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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梦的开始（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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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你预习牛顿力学了吗？”在上学的路上，林归砚问道。
红发少年的身形晃了一瞬，片刻，他略带尴尬地笑了笑：“呃……没有，你呢？”
少年点头，“预习了，但有些知识点我依然无从头绪。”想到那些深奥的定理，林归砚的脑袋就开始突突的疼。
【这可比背草药书难多了。】道长内心想着。
火麟飞故作惊讶：“哟，咱们的林学霸还有搞不懂的问题？”
少年静默了。
“火麟飞。”他幽幽道，“你知我不擅这些。”
火麟飞“切”了一声，“不擅长？你跟我讲班级前十叫做不擅长？”如果这都能说不擅长，那他这个全靠理科吊着的在班级排名中游的学生可怎么活！“老妈整天把你挂在嘴上，天天嚷嚷着要我向你学习，我听到学习头都炸了。”
“阿姨——”林归砚骤然一顿，嘴边的话被他紧急刹车，改而换了个说辞，“母亲她也是为了你好。”
好在他这竹马心思比较大条，没有在意林归砚刚刚脱口的人称，“我知道老妈是为了我好，但是也得考虑考虑我的承受压力嘛……谁会天天想着学习。反正我不会。”
“这一点我倒是佩服你。”火麟飞又道，“我无法做到心无旁骛地去做好一件事，例如说学习，你能三小时坐在课桌前，而我的话死撑一个半小时就受不了了。”
“可以的。”出乎火麟飞的意料，林归砚斩钉截铁，“你能坚持的，我相信你。”
彼时的火麟飞对自己并不看好，他完全不相信他能坚持一件事情这么久。
但未来，身为超兽战队队长的他回忆至此，发现自己渐渐变成了林归砚所说的模样。
火麟飞这才明白，原来那时的林归砚并不是在盲目地安慰他。
而是他真的能做到。
正在他二人谈话期间，一个女生从他们的身边经过。
火麟飞下意识看了眼那个女孩——这是很正常的事，有时人们对即将擦肩而过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对视几眼。
火麟飞的眼睛亮了一瞬，他悄悄顶了顶竹马的胳膊，小小声地感叹：“哇，阿砚你看！这个女生真好看！”
林归砚顿了顿，余光悄悄瞥了眼那个女生。见惯了修真界的绝美容颜，也见过一举一动皆是倾城的女子，林归砚倒是没什么表示。
但是他注意到了女生身上穿的校服【也是蓝弧国际学校的学生么。】
可是林归砚确定自己从未在校园里见过她。少年在校是学习部的成员，每周一次要呆在学校里负责各个班级晚自习点名，他并未见过此人。
【难道是新来的转学生？】少年思索着。不过这不是什么大事，他也没有时刻盯着别人的兴趣爱好，正想转移视线时，一缕气息从女孩的身上飘出，恰巧被林归砚捕捉到。
道长的脸色忽然之间凝重了起来。微微眯起眼睛，打开了自己的神识。
不过须臾，他很快地得出了一些结论。
女生的身上有股奇特的力量，似修真界那些魔族身上涌现的黑暗力量，但无血腥气与煞气。
也是修者吗？这个想法在道长脑子里一转，很快打消了。
他已是这个世界的特例。
此世除他一人，便再无真正的修仙者了。
***
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了四个字，然后转过身来环视了一圈底下的同学们。
他清了清嗓子，问出的这节课的第一个问题：“各位同学，你们知道什么是平行宇宙吗？”
目光所及之处，只见同学们纷纷摇头。于是，他将视线落在了坐在第四排的林归砚身上，“林同学，你知道什么是平行宇宙吗？”老师没有特意刁难，以谈话的方式询问着。对于这位上课认真听讲，成绩名列前茅，做事端正的同学，他对林归砚的好感度是比较高的。
林归砚站起来沉吟了一小会儿，答：“事物的发展会有不同的走向和结果，因而衍生出来的世界是为平行宇宙。”
老师满意地点了点头让他坐下。
“说得不错，这是平行宇宙其中一个解释。”老师笑了一下，“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话题。要弄明白什么是平行宇宙，我们首先要了解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
一阵鼾声响起。
老师气急，“火！麟！飞！”这个学生又在他课上打瞌睡！随手抓起一块黑板擦扔向最后一排，眨眼间被人抓住了。
火麟飞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火麟飞！我问你，什么是平行宇宙！”老师暗暗把花名册翻开，手中的水笔等待就绪。倘若火麟飞回答不出来——“回答不出来，今天就罚你留堂！”
