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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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瑶的选择
“政治斗争是为了实现政治理想” ，有多少人能理解这话呢。
这也是为什么我会说靖瑶是真的懂李俶，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更知道要如何才能实现这些理想。
我是真的没见过在得到帝王绝对信任的同时，却也放弃了对他的感情，而接受（认定了）他就是从一开始的欺骗和利用，所有的一切都是刻意为之。
面对这样的结果，我能不心塞吗？
再看看那首“为你成全”的歌词，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感觉就是错过了一生。
不，应该是错过了余生。
“漫长等待牵挂的容颜，在你回眸间重叠，我丢失了语言，再也无法说分别，不想错过你所有时间，却总有遗憾沉淀，一生恋苦与甜，为你成全了世界，锦绣长安夜，似昙花惊艳，你我的心链锁，在那凄美中摇曳，半城烟，半城雪，半城池的雨帘，你我触摸的天清晰可见，却难相连，浮生浅，终须别，怎奈对你情深切，半城伤，半城恋，半城池的无言，愿为你去成全，所有的岁月，为你成全。”
靖瑶成全了李俶所有的任性，包容他各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行为，所有的这些都不过是仗着靖瑶会给他兜底。知道他把背后留给靖瑶意味着什么吗？是信任，是绝对的信任，无论发生什么，靖瑶一直都在的自信与信任。
可他同时又对靖瑶做了什么？
在攻打邺城时，李俶那些高大上（假大空）的话，靖瑶的反应是什么，她是不是直接说出了李俶真实的想法，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做，以前她也只是听着，从来没有说出来，可这次呢？只不过把主语换成了“我以为”而已，要说揣着明白装糊涂靖瑶做得从来不比李俶差。而她又为什么会说出来了？我之前是不是也有提过，因为她花了两年肯定了江山在李俶心里的位置。
更别说李俶是怎么把她娶回家这事了，靖瑶从来都没有强迫过他，一切都只是设计后，你情我愿的顺水推舟而己。李俶唯一算漏的事，就是居然先封楚王再给正妃礼，大家都只是在珍珠面前演了一场戏，当时李辅国的表情代表了事情的真相。
从始至终，靖瑶一直都很清醒。
在我这，李俶简直就是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最佳代言人。
尽管我打从心底就不相信所谓的帝王之爱，那是因为其他人都没有靖瑶和李俶的这些个基础和羁绊。
可结果呢？居然是靖瑶的余生不会再相信李俶的任何感情，只会相信这一切都不过是他的做戏而已，只有权力冰冷的结合，一切也只是单方面的“爱过”。
剧中，靖瑶对未来夫君的憧憬和要求有多低？只是需要第一眼就颤动心弦而已。这可不仅仅是所谓的看脸。一眼万年，这个画面只在靖瑶和李俶之间出现过。走就走嘛，留下个这么有标志性的马匹是几个意思，后来靖瑶是不是直言，她有去找过他，这不就是他李俶想要的。结婚后靖瑶又叫过李俶几次夫君？一次还是两次？应该不超过三次。
余生，只是陛下。
其实，我挺开心的，因为靖瑶终于从李俶的一句“心有灵犀”中解脱了，她可以不用事事把李俶放在首位，感情在宫中太奢侈。身为一个合格的后宫管理者，她最不需要的就是帝王的爱情。而这一句“心有灵犀”，在当时是李俶的有感而发还是故意而为之，对余生也不重要了，毕竟这些对靖瑶来说已经成为不堪回忆的往事，应该随风飘散。
再说了这一切也只是“爱过”而已，不是吗？
李俶的真心，真的不重要了。
