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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3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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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晴正抱着程淑仪睡觉，手机突然响了。她赶紧按下接听键，压着声音应了一声。
“钟总，您让我查的事情有结果了。您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钟晴看了眼怀里的程淑仪，“你说。”
“程小姐的孩子是在宾夕法尼亚医院出生的，时间是五年前。有了孩子后，程小姐一直带着孩子在洛杉矶独居。另外，我还查到一件事。程小姐怀孕前，曾经做过人工授精，所以…乐乐可能是试管婴儿。”
钟晴沉思了一会儿，“还有别的吗？”
“还有一件事，我不是很确定。您要听吗？”王雪小心试探道。
“说。”
“我以您和程小姐相爱为前提做假设，查了一下她怀孕前的行程，发现程小姐出国两个月后又回来过一次。我问过您存放卵子的医院，他们说您当年冷冻的卵子被取走了。您说…乐乐会不会是您的孩子？”
“我知道了。”钟晴说完，挂了电话。
程淑仪被钟晴的声音吵醒，发现自己还躺在钟晴怀里。
“你醒了？”钟晴抓着程淑仪的手，放在唇边问，“天都黑了，你睡得可真香！晚上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程淑仪还不太适应她们的新关系，眼神无处安放的看向别处，“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
钟晴洋洋自得夸耀说：“六年时间足够我学会很多技能了。反正你做过的菜，我基本都会了。”
“我想吃……葱油拌面。”
“这个简单！”钟晴还以为程淑仪会点什么花里胡哨的菜来考验她的厨艺，没想到只是面条，“我再给你炖个鱼汤。”
“鱼还得去超市买，你要出去吗？”程淑仪贪恋钟晴的温柔，一时不想跟她分开。
钟晴一心想着展露厨艺，没看出程淑仪的心思，还在计划买什么鱼。
“小区旁边有超市，我很快回来。你乖乖躺着等我，晚饭交给我就好了！”钟晴穿好衣服出门，刚到楼下就给精子库的苏墨去了电话。
苏墨接到钟晴电话的时候，还愣了一下。她们有六年没联系了，这次突然打电话，估计没好事。
“怎么了，钟总？”苏墨问。
钟晴开门见山地问：“当年我让你保存的卵子还在吗？”
“我早就不在精子库了，这事您要问那边的工作人员。”
“我问过了，六年前就被人取走了。”钟晴心里多少有了答案，所以才来问苏墨，“那时候，苏医生应该还在精子库吧。除了我，不知道谁还会对我的卵子感兴趣？”
“你想说什么？”
“六年前，程淑仪是不是找过你？你帮她取走了我的卵子，在美国做的人工授精。”
苏墨才不怕钟晴那套威逼利诱，笑着说：“你们不是离婚了吗？离婚协议上没写卵子归谁所有吗？你存放卵子的手续都是程淑仪代办，就算她取走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保证一切手续都是合规的。”
“这么说你承认了？”钟晴反问。
“凭你的本事还查不出来吗？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突然想起这茬了？我记得你当时跟我说，反正也不生了，随我处置。”
“你想多了！我老婆回家了，我就是想确认一下孩子的身份。”
苏墨哦了一声，感觉事情好像变得有趣起来，随口问道：“你是不想给别人养孩子？那你去做亲子鉴定好了。”
钟晴脸一沉，“她说孩子不是我的，我做哪门子亲子鉴定！”
苏墨事不关己地说：“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再生一个好啦！趁着年轻～”
“挂了！”钟晴一分钟也不想跟她聊下去。
苏墨笑了笑，说：“我还有个秘密要告诉你呢。”
“什么秘密？”钟晴重新把手机放在耳边。
苏墨故布疑阵，不清不楚地说了句：“乐乐没有爸爸。”
钟晴：“？？”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苏墨擅自挂了电话。
钟晴郁闷的去了超市，这个苏墨脾气越来越怪了！
钟晴正在挑鱼的时候，王雪又给她打电话，问她乐乐该怎么办？很明显，作为一个未婚大龄女青年，她并不想把乐乐带回家。
“你把乐乐送到我这儿。”
