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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第一百二十七章 大结局上 ...


  •   楠山下,天南地北,一场最后的恩怨,上教唯一没有继任大典的教主白常,上一个时代中最后一位高手余祐

      白常束发,青衣飘动,他不像一位武林中人,更想一位书生,或是说是先生,白常有一个最想骂的人,可又没法骂,季百里。他见余祐像市井小民那般开骂,假装有风度:“长辈先请,晚辈在出招。”

      余祐不是一位客气之人,喜欢一招致命,干净利落,打赢对方。他不费吹拂之力,就把内力汇聚在他的右手之上,一招劈向白常,白常没有闪避,用相同的内力迎掌。

      地动山摇,整个楠山为之一震。

      余祐嘲讽道:“九合心经就这一点内力吗?”

      白常抿着嘴道:“晚辈不才,当然不能和上一任教主相比较。”白常的内力虽奇,但并不牢固,他以来靠身法的优势来弥补内力不能维持太久的弱势。面对余祐,速战速决是不可能了,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余祐的招式不是吃素的,白常的招式虽新奇,但和余祐不按常规的出牌的妻子相比较,还是稍稍差一点。余祐长臂一挥,挡住白常的袭击,余祐一掌劈开,用全部内力一招攻向白常。面对余祐的内力,白常不正面相迎,侧身一躲,但还有一半的攻势打在了他的身上,按往常他早就喊痛了,可在孟姐姐的丈夫面前,白常一点都不服输。

      白常也使出全身内力,一招袭击余祐,内力汇聚,四肢百骸,口中默念九合心经的口诀,白常心中有一个遗憾,那就是他都三十三岁了,九合心经才在第七层,季百里不到三十,九合心经就练到已知的内力最高层级,第八层。

      “冥出”白常双臂推出,双目裂出,这一招是白常毕生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

      余祐一生败绩不多,最彩烈的一次失败,是输给的季百里,季百里就是用这样一招,当着孟曦的面轻而易举赢下把他赢下,还不惜羞辱他的妻子一番。此刻的余祐难怕是经脉全断也要挡住这一招,气运丹田,余祐完完全全接下了这一招,他嘲笑道:“你们魔教也是没人了吗,就这一点本事还想在江湖中叫嚣。”

      白常的全部内力没有赢下余祐,但他也是一个不服气的人,大骂道:“老子还只是热了身,接下去和你好好打。”就朝余祐近身出招,千变万化。

      余祐见招拆招,他虽不擅长近身对招,可如何化解这些奇着怪势,绰绰有余。

      白常边打,边骂,手快,嘴巴更快,余祐见身旁无其他人,也像一位泼皮无赖一般,把这些瘪在心中未骂出的话,一股脑全倒出。

      两人刚才的比招耗费了太多内力,一时间两人都不敢用猛招,赤手空拳,近身对招,打了百余回合,还不未分出胜负。两位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许久没有这么痛苦地打一场了,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放弃比内力,而是用最直截了当的肉搏战,分出输赢。

      日落星升,斗转星移,两人比了三天三夜还不知疲倦,两人的全身最累的地方不是双手,双脚,而是喉咙,两人喋喋不休的骂了整整三天。

      白常道:“老头子,亏你还是一位宗主,骂起来比生了四个臭小子的泼妇还厉害。”

      余祐道:“竖子,撒泡尿照照,滚回你的上羲媉山。”

      两人的骂声吸引了一人前来观战,余浩,他震惊那个医术平平,武功更不出众的白常,竟然几乎能和他的父亲打成平手。对决的两人都处在力竭的边缘,只要谁能再出本来实力的半招,便可赢下对方,然后命运如此神奇。

      这场世纪之战的两人,武功水平竟如此旗鼓相当,不分胜负。

      汗水滑过余祐的脸庞,有一点他输给了白常,那就是年龄,他一位年近花甲之人,确实难和正值盛年的白常相比较,白常喘着气,他也想起了上一任上教教主,他最最最想骂之人,但身为现任上教教主不能侮辱上一任教主。

