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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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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与archer无声地对峙了许久,两人的master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这两人也不可能眼对眼看出个含情脉脉来。只是此时无声胜有声,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新一轮的战斗。
Saber最先动了一下,挑开archer的砍刀,冷眼看着他和他身后的月,“尔等有两种选择。一是继续打,二是临时统一战线。”
“这还用说?这......”月话还没说完,就被archer横身抱起。
“archer,你干什么啊,我没事的,这种小弱鸡你三两下就能解决了。现在她master半死不活......”
Archer打断她的话,对saber说:“二。”
然后走向白苏,伸出一只手,似乎也要将她抱起。
Saber把剑横在他的手掌前,阻止了archer的动作,“不需要。”
Archer巴不得她说这句,毫无留恋地抱着月走到一边的墙角。
月再迟钝也知道现在情况有变,也安分了下来,没有再闹腾。等archer走到墙角,她再偷偷问archer现在什么情况。
Saber看着准备不作为的archer,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心里计数:一。
她一只手扶起白苏,轻声地叫了声:“白小姐。”
白苏应该是已经昏睡过去吧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反应。
saber拿出一个水晶球,命令说:“零号,保护她。”
随着这声命令道,一团蓝绿色的光团从她身上出来,附进水晶球中。水晶球散发出光芒的时候,一支姜黄色的机械杆从她的袖子中伸出,一瞬间带出远远大于袖子容量的机械,激战五二号。
激战五二号中的软垫拖住白苏,待saber放开手,往后退的时候,水晶球在软垫上方控制着激战五二号变形。机械的摩擦声结束后,它已经有了类似坦克的形状,白苏在车体正中间,被软垫包裹地严严实实,只有口鼻露出。水晶球则是躺在其中唯一一块小玻璃前的凹槽中,掌控着这庞大的机械。
saber眉头轻皱,“你又违抗命令?”这不是最初的零号。
“算了。”很快她又妥协,“我不需要辅助,不准贸然攻击。”
火炮炮筒上下摆动,点头表示知道了。
“……”要是真的知道了就把炮筒收起来。
“保护好白苏。”saber只好继续补充,“这可能是我们的最后一战。”
火炮炮筒再次上下摆动,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迅速往后驶去,坚守在前院的最后方。
saber面向门外,高声宣扬,“朕乃千古一帝嬴政。”
只一声,却在院子中回荡许久,又穿过窄小的墙壁,迅速地往外面的树林及田野中扩散。
“此乃朕之宫殿,集全秦之人力,全秦之物力,全秦之财力所制,极致之宫。”
奢靡的阿房宫,不存在中庸,只允许极致。
它的存在不会悄无声息,只会用强势的姿态出现在世人面前。archer最开始全力的一击,在它的加持中,足以向全三柳市的servant宣告,他在这里。
而现在,这里已经被数骑从者包围。
“哼。”saber的视线横扫过四周,没有任何一骑现身。
“尔等鼠辈或仰止于殿前。”
大秦在此。尚有六国围攻秦国而大败,不过是被几个servant包围,大秦之主又怎会退缩。
“有意思!”循着声音看去,一个红发男子现身于围墙之上,白马褂黑裤,挑一杆红缨枪。他轻轻一跳,轻松地落到围墙之中,豪放一笑,“就让老夫来试试,皇帝老爷的功夫到底如何?!”
“lancer?”
“正是!”
说罢,lancer长枪一抖,便冲了过来。
saber没有移动,只上臂轻松一挥,命令着:“上。”就有五个穿着战甲的陶人凭空出现,握着武器朝lancer冲过去。而这还没有完,这五个陶俑冲出后,他们身后又出来五个,直到五伍陶俑全部冲出。
lancer脚步一顿,继而自信地一笑,“这就是所谓的前菜吧,正好供老夫热身。”
他说着,一□□破陶俑的头部,但陶俑丝毫不受影响,举起手中的长矛刺向lancer。lancer迅速退避,还没站稳脚,就有四五支弩箭射过来。
“嘁!”lancer用枪挡开这些弩箭,这些陶人动作迟缓,但作战经验丰富,而且感觉不到疼痛。
他看着四周持着武器冲过来的战士陶,远处手持□□等待时机的弩兵,以及类似伍长在进行指挥的陶俑。心下一凛,这些作战兵器可不好对付。
saber看着被困其中的lancer,心里默默地计数:“二。”
“哈哈哈,这就被困了?步兵的lancer就是不行!”一阵女声伴随着马蹄声从树林尽头过来,很快就显现出容貌来。
面容黝黑而且脸上有奇怪的疤痕,身高体壮且有一点肥胖的女人。虽然身上穿着轻薄的铠甲,不过丰硕的胸部能一下子就让人辨认出性别。
“吁。”女人拉了拉缰绳,使马停下,手中的长枪朝saber一指,霸气地介绍,“lancer英布,好好记着老娘的名字,然后去死吧!”
