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
-
来对了。
我抿了一口酒，看着远处向我走来的堕天城市长Corset先生，放下了酒杯，双腿自然站立。
这次一次上流人士的宴会，市长带着他的两位艳丽秘书出席，而我伪装成一位日本的富二代，化名天上院澪人。
市长Corset先生到了我的面前，我们友好的握手，一阵商业互吹后他把两位秘书介绍给我。分别是有着一头绿色的长发的姐姐Scanty和戴眼镜的妹妹Kneesocks，我向她们点头示意问好。
辛好我来之前特意去阿笠博士那里买了颈带变声器，还请他帮我特制了能增高5cm的鞋垫与配套的鞋，虽然穿起来不舒服，但加上我原本167cm的身高，终于能像一个仪表堂堂的高富帅了。
值得注意的，大概是那两位长角又拥有血红色皮肤的姐妹吧，她们一点都不带伪装的。想到这我又喝了一口酒，那酒却不知道加了什么，让我捂着嘴开始咳嗽。
市长先生带着坏笑来关心我，我摆摆手道：“大概是时差问题，回去休息一下就行。”
他却告诉我有包间，可以让秘书小姐送我去休息，我笑着拒绝。
“太麻烦小姐了，我刚搬来这里还有很多东西需要整理，就不去了。”
看着市长再一次的嘴角上扬，秘书Kneesocks小姐表示愿意做我的司机送我回复，还美其名曰担心代驾，我便发现他们是铁了心要让我和一位秘书单独相处，发生一些事。
我半眯眼装着疲劳应下。
车是加长版的乌黑色奔驰G级，我没有选择副驾驶座，宁愿侧坐也要靠近Kneesocks。
“Kneesocks你喜欢咖啡吗？”我从后面探出脑袋。
她回答：“我更喜欢烈酒。”我感叹一声，目光落在她握住方向盘的手，涂了与发色一样的淡蓝指甲油呢。
“那可真不错。”我用手指敲击着坐垫。“要不要和我试试呢？”
车突然加速，我想她是被吓到了。“我记得我带来了一瓶上好的威士忌，等一下上去陪我试一试威士忌混合咖啡呗。反正威士忌本来就可以搭配咖啡，只是在到胃前先混合一下我想不会有什么事的。”
她推了推眼镜，“天上院先生，等一下我还有工作。”
“阿勒勒，这么狠心这么无趣的吗。那我直说了。”我的身子向后仰，靠在了皮的座位上。“我可是一点都不喜欢欲擒故纵哦。”
“虽然你戴眼镜一本正经的样子，和制服短裙与过膝袜中间红色皮肤的绝对领域超级色/的，但这又没办法戳到我的X癖。”
我大概可以想象到她害羞到满面通红的样子，虽然脸本来就是红的。伸手抓住她高高的马尾垂下的部分，把手当梳子轻轻梳了起来。
“我喜欢会编发和盘发的，发色特殊的话就跟好了。那种在长发上下功夫的真的超级娇/媚你能明白吗？虽然你的发色也让我有欲/望，但我更喜欢直发，你姐姐那样的大波浪卷也是可以的。”
“得到我的情报了吧，去交差的时候可不要忘记了哦。过膝袜小姐。”
她的身子似乎在发抖，牙齿摩擦的声音被我听见，“生气了吗？真是可怕呢。”我不怕死问她。
“你这个没有情趣的dick。”Kneesocks骂了我一句，换成单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撑在车门上靠着她的头。
这话真脏呀。我却不当一回事露出笑容，车窗外是繁荣的商业街，来来往往的人流做着自己的事，低头玩手机的、和同伴聊天的、想艳/遇的……我都看在眼里。
有时候觉得普通人真的好好，平凡但平安。倒不是嫌弃加入黑衣组织什么的太高危了，而是希望不要再闻到医院那恶心的消毒水味。
或者干脆连生病都不要吧，抽血打针、化疗X光什么的都是噩梦。然后呢，希望感受不到痛，那样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踩雷区了。无论是什么人，生气愤怒的样子都是我喜欢看到的。用这双眼睛记下来，牢牢刻在记忆的长流里，所以还需要完全记忆能力。
话说，许这么多愿望做什么呢，又没有阿拉丁神灯帮忙实现。也不是圣诞节和生日，我这是怎么了呢。思考中车已经停下，Kneesocks正在呼唤我的名字。
“抱歉，刚刚在想一些事。”我怀着歉意道歉。“话说Kneesocks你真的不考虑上去和我试一试威士忌混咖啡吗？”
十字路口。
“天上院先生忘记了我还有工作吗？”她的右眼抽搐了一下，强忍着愤怒。
对于像她这样风华正茂的丽人低情商直接表达讨厌就是最大的贬低，也是对她完美人格的侮辱。Kneesocks当然怒火冲天，但碍于我那贵不可言的（假）身份，她不能冒犯。
我点了点头，和她说再见。
乌黑色的奔驰G级启动，猛踩了油门，飞驰着，发动机的嗡嗡声高亢，像直击命门的一拳。我打算回去，迈出第一步却脚步不稳向前倒。
调整的速度跟不上思考，我直接倒在大街上。勉强撑起趴着的身子后，我本能感觉到了危机。头脑开始飞速思考，还没想出一个结果，脚踝就传来一阵柔软又湿润的感觉。
我回头，发现是一只脏兮兮的野猫在舔我的脚踝。长舒一口气，我直接变了姿势敞开腿坐着，向它伸出手想赶它走。它会错意，向我靠近，很乖巧歪着头来蹭我的手，眨着亮晶晶的眼看着我。
与它形成对比的，是我黯淡的眼神。
我不打算养宠物，也没有善心天天来这喂它。猛地抽回手，我小声喊到：“走开。”
它喵了一声，似乎在表达不解。那双带着希望的璀璨眼睛依旧凝视着我。我干脆闭上眼睛抬起头，逃避它的无辜。
