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愚THEISM》乃生

6、11：朋友（三）

　　（三）
　　“小雅和浩川先回去吧！剩下的我和生生解决。”
　　洛说完蔚小雅犹豫的看向徐媛珍，此时少女正畏惧的蜷缩在椅子上，双手抱头，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徐媛珍虽然状态疯癫但是房间干净整齐，这么明显的反差四人自是明白，徐媛珍装疯卖傻肯定是在故意逃避什么。
　　出了房间，徐阿姨担心的询问情况，毋生耐心回复着，
　　“您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珍珍不是鬼上身吗？”
　　“可能因为压力过大。”
　　“压力过大？”
　　“嗯，毕竟一条人命可不轻。”
　　徐阿姨惊讶的瞪着双眼，连忙反驳，
　　“什么人命？我家珍珍乖得很！前几天还拿了奖！”
　　“去看看医生吧，让她把该说的都说了。”
　　徐阿姨明显很生气，开始对毋生态度恶劣凶狠了起来，
　　“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您女儿杀了人。”
　　“不可能！她现在神志都不清怎么杀人！”
　　“又没说人是现在杀的。”
　　“不可能！我女儿不可能杀人！你胡说！你们走吧，这里不欢迎你们！“
　　“杀人没杀人您女儿自己明白，错了就是错了，别想用装疯卖傻来逃避。”
　　毋生说完便拉着洛离开，蔚小雅和杨浩川见状也很有眼色的一起跟了出去。
　　“我头一次觉得你嘴毒点儿还挺好！”
　　蔚小雅“称赞”道，毋生平淡的回应，
　　“还不是你练出来的。”
　　“那是！尽情的膜拜你爸爸我吧！”
　　“啧！”
　　毋生眉头紧皱砸了个舌，洛开心的在一旁偷笑。最后蔚小雅跟杨浩川先开车回家，毋生和洛则直接去了学校。
　　回去的路上，蔚小雅坐在副驾驶上哼歌，杨浩川有些紧张，不自然的紧握着方向盘，时不时往蔚小雅这边瞟瞟，
　　“那个...我是你的朋友吗？”
　　杨浩川有些畏畏怯怯，蔚小雅看着杨浩川的蹩脚反应感觉很好笑，甚至...有点可爱？于是很理所应当的回应，
　　“当然！除非你不这么认为~”
　　蔚小雅挑逗般突然凑过来，杨浩川慌忙躲开，可是蔚小雅还是靠得很近，杨浩川因为紧张说话更结巴了，
　　“才...才不会！我也把你...当成...朋友...”
　　杨浩川脸颊通红，蔚小雅看的一清二楚，得逞般坏笑着坐了回去，杨浩川终于得以坐正，长呼了一口气。
　　“晚上小洛他们估计会找你，我先去你家！”
　　“啊？”
　　杨浩川一激动没注意到前面的车，猛打方向盘才得以擦边错开，蔚小雅捂着被撞的额头无语的看向杨浩川，杨浩川不好意思的干笑着，浑身僵硬，
　　“抱...抱歉...”
