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朋克2077］NEON》妖十五

7、检测

　　“我们现在干什么？”十五看着身上的衣服边发呆边问道
　　“去见客户”V说着便转过头，吩咐十五道：“嘿？你可不可以帮我点一只烟？在储物箱里有烟和打火机”
　　“拜托，我才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十五白了一眼，然后从储物箱里翻出烟和打火机，帮V点上，V吸了一口然后向十五吐出烟气，烟雾缭绕在两人的脸庞，渐渐模糊，十五没好气的说“好好开你的车”
　　“嗯”V转过身去，继续开车，一路无话。
　　到了客户交代的地方，V下了车，又转身想了想对着十五道“你待在车里，乖乖的”
　　“嗯，好的，V叔叔”十五一脸乖巧的微笑，V嘴角抽搐，然后关上了车门。
　　待V进入房子后，男孩微笑的表情变得冷漠，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白皙的皮肤之下似乎有无数血黑色触手蠕动“啧，身体出现了崩溃的迹象，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的能力受到了限制？这个世界似乎封锁了我大部分的能力，我现在只可以做的只有通过接触别人，让对方的血肉崩坏，还有通过暗示诱导别人的心理崩坏？然后还有这个身体的修复性，或者穷奇的特征没有完全显现，如果要完全显现的话可能会带来对我自身不小的伤害，啧，好弱啊，我现在要是以前我可以直接将夜之城崩坏，不过那样不符合我的习惯，毕竟我还是一个孩子，又不是什么邪神。”
　　他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V可以利用，是个利益上的暂时伙伴，以后可能还是吧？啧，有待发展，毕竟不是游戏，或者说这对我是一个新的轮回？什么都不清楚，自己就莫名其妙来到这里了，嗯，先跟着他吧？我感觉这个家伙除了欠揍一点也不是太坏。
　　V从房子里出来，后面跟着一位抱着银色保险箱的魁梧男子
　　“哇，chica（兄弟，额，应该是吧，我记得女V好像也叫这个男V好像也叫，不行，啧，我得再去玩一遍，刷一下五周目），你这车不错啊！有年代感的车，我喜欢。”额，有点憨憨的样子，十五观察道。一边分析出了对方的身份，一个佣兵，身上没有流浪者的标记，应该是夜之城里面的，chica？额，海伍德的家伙，目光有点打量，说明他有点心虚这笔单子有点棘手，不过他应该也是第一次走这种单子，那那个箱子里会是什么呢？
　　“把东西放在后背箱吧？杰克”
　　“要不我还是拿着？”那名叫做杰克的魁梧男子忧郁了一下。
　　V冷冷的瞟了他一眼“我要是你，我可不会把这个会让自己被叫去喝茶的东西放在自己身边”然后上了车，关上车门。
　　“噢，那还是放在后备箱里面吧。”杰克莫名感觉有点不安全然后乖乖的将箱子放在后备箱，“坐前面，后面有人了”
　　“好的，chica”然后挤进了前排乘客位子里，车子也晃了一下，他似乎想将自己的脚塞到底下却发现有点困难然后V和十五都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他，他摸了摸头尴尬的笑了笑“嗨，大家，额，我是说好像有点小了，哈哈”
　　“坐好了，我们还有4个小时可以进入夜之城，不然边防应该快封锁道路了”V有点头疼的说，然后启动了车。十五努力忍住笑意，真是个傻大个，不过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出问题，十五立马给杰克标上了标签，急躁，固执，但坦率，没有心思，这样的人还不错。
　　杰克注意到了后排坐的那个小男孩，笑了笑“嘿，boy，我叫杰克，杰克·威尔斯，你可以叫我杰克，或者威尔斯，都可以，我没关系”
　　“我叫15，至于名字，就是叫15”十五眼里带着一抹狡黠，微微笑了笑。
