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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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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淑仪下班回家，没看见钟晴，也没提前收到她作妖的预警。这倒是破天荒头一次！
差不多九点多，钟晴身上带着微微的酒气回来了。一进门，她扔掉手包，拉着程淑仪就要亲亲，被拒绝。
“去哪儿了？”
“跟阮文清吃饭了。老婆，你今天下班好早啊！”
早？程淑仪用怀疑的眼神，看向墙上的挂钟，已经九点了。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程淑仪转身要走，被钟晴拉过去，按在床上。她长腿一跨坐在程淑仪腿上，脱掉外套扔地上。
程淑仪被她不羁的做派气的想打人，每次喝完酒都这样，东西到处扔，压着她就要，完了还不洗澡睡觉。
钟晴低下头要亲程淑仪的时候，她用手挡住嘴，钟晴只亲到手背，有点儿不高兴。
“怎么不让我亲？”钟晴带着醉意问。
“去洗澡。”
钟晴想了想，妥协说：“你陪我洗吗？”
“我已经洗完了，你闻。”程淑仪捏起一缕头发放在钟晴脸上，让她闻洗发水的味道。
好香！
为了能跟老婆亲热，钟晴只有乖乖去洗澡。即使是喝醉了，她也没忘记，霸王硬上弓这样的戏码，不适合会武功的虞姬。而她老婆，就是这样的女人。
程淑仪放好水，去厨房煮了一杯热牛奶，给钟晴养养胃。
回卧室的时候，钟晴正坐在床边擦头发。看她样子，洗个澡应该是酒醒了一些。
钟晴看见老婆进来了，把毛巾胡乱一丢，伸手去拉程淑仪。
“牛奶。”
钟晴接过去直接放在床头柜上，有老婆在怀谁还有时间喝牛奶，就算胃穿孔也是牡丹花下风流死。
“你不喝吗？”程淑仪看似挂在钟晴腿上，其实大部分的重量都分担给了床。
“一会儿再……”
“我亲自煮的呢。”程淑仪撒娇最管用，虽然她不擅长这个。
钟晴目不转睛盯着老婆的脸，反手扣住杯子，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
…
两个人快要进入正题的时候，钟晴在枕头底下摸到了空盒子，她抓出来晃了晃，没声音。
“老婆，没套了。”
程淑仪的热情来的快，去的更快，既然如此，“下回吧。”
钟晴没放开她，意思很清楚，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程淑仪看了眼她手上花里胡哨的指甲油，严词拒绝，“不行。”
钟晴嘴角上扬，暧昧加讨好，低声说：“我们还有一盒压箱底的东西，老婆你忘了吗？”
程淑仪不但没忘，还差点儿给她扔掉。钟晴突然提起，程淑仪臊的脸发烫，“我不要！”
钟晴软磨硬泡跟程淑仪撒娇，一个坚决不肯，一个越挫越勇。两人斗智斗勇到后半夜，程淑仪败下阵来。没想到从此开启新世界的大门。
…
第二天，程淑仪差点没爬起来，拽着钟晴说她开不了车，让她送自己去公司。
钟晴家里蹲之后，几乎没起过早，不过对老婆向来有求必应，她又是罪魁祸首，送老婆是必须的。
看着程淑仪梳妆打扮，钟晴穿好衣服洗个脸完事，因为一会儿她还要回来补觉，没必要收拾那么整齐。
钟晴把程淑仪送到公司楼下，准备回去的时候，在人群中看到了阮文清的田螺姑娘。她背着书包，手里拿着简历，看样子是来面试的。
钟晴赶紧给阮文清打电话，“在哪儿呢？田螺姑娘出现了！”
“什么田螺姑娘？”
“宋晓啊！她正在我们公司面试呢。要不要我帮你开个后门呀！”钟晴嘚瑟地说。
阮文清犹豫了半天，突然问：“她去你公司面试，怎么不来我们公司呀？”
钟晴见阮文清关注点有问题，故意说：“可能她觉得，中实未来发展前景好呗！”
“呵！”
“要不我让HR推荐她去你那面试？”钟晴不过脑子地说。
钟晴说话一向不靠谱，阮文清见怪不怪。只说：“要是你能把她留下最好，她最近好像一直在找工作。”
钟晴恨铁不成钢地说：“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把人留你那？”
“我说了，她不愿意。大概觉得我别有所图，不想跟我扯上关系吧。”阮文清还觉得委屈呢。
“行，我帮你打听打听。”钟晴下了车。完全忘了自己尚未梳妆，趾高气扬的进了公司。
五分钟后，钟晴出现在程淑仪办公室。她翻箱倒柜的找化妆品，在公司卫生间简单拾掇了一下。
程淑仪一进门，看到钟晴坐在沙发上化妆，奇怪道：“你怎么回来了？”
“有事。”钟晴一本正经地说。
要不是程淑仪跟她一个床上睡了五年，还真以为钟家陷入债务危机了。