知道我什么时候才意识到他们俩是拿错剧本了吗？其实就在攻打邺城到时候，也就是高明月出现后。安二身亡，靖瑶告诉李俶独孤家的仇终于报了，李俶什么反应？他只看了靖瑶一眼，没有任何回话，而是转头问了那个跟班（不好意是，我真没记住名字）“她呢？” 真正回答他这个问题的是靖瑶。她是不是眼中含泪，面色沉如雪，一字一句的说，那个人是高月明，与殿下再无瓜葛，往后大路通天，希望各自安好，互不叨扰。李俶望了一眼那个跟班，似乎想得到肯定，跟班把头低下，几乎是有一声的叹息。李俶沉默了一下，自己给了解释，也好，反正她的心早已不再此处，以后她的生死行迹都不必再告诉他。然后扭头就离开。第一次看的时候，觉得靖瑶真够狠的，就告诉他又怎么样，李俶眼中的泪都快掉下来了。可又没有讨厌靖瑶，只觉得哪里怪怪的。是什么呢？是他俩之间的相处模式，像不像家长的一锤定音，我说不是就不是，李俶不信也得信的即视感。这个时候，有另一种声音在和我说，李俶不是没有怀疑当初的和离，而是他不想去怀疑，从而选择了靖瑶说什么就是什么。因为靖瑶做的是正确的事，这个事，是他下不了手的。说白了，我觉得这个时候，他有逃避现实的意思。直到两年后，真的避不开了，就是他那个大哥告诉了他，毒是靖瑶下的。而他的反应，真的很能说明问题。我是不是有说过，三人面对面时，各种出乎意料的反应，一度寂静的画面真是无声胜有声。这是一个你我心知肚明的选择。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李俶在靖瑶面前真的是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就是其实靖瑶什么都知道，但她都没有说岀来，就那么看着。而李俶就更奇怪了，好像他自己明知道其实靖瑶是知道这些事，他对靖瑶有种莫名的因为底气不足而产生的依赖感。在一些事情上，他真的有依赖靖瑶的感觉，而且是心里上的依赖，到底靖瑶给了他多大的安全感，才能让他任性的跑到回纥。这两人的关系真的是.....让我产生了一种非常荒谬的感觉，关于珍珠的去留，这个决定权其实是在靖瑶手上。还有更无法言喻的感觉，那就是靖瑶其实一直在配合李俶的表演，我不是不知道，但是因为你想（以为）我不知道，所以，我选择了当作不知道。真的，可以去看下，当靖瑶说中了李俶的心思，几乎每次李俶都是背对着她，而他脸上表情加上那飘忽的眼神，再看下他背后的靖瑶那几乎是笃定的神情。我觉得挺明显了。
大家都不要骗自己，事实证明李俶对靖瑶从来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恨，连一句责备的话都没有。“我就要带珍珠回去”，这话怎么听，这态度怎么看都像小孩子在向大人提出任性的要求，我不管怎样，你必须答应。这就是李俶对珍珠的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吗？！这是认真的吗？！他真的是有恃无恐，并且从未想过靖瑶会离开。既然李俶从始至终根本就没有打算去追究这些事，他能不意外靖瑶和珍珠谈完后会径直离开吗？居然连招呼都不打一个，他能猜不到原因在珍珠身上吗？！而她们到底说了什么！竟然能让靖瑶在占尽优势时离开了？！只留李俶一人在原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在那回忆曾经的美好时光。我忍不住在想，假如当时靖瑶回头看一眼，一眼就好，会发生什么。因为她的所有选择都是李俶内心深处想而不舍的事，我真的很不想说，其实这些全是在李俶默许下的所有，靖瑶对李俶从来都没有越界。（关于招乎都不打一个，这个情节多熟，李俶是不是也对靖瑶做过同样的事。）
