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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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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衣被黎华涟拖进屋子，一把摔在地上。
黎华涟只冷冷地说了一句：“跪下。”就扭头进了里屋。
舞衣委屈极了，她是说错什么，做错什么了吗？
想到筱兰刚讲说要顺从小姐，小姐就给了自己一个责难，到底是怎么了啊？
舞衣正犹犹豫豫地要跪下，黎华涟从里屋走了出来。
看到舞衣还在犹豫，想到刚可可那个丫鬟说的话，怒从中烧，一巴掌就挥了过去。
“叫你跪下，听不懂人话啊？”
黎舞衣一下被打蒙了，脸上顿时出现了血红的手掌印，她捂着脸，一脸诧异地望向黎华涟。
“还不跪下？！”
黎华涟看到舞衣一脸的无辜样，更是怒了，直接一脚踢在舞衣的膝盖上，逼得舞衣一个踉跄直接跪倒在地。
“很好。”
黎华涟笑了。
“小姐……”舞衣犹豫着开口，到底怎么了？
“我有叫你说话吗？”
黎华涟的笑容隐去，又板下了脸。
“听着，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说话，不准起来，就这么给我跪着。”
说着，黎华涟扭头又进了里屋。
教训丫鬟还真累，她得先休息会儿。
舞衣紧了嘴，无奈地跪在了地上。心里开始狂翻记忆，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突然想到一个人。
难道？
难道？
纪凌潋。
对，只能是纪凌潋了。
风细娘也对她说，对主人要忠心。
只是，原以为只是挺小的事，看来，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自己果然还是太蠢了。
是啊，筱兰明明说了黎华涟有多重视这次的清吟选班。她明明有告诉自己这次的清吟选班对
黎华涟有多重要，可是自己居然还去帮助她的敌人。
诶，黎舞衣啊黎舞衣，你还真是愚蠢啊
舞衣暗自摇了摇头。
认命吧，既然是自己做错了，就该受罚，跪着吧。
舞衣这一跪就跪了两个时辰。
筱兰在门外是急得不行，她眼见着小姐那么生气地拖着舞衣进门，结果里面除了刚开始很响亮的一声响，后来就没有了动静。
里面到底是怎么样了嘛？
在门口踌躇了两个时辰，筱兰实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
正当筱兰不知所措的时候，房门却开了。
黎华涟站在门口。
“筱兰，今天有舞衣伺候我就行了，你先回去吧。”
“可是小姐……”
筱兰很分明地看到舞衣居然跪在黎华涟的屋里。
“可是什么？我让你休息你还不愿意？还不快走。”
“……是，小姐。”
筱兰欠了欠身，很不情愿地转身离开。
轻轻叹了口气，诶，真不知道这舞衣是做了什么让小姐生气的事。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希
望小姐不要太为难舞衣吧。
黎华涟看着筱兰离开，回身又进了屋。
“酉时了，还不给我去传晚饭？”
黎华涟在桌子边坐定，淡淡地开口。
舞衣望望黎华涟，她的意思是她不用再跪着了？
“还不快去。”
黎华涟又催了声。
舞衣忙应了，挣扎着起身去传晚饭了。
跪了两个时辰真不是好受的事啊，两个脚麻的都没知觉了。
黎华涟看着舞衣跑出去的身影，冷笑，戏，还没开场呢。
舞衣很快带回来了黎华涟的晚膳。
黎华涟很惬意地看着舞衣将菜肴，碗筷摆好，然后慢悠悠地开始品尝起了她的晚膳。
舞衣没有得到黎华涟的准许，不敢擅自坐下，只好硬撑着极度酥麻的双腿勉力站着。
她从中午开始也没有进过食，刚又跪了两个时辰，也正饿着，可是黎华涟没有丝毫理会她的意思，她只好饿着肚子，硬挺着。
哎，早知道她应该刚去拿晚膳的时候先偷吃点的。
