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究竟你爱的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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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的话，我笑了，甜蜜的感觉步满全身。我想，有些事，该轮到我做了。我，只是一名女人，在当今这个社会，或许我并不能帮你什么，但是，我能时刻提醒，我知道，你以后的路会很难走，但我会牵着你的手绕道而行。我环住他的脖子，不在意他人，给了他一个充满爱意的响吻。
他扫视了在场的人，大家都识趣的走开了。然后，他抱起我，朝屋内走去，不，应该是幸福的地方走去。呵呵。
“禩哥，你说离儿穿哪件好看？”晚上，当地的道台与知府特意为我接风洗尘，胤禩本不愿意的，但却被我一口应下了。他诧异地看着我，可能不理解我的行为，以前我只要是这种事务概不参加。可如今，我不禁偷笑，你可千万别以为我是个善变的女人啊！（某作者：难道你不是？）我坐到床上，佯装唉声叹气，“你是不愿意让我跟你出去，怕给你丢脸？”呸呸呸，说这话的时候我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什么嘛，这话对别人管用，跟他说，怎么就那么别扭呢！我立马捂住我的嘴。
他低下头：“是吗，离儿一直都这么想的吗？”
怎么可能，我咋那么笨呢，好好的，不就是要去赴一趟饭局么，扯着扯着，竟扯出这等事。哎哟，禩哥，我们刚还甜蜜蜜，你可。。。。。。
他见我就像在变脸，一下子扬眉，一下子搭拉个嘴，居然忍不住笑起来。
“禩哥，你笑什么？”
“离儿，以后，你想去什么地方，我都带你去。我发现我越来越离开不了你了。以前，我以为你不喜欢那种场合，才不愿逼你。看着人家都有夫人相陪，我啊，心里还真有点难受。呵呵。”他捏捏我的脸，不带一点力度。诶哟，想不到他竟然也会开这种玩笑，心里那个乐啊。
“那是人家福晋，夫人拿得出手，离儿是怕给夫君大人失了面子！”我打趣道。
我丑吗？笑话。人家小破长得丑，郭络罗楚离可是美人胚子，吃得好，又没的啥烦心事。生活过得非常惬意。把那皮肤养得水嫩嫩的。当我第一次从镜子里看到我的面孔时，妈丫，只差没把丫鬟的手咬断（某作者：某破是想证实自己没有在做梦。那家伙怕疼，不会自残！），美人啊美人，对胤禩下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笑着搂住我：“你这不是取笑胤禩么？”
这都啥时候没到过酒楼了。我估摸着也有三四年了。哎，可怜的，平常疯惯的我，居然甘心当了这么久的“看房子的人”。一下轿，就见黑丫丫的一群人，“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我拍拍胸，吓我一跳，侧头看看胤禩，他朝着下面的人弩弩嘴，示意我。这是我要做的第一步，在大清国，我太不合群了，所以，要想和他并肩，我得开始学习并且融入他们的生活。我顺顺嗓子：“都起吧！”
“谢福晋！”
旁边的人不自觉的轻笑，我凑近他，问：“怎么？我声音不够大？”
他握住我的手：“表现得很好，又恢复你未嫁前时的样子了！”
哦，是吗？看来，那位原版小妞的泼辣还真是出了名的。
望着满桌的菜，胃里翻江倒海，我真的是一点食欲也没，又不是没见过，吃都吃腻了。人家现在要吃绿色食品，可有不好意思说。额，没想，进来几个小二，端了几盘绿色小菜放到我面前，对面的知府笑脸迎迎的说这是专为我准备的。待遇啊，这就是嫁个好老公的区别。
同桌的自然不能少了老十和十四，歆然也来了。餐桌上的事，还不就是阿谀奉承，有什么大事，还是得在桌底下解决。他们当然不会让我看见，好吧，我也懒得管。
“福晋喜欢听哪个戏班的戏？最近刚好来了京城的连喜班，如果福晋您喜欢，下官可以安排安排！”道台也是个笑鬼，一晚上，我怕他会笑得抽经。
我摆摆手：“不了，我今天累了！”
“嫂嫂，你怎么不去看呢？听说很好看的，特别是那个戏子，叫什么初知的。长得可真俊啊。”歆然碰碰我的手，小声的对我说。我狐疑的望她，这丫头几时对戏班的戏子这么感兴趣了？她继续说，“去吧，我很想去。”
这鬼丫头，我无奈的点头，转而答复对面的人，“好吧，就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有什么好看的？我坐在凳上，极度的抱怨着，这歆然，自己眼睛直盯着台上的人儿，不知道老十的眼里在冒火吗？我悄悄碰碰她：“妹子，你注意点！”
她，居然完全没反应！
等那戏子下场，她居然捂着肚子。老十忙从前面走过来，询问怎么回事。她对我使了个眼色：“嫂子，我肚子疼！你陪我去！”
