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碎片（初恋散记）》晴之音

5、后来

　　今天有许多心绪突然涌了上来。不一定有多少真正与他有关，但突然想开这么一个章节偶尔来抒发一些心里的纠结。如果有哪位陌生的朋友在看的话，我要说一句打扰啦！也许会有人有共鸣，也许没有。也许我只是想要自己的世界在陌生的网络彼端偶然间能得到片刻的见证与理解。也许，仅仅只是我喜欢把呐喊投向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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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种意义上，只有过去才是永恒的，因为只有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才是任谁都改变不了。

　　有时候会觉得那个人对我来说真的久远到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真实发生过。我们曾经就站在彼此的身边。他皮肤怎么都晒不黑，把我给羡慕坏了；他瘦到特别怕冷，所以经常可以看到他穿好看外套的样子。他看起来对什么都没太大的反应，可看着我，眼里真的会有像是倒映在河水里的星光。

　　而现在，他成为了我社交媒体列表里安安静静躺着的一个名字。他很少再分享任何的什么。而我作为stalker大王，也只是偶尔能从他现在的朋友发的动态里得知他吃了哪家料理。我甚至还无聊到特地再去注册了个号来关注他表哥。可是，表哥却也再都没有发过与他一起的照片了。

　　也真的很奇怪吧。我是那么地停留在过去里出不来的一个人，可偏偏在分开的时候那么地有自信。真的只是少年时的一腔孤勇了。

　　我每年都还记得他的生日，尽管他在分开的那年就把日期从fb上拿掉了。我后悔那年在自以为故事不再会有曲折的时候扔掉的那块橡皮。我到现在，最好的写作作品大概也还包括那几年为他填的几首歌词。我后来再也没有填过歌词了。

　　我想，我很想他的那些时刻，其实真就是俗套的那种解释：我想念跟他在一起那年的我自己。我自己，我身边的人们，我依然还算单纯的世界。

　　现在呢？我搞砸了，那么多那么多。我经历了曲折到写到网上也没人信的故事。我在兜兜转转中从来都搞不清自己是如何走到脚下的这一步，又该怎样才能从“这里”走出去。

　　前阵子翻到那年的照片……真的，还是忍不住地感慨，虽然高中的我颜值比后来差得远了，但每一张眼里都有明媚的光，表情丰富又搞怪，就算是中二的卖萌耍酷也实在是，很可爱。有时候我会很好奇曾有那么多人喜欢的他怎么会唯一回应的人是我，可看到那个陌生的自己，有时候又突然懂了。我曾经，真的是带着光的一个人吧。我内心深处真的就会被那样带着点故事感与破碎感（？）的少年吸引，而他，不相信着大部分的人内心深处却也始终向往着光。

　　后来呢？我把他搞丢了，然后，他成为了我窗前永远的黑月光。

　　我现在感觉也许我才是真正心冷的人，并不懂得真正的付出与爱。所以我不相信如果我们一直在一起，我还会爱他。仅仅是因为一切都过去了而已。可现在，遗憾也真的深入骨髓；我总会想……我曾经最喜欢的少年，是我亲手毁掉的啊。

　　他现在是否安好，这么多年来可否对别人动过心，我都无从得知。我想，我不该再去打扰他，也不该打扰我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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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些天久违地梦见了他，在与朋友讨论高考季时刚好聊起他之后。梦里我不知道为什么给他发了个信息，然后他忽然炮轰我说一直以来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是分手后我曾问过他会不会怪我，他说的却其实是他怪不起来。

　　所谓执念，大概就是你自己也不知道还会烙印在细胞里多久吧。明明我提起他时总能云淡风轻，或只是说当时的种种记忆实在太尴尬了（也确实……）一笔带过。

　　这段故事真的有什么特别的吗？两个高中生在一起了，又分手了。多年后女生依然不曾忘记，于是偷偷摸摸地在匿名空间里养育着自己的记忆。

　　可是也真的没有那么不特别，他好好看，声音也好好听，说话的方式特别到这一生可能都不会再碰到……他顶着学霸的气质和风格，不幸却走着名校‘学渣’的路，在一个并不适合的体制里好多年却终究没有走向他自己以及每个人预设的人生。他的笑话很冷，可刚好能让我笑到以头撞桌，这样他刚好就能顺理成章地摸摸我头发；他慵慵懒懒的样子并不受到大部分老师的喜欢，我却觉得好雅致，好喜欢看。他气人的时候真的让人很绝望，可是他浪漫起来产出的片段真的教科书级。他像是一本翻不完看不懂的书，我永远对他好奇，被他牵引。