火麟飞还真回答不出来，纵然他在物理上也算个学霸，但是这么深奥的东西又不是他一个初中生能知道那么清楚的。【这老头一定是在找借口！他知道我根本说不上来，我说不上来不就正好合了他心意！】
就在他冥思苦想之际，突然，一段画面闪过，口中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根据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我们所存在的这个宇宙的外面……”
回答竟是比林归砚还要标准。
大家惊讶地转头看向火麟飞。这家伙什么时候懂得这么深奥的东西了！
林归砚也转回头，细细分析火麟飞的话之余暗自惊心。越深入下去，越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涌上心头。
他的竹马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就连老师也不清楚的宇宙论，其说辞的严谨性已然超过了普通学者研究的范围。林归砚确定他之前从未见过火麟飞有去主动了解这些东西，看他刚站起来那一脸茫然证实了这一点。
只是为何……
道长眸光一闪，头一偏，看见一个人隔着教室的玻璃窗静静站在那里。
是早上擦肩而过的女生。
女生看到林归砚转头看向她，眼中掠过惊讶快速离开。
林归砚眼力极佳，自然看见她手里攥着两张薄薄的相片，相片隐约带着点人物的轮廓。
那是……
林归砚骤然站起，椅子摩擦发出的巨大声响在教室里分外明显。
他找了个借口请求离开教室，在获得老师许可后暗自发动了些灵力，让自己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女生也察觉到有人在追着她，也不动声色地加快了脚步。
短短的一段走廊，成为了二人的角逐场。
林归砚无意与她消磨时间，体内雷灵力暴涨，一个瞬间挡在了她的前面。
“同学。”他微笑道，“逃课可是会被学校记处分的。”
女生猝不及防被挡住去路，瞪大了双眼透出了几丝迷茫。
【真令人……意想不到。】女生心道。
她快速反应过来，不动声色藏起那两张照片，淡淡道：“不，我只是去上个洗手间。”
这个理由太糟糕了。女孩想着。漏洞百出，一听就知是假的。
谁知面前的男生安静地盯了她好一会儿，让开了一条道路。
【这么好说话？】女生顺着下了台阶向前方走去。
她原以为林归砚会再次叫住她，但她走到了楼梯拐角处时，借助拐弯看了眼之前站过的地方。
那里已空无一人。
……
林归砚当然知道她在蒙他，这里可不是通向洗手间的方向。
与女生擦肩而过之时，一道微光在女生的背后一闪而过。
***
他回到教室，此时彼时火麟飞已经把平行宇宙的真正释义说完了。
看见竹马坐下来还是一副茫茫然的样子，仿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出了那么一段深奥的话，林归砚抿着嘴眼珠一错，视线回到了黑板上。
事后火麟飞向少年吐槽这一点时，被少年三言两语忽悠了过去。
他相信火麟飞对此事一无所知，所以在弄清事实真相之前他不希望火麟飞知道一些……不符合现实的东西。
林归砚仔细回想，如果非要找个词来形容火麟飞刚才的状态……
那就像一个开关，“啪”地一声被人打开了。
少年撑着头，略有烦意。昨晚他做了个预知梦，但他忘记了。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梦很重要，也很关键。
“阿砚，阿砚？”苗条俊揪了一下林归砚的衣角，担心地问，“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好差。”
“头还疼吗？”火麟飞皱了皱眉头，“我记得你昨天就开始头疼了，不会真的感冒了吧？”
林归砚：“不会是感冒。”他的身体他很清楚，修士不存在凡人的头疼脑热，这种情况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经历了。
上一次发生还是在修真界时，看到黄色印记的时候。
“总觉得会发生什么。”
火麟飞和苗条俊看向他的脸，只见林归砚双目紧闭，低声自语。
苗条俊眨了眨眼，怼了下火麟飞的胳膊：“阿飞，你觉不觉得阿砚现在特别像某个神经兮兮的神婆？”
火麟飞：“……”
苗条俊：“哎呦！臭阿飞你打我干什么！”
火麟飞：“看你嘴贱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了。”忽的，他注意到了什么，“胖墩你看！又是她！”
“请叫我的真名苗条俊！”苗条俊顺着火麟飞的目光看去：“谁啊！”
“那个女生！我和阿砚在今早还见过她！”说罢，火麟飞跑了上去，苗条俊无奈，只得跟在他的脚后。
两人完全忘了旁边的林归砚。
待林归砚回过神来，前面两人已经不见了。
林归砚：“……”
人呢？