      余祐道:“我接受了你的挑战,在我余祐眼中没有输这个字。”

      白常断断续续道:“我。。。。白常。。。不侮。。上教第十四教主的身份。”

      余浩见两人打的难舍难分,一个歹毒的念想孕育而生,如果我让父亲赢了这场比武,或许在父亲的心中,我便是最喜欢的儿子。余家的宗主之位便是我的,他取出银针,不偏不倚偷袭白常。

      “啊啊啊啊。”

      白常被硬生生打中了三根,白常顿时使不出内力,大骂道:“老子和你好好比武,你竟然让你的儿子,偷袭我。”

      余浩见魔教中人在羞辱他的父亲,又朝白常射出两枚银针,这两针对准了白常的死穴,白常是个不怕死的,想不到自己的下场还不如有季百里,心下更是恼火,各自脏话破口骂出,还等他骂完,见只余祐竟然挡在他面前,硬生生受了他儿子的两个银针,然后余祐朝他的儿子大骂道:“你竟然如此不知羞耻。”

      比武之人最讲究一对一的公平比试,余浩趁人不备偷袭,取人性命,是任何一个武学大家所不耻。余浩以为父亲哪怕不赞同他偷袭魔教中人,也不至于骂他,余祐的下一句更令余浩陷入梦魇。

      “我没你这儿子。”

      余浩满脸抽搐,扭曲可怕,被自己所敬重的父亲所否定,他不敢面对,更不敢承认,嘴中喃喃道:“我是父亲最好的儿子。我是父亲最好的儿子。”如同幽灵般的声音在密林中久久不能散开。

      余祐救了白常,但还在火大的白常,嚷嚷道:“我可没让你救我。”

      突然,余祐的口中吐出一口鲜血,这次比试他本就以拼劲的全力,现在被儿子偷袭,虽没打到死穴之上,然后也打中了两根经脉,那一瞬间,余祐的经脉崩裂,受了重伤,背靠大树坐下,冷笑道:“我和打不动了。”

      白常端了一口气,气愤难耐道:“若不是你的儿子阻拦,我就赢下你了。”

      余祐懒得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上教教主争辩,叹了叹道:“我纵横江湖三十余载。”

      “年轻时比不过独孤达,叶谦一流人物。娶了人人羡慕的天下第一美人,可世间不爱她的男人,恐怕就我一人。”

      “有三个儿子。”

      “一个表示上对我恭维,骨子里最恨我的就是他。”

      “一个想要的太多,痴心过度,一念成魔。”

      “一个。。。”

      说到明夷时,余祐竟然对他心中最大的逆子一时无法盖棺定论。

      白常抢道:“如果你是因为明夷入了魔教废了他武功,那他是真的亏了。”

      “明夷他只是离家出走,暂住我们上教而已,以及。。。。”白常不好意思道:“和我家芸绯谈恋爱。”

      余祐沉默不语,此时的他,最想见的竟然是他一直最不喜的儿子。

      白常开始絮絮叨叨,最了一件他最想做的事,大骂季百里,

      “那个下半身比脑袋伶俐的家伙。”

      “留下一个烂摊子让我和墨殊收拾了十八年,还没收拾好。”

      “啊啊啊啊。”两人听到余浩的喊叫声,是癫疯的余浩被人砍去了左臂,墨殊砍了余浩的胳膊,他的身旁还有一人,是余恪,他道:“我余家同上教的两清了。”

      墨殊道:“和余家是两清了,可和有一人,上教还未算清。。。。”

      一言未毕,白常打了一个冷颤,他见余恪抢过墨殊的剑,朝他和余祐走来,白常怕,很怕,非常怕,余恪会挥剑砍向他,然后余恪是停在了余祐面前,剑仍是高高举起,白常猜不出余恪相对父亲做什么?

