”尧欢清浅一笑,撩起徐子凊一缕墨发,“既如此,子凊为何不去寻你第一任谷主的墓地呢?”

      徐子凊从容道:“子凊伤虽无大碍,但需静养,再者凭子凊的三脚猫功夫,去了也是给长老们添麻烦,不如在谷内静待他们归来。”

      尧欢轻笑,手轻轻一抽,徐子凊束发的发带飘落,墨发如星河倾洒而下,尧欢以手为梳,给徐子凊重新束发,道:“子凊就不担忧冰蚕和秘籍被他人抢了去?或是被你断袖谷内的长老、弟子私吞?”

      “被他人抢去即是命,若是落到我断袖谷内的人手里,更是无需担忧,我得到、还是他们得到,并无区别。”

      “子凊倒真是个豁达大义之人。”

      徐子凊不慌不忙道:“只是深知以我的能力,这两样东西强求不得罢了,倒是尧兄,”他抬眸看着尧欢,“尧兄不是也为此而来我断袖谷么,为何还在此,不怕他人先一步夺走么。”

      尧欢笑,在徐子凊束好的发上系好发带:“我有何可怕。”

      徐子凊道:“子凊倒忘了,尧兄武功高强,即便后去也可。”

      “非也,”尧欢俯首,在徐子凊耳边道,“尧欢不去的原因有其二,其一是西域、东瀛路途遥远,其二么…”

      尧欢低低一笑,笑声震得徐子凊耳中略麻,他微偏开头,一句长云山就在近前还没说出来,尧欢低声道:“尧欢觉得这密宝,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徐子凊僵住。

      这时,尧欢的手摸到了他脸上:“不就是子凊这个密宝么,比起那两样东西,尧欢觉得,子凊要珍贵的多,每次一见都能给我惊喜。”

      不是猜到真正的墓地只有他知道么…徐子凊来不及多想,保持冷静,淡笑道:“尧兄当真是说笑了,子凊一介草包,万万算不得珍宝。”

      尧欢悠悠叹了一声,在他脸上的手拿了开来,道:“今夜时辰也不早了,还是先做正事吧,子凊,你到底伤在何处?”

      徐子凊暗叹,以这尧欢的武功之高强,怎么会看不出来他伤在哪,他只好道:“胸膛处挨了一拳。”

      “那该死的老畜生,”尧欢指尖在徐子凊胸膛轻划着,“在哪边?”

      “…右。”徐子凊抚开尧欢的手。

      尧欢道:“既如此,子凊你我现在去卧房,我来给你上药。”

      徐子凊张口就想拒绝。

      “嘘,”尧欢食指按在徐子凊唇上,扬唇道,“子凊忘了么,你还欠我两个人情,今夜…就先还一个吧,嗯?只是上药而已。”

      【您要和徐子凊去卧房了,您选择】

      【1.和徐子凊行鱼水|之欢;金币+600】

      【2.吻徐子凊;金币+30】

      尧欢自是照旧没有选择,不过,他却明白,自己今晚必是要做点什么了,体内的毒素存于体内八年之久,近日异常活跃,有时以内力都艰难抑制住。

      更何况十年了,那位,也时日不多了…

      ·

      两人到达房内,徐子凊坐在床上,看着尧欢用清水净手。

      尧欢偏头看到他如此,笑道:“子凊还愣着作甚,快快宽衣,我早为你上好药,你也好早点歇息。”

      徐子凊无言,沉默了会儿,喟叹,开始脱衣服。

      尧欢余光睨到徐子凊一件一件褪去,直至露出如玉般的肌肤,想起那夜在浴桶内见到的景色,心中泛起一点涟漪。

      尧欢擦净手,拿出药,然后让徐子凊躺下。

      徐子凊没作声,照做。

      等徐子凊躺好了,尧欢坐在床边,先是有模有样地观察着徐子凊右胸膛上的拳印,距离离得未免太近,徐子凊感受着抚过的呼吸,很是不自在,干脆闭上眼。

      这在尧欢眼里,当真是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1.采摘果实;金币+25】

      【2.吃掉果实;金币+60】

      尧欢扫了徐子凊一眼,面上噙笑:不若…两个都可?

      尧欢伸手,在拳印上边轻轻按压边询问,着实一本正经地像个医师,而就在此时,他再按了一下。

      徐子凊一激灵,猛地睁开眼,看着尧欢,眼中难掩惊色。

      尧欢勾唇,再在那点子不入流的小东西上按了一下:“那这里呢?”

      徐子凊嘴中条件反射地溢出一声“唔”,反应过来后一把拍开尧欢的手,羞怒道:“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尧欢皱眉不解:“子凊这是何意,我只是在给你查探伤势。”

      尧欢装得这一副无辜的模样,反倒显得徐子凊大惊小怪了,徐子凊不好直接和尧欢撕破脸,便垂眸道:“尧兄,这里无妨,其他地方也没什么大碍,我实在困了,你还是直接上药吧,有劳了。”

      【1.说你手被他拍痛了,让他给你吹手;金币+10】

      【2.说你手被他拍痛了,需以琼脂玉液方可好;金币+30】

      听到第二个选项,尧欢眼皮一跳,后委屈地看着徐子凊道:“子凊,你方才下手着实不轻,我的手现在还隐隐作痛。”

      “……”徐子凊歉道,“实在抱歉。”

      “就如此?”

      “…尧兄是否想让我做什么,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做不到的…”

      尧欢打断:“子凊不必担忧,你一定做得到,我的要求十分简单,”尧欢笑得人畜无害,将手伸到徐子凊的嘴边,“只需子凊你吹一吹便可。”

      “……”徐子凊看看边上的手,再看看尧欢,无言了好一阵,在尧欢手上吹了几下。

      尧欢满意地收回手,拿来玉瓶:“果真是妙药,现下该我来为子凊上药了。”

      “有劳了。”徐子凊忍下将尧欢轰出去的冲动。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徐子凊并未闭眼,但很快他便遭受不住,闭上眼不说,手还握成了拳,牙关也咬紧。

      实在是如果不这样,喉咙内会控制不住地溢出声音。

      这尧欢的上药手法也太…

      就像在揉面。

      肯定又是故意的。

      徐子凊实在忍受不了的时候,双颊泛红,睁开眼睛看着尧欢,不自知地眼露恳求,希望尧欢拿开。

      他完全不敢张口说。

      尧欢看着他的眼睛,目光再在部位扫视一眼,露出一笑:“子凊,你这可是想让我别再抹下去?”

      徐子凊点头,脸上的红深了一分,衬得两眉之间那颗朱砂痣煞是鲜艳,好似要滴出血来。

      这副不同于以前小畜生、现在温润君子的惹人模样,尧欢眸光悄然暗了两分,面上困扰道:“也不是不可,但若一个人情便这样抵消,我也未免太吃亏,子凊,你认为呢?”

      尧欢说着话,揉面似的手却未停,徐子凊不敢说话,眼眸泛着水润,点头表示认同。

      尧欢一点一点地扬起了唇:“这可是子凊答应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子凊,你说是否?”

      徐子凊咬唇,再点头。

      “好,”尧欢松开了上药的手,俯首,居高临下笑看着徐子凊,“既如此,我就却之不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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