　　可贵的大概是，我真的曾经好喜欢好喜欢他。

　　还是少年不识爱恨一生最心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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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nced upon耳帝评论All Too Well的一段文字。

　　“看到有人评论说，明明就是一段才三个月时长的恋情，被她写得这么大张旗鼓、惊天动地。其实在我们的情感记忆里，回想起多年前的某段关系与经历，决定了那段记忆的大面貌与主要感受的，往往就是一些最记忆犹新的碎片，那些真正震荡了心灵、塑造了精神成长、惊悟了人生感触的一个个代表性的瞬间，是这些瞬间的激烈、刻骨与罕有，决定了一段关系与经历真正的容量与浓度，我们本就应该有限的时间里，全然投入地爱，无所畏惧地去相信，毫不退缩地体验，彻头彻底地心碎，再重振旗鼓地站起，因为生命一场虚无，也只是这些瞬间构成了我们活过一遭的意义。在那些最具有震荡性的时刻，一个人能分身出多少个刹那的我，永无止境地围困在时光的通道里，那些刹那的我并不跟随日后成熟的我走出，而是潜藏在一个意识的连通之处，在后来生活中的压力过载、孤立无助、无能为力的时刻，让当下的自己与那个困在时间里的孩子在潜意识中重叠。”

　　我想大概是了吧。那几个月里的事情，曾经让整个世界变得不一样。有时，我其实还会遗憾自己在已经感知爱情的深刻时还是爱得不够满。

　　原来爱情与时间是可以没有关系的。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呢？但真的也好，残忍的才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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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看了两集《我和僵尸有个约会II》，剧集里提到了暗恋。是什么呢？你一直想着一个人，想见到他，忍不住地去找他，却只是偷偷地看他两眼。

　　一瞬间想到的还是他，始终是他。我也曾经在下课后自己一个人鬼使神差般地绕远路去block E的教室外假装路过，只为了看到他坐在那里匆匆一眼之后的寂寞。

　　少女的诗意都是在这些刹那里永远地浇灌在校园的花蕊里。

　　夜里没想到又梦见了他。我在等他，从一个很长很远的未知中走回来。我为车打好了油，与他的表哥交谈。可我没有见到他。

　　有时候会想，他要是哪天找到这些我真的是死定了。但也没有关系，时间的烙印，其实从不单单属于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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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那家电影院对面的肯德基还在。我好顺口地说出当年来吃过，被问到为什么来什么吃的都有的商场里会吃肯德基？？我说，那时候大家都是学生嘛，也没有budget。

　　我还是没有说出，装潢一点变化都没有，熟悉得吓人。我还大致记得来的那天的场景，只是原来已经七年过去了。

　　这个数字仿佛有什么仪式感，但其实它什么也不是。而我只是一个偶尔沉浸在旧回忆里自欺欺人的普通人。

　　看了大半年来的第一部电影。我大概还是对加菲哥比较有soft spot的吧——而且，超凡2真的是我印象好深刻的一次观影历程。现在翻到那天的旧日记，还是会被那种仅此一份的美好暧昧所打动。（说到这个……我发现本文《暧昧》章的点击数居然最少？？我还以为那种酸臭才是可能对本文感兴趣的大家追寻的，噗）

　　而现在，Peter 3 终于救到了MJ。只是永远都不会是Gwen了而已。

　　超凡2的剧情我已经基本完全忘记。唯独记住了自己曾微笑着记录下的，Gwen离去后他的那些转变。

　　屏幕后的我，还是那个写这些意识流可以毫不费力，而写些正经文章总需要绞尽脑汁卡上好久的自己。我现在也喜欢荷兰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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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好奇怪。我突然又梦见了他，梦里我突然看到他ins上更了好几条去参加某个跆拳道社旧友的婚礼，合照里他穿着一身羽绒服带着面罩，只能看到带笑的眼睛。我发现的时候想赶去现场，可是发现那已经是只停留在社交媒体上的画面而已了。

　　我突然被一阵很钝的心痛席卷，四面八方都只是很纯粹想大哭一场的真实感觉。我甚至在半梦半醒间听见了自己的呜咽声，而后又被它拉回了现实。

　　我其实已经很久没想过他了。人的梦境会在哪一个时刻突然被唤醒，真的是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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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他的名字仍像是一阵微风拂过我心上。