我扶起她，对老十说：“我陪她去方便下，呵呵，别担心！”
老十这才放心。
“歆然，你这是要去哪儿，茅房可不是在那边！”想不到，刚出了他们的视线，这丫头就往另个方向走去。我追上她，“你是要去戏班的后台？”
她低着头，揉搓着衣角，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你是要去见那个戏子么？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她趴在我肩头，渐渐地抽泣起来。缓缓才说：“嫂子，你说，那个戏子有我好看吗？”
这个问题居然听到两次，不免好笑：“傻瓜，你们两个怎么能比？”
“嫂子，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离家出走吗？”我摇头不答，她继续说，“就因为那初知，我特意从老远的京城赶来见他一面。”
什么？“你，歆然丫头，是喜欢上他了？”
她丢给我个白眼。我叹气，这都是报应啊，起初教她们这些小妞的动作，现在全还到了自个儿身上。
“是老十喜欢他，不是我。”
老十养戏子？劲爆性的话题！可是，我回想和老十在一起的过往，他不像是这样的人啊。
“你怎么知道的？”这话可不能乱说。
她离开我，坐到旁边的台阶上。
“我。。。。。。”她咬着嘴唇，眉头紧皱，“我有次看见老十把他带回府！”
“那又有什么的，这也不能代表什么啊！”
“可是，”她抬头望我，眼里充满了绝望，“我偷偷跑到他们屋外，我听到了他发出的呻吟，你明白吗？是那种才能发出的呻吟！”
我诧异的捂住了嘴。连忙甩甩头。
“无凭无锯的，你可千万别瞎说啊。他可不像这种人，你要相信他！”我宽慰她。
她梨花带雨，现在哭得跟泪人似的：“他亲口说他爱他，那还有假？”
我也怔了。呆呆得傻愣在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究竟怎么了？
过了半晌。她起身擦擦眼：“嫂子，我们去找他！”
“你都知道结果了，还找他有什么用？”
“现在的戏子一旦知道他被哪个主子爱着，就会为所欲为，我想去警告他，别想对老十有什么想法！”她说得异常坚定，好象是下了什么决心。那小手紧握。
“好，我陪你去！”
她的步子时快时慢，有时候还会停下来，短短的一段路程，我都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上茅房上了那么久，难道胤禩他们就不会起疑心？
“是不是在那前面？”我指指那光亮之处。她不敢肯定的摇头又点头，我们也只能一个个去找了。
是不是有什么声音从最里头一个房里传出？我们俩相互对望，她忽然加快脚步朝那里走去。这时的我根本就赶不上她，只得在后头小声的叫着她的名字：“歆然，别去！”
听到一个男声发出呻吟的时候，我全身的血液都凝聚到嗓子眼，想不到，真的是这样！
旁边的她，噼里啪啦的掉着泪，嘴里念着：“是我太天真，是我太傻了！”
“胤誐，你爱不爱我？”里面那虚弱的男声叫唤着他爱人的名字。
“爱，我自然是爱你！”
“爱之深，恨之切？”
“宝贝，你怎么会这么想？”
“哦？你恨我把你老婆气走了？”
“她走不走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永远是你！”
对话淹没在一片云雨中。
我不忍听下去，牵着她的手，飞快的离开这地方。
她的手冰冷，目光已经呆滞。
我搂着她的肩：“歆然，振作点！”
“嫂子，其实我早知道结果，我还这么伤心干吗？我能装得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我还是十福晋。你的弟妹，却，不是他老婆，只是他的福晋。”她佯装笑脸，“你看，我笑得好不好看！”
傻姑娘，我怎么遇见这么多的傻姑娘，先有落秋，后有你，这大清的皇子究竟是得了什么福分能娶到你们。
回到自己房里，便开始闷闷不乐。
“离儿！”胤禩的手在我面前晃着。我侧过身子不理他。
他扳过我，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
我摇摇头，答应了歆然，不能告诉胤禩。可是，堵在心里实在是难受，我该怎么办？
“离儿，到底怎么了？”
“我。。。。。。”欲言又止，答应了，就不该说！
他紧簇着眉头。
“禩哥，你生气了？”我望他。
他摇摇头，在桌前坐下。我跟过去，小声问：“那又为何？”
“我明天带你去扬州有名的‘青山’看看，然后，你就回京！”他语重心长的说着。眼光望向窗外。
“为什么，离儿做错了什么？是我不乖，又惹你生气了？”我询问。
瞧这事乱的，都快赶上啥啥啥了。
他回头，说：“不是你不乖，你很好！是胤禩觉得自己太自私。”
