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第 6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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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们必定会建立一个全新的咒术界的。”夏油杰眼神满是笃定，五条悟也是自信着，这是年轻人的锋锐进取。
“那就太好了。”晴明微微勾唇。
“记得交易所有很多诅咒师，那些家伙要怎么安排？”五条悟想起这个。
“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招安，不管他们之前都做了什么，之后的时间必须归顺盘星教，遵守我定下的规则，违反就予以惩戒。”夏油杰定下的规矩里不可伤害普通人可是排在第三条，仅次于咒术师之间不可相互残害和保护引导普通人中咒术师幼崽之后。
对于这些诅咒师的处理，其实他在盘星教也开了一次会议，诅咒师中不乏滥杀残虐之辈，盘星教中官方的卧底们对此都恨不能让他直接扬了骨灰。对于诅咒师这样有特殊能力的存在，普通人没有办法看管拘禁，直接击杀又太过野蛮无法通过，就算用异能力者的方式也不一定能关住。对此如果夏油杰愿意管的话就太好了。
对此夏油杰当然是不愿意的，如果不是要和官方合作，对于这方面必须要非常重视，他都不想那么下狠手去管制诅咒师。毕竟实行自愿原则，愿意来盘星教的就来不愿意的除非惹到头上放着不管才是最合夏油杰心意的。
“这样就很好了，合作本就是两方立场，各自占各自的立场又兼顾共同利益才更长久。”好歹咒术师和普通人还有个共同敌人咒灵，妖怪和阴阳师才是完全的利益对立，一切温和的交集全赖与感情。
不能再想了，越想越心塞，希望解冻后他能倚仗和世界的契约多做些安排。
“这些都不算问题…现在主要是，因为盘星教会低价甚至无偿处理一些咒灵，但对咒术师的任务金还是要发的，资金有些运转不开了。”
“可以先从罗维亚特那边支一些，算借的，之后看盘星教运转还。官员中有全心为公的人，到时候我也会插手一些，之后合作尽量让政府给这边拨款资金。”晴明提到。
他明面的渗透手段是通过官员的犯罪证据控制，但他在此期间也救下不少因为政场黑暗怀有理想反被针对的年轻人，当然，选的也是其中信念坚定不易被权利腐蚀的，给这里官场留下火种的同时也积累了很大一批人脉，让这些人为他办事会很困难，但这种能算好事的，提点一下还是容易的。
“这样就太好了。”
“对了，最近可以少一些针对咒术界的那些客户，官方和咒术界的合作还在继续，有这个同行做衬托才能显出你的盘星教三观和立场正……”
茨木听不懂这些也不感兴趣，已经逃离了现场，星珩不感兴趣但觉得见识到晴明这腹黑的一面挺有意思。从盘星教回来，刚进本丸就被树上扑腾下来的鹤吓了一跳。
“啊珩被吓到了吗？”鹤丸偏着头去看星珩的表情。
“嗯，吓到了，总觉得好久不见，这次回来就不去演唱了吧？”星珩老实点头，面上却笑意满满。
“没错呦，之后我们也去做咒术师吧，你之后可以多休息了。”
过了新年，星丸乐队宣布解散，乐队里除鹤丸三个退圈其他都安排了去处。
晴明研究的两个世界的传送阵有了新的突破，刀剑们就算没有星珩召唤也可以通过两人之间的契约和双向传送阵自由往返了。只可惜星珩和晴明不算在内，晴明随身打包了一整个世界，不管去哪里都是需要庞大的力量的。
但是对于刀剑们来说就很自在了，想星珩了可以比较随意地串门。没事就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玩玩闹闹，恢复了之前本丸的悠闲热闹。
不同于星珩，咒术姐的热闹却是暗潮汹涌。夏油杰不再针对咒术界的人之后自己也会把做过垃圾事的客户往局子送，导致做过错事的雇主即便被咒灵困扰也不敢给盘星教递单子。但他们不递不代表盘星教的人检测到咒灵咒力波动不会主动上门，发现不对依旧是一个下场。
不得已只能高价往咒术界递，希望他们能派人在盘星教的人到之前把咒灵解决掉。
咒术界刚开始开心坏了，嗤笑夏油杰幼稚不成熟，现在的世道，能有权有势的基本都不干净，拒绝这样的雇主，迟早得把自己饿死。同时全盘接下那部分不干净的客源，还带售后摆平脏事的，生意做的红火。
夏油杰却是十分淡定，见官方派来的几个卧底越来越活跃，并且在接近他之后婉转试探他对政府的态度，他就知道官方意向已经接近明朗了，而咒术界的行为也一直被关注着，早晚乐极生悲。
果然，一月份，在各方大佬开完有关这个讨论的最后一次会议后，有专门的官员同夏油杰接洽。
夏油杰第一次只愿意让官方自己调查到相关的情报后发任务，能给他们一些优惠，表现得极其不敏锐，仿佛完全看不出他们要合作的意思，完全当单纯的长期客户处。
官员铩羽而归后针对夏油杰这个人的人生轨迹做了性格和心理分析。
政府一直想要插手咒术界，一群能够做到‘完全犯罪’的人，按理说政府至少应该有监督权，但实际上，咒术界千年延续下来，一代代巩固自己的触角，从来不缺军政人脉，针对咒术界的人往往就被那些奇异的咒术弄得家破人亡。