　　杨浩川尴尬的说着，蔚小雅叹了口气，也发不出来火。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蔚小雅确实发现，杨浩川不管做什么她都生不起来气，有可能是因为对方是天使的缘故吧~
　　——————

　　毋生和洛特意等到深夜，以免稍后的响动影响到周边，这周是大礼拜，白天学生已经走光，今晚的月光也很明亮皎洁，但照在盛源学校内却显得异常诡异。
　　二人打算去往事发地微机房，途径艺术楼时，走廊突然闪过一个黑影，洛让毋生继续往前，自己则去追那个黑影。绕过几个走廊，上到三楼走到尽头，洛站在琴房门口，一把推开房门。
　　房间内，一架钢琴孤单的放置在角落，显得整个房间十分空旷，两个窗户全部被打开，窗帘被晚风轻轻吹起，月光透过窗帘从窗户涌进，空气中浮着微微灰尘，杨菲丽站在两个窗户中间没有月光照耀的阴暗处，双手放在背后，微笑着迎接洛的到来，
　　“看来你最近过得不错！”
　　菲丽的头发被轻轻吹起，几根发丝贴在漂亮的脸庞上，洛同样站在阴影里面对着菲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与此同时，毋生来到微机房四楼，这里一点鬼残留的气息都没有，看来早已经被吃干抹净了。毋生站在栏杆旁向下张望，李薇的记忆里这个场景经常出现，这里应该对她有什么特殊意义。
　　正思索着，面前的栏杆突然消失，毋生被人用力一推，整个人瞬间失重跌下四楼。
　　一个少女走近，俯身查看倒在血泊中的毋生，见他已经断了气于是微笑着转身准备离开。过了一会儿，毋生的手指微微颤动，身体则以惊人的速度快速愈合着，少女察觉到异常，转过身看见慢慢站起来的毋生，一脸震惊错愕，
　　“你不是人类？”
　　少女看向捂着一只胳膊，脸部还挂满鲜血的毋生惊叹，毋生则一脸见怪不怪，开口回应，
　　“你是刘小天吧。”
　　“是啊。虽然很疑惑，但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普通学生了，所以很抱歉，你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刘小天的右臂突然变化成极度庞大扭曲的存在，无数只红色眼球在臂膀上转动，整条胳膊就像寄生着很多魔物一般，形态骇人古怪又让人反胃。
　　毋生用随身带的刀子划破左手，刘小天发起攻击，毋生敏捷躲闪，并把鲜血洒在伸来的臂膀上，几只红眼瞬间被腐蚀发出凄厉惨叫，刘小天收回手臂打量了毋生片刻，随即勾起嘴角，
　　“你还真是能给我惊喜！不过被我知道你的能力可不是一件好事！”
　　刘小天说完瞬间发起进攻，不同于刚刚强有力的冲撞，臂膀分成好几股细枝敏捷的攻向毋生，毋生只得疯狂躲闪，连一个细枝都碰不到，几番攻击后毋生双手被钳制，整个人伏跪在地，刀子也被其他细枝递到刘小天左手里。
　　刘小天左手悠闲地转着小刀，居高临下的看着毋生，嘴角的笑容得意张狂。
　　此时琴房内，洛和菲丽四目相对一言不发，许久，洛突然变回笑嘻嘻的表情开口打破沉默，
　　“把我引过来想对生生做什么！”
　　菲丽也是笑眯眯的，语气轻松的回复，
　　“杀了他！”
　　“是吗。”
　　洛低了低头，额前的头发挡住了双眼，语气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现在你有一分钟的时间考虑，要么放过毋生，要么满足你复仇的愿望——杀我一次。”
　　菲丽听闻突然捂着肚子弯腰大笑，像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语气轻佻，
　　“噗哈哈哈！你以为小孩子过家家吗！太便宜你了吧！”
　　洛也不生气，抬起头眯着眼睛笑着回应，
　　“让我不还手的机会只有这一次哦！”
　　洛语气很轻松，菲丽听闻仍是意犹未尽的笑着，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忽然语气骤变，
　　“我对那个人类很感兴趣，这次只是为了把你支开，要不还真不想看到你这张恶心的脸！”
　　洛微笑着不作回应，菲丽突然瞬移出现在洛身边，速度之快以至于形成一股气流吹起洛的发丝，菲丽凑在他的耳旁用极度阴冷的语气一字一句说道，
　　“我迟早要毁了你——”
　　说完菲丽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洛收起微笑，疲惫的闭上眼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等到缓缓呼出时情绪已经重新整理好了。洛慢慢睁开眼，转身离开去找毋生。
　　——————

　　微机房下花坛内，植被已经因二人打斗变得破烂不堪一片狼藉，四周的教学楼也因打斗破损严重。刘小天得意的抓住小刀高举过头顶，准备给毋生最后一击。
　　毋生划破的左手用力伸向同样被钳制住的右手，随后紧紧握住缠着右手的细支。过了三秒左右，细枝猛地被掰断，从刘小天胳膊上脱落，并且在毋生手里转化成一把银色的长剑，毋生抢在刘小天落刀前奋力一挥，刘小天拿着刀子的手臂被直接砍落在地。
　　其他几个细枝也纷纷松开毋生，刘小天受了重伤瘫坐在地，毋生用剑支着起身，局势瞬间扭转。
　　毋生的血能把他所接触到的东西变成他的武器，当然包括刘小天。
　　刘小天抬着头惊恐地盯着毋生，噙着泪愤怒地大声吼着，
　　“怪物！你这个怪物！”
　　毋生听到刘小天的怒吼，似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眼神逐渐黯淡，
　　“怪是寄生在人类记忆里的无形体，为了维持能力以某种传闻的形式被所有人记着... ...”
