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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章:崩溃 ...

  •   应雪漫想跟墨羽阳做一个道别,不管他是否真心爱自己,她只想给自己这段感情画一个句号。她尝试拨通墨羽阳的电话,可是电话那头提示他电话关机了。应雪漫听着电话的提示声,心里好像有一颗压住自己的大石放下了,她觉得自己其实也并没有那么爱墨羽阳。可能只是因为一时的温暖让自己深陷其中,回过头来,其实自己并不是非他不可。

      但是她不知道,此时的墨羽阳正在国外出差,他也不知道会发生这件事。

      “小林,你直接下班吧。”应雪漫对身边的助理说,然后自己离开了。应雪漫开着车,在路上漫无目的地开着,她不知道去哪,应该是不知道哪里能容下她。她在这座城市里一直绕圈圈,就像是迷了路一样,怎么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不知不觉已经晚上八点了,她在路口旁边停下想要休息,她往窗外一看,原来到了经常来的甜品店。她下车走进了甜品店,店里的老板娘认得她,微笑地对她说:“应小姐下班这么晚啊?”

      应雪漫同样地回老板娘一个微笑,用难过的脸勉强地挤出了一个笑容回应她:“嗯。”她走到一个蛋糕陈列架前,上面只剩五块小蛋糕,都是她爱吃的口味,她微笑地对老板娘说:“老板,把这些都帮我包起来吧。”

      “好嘞,马上。”老板娘兴冲冲地走到陈列架前熟练地拿着蛋糕盒仔细地把蛋糕一块块地放进盒子里

      应雪漫走到收银台前礼貌拿出钱包礼貌地问:“老板,多少钱?”

      “不用了,邢先生偶尔来我们店里学做甜品,他说如果应小姐您来买东西让我把账单给他就行。”老板娘微笑地对应雪漫说。

      “邢先生?”应雪漫有点惊讶,为什么邢云生会突然学做甜品?是突然有的兴趣吗?但是从来听他提起过,她接着问老板娘:“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来这里学做甜品的?”

      “大概两个多月前吧,我记得他刚来的时候说想要学做一个生日蛋糕送给她最重要的女孩,我还特意问他为什么不去报专门的培训班,他说这女孩最喜欢吃我家的甜品,那个女孩应该是您吧?之后邢先生对我说只要您来买东西,就把账单给他,看得出来他很重视您。”

      应雪漫突然眼睛红了,眼眶里有几滴眼泪一直在转啊转,她从没想过邢云生会为了自己去学做甜品,她好像一直都在辜负了邢云生对她的好。她拿着蛋糕强忍着快要掉下来的眼泪对老板娘说:“谢谢。”

      是啊,她一直都知道邢云生对她很好很好,好到都让人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但是她从来不敢奢想更多,她一直都催眠自己跟邢云生的关系只是同学,朋友和老板员工,她生怕只要多走一步,就会让他们的这层关系将来有一日会断裂,她承受不起。

      应雪漫回到家以后,把蛋糕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摆放在茶几上,她又拿出了两瓶红酒给自己倒上。她打开微信,对邢云生说了一句:“谢谢你的蛋糕。”她先是一口一口地慢慢品尝,吃一口蛋糕喝一口红酒,再后来她开始狼吞虎咽,用手拿起蛋糕强硬地往自己嘴里塞,再把红酒整瓶整瓶地给自己灌。

      她白天在众人面前强装着淡定和坚强,可是她内心已经崩溃了。她一个人在家,可以不用再假装坚强,可以任由着自己发泄内心的愤懑,可是她已经没有支撑自己的力气了,在她以为给自己筑起那道牢不可破的防线里,其实早已经溃不成军。

      应雪漫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双手抱着腿,把头埋在大腿中间,她开始抽泣。一开始是无声地抽泣,再慢慢变成嚎啕大哭,好像除了哭,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让自己发泄不安的情绪。

      哭完以后她又开始喝酒,她恨自己为什么酒量这么好,怎么都喝不醉,如果这时能喝醉可能对她来说是个解脱,尽管明天还会醒来,只要今天晚上能把这些破事置之脑后也是好的。

      可能是酒精上脑了,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她再次掏出手机拨通墨羽阳的电话,想要问问他为什么要欺骗自己,他是怎么做到不露痕迹的,想问问他良心到底会不会痛,但是电话那头还是提示着对方电话已关机。她继续把头埋在大腿上哭,此刻的她,情绪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很容易会崩掉,人也很容易坏掉。

      她再次拿起手机,想要打给邢云生,但是她给他发的微信没有回,她害怕这次打电话过去会像刚刚打给墨羽阳那样无人接听,她纠结着,用手指一直掐自己的另一只手,好像感觉不到疼痛,手臂上慢慢地呈现出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

      应雪漫鼓起了最后的勇气拨通邢云生的电话,可是电话那头仍旧提示着该用户手机已关机。呵呵,真可笑,她这才想起邢云生正在和顾礼笙在国外旅行。她打开微信找到邢云生,似醉非醉用绝望的语气对他说:“邢云生,你到底在哪呢?我找不到你了,我是不是终于把你给弄丢了。”说完以后她中最后的力气把自己支撑起来,坐到了沙发上。

      她拿起一瓶酒继续喝,边喝边哭着说:“我不是小三,我没有,我不是……”她开始语无伦次,后来因为酒劲来了,她觉得很不舒服就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可是她睡着的时候嘴里还在嘀咕着自己不是小三。

      此时的邢云生,正和顾礼笙在B国风花雪月,他从到达B国的那一刻起,顾礼笙就把他的手机关掉,说只想他这几天陪着她,不让他管国内的事,所以他并不知道应雪漫出事了。

      邢云生觉得顾礼笙挺对他胃口,如果顾延霆不是她父亲,可能会认真考虑跟顾礼笙交往,毕竟他是邢家的独子,将来要接管整个家族的生意,总不能一辈子只守着应雪漫一个人。但是他现在对顾礼笙也还是停留在那种只谈风月不论朝夕的关系。

      “云生哥,你什么时候带我见你父母?”顾礼笙赤裸地躺在邢云生的怀里问他。

      邢云生有点惊讶,这是第一次有女人要求他带回家见自己的父母,他把顾礼笙躺着的手抽出来,认真地对她说:“以后再说吧,我去洗个澡。”说完他从床上下来走到了卫生间洗澡。

      他站在花洒下淋浴,任由水在他脸上冲刷,这一刻,他想应雪漫了。不知道她这几天过的怎么样,有没有按时吃饭,工作忙不忙,过的开不开心,还有没有为了那件事耿耿于怀。

      在顾礼笙问他什么时候带她回家见家长的时候,邢云生心里想的从来都是只想带应雪漫回家。原来自己真的是非她不可,这几天他居然想过跟顾礼笙认真发展,真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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