钟晴指了指最大的一条鲫鱼，“老板，我要这个。”
钟晴回到小区的时候，在楼下碰上王雪带着乐乐。
“钟总，乐乐给您带来了。”
“辛苦你了！”钟晴朝乐乐伸手，笑着说，“乐乐，我们回家。”
“小雪姐姐再见。”乐乐跟王雪挥了挥手，拉着钟晴的手一起回家。
两人在等电梯的时候，乐乐突然问钟晴：“阿姨，你是不是在追我妈妈？”
“谁跟你说的？”钟晴站直身体问。
“阿姨跟以前来找妈妈的叔叔一样，喜欢给我们做好吃的。”
“叔叔？”钟晴弯腰看着小不点，一脸严肃地问，“什么叔叔？”
“就是我们住在洛杉矶的邻居啊！蓝眼睛黄头发的叔叔。”乐乐表述不清，但钟晴还是凭着高超的想象力，感受到对方的讨厌。
“有几个叔叔找过你妈妈？”钟晴刨根问底。
“很多。”乐乐比划了一下。
钟晴产生了深深的危机感。没想到程淑仪带着孩子还能招蜂引蝶！
回到家后，钟晴在厨房做饭，程淑仪在卧室里陪乐乐玩。
钟晴隔一会儿就要伸出头听屋里的动静，好像这样就能参与其中一样。她还在琢磨苏墨说的话，目前看来，乐乐八成是她的孩子，可她为什么要说乐乐没有爸爸？如果是从法律关系上来说，她和程淑仪复合后，乐乐确实没有爸爸。这有什么值得保密的吗？
“还没做好吗？”程淑仪趴在厨房门上问。
钟晴吓了一跳，“你怎么起来了？”
“躺久了起来活动活动。你在想什么呢？这么专心。”程淑仪刚才一进厨房，就看到钟晴眉头紧锁，自言自语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哦，公司的事。饭马上就好，你去沙发上坐着吧！”
程淑仪站着没动，小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进仓治疗？”
“怎么也得等你好了吧！”
程淑仪很认真的看着钟晴，“我已经没什么事了。我希望你能尽快完成移植！”
“那就下个礼拜？”
程淑仪摇了摇头，“明天。”
“明天也太快了！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一下子又要分开半个月。万一我出来的时候，你跑了怎么办？”钟晴揽着程淑仪的腰撒娇。
作为奖励，程淑仪说：“等你出仓我们就去办理手续。”
“不能进仓前办吗？好让我安心不是？”钟晴缠着程淑仪讨价还价。
程淑仪是有顾虑的，“时间太紧了。你不跟家里商量一下吗？”
“我爸整天躺床上养病，哪有时间管我的事？他现在眼里只有我哥，和他未婚妻肚子里的孩子。对了，我们复婚后乐乐就是我儿子了，等我病好了就带着乐乐回家要股份！”
“乐乐？”
“怎么，不行啊？后妈也是妈！”钟晴没有戳破程淑仪的谎言，既然她说乐乐不是她的孩子，那她就当这个后妈吧。
…
吃完饭，程淑仪被钟晴强制性抱去床上休息，她独自承担起洗碗任务，以及给乐乐洗澡。
钟晴从小到大哪儿给人洗过澡，浴室里搞得鸡飞狗跳，在程淑仪的全程指导下，勉强算是把乐乐洗干净拎了出来。
等钟晴洗完澡出来，乐乐已经在程淑仪怀里睡着了。
钟晴看了眼床上的母子俩，可怜兮兮地说：“我睡哪儿？”
程淑仪这套房子没有客房，要是抱乐乐去儿童房怕他醒过来闹，更何况钟晴并不想一个人睡。
程淑仪不解，“你要留下？”
“当然了。我们不是和好了吗？你还让我独守空房吗？”钟晴想挨着程淑仪睡，被她推开。
“乐乐睡边上会掉下去的。”言下之意，钟晴和程淑仪之间得夹着个乐乐。
钟晴突然觉得小孩一点儿都不可爱了。她绕到床另一边，很不开心的躺下。
程淑仪伸手过来，“怎么了嘛？你还跟孩子吃醋。”
“他都睡着了，抱他去儿童房睡。”
“你一抱他，他就醒了。”
两个人压着嗓音跟交换秘密情报似的。
“要不，我们去儿童房睡？”钟晴总能想到新办法。
程淑仪还在犹豫，钟晴已经下了床，绕到另一边，抱起程淑仪出了门。
“万一乐乐醒了…”
“不会的。小孩睡觉很沉的！”钟晴用脚顶开儿童房的门，把程淑仪放在乐乐的小床上。
小孩子的床很窄，两个人睡就得一直贴着。钟晴抱着程淑仪很难没有其他想法，没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
“老婆～”
程淑仪嗯了一声。
“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程淑仪难得有求必应，转过身去亲钟晴。
钟晴很满意她的主动，小床被两个成年人压的咯咯作响。
程淑仪抬起头问：“这床不会塌吧？”
“塌了再买新的。”钟晴按下程淑仪的头，不让她分心。
程淑仪又抬起头说：“我到不是担心床，我怕吵醒乐乐。”
钟晴深吸一口气，抱着程淑仪的腰跟她换了个位置，“就不该让你在上面。”
“可是……”
“没有可是。老婆你专心点！”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