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野］论四年生五我头上是不是哪里不对劲》行临

1、柱子

　　织田作之助独自一人生活在横滨，带着五个孩子，却是个大龄单身汉。
　　好惨，他都没有老婆的。
　　在酒吧喝酒时，太宰治问他：“织田作，你还不结婚？”
　　织田作之助举着酒杯，酒水被酒吧长条旋转的红□□变幻颜色：“你们不是都没有结婚吗？为什么问我？”
　　太宰治：“我们看起来年轻。”
　　坂口安吾：“我们没有五个孩子。”
　　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之助说：“我结婚了。四年之前就结婚了。”
　　他放下了酒杯，陷入了回忆，说：“她总是不让我喝酒，也不让我抽烟，是一个很可爱的人。”
　　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镜：“你今晚喝了不少。”
　　“……对啊。烟也抽了很多，四年的量堆起来不少了吧。”
　　织田作之助说：“嗯……可惜她也没有回来找我。”
　　坂口安吾问他：“被甩了？”
　　太宰治打开一瓶酒，酒水倾倒在杯中，碰撞出一点清脆的水声，将冰球绕了几圈，与杯壁叮当作响。
　　织田作之助说：“她死了。”
　　四年前他回到家中，却看到了满地狼藉。女人和男人生活的痕迹被大片火焰留下的灰尘带走，一切成为过去。
　　他的妻子不见了，给他留下的东西屈指可数。
　　因为那片废墟中，只留下了灰。黑色和灰色，飘扬的烟尘盖住人的视线，恍惚地像是回到了上世纪老旧的黑白影片中，所有都失去颜色。
　　翻找了很久，什么也没有找到。也是，人都烧成了灰，他又怎么祈求可以留下一张照片呢。
　　四年里，他于是失去了一切和女人联系的物件。相片、衣服、更多，都没有。他唯独记得那张脸，那副模样——
　　然而时间让人遗忘。
　　酒醉的时候，他才会想起来女人的脸，梦一样的容颜、梦一样的笑。
　　织田作之助说：“四年了。很久了吧……？我都快忘了她的脸了。”
　　但是心里的影子从来没有忘。牢牢扎根着，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忘记。
　　坂口安吾沉默了：“抱歉。”
　　“……唔。”织田作之助站起来说：“我先走了。”
　　他摇了摇头：“真是的——一想到她，烟酒不能，真是个严厉的家伙。很有威严啊。”
　　他推开酒吧的门走了出去。门口的铃铛响了一声又恢复寂静，屋里的男人们沉默地干杯，互道闲聊。
　　.
　　今天其实是女人的祭日。就是这一天，这一天的夜晚、同一个时候，织田作之助知道了房屋走火、女人不知所踪的消息。
　　现在他走在一条和过去截然不同的回家的路上，心脏猛地悸动了一下。
　　他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这或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吧。
　　如果常年嗜酒，确实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当然，吸烟也是，对肺不好。
　　不过没有人拦着他，他就随着自己的心意来。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想早一点去看你。
　　顶尖的杀手在这个时候身形不稳、摇摇晃晃。大脑里混沌一片，借着酒精的作用，女人的样子被他从记忆的深处里挖出来了。
　　真漂亮啊，她在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眼睛微弯，向他走过来——
　　醉鬼朦胧胧地笑了起来，被人揪住了衣领：“死鬼！你居然喝酒？！”
　　织田作之助可以躲开所有人的攻击，但这个时候他愣住了：“柱子……？作柱子？！”
　　织田作柱子露出一个森森的笑：“你好肥的胆子，居然在我祭日喝酒？嗯？等等——”
　　身形高挑的女人微微倾身，从他的上衣口袋里捏出了一包烟。
　　“好啊！居然还抽烟了，你出息了！织田作之助！”

作者有话说

　　这个柱子就很乡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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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