最后，他在篮球场见到了火麟飞。
红发少年十分张扬（嚣张）地跟别人比赛打篮球。
还是一对多的那种。
居然还赢了。
林归砚眼睛狠狠跳了一下。事出反常必有妖，同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他何时见过火麟飞的篮球技术变得这么好了！
刚出尽了风头，火麟飞全身舒畅，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前几天他的篮球技术还停留在定点投篮十进四上。
享受着场上女生钦佩的目光，此情此景火麟飞只想仰天大笑一场。
只是这个念想才冒出个头，就被竹马阴恻的笑容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火麟飞，篮球好玩吗。”
哦吼，火麟飞完蛋了。
一旁的苗条俊早就龟缩在角落，力求林归砚不要注意到自己【死道友不死贫道。火麟飞，我也帮不了你了。】
“嘶……”耳朵被伙伴重重捏了一下，火麟飞想躲，但林归砚黑如锅底的脸色让他完全不敢躲开，生怕会被竹马加倍“教训”。
不仅不能躲，还要强撑着微笑讨好他竹马，完全不见刚才的英勇风姿。
目睹火麟飞被血虐的五人。
【刚才有多拽，现在有多惨。】尽管五人中谁也不认识那个男生是谁，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对这个人的好感度直线上升。如果不是因为理智，他们甚至想拍手叫好。
装逼有风险，强装需谨慎。
***
“对了！刚才那个穿粉红色衣服的女生呢！”
火麟飞捂着通红的耳朵呲牙咧嘴，他终于想起他跟人比赛打篮球的根本原因了——他想吸引那位特别的女生。
苗条俊指了指后山：“哦，她啊，她早就往学校后门的后山方向去了。”刚才火麟飞装逼时人家早就走掉了，他本想跟火麟飞提这件事，结果火麟飞不知道哪根筋出了问题非要和人比赛打篮球，错过了询问的最佳时间。
“什么！你不早说！”
【怪我咯。】苗条俊腹诽。
此时林归砚缓缓收敛笑容。
他拦住了想要冲向后山的火麟飞，平淡道：“火麟飞。”
少年罕见地直呼竹马的名字，比起刚才略有起伏的音调，此时的音阴沉的像一片乌云密布的天，或许这是即将而来的暴风骤雨前的宁静，“冷静。”
林归砚没有说多余的话。
这两个字将火麟飞的一头热血浇灭的干干净净。
火麟飞怔住了。
他愣愣地望着自己的竹马，见惯了林归砚平日里的温雅浅笑，当少年不笑时，那股陌生疏离感迎面而来。
仿佛天生如此。
苗条俊微微张大嘴巴，刚才他的眼前，好像有什么一晃而过。
冷漠的少年掐着法诀自上而下俯视着他，一双墨瞳如冰一般寒冷，好似不近人情。
他穿着苗条俊只在仙侠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服装，不，远比电视剧里的服装更加逼真。
幻影只一瞬的功夫就消失了。
苗条俊张了张嘴，最后他选择闭口不言。
【是错觉吧。】
一旁，火麟飞试图找回自己平常调笑的调调，如开玩笑般道：“那个……我现在冷静了。要不阿砚你笑一下，我们就回家……可以吗？”
红发的大男孩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林归砚的手臂，一边偷偷看着林归砚的脸色。见他没有拒绝，就挽住了他，生怕下一秒林归砚就会离开。
【一定要答应啊！】火麟飞在心里哀求道。
都怪自己，现在还把阿砚惹生气了。
苗条俊在一边帮衬道：“阿砚你就答应吧，阿飞已经知道错了——火麟飞，以后不准这样了！”
“是是是，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火麟飞连忙顺着苗条俊的台阶下，因为接话过快大脑没能及时组织语言，所以说出的话有些语无伦次。
林归砚意识到了什么，收起了自己外放的压迫感。谁曾想自家天不怕地不怕的竹马竟然对他不小心放出的气场害怕了。
少年露出的浅笑很好的安抚住了两人。
见到他们松了一口气，脸上带着些劫后余生的微笑，林归砚反省了一下自己是否太过严厉。
刚刚把他们吓到了。
“刚才……我并非有意。”林归砚道。
“是我的错！”火麟飞高声道，“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对那个女生这么在意……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在意一个女生……”
“这难道是我迟来的爱情吗……”火麟飞嘀咕道。尽管这嘀咕声林归砚和苗条俊听得一清二楚。
“越说越离谱了啊臭阿飞！”苗条俊重重敲了下火麟飞的脑壳，“什么爱情啊这是早恋！”
“不是爱情。”林归砚道。
二人停下了打闹，一致看向林归砚。
林归砚：“此‘吸引’并非男女之情，自一开始，你就被那女孩吸引了。”
“你是说……”
“她有问题。”他一锤定音。
火麟飞咽了口口水：“所以……是她主动来吸引我的吗？”