      “父亲,想让弟弟回家,儿子有一个办法,能让弟弟不得不归家。”余恪把剑举的更好,白常的冷汗涔出,余恪想要。。。想要。。。弑父。

      余祐面对长子的这个举动,他很平静,余恪把剑对准了他的父亲,余祐的三个儿子,最不喜父亲,或者说最恨父亲之人,是余恪。

      余恪道:“儿子不像两位弟弟那般有武学上的天赋,所有人都是儿子是余家最聪明的孩子,那是因为儿子从小是看人脸色长大的。”余恪是余祐和女子一夜风流得来的孩子,世人都认为是年轻的余宗主抛弃了一位小门小户的女子,实际上是余祐被一位攀高枝的女子小小的算计了。

      那女子本以为能做余祐的妻子,再不济,也能成为余祐的妾室,可余祐不单单薄情,更是一位狠角色,他只承认他的孩子,不承认那女子,那女子到死都没到过余家。

      余祐大笑道:“如果你对余家宗主感兴趣,那父亲不觉得,你有什么奇怪,可你却对世人嗤之以鼻的事物不动于衷。”

      余祐的三个儿子或多或少都有一点像父亲,余恪道:“我生于人世,没有享用的亲情半分,母亲是唯一把我当儿子看待的人,我当然要把属于弟弟的事物给弟弟。”

      “干干净净给弟弟。”

      青光闪动,余恪挥剑砍下,突然,墨殊握住剑锋,幸好,余恪的剑不快,否则墨殊的手指就要断下。

      “我不希望你背上弑父之名。”墨殊的五指的细缝间不断有血流出,两人四目而对。

      余祐还未理顺眼前两人的关系,白常见墨殊看余恪的眼神,又惊又气道:“墨殊,你怎么会和余恪相识?”

      墨殊道:“我和余恪快认识二十年了。”

      白常软绵绵道:“我认识你快三十年了。”

      余恪收回了剑道:“白教主,你还记得南疆一役后,叶家的信吗?”

      白常还未整理好词汇骂叶家,墨殊道:“叶家的那封信,不是要我背叛上教,是邀请我去叶家,治疗老叶宗主。”

      “你。。。。。。。”白常不是气当年叶家的信被修改,而是气墨殊对他有所隐瞒。

      余恪道:“余家的信,没被我和墨殊改了。是少了下半部分,当年余家是不知道芸绯就是打扮宗卯老人的少女,母亲想要芸绯给她做女儿。。。。”

      “是我把信的下半部分藏了起来。”墨殊道:“我不愿意芸绯离开我们。。。。。”

      白常当年完成了世家门派的任务,以为上教能光明正大重出江湖,结果白常以为叶家要墨殊给他们做门人,至于芸绯,白常单纯的以为,孟姐姐要芸绯给明夷做小妾,才一怒之下,废了五个来谈判人的内力,他大骂道:“好你这个,吃里扒外。。。。。。”

      “哈哈哈哈哈”余祐大笑道:“你两小子,竟把上教教主和孟曦耍的团团转。”

      墨殊挡住余祐的面前,他无论如何都不希望余恪背上弑父之名,他把心中最深的一个秘密说出:“余恪,至少你的父亲没有抛弃你。我可是眼睁睁看到,我被拐子抱走,我的父亲都没阻拦。”余恪把剑放下道:“可我不想在和余家有任何牵连了。”

      “好一对奸夫淫夫。。。。。”白常气愤到了顶点,他认识墨殊快三十年,可墨殊从未把他的身世一点说出,他当下竟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余恪。

      “奸夫淫夫。。。。”白常的小脑袋在再也想不出其他词汇。

      余恪走到被他砍了胳膊的余浩面前,他把剑交给疯癫的余浩道:“弟弟,想取了我的性命吗?”