“你跑我这儿，不止为了洗个脸吧？”程淑仪把文件放进柜子里，坐在老板椅上问。
“老婆你真聪明！”钟晴抿了一下口红，收起镜子，“我想让你帮我去人力资源部面试一个人。”
“面试？”堂堂公司总裁亲自面试员工，对方至少是特殊岗位的高管级别吧。没听说最近公司要招募管理层人员啊！
“什么人这么贵重？”程淑仪打开电脑，随口问她。
“一个应届毕业生。”
应届……毕业生？
程淑仪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眼，似笑非笑，“漂亮吗？”
尚未察觉到危险气息的钟晴，认真回忆了一下，毕竟是年轻人，颜值还是在线的，“还行吧。”
空气突然安静。
“不是……是阮文清让我帮忙，看能不能让她留在公司里。”钟晴急忙解释，差点儿就要说不清了。
程淑仪盯着电脑屏幕，查看底下送上来的项目报告，没什么兴趣地说：“你去不就好了？”
钟晴当然想自己去，可惜条件不允许，“她见过我，我去不合适。”
程淑仪没时间跟钟晴玩过家家的游戏，而且这事根本用不着她出面，“你去跟人力资源部打声招呼，把人留下不就行了。”
钟晴凑过来，举着手机备忘录说：“有些私人问题，不方便让外人问。”
程淑仪：“？？”
…
“先做个自我介绍吧。”程淑仪靠在椅子上，正在看宋晓填写的简历。
毕业生的简历基本没什么可看的，无经验无成绩，各种没什么用的证书花钱就可以买到。
自我介绍也没什么可说的，三分之二的内容在简历上都可以看到，剩下的只有听普通话是否标准，对未来是否有信心的口号了。
“冒昧问一句，你有男朋友吗？”程淑仪按照钟晴发给她的调查表，问出了第一个让她头皮发麻的问题。
宋晓一愣。
这也是情理之中的反应。
哪有公司上来关心人家有没有对象的？就算是问，也应该是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吧？
可钟晴偏说，有男票也不会结婚，所以还是问的直接一点。
宋晓搓着手，说：“还没有。”
程淑仪担心小姑娘出门就去报警，赶紧给自己找补说：“你别误会。由于我们公司的福利是非常好的，所以在招聘女员工的时候，会比较关心你的生育问题。”
程淑仪在心里默默祈祷，中实集团的名声千万不要因此一蹶不振。
宋晓表示理解，笑了笑说：“我明白。”
“你刚毕业，能力还是要在岗位上体现。试用期三个月，没什么问题的话，明天来报道。试用期满签合同，我记得应该是五年，具体你问一下HR的负责人。”程淑仪出去跟面试官交流了几句，上楼去了。
钟晴等的快要瞌睡的时候，程淑仪回来了。
“怎么样？”
“挺好的！我把人留下了。”程淑仪脱掉西装，挂在衣架上。
“她有男朋友吗？”
“没有。”程淑仪补充道，“她是这么说的，当然也有可能撒谎，毕竟我又不能调查。”
钟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阮文清，告诉她高地无人占领，让她赶紧上。
“我记得阮小姐不是直的吗？”程淑仪终于问到关键。刚才她就一直觉得哪里不对，突然反应过来。
“那是以前。”
“我看小姑娘挺单纯的，你们可别欺负人家。”程淑仪敲着键盘，有一搭没一搭的提醒她。她跟阮文清不熟，只知道钟晴和她从小玩到大，关系特别好。有些话她不能说的太明，只能旁敲侧击的提醒一下。
钟晴搜集完一手情报，美滋滋的走了。程淑仪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来的复杂。不知道当年钟晴追她的时候，是不是也在背后跟别人商量，该怎么拿下她呢。
当当。
王雪进来说：“程总，财务部的钟洋找您。”
“让他进来吧。”
钟洋笑着走进来，一进门就叫她淑仪，特别亲切。
“堂哥，你先坐。”程淑仪亲自给钟洋倒了杯咖啡，端过来，“有什么事吗？”
“我听财务部的人说，下周你要去考察项目，能让我一起去吗？”钟洋一脸期待的看着程淑仪。
程淑仪想了想，说：“堂哥要去的话，最好以财务部的名义出差，我直接带着你不太合适。要不我跟你们经理商量一下，他每次都会带一个人。”
钟洋很高兴，不停地道谢：“谢谢淑仪!”
程淑仪笑了笑，“没事儿。以后堂哥有什么事，直接打电话就行，不用亲自跑一趟。”
“亲自过来显得有诚意嘛！”
程淑仪跟他客套了几句，亲自把人送出门。回来她又给财务部经理打电话，问他确定这次带谁了吗？
财务部经理是个人精，程淑仪突然关心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再一看钟洋工位上没人，立刻陪笑说，想带钟洋去，不知道他有没有时间。
话说到这份上，程淑仪已经不用开口了，只说让他安排好就行。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