　　“嘿，十五，你长得可真俊，额，我是说好看，可能是漂亮，应该都一个意思，你知道的”杰克有点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美丽，如同一个精致的瓷娃娃，像人一样漂亮无比，但是好像缺失了什么，只是一件艺术品，他的美只是为了让别人看到，仿佛外表只是一件工具？额，突然可怕起来了，杰克安慰自己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看向窗外的景色。
　　“谢谢夸奖，你也很帅气”十五也没再与他多说什么，恰当的话题应该适可而止。V见此也没说什么，只是问了杰克一句“需要的通行文件准备好了吗？我们马上要到了”
　　“通行文件？哦，你说这个呀，准备好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V，V将车停在路边，看着纸上的内容“这tm是公司的东西，杰克你怎么想的？”
　　V看到落款处荒坂公司的名字头疼的更厉害了。
　　“公司的，啧，我之前那个委托人也没和我说啊，有问题吗？”杰克惊讶着从V手里拿过文件，也认真看了看。
　　“问题大了，算了，赌一把不可能交给原客户了，这个东西，一会把文件拿给我，还有钱，我去跟他们说，然后你来驾驶这辆车，情况如果不对劲，你俩就立刻开车跑路，不用管我，明白吗？”
　　“V”十五有点不安的叫了一声，V转过身来看着他，碧绿的眼睛如同荒野上野蛮生长的植物 ，固执又坚定他沉声道“相信我，我会回来的”
　　杰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将文件放在驾驶位上的挡风玻璃前，然后看向窗外，天色已经快黑了，而不远处的边防海关，依然灯火通明有点不安或者说还会有点兴奋，他在想这个V似乎不简单，不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流浪者，他突然想起神父对他说过在恶土最好不要招惹流浪者，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们会有多么疯狂。疯子？杰克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NCPD边防检查，请将你的车停在检查区域，接受检查”站在检查区域的黑色警卫道，然后又来了几个人。
　　“卧槽，兄弟有点不对劲啊”杰克看了看车子外面，警卫比以往多。
　　“没事，放轻松，杰克，不要让他们看出来把钱给我，我来跟他们说”V从前面拿上文件，然后接过杰克递来的卡，看了看，呼出一口气，十五坐在后面靠着椅子，没有说话，没有任何表情和反应。
　　“打开你的所有车窗，先生，请接受配合”
　　“OK”V打开车窗，然后检察官就看向车子里面，问道“你后备箱里面的是什么，有通行文件吗？”
　　“在这呢，警官”V一脸笑意，将文件递给他，男人看了看然后说：“你下来去里面，有人要问你话”
　　“OK，警官”V目光闪动几下，心中暗骂，然后下了车，走向一旁的检查站。
　　而那些警官则看向剩下车里坐的人，然后看向十五，十五感觉到这几个人都在看他，然后笑了笑唇齿颤动，低声说道“离开这里，这里没有任何问题”
　　那几名警官疑惑了一下“撤退检查下一辆车子，这里没有问题。”然后相继离开。
　　“你做了什么？小男孩”杰克一脸疑惑。
　　十五看着四散离开的警官又转过头来看向杰克笑了笑“催眠，或者用比较科学的手法来说是心理暗示，在特定的场合范围语言的安排之后，就可以影响目标的心理活动，让他根据你的语言做出反应。”当然这都是十五瞎扯的，控制一个人的心理那是天赋，啧，算了，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相信我，而且有点，额，那是崇拜吗？