面对靖瑶的离宫一年，可曾有过任何不好的话从宫里或朝野流出？没有，一句都没有，至少从明面上看一句都没有，仿佛她从未离开。再对比张皇后对珍珠毫不客气地态度，完全不放在眼里，是不是直接说，宫里沸沸扬扬的传来了个不明不白的人，而珍珠是不是无法反驳。这时李俶听到了，跑过来说珍珠的名字依然在玉蝶上，她还是正妃。张皇后那一脸嫌弃的表情真是，这就是皇室真实的态度，你李俶是太子都沒用。更别提李辅国在绑架了珍珠后，当他面对李俶的质问时，那简直就是不屑的态度。绑就绑了，她不也没事嘛，你又如何，再说我不也保你上位了。说到对权势和人心的揣摩，李辅国真的是第一名。李俶呢，是不是也轻轻放下了，这还不如对素瓷的处理。再对比一下，绑架的过程中，那些个人明明可以对靖瑶痛下杀手，可最终不也收手了，为什么？谁可以动，谁不能动，心里还能沒杆秤？！大家不约而同选择谁，真的很明显。说李俶真的不知道靖瑶在哪里，这种事有人相信吗？林致就这么一找就能找到了？再对比一下他得知靖瑶受伤时的反应，以及追问林致为何珍珠会去找靖瑶时的急切，连林致都感觉到不对劲了，我们还能骗自己吗？此时可以再想想珍珠是怎么被弃长安的，全府的人几乎走得悄无声息，没人告诉珍珠这边的人，连外边的平民都知道玄宗弃城了，堂堂广平王的心头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他李俶对珍珠可是有安排的，玄宗是不是也派高力士来陪产，这是玄宗的态度，可结果呢？不一样阳奉阴违，简直就是所有人从上到下的隐瞒。连杨贵妃的猫都有一辆马车，对比一下这位尚在外领兵抵抗叛军的广平王心尖上的人，对外界是有多么的一无所知，而李俶又是有多盲目的自信。其实还有一种更离谱的感觉，那就是珍珠自信就算是叛军打进来，只因对像是安二，所以，她认为自己不会有生命的危险，只因无论怎样安二不会让她出事。如果真有人也有同样的想法，那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是天真呢，还是无知。叛军意味着什么，不会真的不知道吧。不管怎样，她当时找个地方避一下的时间总是有的，总不至于要选择待在王府里。我是真没办法理解珍珠当时几乎就站在原地等人来抓的选择。再看看靖瑶的离宫，这和宫内外的对比，这差别是不是太明显了。谁才是民心所向，众望所归。
其实，我更想说的是这个。李俶是不是先跟珍珠透露了李辅国已经暗中投靠，而珍珠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再来珍珠找林致，知道靖瑶在哪，然后去和她见面。再看看李俶得知靖瑶受伤的反应，似乎，珍珠会发生些什么是在意料之中，但靖瑶出事是意外。林致转述靖瑶的判断是张皇后所为，李俶几乎都没犹豫就信了，这难道不是这两人的思想又同步了吗？不同的是靖瑶并不知道李辅国暗中投靠。再看李俶私下说要去张皇后那找珍珠，结果被手下劝住了，这个行为怎么看都是故意的。既然李辅国已经暗中投靠了，那肯定不会有生命危险，那他的行为是什么意思？情深似海？后悔了？张皇后说李俶用妻儿做诱饵，真没冤枉他。
靖瑶醒来后，他俩床前的对话。注意啦，李俶进来之前给了靖瑶倚在床头思考的画面，再结合当她看到李俶时称呼他为陛下。她受伤昏迷期间，李亨去世，李俶即位，这些都是谁告诉她的？林致吗？此时可以再想想当初李係给她下药，李俶光明正大的把她抱回府，流言传遍长安，这些都是广平王府的那个丫鬟告诉她的。此情此景，多熟悉，此时还给了她身边的宫女一个完整的镜头，简直就是无声的答案。李俶究竟想确定些什么和靖瑶猜到了他前来的目的，这两者之间哪一个更重要，在李俶临走前那抹一切尽在掌握中的微笑已经给了结果。当他提到珍珠已经平安生产时，脸上的表情真是梦幻般的（做的美梦），话题一转到靖瑶这，立刻进入现实状态。他要的从来都是靖瑶的臣服。（投子认输）
真是从一开始就拿错了剧本，不想想第二次见面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谁不想要呢。
