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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七回 陷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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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人…”萧逢何虚弱地睁开双眼,开口喊人。
“我进去看看。”正在跟无影聊天聊地的韩知信听到声音后慌忙起身。
“逢何?”萧逢何的衣襟有些散落,起来的时候一边的衣服掉了下去,而自己本身还在睡眼惺忪的揉着太阳穴。
这简直,太有吸引力了。韩知信想到。
“无影,你先别进来!”韩知信突然喊道。
“信之?”
你怎么在这?
萧逢何虚弱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多话,韩知信走上前去扶好他,让他倚在身后的枕头上,给他拉好了衣服,整理了头发。
萧逢何还在自我震惊中,他想开口说说话却搜肠刮肚不知道说些什么。
韩知信出去把药端了进来,找了张凳子,坐在榻前,示意萧逢何张嘴吃药。
“丞相,这不是在做梦,是我啊,韩知信。”
每天我朝思暮想要见你,今日终于来了是不是感觉很不真实?
韩知信也感觉很不真实,这种感觉就像是做梦一般,就是突然见到了想见到的人。
“先吃药啊,逢何。你病了。”韩知信耐心地哄着。
萧逢何终于张开了嘴。韩知信一勺一勺喂过去,不小心撒了出来就耐心的给他擦擦嘴角,整个人温柔的一发不可收拾。
萧逢何的睫毛长长的,在灯光的照耀下眼前形成一小片黑影,特别是这副乖乖吃药的表现,任谁能想到这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汉国丞相萧逢何呢?
末了,韩知信开口打破了平静,“既然夏侯已经被抓走,那么我就可以走了,请问萧丞你们丞相府还收人吗?”韩知信莞尔一笑,而萧逢何还是呆愣的。
韩知信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逢何?”萧逢何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一般,抓住了那只活动的手,“信之?”疑问的语气正反应他现在难以置信的心情。
“对啊,说了,这不是梦。我就是韩知信。”
萧逢何整个人软倒下去。
“逢何?”韩知信吓了一跳,立马起身看了看,萧逢何摆了摆手,说:“没事,就是有点饿,没力气了。”
韩知信长吁一口气。
韩知信让无影将饭拿了过来,韩知信依旧喂着萧逢何,无影发现,丞相今晚吃的好多。
以前萧逢何一碗饭都吃不到,而今晚却吃了两碗,还吃了好多的菜。
这难道就是爱情的力量?
无影想入非非。
“报——”
吃完饭后,来了个小吏伏在无影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无影一脸凝重地走了进来,韩知信意识到大事不妙。
正在榻上闭目眼神的萧逢何开口:“说。”
“丞相,夏侯,他跑了。”
“什么?”这次不是萧逢何开口,而是韩知信感到震惊。
“怎么回事?”萧逢何支起来自己的身体,居高临下看着无影。
“属下送丞相回府离开后不久,有一伙人冲出来杀了正在押送夏侯的人,劫持他,跑了。”
“汉王这是在跟我们玩什么?”萧逢何戏谑说。
“夏侯啊,这辈子只能是他们刘家的狗了,一颗废棋,也值得他动手救人?”
“夏侯手中还有什么别人的把柄吗?”韩知信开口问道。
“他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就喜欢在背后告黑状,手里有一堆别的官员乱七八糟的罪状,等着哪一天抖擞出来,让自己高升。”
“那你?”
“我?”萧逢何摇了摇头,“我行事张扬,做过什么,杀过多少人,办过多少事,他们心里眼里都看的清楚,也没什么把柄可言。”
况且萧逢何血洗汉国朝廷,腥风血雨的暗杀,都是明眼里让人害怕的东西,没必要为了抓他把柄而丢了性命。
韩知信点了点头。
“对了,你还是去查一下,是谁透露了丞相身体不舒服的消息,又是谁将这种内幕告诉了汉王。”
“属下告退。”
萧逢何撇撇韩知信,“对我丞相府的暗侍很熟吗?都替我安排起来了。”
“丞相这是说哪里话,对了,丞相府缺人吗?”
“缺人你还能来吗?你的志向是做大将军,替王征战天下,何必在我丞相府内虚度蹉跎呢。”
“凡事需要一步一步来不是,现在丞相府安顿好,在找个机会在汉王年前露一手,这不还是手到擒来的事。”
“这么大了还这么天真。”萧逢何失笑,“你可知汉王正在想方设法除掉我?”
“这也好办,干一件事,让汉王觉得目前除掉你不是好时机。”萧逢何茅塞顿开。
这就是自己一直卡着不动的地方,知道汉王想除掉自己却总是在被动,只是想办法怎样才能躲避阴谋暗杀,而如今这虽然有点愚蠢的办法却解得了萧逢何的燃眉之急。
就像一直在躲避被杀的人忘记了也可以劝他不要杀自己一样。
“这确实不失为一个好法。”萧逢何暗自庆幸,这一年的磨砺真的让他成长了不少。
这时,无影回来了。
“丞相。”无影进来说。
“谣言是从夏侯地盘内开始传开的,而且最近单独进去见面见过汉王的也只有夏侯。”
“不,一定还有秋生。”萧逢何开口道。
“为何?”
“夏侯绝对不会将这一切的嫌疑指向自己,他一定会带上秋生。”
“可…秋生怎么知道你的情况?”韩知信问道。
“连我也是昨晚才刚刚知道的事情,他们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萧府。”
“对,丞相,属下想起来了,萧府颓败之时,遣散了一批家奴,其中包过萧老丞相的贴身心腹。”
“秋生。”萧逢何冷淡开口。
“去查一查秋生的老师,师父,或者亲人徒弟,有没有一个叫萧难的人。”
“是。”无影领命走了。
“这么多年了,终于沉不住气了。”萧逢何冷冷开口。
“你是说,你…额,身边的人,知道你的情况,还把他透露给了别人?”
“萧难是我父亲的心腹,什么事情我父亲都会告诉他,包括我的疯病。当年老丞相去世,便要求我让萧难自己选择,是在萧家守墓,还是放他自由。”
“所以,萧难选择离开了?”
“萧霁初这明显是给我留下了一盘棋,让我慢慢地受尽折磨。萧难这名字,还是我父亲赐的,当初萧家说败就败,也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
“就像韩家,一切都是未知的。”
“萧难离开萧家之后并没有受到谁的任用,但整个人却如同消失了一般,查不到一点踪迹。”
“如果不是这一次,我还察觉不到,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给我找事。”
韩知信拉了拉萧逢何的衣袖,“那么丞相,同意收留我这个无家可归的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