黎华涟吃得极慢，整整吃了半个时辰，才放下了碗筷。
“今天的菜不错啊，牡丹坊的厨师越来越进步了。”
舞衣吃力地扯出一个笑脸，她快撑不住了，随时应该都会倒下。
“你那是什么表情。”
黎华涟不悦地皱了皱眉，道，“去把这些剩下的菜，全倒了。”
“全倒了？”舞衣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你又听不懂人话了？”
“……”
舞衣赶忙点点头，将桌上的剩菜都打包起来，拿出房全扔了。出门的时候走路不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黎华涟把一切看在眼里，冷笑。
舞衣扔掉剩菜，正要回来，黎华涟堵在了房门口。
“小姐……”
黎华涟满脸堆笑，拉住舞衣的手，走到房前的石子路上。
舞衣看着黎华涟的笑，心里直发毛。
“不要紧张,这天黑了,陪小姐在院子里走走，说说话。”
黎华涟让舞衣在石子路上站定，然后围着她转了好几圈。
“小姐……”
“嘘，不要说话。”黎华涟制止了舞衣，停下脚步，抱着肩，打量了她很久。
“把外衣脱掉。”
舞衣诧异地看着黎华涟。
“你今天是怎么了，总是听不懂我说的话？”
黎华涟悠闲地抱着肩，淡淡地说。
“可是，在这里？”舞衣犹豫着说。
“我知道啊。”黎华涟的笑容再次隐去了。
“……”
“还不快脱，难道你想让我动手？”黎华涟的声音突然拔高了。
舞衣咬紧了嘴唇，好吧，既然她自己也认为自己是做错了事，就认命地接受惩罚吧。
舞衣颤抖着双手，慢慢解开自己衣服的带子，缓缓地褪下自己的外衣。
黎华涟接过舞衣的外衣，又道：“穿的还挺多，把里面的也脱了。”
“什么？”
舞衣瞪大了眼睛。
这下说什么她都不脱了。
死死地拽住自己的内衣，舞衣一脸气愤地瞪住了黎华涟。
“哟，小丫头还会反抗了是吧？！”
黎华涟一把抓住舞衣的双手，反手又是一个巴掌甩在了舞衣的脸上。
“叫你还敢反抗！”
黎华涟一手抓着舞衣的手，一手利落地将舞衣的内衣也剥了下来。
舞衣毕竟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又加上又饿又累，一点力气也没有，努力挣扎后还是抵不过黎华涟。
这下她的上身就只剩下了一个肚兜。
黎华涟剥下舞衣的衣服，又一把甩开了她，将她用力甩在了地上。然后用力地撕扯，将舞衣的两件衣服都撕成了碎片。
她将这成了碎片的衣服扔到舞衣的身上：“黎舞衣，这就是被背叛我的下场。”
舞衣没有答话，只是紧紧地抱住这些已经成为碎布的衣服，蜷起了身体。
黎华涟上前一步，用力箍住舞衣的下巴。
“瞧你这一脸的倔强，还敢横？！”
她又是抓住舞衣的手，拖得舞衣顺势就向前扑。黎华涟又是对着她的膝盖狠狠一脚，舞衣的腿本就没有了力气，这一下又是被迫着再次跪了下去。
“就这样给我跪着！哼。”
黎华涟丢下一句话，甩开舞衣的手，扭身进了房间，用力地甩上了门。
这一下，石子路上就只剩下了黎舞衣一个人。
舞衣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到底是做了多大的错事让黎华涟这样对自己？
她只是帮了个人而已啊。
这一折腾，夜已经很深了。
四月下旬的晚上依然很凉，更何况她是几乎裸着身子。
跪在石子路上比刚刚跪在屋子里更痛，她很想站起来，很想回自己的屋。
可是她要是走了，谁知道明天黎华涟还会想什么其他的法子整自己，更何况，她这个样子怎么回去？
两条腿好痛，可是自己却一点也动不了，她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天开始飘起了细细的雨，虽然只是细雨，却都密密地飘在了舞衣的身上。
舞衣打了个寒战，原来，连老天爷都不帮自己吗？
眼泪，终于是落了下来。
冷，好冷。
舞衣终于支持不住，整个人都往一边倒了下去。
闭上眼睛之前，看到黎华涟屋子里的灯灭了。
小姐是要睡了么？她真的要让她跪在这里一个晚上，不管她了么？
累，好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