　　毋生抬起剑，尖端距离刘小天的眼睛只有几毫米，再次开口时语气变得有些落寞，
　　“我不会被谁这样记住的。”
　　长剑扫过，刘小天身首分离向后仰倒，背部重重摔落在地，头部滚出很远。毋生松手，掉落在地上的长剑又变回刚刚的细枝，随后化成黑色碎屑，刘小天的身体也在一点一点变成灰烬。
　　“胜利！”
　　洛开心地说着，一蹦一跳的向毋生蹦过来，然后还给毋生方才掉在地上的小刀。洛用刀尖冲着自己，把刀递给毋生，毋生接过小刀，似是有所顾虑般迟疑地开口，
　　“你不会觉得这种力量很可怕吗？”
　　洛蹲在地上端详着渐渐消失的刘小天，听到毋生的询问抬起头很自然的回应，
　　“不会吧，你很厉害啊！”
　　听到洛的回答，毋生瞪大了双眼，有时候还真觉得，洛不像个死神呢！毋生浅浅的勾着嘴角，脸颊微微泛红。
　　“这些让杨浩川善后吧，还有那个怪，让浩川改一下这些学生的记忆。”
　　“我现在打电话。”
　　洛捡起一片烂掉了大半的新叶安排着善后，毋生掏出电话拨通杨浩川号码。
　　“喂？”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蔚小雅慵懒的声音，毋生震惊，整理了一下情绪继续开口，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对杨浩川做了什么！”
　　电话那头突然炸毛，先前的无精打采全被一扫而空，
　　“你怎么不说是他对我做了什么呢！”
　　“算了吧，谁能把你怎么样。”
　　“你TM...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就是在夸你，你最厉害！先让杨浩川接电话。”
　　“哼！”
　　蔚小雅把电话丢给杨浩川，杨浩川勉强接住电话跟毋生对话，
　　“有什么事吗？”
　　毋生听到杨浩川接电话连忙担心询问，
　　“你没事吧？蔚小雅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
　　“额...没...没有。”
　　杨浩川偷偷瞥了一眼打哈气的蔚小雅，结结巴巴地回应着，
　　“那就好，盛源这边有些事需要你帮忙，抱歉这么晚打扰你。”
　　“没事，我这就来。”
　　不知道那边的情况，也为了速度更快一点，杨浩川嘱咐蔚小雅在家等他，自己先赶过去，蔚小雅难得老实听话，往沙发上一靠挥了挥手。
　　“恢复建筑更改记忆这些你是不是也能做到？”
　　毋生挂断电话问向洛，
　　“嗯，但要锻炼一下浩川嘛！他刚上任，对业务还不熟悉~”
　　毋生听闻点点头，很快杨浩川就飞了过来，看见满地的狼藉不难想象刚刚这里发生的激战。
　　“魔已经解决了，把这里恢复原状，顺便更改一下学生记忆，让那个怪不具有杀伤力。”
　　“好。”
　　杨浩川应声，双手扬起双目紧闭悬浮在半空，整个人发出微微的光芒，在即将迎来黎明的夜里，洁白的双翅在身后舒展开来，肃穆又庄重，就好像他带着光明与希望迎来了破晓。
　　一切恢复原状，植被也变回生机盎然，杨浩川轻轻落地收起翅膀转身询问洛，
　　“消除关于李薇的记忆吗？”