又来了，这家伙自从上次对我有了自责之心后，便喜欢上了这句话：“哪里自私，离儿并不觉得！相反，我觉得你做得很好。我们俩都做得很好！”
“是吗？那为何你会如此不高兴？”倒，原来兜兜转转还是为这事。
我不语。
他哭笑：“看来，还真是。。。。。。”
得，好吧，好吧，我对他彻底无语：“离儿觉得禩哥对离儿照顾不周，想要你陪我出去玩。青山是个好地方，我十分以及特别想去！”话说得那么假，谁都听得出来。
不想，他却笑了：“好！那咱们今天就好好歇息，明儿个一早就出发！”
什么时候，我们家老八那么浪漫了？还说自己不怎么怎么，不会怎么怎么，可如今，是谁要洪福给我买的纸鸢？难道是洪福自作主张？
我抿嘴笑着。
拿着手上的纸鸢细细的瞧着，做得可真精致啊。
“禩哥，离儿不会玩！”靠，人家从小就是玩这个长大的，我不会还有谁会，话说，这东西傻子都会，只要有风。我佯装看着纸鸢发呆，不知该怎么办。
他走过来：“我教你！”
这时候的他，真帅啊～我的脸不知道是被阳光照得通红，还是因为花痴得心跳加速导致血管暴烈。小溪在我们身边流淌着，真像罗曼蒂克的古筝曲。
“你握着这个就好。”他认真的检查着纸鸢，“我走了。”
我回神，走？
他笑笑：“不走，怎么将纸鸢放起来？”
他跑过去，走到一定的位置，开始示意我松手。我听话的放开纸鸢。然后，它就飞了起来。
“禩哥，纸鸢飞起来了！”我朝他飞奔过去。（某作者：很白！）
诶哟，该死！我又摔倒了！（某作者：说你白还不相信！某离辩白：那根本就是地上的石子绊住了脚嘛！）
胤禩走过来：“有没有扭到脚？”
我痛哭，好不容易有段很浪漫的事，现在倒好，纸鸢飞了，什么也干不成了。
我赖在他怀里，就这么靠着，呵呵，不要风筝也好，捡到个大风筝。
“爷，九爷来了！”洪福走上前通报。
我抬头望他：“表哥也来了？”
他笑着点点头。
原来，他不是特意带我出来玩的，他是有预谋的！
“我其实并不知道他会来！”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解释道。
他扶我起来。便看见胤禟从不远的马上下来。
“表哥！”
他笑着：“原来表妹仍热衷放纸鸢？”
想到这话中的含义，不禁好笑：“是啊，一直很喜欢！”
他的脸一下子黑了：“喜欢就好！”
“八哥，明天的事我已知晓！”他朝胤禩说。
“恩！”
八和九的关系，只是暗地好，官场上，他们是互不为利的陌生人。
“表哥，落秋呢？她还好么？”我询问。我不知道她表白了她的心意没。看这样子，似乎没有，因为胤禟并没表现出应有的幸福样子。
“她很好！”就这一句，便不愿多说。
好一会儿弄得大家都不知该说什么。我觉得这是我造成的！开口说：“表哥，你上次不告而别，理应受罚！”
他们俩望着我，似乎不太明白我说这话的含义。
“我是说，表哥你丢下我这个孕妇，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禩哥，你说他该不该受罚？”我环着胤禩的胳膊，说出自己的不满。
“我那不是。。。。。。”胤禟哭笑不得。
“九弟这就是你不对了。怎么能抛下离儿呢？”胤禩笑道。
说这话怎么这么怪。我弯头看他，这家伙怎么一股子火药味。靠，别告诉我是吃醋了。
我甩手向身后走去。
他追上来，拉着我的手：“好，是我错了！”
这几天过得头昏脑涨的，我都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什么。平日里冷静的胤禩，居然都会在我面前吃起醋。歆然很沉得住气，做每件事都很认真，现在，她开始绣起了花。我坐到她旁边，见一针一线在布里穿梭着。不觉叹了口。
“歆然，你这是何苦呢？”
她不语，继续绣着。很用心的绣，每一针都很小心，我看见那布上有些颜色较之不同，她，又哭了。
“嫂子，你说，老十会喜欢我绣的帕子吗？”她问。
“怎么会不喜欢，你绣得那么好看？嫂子见了自愧不如。”我拿过她手中的绣品。多好看的鸳鸯，咿？“为什么是两只一样的？”
“他和他，不就是一样的吗？”她的眼光黯然。
“哈哈，他一定不会喜欢，就像是他不喜欢我，就算我绣得再好看，那也是枉然。而八哥爱嫂子，所以，就算嫂子绣得再次，也会捧在手心当宝看待！”她说得好心痛，一字一句，就尤如这针一样，刺进她的心里。
“嫂子，我们出去转转？”她舒了口气。要出去走走当然好，我点头笑应着：“要不要换男装？”
“我们怕什么，这眼下到处都是他们的人，有他们看着，我们还会出事？”她说得轻松，小心得将帕子放入锦盒。
所以，你才敢那么放肆的来到江南，原来是知道，一切都会很安全！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究竟你爱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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