早就说了，如果非要说大唐荣耀里有真爱，那也只能是靖瑶对他李俶的爱。有段台词特别能描述靖瑶对李俶的感情，“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帅）的；梦里你也要见到我；在你心里只有我……”（河东狮吼）。怎么样，是不是完全符合。这些话有哪一句话是靖瑶没对李俶做到的，而又有哪一句是李俶和珍珠做到的？也许只有冬郎和珍珠有吧。更别说君子一诺千金重，和李俶的那句名言“爱，要有所为，有所不为。”真正做到的是不是只有靖瑶。我自己的灭门家仇我自己报，你李俶的江山我替你打，你的责任我替你承担，请问李俶你又付出了什么？！基本的论功行赏该有吧，好，就当靖瑶是自愿的，是不求回报的，可李俶呢？是不是只有各种堪称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行为。
真以为李俶对珍珠的那些行为是爱的表现吗？别忘了李俶身份和他应该承担的责任，他的那些行为简直在把珍珠往红颜祸水里推，他根本就没有任性的权利，而他又给珍珠编了多少谎言，最大的谎言是什么？珍珠的一品诰命从来都不是正妃，也不想想珍珠这诰命是怎么来的，而李唐皇室从未承认过她。崔彩屏至死都是广平王妃，从未被废。珍珠怎么能在得到诰命后称呼崔彩屏为崔儒人，到底是谁更在乎这些名份？！靖瑶呢？她是在李亨给李俶加封楚王后，下诏书以楚王正妃的礼仪娶进门的侧妃。李唐皇室的这态度够明显了吧，再加上之后的军功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封赏，你说李亨在等什么？是不是接着就有素瓷的下毒，李俶看似昏头的处理（我就当他李俶真昏头了），再来靖瑶对李俶的下药，随后张皇后想看热闹，结果李亨的顺水推舟让李俶和珍珠和离的剧情是有多顺滑，而结果是什么？是李俶得到太子之位。真以为李俶和靖瑶不知道李亨的心思，都别自欺欺人。
现在是不是能理解靖瑶为何会对珍珠说“如果是让出王妃之位呢。”起初，李俶之前在门外还耐心地听着，一听到靖瑶要珍珠让出王妃之位，要不就趁早滚开。这语气，再说下去就真是全说了。此时，可是给了靖瑶画面的，她可是没有任何的惊慌失措或者好像真面目被李俶看到的尴尬，她面露的几乎只是不解，不明白为什么李俶会说让她不要太过分，以及为什么要生气，我又没说错什么的反应。我之前说他理智崩了，太文艺，他的反应更像猫被踩了尾巴，炸毛了，分明就是担心靖瑶戳穿了谎言。是不是又开始口不择言了，好，我就当你是真心话“我的心中只有沈珍珠一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其他人我不曾想过，我根本就.....（说啊，怎么不接着说，我这一生一世都只爱珍珠一人，对你不会有半分在意，也不会有任何爱意。真是，台词我都帮你想好了。）我仍然会尊重你，视你为亲人。”为什么不说更绝情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断了靖瑶的念想，彻底让珍珠放心。原因，一，靖瑶是花了这么多心思才娶回来的，怎么可能让她离开，再让她嫁给别人，这是纯利益关系的考量。二，靖瑶的眼泪让李俶知道她是真伤心了，再说下去，说不定真就回不去了，不忍心真的伤害她。自己选吧。我很想只选一！但更有可能是一加二的权衡。是不是先有下棋，中途又被小孩闹走，第二天靖瑶发现真相时的生气，再来素瓷的下毒，太顺理成章。为什么？因为在珍珠和素瓷的眼中，靖瑶就是硬加进来的，是不得不接受，就是来分享李俶那唯一的爱情。既然如此，那素瓷的下毒又有何不可，珍珠的求请又有何不对。也不想想，如果靖瑶真出事了，楚王府会面对什么？不用说，珍珠一定保不住，李亨连李倓都能下去手，更何况她。于私，靖瑶是李亨给了正妃礼进门的侧妃，于公，靖瑶可是国之栋梁，还指着这些武将收复江山呢。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更别说李亨从未掩饰过对珍珠的不喜。所有这一切，李俶怎么可能不知道。如果他不知道就不会着急的跑去找靖瑶，给果听到了靖瑶和珍珠的谈话。他对素瓷小孩的处理方式可是找到后直杀了了事。可他有和珍珠提过这些吗？他是不是只一句，靖瑶只是在撒气。而珍珠又有什么错？错的是李俶，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让珍珠见过他真实的世界，他喜欢就是珍珠那目下无尘的善良。