　　“卧槽，15厉害啊”杰克一脸高兴，“赶紧到驾驶位坐着，别发愣了，那些警官等一下又要过来了，大块头”十五说道，然后低头抚摸了一下自己藏起来的手臂，上面有着冒出的肉芽，血黑的血管在皮肤之下蠕动，但十五安抚了一下，便消退下去，啧，心理暗示只能作用于一个人，刚才人太多了，我怕暗示一个人没用，所以催眠了一群人，果然有点勉强，真希望V快点，暗示的时间效果快结束了。
　　杰克已经坐到了驾驶座上准备好跑路了，这时V走了出来，有点心情不好的样子，骂骂咧咧的坐到了副驾驶座
　　“怎么样了？兄弟”
　　“啧，NCPD打算黑吃黑，也就是两边的好处都捞，啧 ，狗东西”V关上车门，“那么我们现在？”
　　“赶紧跑吧！不然等荒坂的人追上我们，那我们就完蛋了”V看了看四周，前方的封锁线已经开放了，“好了，你们没有问题了，可以走了，先生”之前来问话的男人，说道，十五下意识的看向男人，有点疑惑，为什么他总感觉男人好像有意无意的观察着他，男人看见十五也微微点了点头，车子开走了，男人的瞳孔闪过一丝狡诈，看着远去的车辆，嘴角微微上扬，帽沿的阴影将他的五官遮在了黑暗中“T2145回来了，看样子没有认出我，应该说它可能失忆了 ，这么说的话快了，实验进程应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我很期待，荒坂三郎你的神與准备好了没？”他又进入了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停放的一俩黑色车子，将警察外套丢在车外，一身黑色西装，然后脱下帽子，一头白色的的长发飘扬出来，在蓝色的灯光照射之下，苍白冰冷又好像一条条毒蛇，在暗处嘶嘶作响，血色的瞳孔似乎没有任何感情，冷漠又阴沉，男人戴上了白色的丝绸手套“回去吧，告诉那帮研究员计划不变，不对，应该说改为暗中实验观察”血色的瞳孔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另一边，杰克看着车子的后视镜突然说道“V不对劲突然后面多了几张黑色的车子，md，荒坂找过来了”
　　V也看见了，沉默了一下“杰克安心开车，你知道这里有什么地方可以躲一下吗？”
　　“OK，我知道，甩掉他们应该没问题”杰克踩了一脚油门，突然加速起来，“你们可要坐稳了”
　　V从前面的箱子里翻出一把手枪和弹夹，递给十五“知道怎么用吧？”
　　“额，我还只是个孩子”十五一脸无奈的接过枪，然后快速换了弹夹上了膛，仿佛已经练习了无数遍，干脆利索，V满意的点了点头，揉了揉男孩的卷毛，笑道“在夜之城，先学会的不是走路而是怎么用枪，小心点，不然我可救不了你”
　　“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自己吧。”十五嘲讽道，然后打开了车窗，准备开火。
　　“啧，小鬼头。”V也拿出一把聚能手枪，“快低头，他们开火了”十五十五下意识的弯下了身子，火花在前面的椅子上炸开，留下几个漆黑的洞口，“开火小家伙”
　　十五没有回答只是侧身到窗外，开始射击，火光四起，几枚子弹划过他的脸然后划出几道狰狞的伤口，但是过了一会就冒出肉芽开始愈合，又一辆汽车被爆胎，然后撞上墙面爆炸，V也在收拾在空中追赶他们的飞行机器人，一阵交火之后，车子的玻璃也都碎完了“完了，老子才换的玻璃”V咬了咬牙一脸暴躁，十五敏敏捷的躲避着子弹，“有点痛，但是自愈能力好像是本能，没有什么局限，除非让我死无全尸。”然后又贴在座椅上，换上一发子弹，击炸一辆车，“各位抓好了，前面路况不好，应该可以甩掉他们了。”杰克喊到，然后猛踩油门，车子也在剧烈抖动感觉快散架一样，啧，完了完了，我会不会死在车子散架？十五一脸担忧，又不得不牢牢贴在座椅上。
　　V也莫名担心自己的老宝贝会不会就这样壮烈牺牲了，以后不能让杰克碰我的车。
　　极速转了几个弯，干掉几个机器人，他们驶入了一家仓库，然后熄了火杰克额头冷汗直冒“呼，终于甩掉他们了，刚才真的好险，荒坂的那群疯狗，呸，还想跟上我啧”杰克大大咧咧的嘲讽，V收起了枪看了一眼十五，然后道“安静，我们看看这个货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