就这样让咒术界保持住了垄断地位，诅咒师咒灵什么的，闹得大了，官方只能以有求于人的态度同咒术界交涉，往往还得付出不少的代价，或者靠咒术界的自觉去自治——这一般是被悬赏了，或者有年轻咒术师嫉恶如仇一些，把作恶的诅咒师处理掉。
这种情况自然是憋屈的，于是对于咒术界往普通人世界扩展情报网的动作不断阻挠，导致平民出身的小咒术师往往不能及时被发现，恶性循环。
政府简直太想拥有自己的咒术师势力了，把每年投给咒术界那些贪得无厌的老东西的钱用来培养一批自己家的咒术师，绝对不至于还让咒灵这么肆虐着。
在知道夏油杰硬怼了咒术界的老头子出去单干，还没有如诅咒师一样乱搞时，官方就动了心思，想把人拉过来帮政府组建培养一批咒术师。
只是那个意大利的罗维亚特黑手党似乎在用渗透在军政界的人手帮助夏油杰，那到底是手段莫测的外国暴力组织，然而他们也就是纠结了一段时间，夏油杰的盘星教已经发展到和咒术界分庭抗衡的地步了。
从那名为茨木童子的咒术师同五条悟在京都打得那一架来看，单单茨木就能够同那位号称咒术界最强的特级打成那样，和五条悟同为特级的咒术操使夏油杰理应也是势均力敌。一加一等于二大于一，这么算来盘星教虽然咒术师少，但他们质量高，顶尖战力已经超过咒术界了。
而后官员们后知后觉地发现，现在早就不是他们招揽不招揽夏油杰的问题，而是盘星教已经步入正轨，他们可能高攀不起的问题。
于是官员集思广益打好腹稿，再有一次同夏油杰会面的时候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又列出优势、允诺好处……
本就冲着合作去的夏油杰勉强绷住面上的表情，只是稍微露出意动，官员话术绕圈子，说着说着开始推敲细节，夏油杰开始争论的时候他们还以为是自己引导的，觉得夏油杰确实是个政治敏感度不高的年轻人，在夏油杰确认合作后又话里藏了由官方派人入驻盘星教管理咒术师的意思。
夏油杰却果断拒绝，那毋庸置疑不必再谈的强硬态度让官员立刻见好就收，退一步只提两方合作，最后的商讨结果是双方都满意的。
夏油杰对咒灵赶尽杀绝、必要时候甚至不在意个人利益、并且准备把这一思想严格贯彻到盘星教的教义和行为准则上，官方从这一态度上获得了极大的安全感——咒灵毕竟是没有灵智、无法交流、且会杀人的怪物，他们作为普通人却看都看不到，这种情况下知道有人会不顾惜性命只为杀死这些怪物，那是极其喜闻乐见的事。
而在商讨过程中，夏油杰对盘星教的利益没有太多要求，反而堪称事无巨细地安排对普通人中可能存在的小咒术师的发现和安排。
这很符合之前他们对夏油杰的性格分析，负责且极有同理心，合作对象是一个正直的人绝对也是一个好的消息。
最让官方振奋的一件事是，夏油杰竟然研究出了普通人也能用的咒灵残秽检测装置以及咒灵等级探测器，虽然因为原料昂贵难得又工艺复杂、且必须由强大且对咒力操作精细的咒术师刻录咒纹，导致这种装置数量上不去，但夏油杰已经将探测咒灵的活全权交给官方。
如此一来，官方总算对咒灵不再无法感知，并且夏油杰表示出不介意官方的人才自己研究改良、自己制造，甚至乐见其成，这样对咒术师的工作帮助更大，哪怕依旧无法灭除所有咒灵，也让咒灵生存空间更小。
起初的原因是咒术界严格把持住‘窗’探测咒灵的技术，这看似微小的点却是造就咒术界咒术垄断的重要原因之一，脱离咒术界的咒术师只能接任务。
但是普通人看不见咒灵，也大多不知道是什么，他们能够看见，但即便告知普通人，却未必会被相信，甚至会被当做骗子谩骂和送进警局。但是人类是可以被他们的同类看到的，也更加好杀，这样的情况下心智不坚定一些的人，哪怕叛逃咒术界最初的初衷是反抗咒术界的腐朽，最后也在环境的压迫下成为以杀人为生的诅咒师。
对晴明来说，做这个装置只能说有些难度。连时政更复杂的空间技术他都学会了，并且阴阳术中本就有用来探测的阵法和术式，结合一下咒力的特性，有夏油杰和星珩配合，终究还是被他研究出来。
至于给普通人的官方，也是因为官方到底管控力更大，且人才多样且人数更多，做最繁杂的大范围检测工作正合适，哪怕工作量大一些也没有关系，他们会很乐意及早发现生活边上的隐患并解决。
或许是因为七海建人和灰原雄之前被假消息坑到的心理阴影，哪怕晴明早就研制出初级的检测器和探测器，夏油杰也没有投入使用，而是精益求精地改进，可以不计较成本和工艺，但求探测结果准确。
预定的在官方探测一遍之后报给他们，盘星教的人也会在咒术师真的开始拔除工作前再确定一遍，确保分配过来的咒术师是可以解决咒灵的。
如果人手不够的话……那就不够吧，等高等级咒术师抽出空了再解决。
夏油杰即便对普通人不再那样厌恶，还保留了对普通人的同理心，却也做不到拿他认同的咒术师给普通人填命的事。对他而言，两者的生命重量根本不对等。
作者有话说
第63章 第 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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