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李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在门外停留一下，然后再进去面对珍珠的这个行为。如果我没有记错，就是从靖瑶出现后。而他这个行为又是什么时候最明显的表现出来呢？就是珍珠回宫后，尤其在珍珠生产后。为什么？这个不是你最爱的人吗？为什么要犹豫。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当他面对珍珠时是需要做心理建设的。为什么？因为这个“爱人”从来都没有进入过他真正的生活，他在珍珠的面前，一直都是另一个人，一个珍珠内心认为的冬郎，那个太湖边上的公子，而这个公子从来都不是真正的李俶。靖瑶的存在就一直在提醒他这个事实，他，是李俶，而不是“冬郎”。真实的李俶抗拒不了靖瑶对他的吸引力。
三人会面时，靖瑶对李俶是不是只有一句陈述的话语“你明明知道，是为了什么。”场面一度寂静，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李俶的选择，除了珍珠。现在是不是更能理解了靖瑶的那两句“殿下，都是你逼我的。”以及“我这一生光明磊落，从不苟且……” 完全就是给李俶逼的，明明就应该是他李俶自己动手。
我为什么会说和离后李俶对靖瑶的态度那么奇怪，难道就只仅仅是因为忌惮靖瑶对军权的掌控力吗？更重要的是靖瑶对皇室心思的揣摩，十分准确。这么敏锐的政治洞察力，这么强的军权控制力，还有金矿，天知道是不是只有一个，这些就算了，毕竟她嫁给了自己，然而，李俶似乎根本掌控不了她，唯一的弱点几乎就只有对他的感情。你说他会怎么做？我是不是有说过，正是因为靖瑶知道李俶的改变不是来自和离，才会更小心地对待他，直到她发现，更准确的说是她肯定了李俶介意的究竟是什么。这不就解释了为什么她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和离后的两年，所有人都变了，而李俶比谁都清楚一个有能力的女主人有多重要。
再看看李俶是怎样和靖瑶相处的，只要有第三个人在场，他是不是从来没有表露出任何亲昵（亲近）的行为，人前人后两副面孔，更别说在珍珠面前了，李俶你到底累不累啊。在军营一副面孔，回府后完全另一副面孔。为什么？因为他没有办法让李俶和冬郎同时存在。河边饮酒，拿串糖葫芦，内心的拉扯那么明显。回府后，和珍珠谈完了，一个看似赌气实则是赦令的松口，终于找到个借口去看靖瑶，而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同时面对这两人。这时珍珠又跟素瓷说了什么“他迟早都会去的。”她感觉不出李俶的心动才怪了。再来看下，靖瑶看到李俶居然会来，她的表情是不是很惊讶，这不之前才不告而别的跑去洛阳找珍珠，现在这出戏又是什么？是他俩无声的握手言和。下棋时真是满屏的那什么，都别自欺欺人。结果小孩一哭闹，李俶又那么骄傲的离开，我真是......说小孩哭闹不是人为（素瓷）弄的，有人信吗？现在再来看看在御花园里李俶为什么会那么主动，那么自然，完全不在乎有其他人，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是哦，他己经是皇帝了，不需要在意别人了，呵呵，明明就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当然就不用端着了。可以对比一下，李俶当初得知珍珠对他的心意后，他是什么样的行为表现，和这个有什么不同？做为帝王，我的意志就你的意志。