　　“那样她就彻底消失了吧！”
　　洛笑嘻嘻地说着，杨浩川听闻继续解释道，
　　“这样能彻底根除隐患，我们无法保证别人哪天又传出什么谣言，她就又变得有杀伤力了。”
　　听到杨浩川的话洛还是那样笑着，缓缓开口，语气不紧不慢，
　　“她的灵魂被吃了，无法转生，如果所有人都忘记了那她这几年可就白活了！你是天使，面对这个世界确实需要绝对的客观无私，但是你可以往这份客观里放一点点善良！”
　　杨浩川眉头紧皱还是有所顾虑，他怕再有别的魔利用这个没有消失的怪惹是生非，洛背过双手微微歪着头笑嘻嘻地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啊，事不关己的故事对于人类而言只是话题而已，很快就没人再会谈这个了！”
　　杨浩川眉头舒展终于被洛说服，刚刚洛在说那些话的时候，毋生能从洛的身上感觉到十分低沉的气场，当时洛给他的感觉压抑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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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李薇转学了！”
　　“是吗！？这都高三了，多容易分心啊！”
　　“她们家户口不在这儿吧，说不定人家回本地学校复习去了呢！”
　　“她好朋友徐媛珍听说生了重病，好像精神出了些问题！”
　　“啊？看不出来啊！平时感觉挺正常的啊！”
　　盛源高三教学楼内，同学们都在纷纷议论着，刘小天和杨菲丽在教学楼天台俯视着来往的学生，凉风吹着二人的头发和衣摆，刘小天蹲在地上双手托腮，
　　“谢谢你把我复活。”
　　“要还的。”
　　菲丽面无表情地回复刘小天，刘小天能感觉到菲丽的能量，那是自己远远不能匹敌的，
　　“放心吧，我从来不欠人情。”
　　刘小天说完菲丽微微低下头看向她，面无表情地脸配上空洞无光的眼瞳，给人一种汗毛倒立的压迫感，
　　“我书里的照片是你放的吧。”
　　刘小天没有回应，但是菲丽早已知道答案，冷着声音继续说道，
　　“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奴隶，你的忠诚、你的命，都是我的。”
　　刘小天盯着菲丽一动不敢动，她觉得自己就像从一个深坑跳到了另一个无法预测的深渊，而菲丽的存在，必定会带来可怕的灾难。

　　市中心公寓内，毋生为午餐做着准备，在水槽边洗着西红柿，洛兴冲冲的跑过来，手里还拿着毋生父母寄来的怀表，
　　“生生你看！表针动了！”
　　毋生凑过去，发现破旧的怀表表针从十二指向了十一。
　　“怎么是倒着走的？”
　　毋生疑惑，洛也不太明白其中的原因，
　　“不太清楚，好像也不是什么圣器，更像个古董...”
　　洛还在认真端详怀表，毋生看着洛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决定开口说明白，
　　“其实...之前故意疏远你，不仅仅是因为警惕...”