　　那时候是扑面而来的春风，席卷着一点呼之欲出的花粉与春夏更替的焦躁难安。

　　现在则是似有余温的秋风，带着我走在满地落叶上怀念着那年飘落的枫。

　　我总是嘴角带笑。只是不知道我的糖，那时候有没有变成他的毒药。

　　为什么偏偏要坚定在把自己喜欢的推开呢？我若是知道答案，我们若是都知道答案，大概人生也不会这么值得反复推敲怀恋。

　　看了一个娱乐up主的视频，讲的是一些渣女的行为。她说，broadly defined 对感情不负责任的行为都可以算在这个框架内。

　　小时候都不懂感情，只是任由心结在难过的时候越缠越紧。然后期待着那些快乐的时刻可以把它们抹平，却不知道这两者之间并不是互相抵消的关系。

　　我的代入感奇奇怪怪，就如同此刻我突然找不到理由继续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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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七个月后就已经走出来了的心结，原来七年后也还没有。

　　我才是无法与过去的一切何解的那个人，才是盘旋于closure之外的异体。

　　那个女沙雕欠下的又何止是这一两句抱歉而已，只是她还在学着，还没学会，把它们转换成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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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人每七年身体里的细胞就会全部换上一边，也就是说technically你跟七年前的自己，是完全不同的人。

　　那感知和触觉记忆也会随之消失吗？

　　我那天又做了清晰到吓死人的梦。

　　梦里他还是（依然是，总是）20岁的样子。我看到他坐在商场里一个没有靠背的长椅上，激动地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跟他打了招呼。

　　我们很多年没见，但那种微妙的气场还是强到萦绕在彼此的身边，根本无法抽离开来，也不可能假装不存在。

　　也许说了几句话，也许没有，而我们的手，慢慢地不由自主地触碰，直到十指相扣。

　　真正让我吃惊的是，梦里他双手的触感，竟然跟曾经现实中的一模一样。而醒来后的我又怎么就能立刻知道，就是那种感觉没错呢？！修长的手指，似有若无的温度，命运般的契合感。

　　可能就算我忘了，我的细胞也忘了，也还是有什么偷偷地把它存在了记忆库里。瞒过了全世界，以及我本人。

　　It aged like wine.

　　也许它就是我曾经在世界里恣意飘扬，仅存的一些证据罢了。当别人问起，我也只会说：过去太久了，我已经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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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些天跟广播剧认识的学弟妹聚了聚，看到他们一路下来修成正果，真的很替他们开心。我一半为了找话题，一半其实也是自己真的莫名很喜欢回味这些，回忆了好多那年喜欢他的时候出的黑历史。

　　推特上怒发wtmjsxhn被学弟识破。总是过去他们的班级长凳找J学长（我表示也没有都是找他的吧！！），没过去的时候也常常“瞥过来”。

　　Oh my god... 原来我真一直都这么明显，亏得我自己一直自诩是暗恋，并且没有追过人。

　　多好多可爱呀。

　　我现在想想，我们那个CP确实也挺好嗑的，很有张力。说起来或许是乖僻猫系苏感闷骚男（好难给他一个属性命名？！）X 精灵系直球（虽然是不小心的……）外汉内柔女（好吧……更加不知道那时的我是什么属性orz）？！

　　还是很感念，能有这样一段时不时自己拿出来回味得嘴角上扬的回忆。我的大脑也挺给力，自动把气人的部分基本屏蔽出去了（虽然看到相关关键词甚至风景的时候还是会浮现那张引起生理不适的捏脸照），重点就保留了些校园的部分。在我回到母校时，想象着我们当年的一幕幕，仍感温暖。

　　马上要新的一年了，大概一时半会儿还是不会停止想起他。这种大脑的坏习惯，总归如抽刀断水。他就在这些曲折的回忆里，渐渐成了一个只属于我的虚拟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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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个感情乐色。感情乐色不配拥有幸福。

　　我一直都被自己的懦弱包裹着，我一直逃，只会逃。我所有的勇气都用光了，用在了那个时候，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用在了让大家都难过上。

　　我被我的懦弱虚伪无限地拖累着。它重达千斤。我的精神瘫痪着。

　　那年连续60多天没有下雨，连植物园的草地都干股泛黄。今年二月的雨下到我崩溃，欠下的，终归要还。

　　如何能随风。我最爱的，都是我亲手毁掉的。我最想要的，我已经那么多年都捉摸不透。我是谁？早已不是意气风发的W。却还是那么固执地留在原点，不愿和那时的自己断了链接。

　　还是在又一个的分岔路口，走回故园。来到我们曾经目光彼此追随过，冷战过，携手并进过的教学楼。走到那张不知何时挂起的照片前，抚摸那个人的脸。尽管我无法百分百确定，那就是他的侧脸。

