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燕明珂

7、第 7 章

　　噬牙狱入口也不是那么好找的，不然怎么号称天下第一？所以找噬牙狱的入口时花费了一定的时间，当然对卫庄来说在慢点更好这样他和师哥单独相处的时间就多了。不过探路的小蛇是不明白他的想法的，还是找到了入口。当卫聂二人发现入口在海面之下时，卫庄笑了。他们要等潮水退了之后才能进去，所以多好的和师哥相处的机会啊。盖聂也想到了这一点，盖聂想着可以问问小庄了。
　　“小庄，我们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合作过了。”盖聂看了一眼卫庄说道。
　　卫庄瞬间想起他和师哥年少时经历的事，那是值得一战的对手，卫庄缓缓说道：“越王八剑，黑白玄翦。”这也让卫庄想起当年他和师哥合作时是怎样的亲密无间的，不由得看了看身边的人，师哥想要说什么？
　　盖聂听到卫庄的话时想着他可以有理由问问小庄那些年过的怎么样了，作为一个不善言辞的人盖聂还想着要先委婉一些，但是这一委婉没让卫庄感受到他的本意，到先让卫庄想到盖聂因为秦国离开他的那么多年。刚问完卫庄的脸色就变了，还怼了他几句。这让盖聂瞬间明白他不该提的，是他先离开的小庄，离开的鬼谷，他应该先向卫庄解释的。
　　盖聂：“我已经离开秦国，我曾经是因为．．．．．．”
　　卫庄立刻打断了盖聂的话：“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我只知道你放弃了鬼谷。”离开了我，让我十三年没有见到你。
　　盖聂看到说这句话时卫庄眼里的深情和悲伤，这让盖聂的心紧紧地揪在一起。
　　小庄也是爱着他的，这一刻盖聂深深的意识到这一点。
　　“我并没有放弃。”盖聂听到自己这样说，他当年是因为不敢向小庄表明心意，害怕和小庄连师兄弟都做不成才离开的。现在他确定了小庄的心意，那他是怎么样都不会再放手了。
　　“没有放弃？那师哥是放弃追寻你那不可能实现的理想了？”
　　“并没有。”
　　“师哥，纵横只有永远的利害冲突和生死抉择。”
　　盖聂知道在这一点上他和小庄是达不到共识的，但这并不妨碍盖聂对卫庄的关心。“小庄，你一直戴着鬼谷先生的这枚戒指。”你是不是还在意鬼谷，还在意我？
　　“你还在意。”那你是不是还在意着我？
　　“小庄，师傅可安好？”你这么多年过的好吗？
　　“我回到鬼谷时师傅已经走了，只留下了这枚戒指和百步飞剑的剑谱。”说完卫庄紧紧地盯着盖聂，他要让师哥烦恼一下。
　　盖聂听到师傅离开的消息时是震惊的，又想到师傅做事的风格，觉得也比较合理。只是有疑惑，“小庄，师傅想告诉我们什么？”
　　卫庄勾唇一笑：“大概是告诉我要好好保护师哥。”
　　盖聂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想问“保护师哥”是什么意思，还想问这是师傅的意思还是卫庄自己的？但是卫庄没有给他问话的机会。
　　“退潮了。”说完率先到达山崖之下，盖聂紧随其后。卫庄成功的让盖聂烦恼起来，但这时的盖聂只能先把这件事抛在脑后，先救出庖丁和盗跖再说。因此盖聂没有看到卫庄偷偷扬起来的嘴角。
　　虽然卫庄的这句话在盖聂的心里掀起了巨浪，但救人要紧，这巨浪就被盖聂给强行压下来了。不过这并不能阻止盖聂心里下定的一个决心，与卫庄有关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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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