　　毋生突然的认真让洛有些惊讶，毋生放下手里的西红柿继续说道，
　　“就算是陌生的人类，突然闯进我的生活我肯定也会有所防备，更何况你是死神...不过，也因为你是死神，寿命要长人类太多，一旦产生羁绊离别就会变得很痛苦，这对尚且存在的人来说十分残忍。我的一生只是你的一瞬间而已，我只是为你感到不值。”
　　毋生的眼神变得黯淡，这样的毋生让洛微微愣住，但洛随即就露出了微笑，用很温柔的语气反问道，
　　“那现在你还想疏远我吗？”
　　毋生看着微笑的洛，心就像被揪住一样，不听使唤的乱跳，
　　“不想。”
　　洛听到毋生的回答又变回笑嘻嘻的样子，语气轻快的说道，
　　“那我们就一起好好的享受这一瞬间吧！”
　　——————

　　上次蔚小雅一直等到杨浩川到天亮，终于忍不住困意睡在了沙发上，杨浩川回来给她盖了件毯子然后乖巧的坐在旁边，一脸温柔地看着蔚小雅的睡颜。
　　这件事蔚小雅十分介怀，她睡相不好，醒来后看见杨浩川一脸闪闪发光且慈爱的看着自己，她头一次觉得自己失态，这几天出门上班碰到杨浩川她都十分尴尬，尽量避着走。
　　“雅哥！想谁呢？”
　　顾言凑过来打断出神中的蔚小雅，二人的办公桌相邻，只隔着一个玻璃板，平时也经常在一起聊星聊月聊人生！
　　“反正不是想你，忙你自己的去！”
　　许晗路过，直接一个文件夹拍在顾言头上，顾言吃痛的捂头叫唤，不满的冲着许晗抱怨，
　　“你早饭吃了多少这么有劲儿！”
　　“一个鸡蛋一杯牛奶。”
　　“我没有真的要问你啊！我在说你劲儿大！打疼我了！”
　　“哦，关我什么事？”
　　“你！”
　　顾言和许晗来回互怼，蔚小雅已经见怪不怪，这两个人的相处方式跟她和毋生差不多，所以她很理解许晗没事就打顾言的举动。
　　“今天有一个聚会，主编请客，华泰大厦旁的Z吧，那儿的酒超绝！来不来来不来？”
　　顾言十分亢奋，许晗皱着眉头不想搭理他，蔚小雅一听到蹭吃蹭喝立刻来了兴趣，毫不犹豫地拍桌答应，
　　“当然！”
　　蔚小雅和顾言开心地击了个掌，许晗一脸无奈，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继续码字。

　　晚上聚会众人喝的都很尽兴，快结束的时候蔚小雅举着酒杯，晃晃悠悠地看着已经烂醉的顾言唱小星星，许晗也有些醉意，捂着耳朵躲开顾言的跑调攻击，顾言故意凑到他耳边越唱声音越大，蔚小雅开心地笑着，突然眼前天旋地转，蔚小雅倒在桌子上，酒撒了满地。
　　紧接着，所有人纷纷倒地，房间里只剩下巨大的音乐声响，一个黑影出现，一步步逼近趴在桌子上的蔚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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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鱼—剧—场~
主持人乃生的魂魄：直接进入正题，有请今天的嘉宾——洛！
洛：您好！
乃生魂魄：你好啊！（内心os：真乖真可爱！还是儿子好！）
洛：您有什么想问的吗？
乃生魂魄：啊，是这样的，刚刚我看到你放过了那个叫李薇的怪，为什么不直接让杨浩川消灭她呢？你不是也说了吗，人们会慢慢的淡漠，她迟早会消失的啊！
洛：浩川已经放过她了，她再消失就是人类的问题了。有些时候不是神明袖手旁观，而是人类自食其果。
乃生魂魄：啊.......好深奥啊！听起来很厉害！
洛：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乃-得意忘形-膨胀-生的魂魄：我儿砸！！！
洛：.......（战术沉默）
乃生魂魄魂魄：对...对不起... ...（战术道歉）
洛：你想魂飞魄散吗。
乃生：有...有事好商量... ...魂...魂飞魄散什么的多...多见外......（慌张）
洛：是吗，我看你挺想的。
乃生魂魄：不！我不想！(T_T)
（后面发生的事需要马赛克和消音——）
但愿下次采访，乃生平安无事..........( ＿ ＿)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