      疯癫的余浩意识不清,他双手颤抖,未接过剑,“我不杀父亲,不杀弟弟。”

      “我是父亲最好的儿子。。。。”

      “我是父亲最好的儿子。。。”

      余恪见着发疯的二弟弟,没有再做什么,突然他瞥见了什么人,离开了。

      墨殊蹲下替余祐搭脉,余祐问道:“你和我的大儿子是什么关系?”当下的余祐他能接受余恪和墨殊是任何关系。

      墨殊未回答,白常的目光发麻了,口水喷出,大骂道:“我这些年对你,良心都给狗吃了。”

      墨殊道:“你对独孤大小姐的事,还有陆大小姐的事呢?”白常哑口无言,墨殊就是墨殊,白常的嘴巴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是他的对手。墨殊淡淡对余祐道:“余宗主,你放心,余恪喜欢的是女子。只不多,他害怕太多事,有一位比我更好的女子,一直陪伴着他。”

      白常不敢怼墨殊,他对余祐大骂道:“你三个儿子,就没一个是正常的人。”

      墨殊道:“余牯公子从来不算上照中人,他在上教,只是为了和芸绯在一起。”余祐沉默不语。

      白常这一天受了太多的刺激,他又开始大骂季百里道:“那个下半身比脑袋伶俐的家伙。。。。。。。。”

      余祐插道:“孟曦曾有一年下落不明,是不是和魔教有什么恩怨。”

      墨殊道:“一句话,孟姐姐以她的性命救下了独孤达,叶谦,杨小白,孟德,陆雍,那个时代正派年轻一代人的性命,其中就包括余宗主您。但请您放心,孟姐姐的身子只有您碰过,否则余牯公子怎么来的。”

      余祐道:“我曾经想到得到一位女子,只可惜那女子拒接了我。”余祐以为孟曦愿意和他成婚,和他一样,一个非童子,一个非处女,想不到他不仅娶到了天下第一美人,还赚到了大便宜。

      白常痛痛快快大骂上一任教主道:“那个满脑袋黄汤子的季百里连孟姐姐的一个手指都没碰过。当初他废了孟姐姐的武功,想要得到孟姐姐。可最后又把孟姐姐的内力恢复,让孟姐姐离开,孟姐姐会应该会选择独孤达,要么是那个杨小白,想不到选着了有三个孩子的余宗主。”

      “孟姐姐的眼睛是瞎的吗。。。。。。。。”

      过了半晌,白常突然骂不出口了,他见明夷,芸绯,叶留,女英都来了。

      余祐见他最小的儿子出现了。明夷见到受伤的父亲,停下了脚步。

      墨殊道:“余牯公子,你的父亲伤的有一点重,麻烦你背你的父亲到紫霄宫中疗伤。”明夷见父亲脸上血色全无,他是第一次见到虚弱的父亲。余祐想把他想让牯儿和芸绯一起回家的话说出,但见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被小儿子看到,一时竟说不出话了。

      “你。。。。你还有脸出现。”白常见到芸绯,一下子泪奔了,大骂道:“和你的奸夫□□私奔了。。。就别在出现了。。。。。”突然,一股真气贯穿白常全身。

      芸绯在白常炮语连珠下,替白常运功疗伤,白常泪如雨下,芸绯的内力怎么恢复了。

      叶留道:“是孟夫人,把她的天赋给了芸绯姐姐。”白常听后,泪如暴雨一般下个不停。

      “父亲累了。。”余祐淡淡说出了这句话。

      明夷垂下了头,一边是他想要远走高飞的芸绯,一边是他世俗的羁绊。

      “我们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在给余宗主疗伤。”芸绯道。

      最终,明夷中途折返,他把父亲送到了紫霄宫殿内,芸绯替余祐运功疗伤,可环境一点都不安静,白常继续对芸绯大骂道:“还有脸回来。。。”边哭边骂着,尤其是知道让芸绯恢复内力之人,是孟姐姐之后,白常哭成了泪人。

      “白先生,芸绯姐姐在替余宗主疗伤。”叶留一面安慰白常,一面嘱托白常安静一点,“还是别说芸绯姐姐了。”

      白常擦拭着眼泪,难得白常不哭了,余祐问道:“孟曦会没内力吗?”