可惜，靖瑶理解到的却是这就是李俶从一开的欺骗和利用，谁让李俶居然在温言软语后问一句“你和珍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这根稻草真的轻到李俶一定从未注意过。在重伤初醒时，就跑过来利用珍珠的存在来逼迫靖瑶的臣服，真是会挑时机，天知道能有几分真心（关心），我就当他完全没有了。对靖瑶使手段，李俶从不手软。相对的，靖瑶又可曾对他使过任何手段，是不是一直都在以真心待他，无私到令我震惊。本来靖瑶几乎都放弃了对他那一丝真心的期待，给果御花园来这么一出，再加之还是在和群臣的平衡之术玩脱之后，怎么看都是各种利用。彻底心凉，能不否认曾经所有的一切吗？行礼拜别，转身离去，李俶在她眼中自带的光环逐渐褪去，终于从那一句“心有灵犀”中解脱了。— — 我很认真的时候，你在虚情假意。我知道你在演戏，可你那若有似无的回应让我觉得你可能对自己也有几分真心，所以我赌了一把，最后试一次。很遗憾，输了。那余生也只能陪你演戏，至于真心，这种一开就没有的东西，不应该强求。
靖瑶余生没有夺了他的江山，真是仁慈。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根本不稀罕，我帮你，仅仅是因为喜欢你这个人而已，不舍得让你为难。
一部通篇都在权力和欲望的故事，非要穿着所谓真爱的华服。欺骗我的感情，真当我的眼睛是装饰的，逻辑也是死的。
突然想起一个李俶和珍珠同框的画面，记得当时有人评价“这两人，谁才像那个油尽灯枯的人？”各种隐喻真的很明显了。
就这么在虚假和真实之间来回穿梭，李俶没分裂我都快分裂了……
最终，不还得由他李俶亲手送走。自己的事只能自己去解决，别人替不了。
读到这句话 “至于权力结合，比之恋爱，可能更需要志同道合，理想一致，才能缓解权力带来的冰冷感。” — — （姞雪心）。我突然之间感受到了大唐编剧的善意，如果靖瑶没有对李俶的心死，以她那么宠爱李俶的方式，真不知道她还能为他做到哪一步。
放弃就对了，李俶真就只值得靖瑶的“爱过”。
靖瑶从来都不完美，可她真实。
放弃了，才能更冷静的面对宫里的生活，相敬如宾，对靖瑶才是真正的解脱。戴上桂冠之人，如果身边没有真正可信之人，那将是很可怕的人生，他山之巅，只有孤寂。在历史长河中，其实没有几个皇帝是能有真正可信之人，李俶真的是很幸运，只是，他也亲手毁掉了自己唾手可得的，真正的心有灵犀，就当他本来也不想要吧。而他连什么时候弄丢的，都不会知晓。
可于靖瑶又有什么损失呢，帝王之爱太过缥缈虚无，她也不过是失去了一个爱错的人罢了。如果她面对的人不是帝王，不是李俶，那我会很支持她的付出，可惜，没有如果，那是因为对方真的并不值得。
人心复杂，而爱真的会变质。
靖瑶她承受了所有应该是李俶自己去面对的一切，而她仅仅是因为喜欢李俶不舍得让他为难，那就只剩下让自己为难。她的下药已经过了自己的底线，所以，我真心觉得她的放弃是一种解脱，三人的见面时她看向那俩人的手，真的是向李俶无言的控诉，而李俶明明知道的，到底是谁替他面对这些。和离后的两年，她真是把李俶宠（保护）到了一种什么程度呢？那就当李俶独自面对张皇后的刁难，把他就那么直接地拦在门外时，而他并无任何对策，他才会深刻的体会到靖瑶有多重要。梦，其实早就醒了，只是李俶不想睁开眼睛去面对现实，一个谁真谁虚的现实。而靖瑶选择的是陪他演了一场而已，梦醒时分，梨花落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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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大唐荣耀》的第二部还经历了二次剪辑，每集才28分钟左右。都这样了还能让我看到这些，那沒剪辑过的又是什么样的？是不是房子早就塌了。真想看下编剧的原稿。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十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