说完就气势汹汹地冲向saber,口中还不忘嘲讽,“狗皇帝也就空有其表,我看没了这些兵马俑,你就是废纸一张,一戳就破,哈哈哈……”
“lancer?”为什么会有两个lancer?
saber心中存有疑惑,手上不忘继续开放空间,放出骑兵队和战车队。
“什么?!”英布见状赶紧调转方向,冲到lancer的方向,长枪一横,猝不及防地扫断一个弩兵的手,又赶着马一通乱踩,把兵俑踩得粉碎。然后胡乱地挥着枪打乱其他弩兵的阵型。
“红头发的lancer,本将军来助你一臂之力!”说得英勇,她可是带来了一大批骑兵和战车队,这比步兵难对付多了。
“一臂之力这个词可不是这么用的!”laner打断了一半步兵的手脚,还没喘口气就被队友都不算的猪坑,骑兵队和战车队速度更快威力更猛,比步兵还要难对付,更何况步兵也没有被完全消灭,还有剩。
英布一边清除步兵,一边试图解释,“这不是看那小姑娘晕过去了,狗皇帝再厉害也不可能有足够的魔力支撑,这还是在阿房宫里,她哪来的这么多魔力?!”
“这下她能用的魔力肯定不多了!”英布躲避着冲刺的战车以及车上的长矛,还要顾忌上空的飞箭,还得与骑兵交手,忙的不可开交。
“红头发的lancer,你来协助我。那狗皇帝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看老娘一枪挑飞她,再也不和这些个破玩意儿较劲。”
“saber的对手是老夫。”lancer不同意她的对策,“况且,你不可信,圣杯战争中不可能出现两个lancer,还是骑马的lancer。”
“嘿,你眼睛咋长的,没看见俺手里的家伙?”英布抽空晃了下手里的枪。
他们在那边一边斗嘴一边协作的时候,一个黑影突然从门外窜进来,绕过了兵马俑,迅速地冲向saber。
但他不是assassin,不仅没有掩藏气息,气势反而很足。
saber一直在注意周围,但这种十足的气势,即使不特意注意也能发现。她立即拔剑砍向那个黑影,锋利的剑刃轻易地划断对方的算盘,砍中他的身体。一击后saber不敢放松,调整姿势准备继续进攻,但黑影却往后倒下,扭曲的面容停止了抽搐,不久就随着躯体的消散一起消失了。
弱得不像一个servant。
“berserker!”偏偏原处一个惨绝人寰的惨叫声传来,印证了刚才那黑影是从者。
“啊!”紧接着的是那个人的尖叫声,saber不用看也知道,那个人已经被暗杀了。
轻松地除掉一个servant,她脸上却没有露出一点兴奋之情。
远处的英布本来借着“重伤”博取了lancer的同情,偷偷溜出了兵马俑的包围,准备出其不意地袭击saber,她哪里知道刚才的黑影弱不弱?她只看到saber一剑就劈死了一骑servant,院子外还有疑似魔术师的惨叫声。
英布的马“重伤”的腿突然又变好了,一蹦三尺高,瞬间就蹦跳到墙边与lancer肩并肩,大喊大叫着:“兄弟,我来助你一臂之力,我们一起冲出重围!”
lancer:“……”
他好像还看到saber又放出了一批兵马俑?
saber的确又放出了一批兵马俑在旁边待命。有一个servant正朝这里迅速地逼近,她握着剑等候着,等那个“庞然大物”旋风一样地攻过来时,侧过身躲避冲击,同时水银锥子炮弹似的追随着那阵旋风发射。
“轰隆隆!”大地随着冲击而震动起来,大块的泥土树木被震飞。等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一马一人完好无缺地屹立在那中间。
健壮俊美的黑马上,坐着高大强壮的男人,浑身锃亮的盔甲彰显着他的身份,重达百斤的鎏金虎头枪在他手上更是使他不怒自威。他的声音更是如雷般响亮,“哼!区区冒牌货,纳命来!”