      墨殊道:“不一定,孟姐姐或许三五年就没内力了,或许她一辈子都还有内力。”

      白常抽搐:“孟。。。姐姐。。。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墨殊道:“余宗主,按上教的规定,芸绯,她已没了一次内力,她已和上教毫无瓜葛。。。”

      “现在,芸绯想和谁在一起,我和白常都管不了。。。”目光投向门外,倚靠着木栏的明夷。

      月光撒在木地板上,如同一层薄薄的细纱,明夷在门外,他还是同父亲保持了一点距离,他侧头看向西面,他和芸绯,洛阳为起点,过西安,到秦州,停凉州,渡瓜州,过八百里沙河,把大半个西域都走遍了。

      那段和芸绯,西行离家出走的日子,是他最幸福的日子,他喜欢做那个无父无母,无牵无绑的“明夷”,一个四处流浪的孤儿,不对,是两个孤儿。

      余祐被芸绯运功疗伤后,身子好多了,年轻时的他,很纠结于女子出身之人,可现在的他,要想明白的很多,如果想让芸绯有身份嫁到余家,只要让芸绯以叶家养女或者是孟家养女身份,便能名正言顺到余家,做余牯的妻子。如果芸绯来到余家,她就有名正言顺的身份,和叶留相处的身份。

      “牯儿和喜欢的女子,一起回家吧。”余祐道:“父亲和母亲亏欠你太多了。”

      明夷未回答父亲的话,他抬头盯着房顶,他和芸绯都是喜欢在高处之人,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忽然,芸绯把明夷拉到了屋瓦上。

      月色笼罩在他两身上,两人都呆呆望着对方,芸绯开口道:“余牯公子,明夷他死了。”

      当下,他两是尘世中最悲哀的两人,明夷望向芸绯,如果让芸绯和他一起回江南,那么芸绯会和曾经的他一样将失去世间最宝贵的东西,“自由”望着芸绯比常人浅的一点双瞳,明夷道:“对不起,芸绯。剩下的路,我不能陪你走了。”

      “我这一生牵绊太多,束缚太多,年轻时有做了太多错事,现在的我开始还债了。”

      芸绯淡淡点头,未言未哭,眸子上像是薄雾一样很美,却有很悲哀,芸绯极像孟曦,明夷最害怕的事,莫过于芸绯像她母亲一样失去自由,被身份所束缚住。

      忽然,白常踉跄地出了门,对着着他两大骂道:“明夷公子,我不许抛弃我家芸绯,你都抛弃了她这么多年,又害她没了内力,我不许你抛弃芸绯。”

      白常含泪飘身屋顶上,对明夷道:“上教同世家门派的恩怨都算清了。”

      “但是,还有一人没算清。”

      “孟姐姐。”

      “上教欠孟姐姐本就太多,现她又把她的天赋给了芸绯。”

      白常抽泣着,把一掌拍到了明夷的背上,四肢百骸,明夷断了三年的经脉渐渐恢复,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修复了明夷的内力,白常大骂道:“我要明夷公子一辈子和上教脱不了关系。”

      “还有芸绯。。。。。”话未说完,白常摔到了落地,幸好屋顶不高,白常还好只断了脚,叶留和女英忙扶起了受伤抽泣的白常。

      明夷恢复了他的天赋,可在不在是那个睥睨天下,傲视四方的少年了,他拂过芸绯的脸庞问道:“我想知道,在古寺中问芸绯问题的答案。”

      “我愿意。”芸绯一人在江南时,自断经脉等待着明夷归来,最终孟夫人,把她的天赋给了这个她最喜欢的少女。白常一个平平凡凡的人,老天眷顾他,令他拥有天赋,可把他的天赋给了孟姐姐的儿子。

      明夷揽住芸绯落下,两人未进到室内,正对着余祐,跪下行礼,明夷道:“儿子不孝,不能在侍奉于父亲母亲膝下。”明夷终于喊出了“父亲”两个字,但他还是决定不归家。

      明夷若是跟着父亲归家,他将获得任何一位王子最想要的东西,王位,但他失去了另一样东西,“自由”,余祐尊重了他儿子的选择,他道:“鲛人如果拥有的原珠需要在大海中,才有三百年的寿命”他侧脸,未正眼瞧明夷和芸绯。

      大风刮过,芸绯和明夷从楠山消失,无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大结局了。正本小说的结局,是改了又改,最终确定了这个结局,能顺利和鲛人泪联系上,已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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