　　我是那么地糟糕，就算哪天我在路上偶遇了他，都不一定有勇气笑着说一声好久不见。有时候我觉得，我无法面对的是他曾经真的爱过我。

　　他爱我，说最怕失去我。说心理学家都说他看起来最近心情很好。说以前怎么从没发现过我那么可爱。

　　明明只是那么短的剧情而已，却成了我可能永远也过不去的结。后来的我，再也没有顺遂过。我活该。

　　（心理状态极度不稳定的一段，本来想都删掉，但算了。Nobody ca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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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嗑起了一个早已be了的古早娱乐圈cp，考古，看文，居然看得感慨万分。他们藕断丝连十几年，A方成为了B方世界里禁忌的词语，可偏偏B方却总是时不时地自己提起A并露出开心的笑。B时而嘲讽A，时而却又好像很怀念从前的日子。我好奇地看了很多物料，感觉B对A可能恨跟爱全都不是。

　　是执念吧，A或许就像在B心里的一根刺，无论多努力地假装它不在，一旦触碰到还是会有绞痛。

　　我想，那个人对于我的意义有那么一点的相似。我已经放弃假装那都是过去。他的身影就是横亘在我心上，尽管那多么地不合理——我们之间的剧情才那么短而已。可是情感又何曾是可以用理智衡量的东西呢？

　　昨天回家坐了174路巴士。I found myself 在找当时的那个位置，尽管也模拟不出来。我还是想起，在一起那天晚上他说人在半梦半醒间会说出最真实的想法……那时候，我靠在公车上在他肩头睡得很沉。而他到底说了什么呢？

　　剧情早就翻篇了700多页，只有17岁那部分的我，还在原地不停不停地旋转。B在历经千帆后想起A，究竟是怎么样的情感？他自己分得清吗？大概不重要了。

　　只是触及的时候，总还是会一下子就回到自己不到20岁的年纪吧。这便是永恒。

　　或许我该庆幸我们的朋友圈是如此地没有交集。这样他就永远都是那一年的摸样，任何人都拿不走，包括我自己。当我感慨、懊悔、崩溃的时候，他就在那里，记忆海洋中的一个锚。

　　「谁懂在时间的秘密花园中，你从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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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我被爱过，被信任过。

　　一生很长，这便已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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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看了Animenz的演奏会，找到座位的那一刻我真的恍神了。坐我旁边的小男生，除了颜值稍逊色，真的好像他。白T，眼镜，刘海，清瘦，爱动漫，没什么表情。希望这个弟弟以后能快乐。

　　我依然不爱动漫，可我喜欢钢琴，也喜欢A叔诠释的动漫音乐。只是他几乎把整个罪恶王冠的bgm都弹了一遍，却唯独缺少了departu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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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以后，我好像变成了他。我讨厌人类，想去无人的孤岛。而他曾说过，想带我一起去他的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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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想到处舞一下我另一部小说，可又怕有老同学顺藤摸瓜地找到这篇= =万一有人跟我一样是个bt stalker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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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阵子睡前跟朋友（诶，本文中好像有提到，就是那位“女帅哥”）微信聊天，我开玩笑地说起我内心还停留在高中，没想到她忽然延伸出了许多个observations.

　　她说，嗯，这很明显。我生活的一切都是以高中为基准的，总会把现在与高中作对比。有一段时间，她会觉得我在经历了另一些事情受打击太大了之后，整个人都躲回了高中的壳子里，然后自我欺骗地生活在了那里。我们聊天的一切话题都是围绕着高中——当然，我们本就是老同学，聊以往的事情很正常，但不同于她跟其他朋友一起怀念过往，她总恍惚地感觉到，那些大篇幅的re-enactments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份回忆，而是我好像觉得，自己还在那座城里。

　　半夜一点半我突然“啊”地一下，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原来对旁观者而言，这是这么明显的啊。

　　我一直都知道我对那段时光的怀念超出了一般的程度范围，而这一切又在我一次次反复把他再捞出复习的时候慢慢更深更久地融入我的识海。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让他成为了我心里的“安全地带“。可能因为那段过往够久远、够真空，所以我总会在痛苦的时候把它当做我的浮木，紧握住它劳劳入睡。

　　可我从没想到这在我生活中的影响居然这么深远，原本以为是我的小秘密却原来早已经流淌在我的言行举止间。笑，或许就如同我当年对他的暗(ming)恋。

　　原来我读了十年的高中。而现在，我想从那里毕业了。并不是说从此就不再想不再提，而是我想让这段往事真正地成为一段回忆，成为像万点月说的那样，一种强大的力量。

　　我在这里，我活在属于我的现在里。冷气轻轻拂过我的双臂，桌子下的灯又让我的腿暖暖的。

　　我不想总任由自己停留在过去，我想带着它继续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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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个特异功能，就是记大家的生日特别厉害，连朋友的朋友的生日有时候都能一不小心记住然后忘不掉。

　　所以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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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定期抽风更（我目前不想更了，但随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