火麟飞观阅的恐怖小说没有十本也有八本，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遇到超出自己能力的事情总会慌了阵脚，火麟飞这般态度属实正常。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等那个女生再找上门来吗？”
“不，我们主动出击。”林归砚言简意赅道，“我不放心。”
“对！这件事我也不会坐视不管！”苗条俊挥了下拳头，“阿飞放心！如果真是那个女生有问题——”突然卡了词，苗条俊噎住了。
“莫怕，万事有我。”林归砚接上了苗条俊的话。
看着苗条俊义愤填膺的样子，还有林归砚这句安心的话，火麟飞的心中因为被无故牵扯而产生的一丝淡淡的恐惧销声匿迹了。
还好……他并不是孤身一人。
……
暗地里，道长彻底冷下了脸。
若是妖邪……
左眼的黑瞳闪过一道金色。
似雷电之影。
***
林归砚在他们的肩膀上拍了拍，若无其事道，“走吧。”
一层看不见的防护罩将在场的两位普通人笼罩起来。
这是庭云宗的特殊法诀其一——【隐匿】。是庭云宗弟子一种掩藏自己的方式，表现形式为隐藏身份和修为，或是隐藏身形。不论是对修者还是对凡人都适用。
除非被使用者愿意暴露，或是被高阶修者感知到存在，否则很难察觉。
下完了法诀，林归砚这才带领他们往学校的后山走去。
蓝弧国际学校的后山上有着一大片的树林，或许是学校疏于管理，任由其枝叶生长，导致里面的每一棵大树都枝繁叶茂，可遮天蔽日。
明明正处艳阳天，阳光穿过叶层，最后却只有稀稀疏疏的光斑落在地上。相对的，炎热的风贯入了这里也只能成为人体正好适应的温度；若是越往里走，还能感受到一股清凉之意。
“这里面一定有古怪。”火麟飞搓了搓起鸡皮疙瘩的手臂，小声道。
“既然有古怪你就赶紧上啊。”苗条俊也用小声的话回敬火麟飞。
“我、我怂啊。”火麟飞咬咬牙，现在他特别想胖揍一顿苗条俊，尽会拆他的台！
[你们在此地等候，我先上去。]
火麟飞和苗条俊同时抬头向四周看了看，不知声音从何而来，只是这声线——
林归砚站了起来，向不远处的女孩走去。
【追踪】没有白下，很快的就找到了女孩的身影。
火麟飞，苗条俊：“？？！”
阿砚怎么出去了？！
听到动静，女孩机敏回身，看到林归砚时了然道：“原来是你。”
“不错。”林归砚道，“我是来找你的。”
“哦？”女生挑了下眉，“难道是我被记处分了？可我没逃课。”
“不。”道长笑了笑，单刀直入主题，“有一些事，需要你的解释——”
二人正说话间，一句不合时宜的话插入其中：“你可终于来了。”
女孩和林归砚警觉回头，一个戴面具的古怪人士站在前方。
“玄易子在哪里？”此人冷冷道，“赶紧——把东西交出来！”他对女孩伸出手，语气危险，好似女孩若不交出东西来就要立刻动手。
他自动忽略了林归砚，一个本地土著人，与任务无关。
他拍了拍手，三四个小兵一拥而上包围住了他们。
【来者不善。】道长心里飘过一句话。
女生摆出了战斗姿势，神情严肃：“这里不适合普通人呆着，快找一处地方躲起来！”
“还愣着做什么！离开这里！”女生踹翻了一个小兵，厉声道。
黑衣人从地上爬起，向女生俯冲而去，“我最讨厌忽视！交出东西！”
女生向后退了几步正准备躲闪之际，一道金色之光划过眼前，谁也没有看清林归砚是何时出的手，下一秒那四个小兵全部倒在了地上。
黑衣人忽然感觉脖子凉凉的，紧接着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倒在了地上。与此同时，躲在暗处的七八个小兵纷纷倒地。
女生哑然。
她走上前半蹲着检查了一下那黑衣人，确认他已昏迷后便站了起来，双眸十分复杂。
“原来这就是师父要找的人吗……”她轻声道。
她完全没有看清少年是如何攻击的，若换做是她的对手，恐怕她自己也无法抵御刚才的那一击。
【这个人，很强。】
躲在暗处的火麟飞和苗条俊目睹了全过程，他们扔掉了手里的树枝，眼睛里闪着亮光：“阿砚，刚刚是你出手的吗！好厉害！”
苗条俊拉住林归砚的手兴奋地说着：“我只看见一道金光闪过，然后那些打劫的就通通倒下了！你是怎么做到的！什么防贼武器啊这么厉害！”
【根本就不是什么武器。】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女生很清楚少年手里没有任何武器，或许跟她一样是运用自身体内的能量打出来的。
林归砚拍了拍他们的手，温和道：“之后与你们细说。”
“现在这位同学，可以解释了吗？”
面对三双雪亮的眼睛，女生叹了一口气。
“好吧。”她妥协道，“你们同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 所见即所得，所以苗条俊见到的幻影的确是真实的。
那是林归砚很多年前的故事了，我会慢慢同你们揭露。不过关于修真界的故事不会叙述太多，毕竟这篇文是超兽世界的背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