saber眯了眯眼,不等男人攻上来,身后的水银锥子就源源不断地朝他发射。
男人手中的大枪只在他手中轻轻转动,就把水银炮弹都挡了下来,水银溅了他一身也不在意,一挥大枪继续进攻。
普通人会十分留意这些水银,水银不同于水,蒸发的水银有强毒性,即使是液体汞,进入人体特别是消化道的时候,也会将其腐蚀。但男人却毫不在意。
saber这次没有动用一边的兵马俑,她蹲下身蓄力,长剑高高横起,盯着敌人的眼睛因充裕的魔力,瞳里的金色愈发深沉。
在男人冲到她跟前时,saber的身影瞬间消失,转而出现在马的侧面,挥剑刺去。
马上的骑兵相对于步兵占有绝对的优势,因为视野高且冲击力强,但弱点也很明显,就是马。马不是战士,一旦受惊,反而会牵连到马背上的人。
此时saber的目标也是马,在躲避男人攻击的同时,她也找准时机攻击黑马。
但黑马似乎与马背上的男人融为一体,默契非常,配合男人的攻击的同时,还躲开了saber的攻击。不过男人的攻击同样无效,在他的大枪抵达之前,saber就消失了身影,转而“瞬移”到马的另一侧面。
说是瞬移,其实只是把自己藏进空间之中,然后再出来。但男人何其灵敏,倒不如说有所预见一样,刺空后就立即调转方向,刚好躲过了saber的攻击。
失手几次后,saber意识到这条路走不通,借着马鞍翻身闪到马上,长剑刷地一声缠上男人的脖子。
依旧像是早有预料般,枪杆已经挡在那边。
“呲呲呲!”随着金属刺耳的摩擦声,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恨不得跟武器一样擦出火花来。
saber本应该被大枪格去三尺远,然而她却借力往上飘了一段距离,然后又借着重力向下攻击。
转眼间又过了几招。
男人像是成为了saber的支点,不管他怎么阻止saber近身,saber却像是蛇一样,越挡越缠身。
这边兵器的碰撞声不断,那边角落的两人依旧在和兵马俑缠斗。英布是安于现状待在这里,lancer是不屑趁人之危这时候上去攻击saber。
他们看那边还有一批兵马俑站着待命,似乎不打算参与进来,就浑水摸鱼地与和剩下的一辆战车打躲避战。
lancer:“皇帝老爷的行为有怪,她在拖延时间。”
英布:“什么拖延时间?没余力管我们罢了。”
英布的脑袋像是没支点似的开始东张西望,眼睛也跟着乱瞟,嘴里却不忘吐槽:“看来这个saber搁这撒了个慌,嬴狗贼屁股不离椅,哪来这么灵活的身手?”
“难不成你看出她是何人了?”
“嗨,这还不简单,这人长得跟她master一样,还都挺生猛,指不定就以后的那姑娘呢。”
“我看未必,习武之人一眼就看得出来,路数不一样。”
“你这是讽刺老娘是那没练武的莽夫?!”英布激情反驳着,突然觉得气氛有变,一转头就见男人朝着她冲过来。
“哎呀妈呀!”英布大呼一声,幸好刚才就挑好了逃跑路线,赶紧驱马跑路。
事情往前拉进一点,几番交手后,saber蹲在了男人横着的大枪上,像千斤重物般压住大枪,使其不能动弹。周围的水银滴随着她刚才的战斗已经充斥在男人四周,这时统统化为尖刺刺向男人,接触皮肤后猛地炸开来。
“哈!”男人大吼一声,大枪一挥,魔力瞬间随之炸裂开来,把水银反弹出去。
动作结束时,saber已经不见踪影,连气息也消失殆尽。
男人收起大枪,和黑马警惕着周围。然后在情况毫无变化的时候,像是预料到了什么,抡起大枪往前刺去。
几乎是与此同时,saber凭空出现在男人面前,长剑毫不犹豫地贯穿了男人的右眼,然后刀锋一转,想往左劈去,但被男人的左手挡住了。而她自己,也被大枪贯穿整个腹部。
不过这似乎也在saber的预料之中,她没有继续用力,口中含糊地念着:“宝具……”
只说了两个字,男人似乎感觉到了别样的危机,甩动大枪把saber扔下去,驱马转身,冲着英布奔去。
他猛地拔掉插入右眼的剑,而后大吼一声:“英布,纳命来!”
saber站起身,冷冷地看着男人逃跑的方向,魔力与杀气奔腾,如果眼神能杀人,男人大概已经死了几百遍了。
她再转头扫视树林的时候,树林里那些有所靠近的气息,也在男人逃跑时察觉到不对劲,纷纷远离。这时已经感知不到气息。
计划失败,计数归零。
saber没有继续释放宝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