萌进了心里，我会忍不住施舍的。
但成为我的宠物，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我到不会虐待动物，是心，是我的热情会被时间消抹殆尽。我三分钟热度，同时讨厌长时间重复的无趣。一时喜欢的东西又不一定是这辈子最爱的，更可爱的我还能遇见，没有必要养它。
它不懂我的行为，又叫了一声。这声叫，不是“miao”的感觉，而更像日本的猫叫声“nya”，让我有些感动。
但我依旧不打算养它，也不准备施舍它一点什么。注定无缘的，就不要给予希望。我站起身来，坚定地俯视它一眼。正准备离开，不远处就传来一阵喧哗声。
我看过去，发现有一身似熔岩的红黑生物在街道咆哮着，跟楼房差不多高，一挥手就拍倒了许多建筑物。我听到的喧哗声就是人们从那里逃亡过来发出的声音。
人们逃命时还念到了“恶灵”一词。根据我这些日子的调查，我清楚知道那是人类欲望的化身，而Panty和Stocking就是为了狩猎恶灵而下凡到堕天城的天使。
在那些喧哗声中，天使姐妹坐着粉色爱车See Through闪亮登场。恶灵不一会就被打到残血，不堪一击。
这是一位来自前线的路人给我转告的，此时距离恶灵被打败才过去不到3分钟，而天使姐妹似乎还有事，平常的话Panty都会在路人抓一个幸运儿帅哥一起狂欢一夜。
因为恶灵袭击现在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加上很晚了，我正准备回出租屋。那股自胃开始翻腾，让身子发软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
我直接在扶着墙呕吐。意料之外，呕吐物居然是红黑色的，像被溶解了一样。我皱起眉头，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见它慢慢聚合起来，形成一米左右的奇怪生物。有鼻子有眼，身体像由岩浆构成，能流动。
“你是恶灵？”我擦了擦嘴角，发出疑问。“我的不舒服也是你搞得？”
那恶灵一听就龇牙咧嘴笑，“看来你小子还有点脑子嘛。不过，这具有聪明脑袋的身子等一下就是我的了！”
没有猜错，这应该是那一位因酒醉而诱发的巨大恶灵，刚刚和天使姐妹对战的也是它。也有一点脑子，知道留一手。不过，这在我的异能力面前只是徒劳罢了。
“是什么让你产生能战胜我的想法呢？”我叉着腰，昂起头蔑视它。只不过是一些无聊的欲望罢了。“你附身在我身上这么久了，还不是没成功吗？”
“呵呵呵。”它发出讥笑。“确实，你小子的意志很强大，在那群该死的天使来之前我都没得手。但现在，你似乎陷入了什么困境吧？黑漆漆的！心灵世界黑漆漆的！”
“心灵黑暗？那就对了。”我打了一个哈欠，拿出藏在西装里的一把甩棍。手迅速向上一抖，然后猛然向下一顿。不断重复一抖一顿，速度也越来越快，棍子锁定的也就越牢固。
“这样黑暗的我，对你做出什么事都不足为奇吧？”
我踏着碎步一点一点向恶灵逼近，特意定制的超强甩棍我紧紧握着。甩棍的正规全称战术伸缩警棍统称为伸缩棍，普遍用于世界各地的执法部门以及个人防卫。
恶灵的身子抖了一下，又马上大言不惭道：“就这？就这？”其实是“就这还想打败我？给我绕痒痒都不够。”
无论怎么说，都自大得要命。俯身在我身上这么久听了那么多对话，居然还敢这样“华丽”登场，果然只是有一点脑子的地步呢。
我的甩棍镀层是防锈能力位居所有镀层之首的海军版，耐磨性强，颜色为略偏黄、偏暗、带暖色调的银色。选它，当然是因为有更适合我的原因。
“这样让事情更有意思了一点，不错嘛。”我的手搭上了它的肩膀。“接下来不要让我失望哦。恶灵先生。”
“讨厌的小鬼，看我……”它的话只说到一半，就发现身子开始溶解，控制不了。“可恶！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都不想理它，俯下身用甩棍直接戳它的眼睛，再来是另一只、鼻子……听着它发出的尖叫与求饶声，我拿起手指“嘘”了一声。
“你肯定不想引来天使姐妹吧？还是说，你想请她们来帮你解脱呢？”它已经化成一摊无法自我控制的烂泥。
“可是你知道吗。从别人嘴里以呕吐的形式登场又多不礼貌吗？！”我生气质问它，多用力了一分，它就马上改口道歉。但我不买账，继续骂着：“恶心！恶心！恶心！”
“因为和你这么一折腾，我的肠胃病要犯了呀，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稍微冷静了一点。“我要去医院了呢，而且因为一些小原因，我还会见到一些不想见的人。这么一想你，是不是有罪呢，你是不是活该呢。”
“不过你不知道那些事，我也不计较了。反正这又不是什么天使的天界兵器的专属威力，没法给你造成实质性伤害吧？”
说到这里，我的耳边传过来车行驶的声音。“她们来了呢。”我善意提醒了一下。
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清脆声，我回头，来人正是天使姐妹。她们两人并排站着，而我笑了笑，挪了一步，让她们清楚看见恶灵的惨状。
“久闻大名了，天使姐妹。”我行了一个鞠躬礼。“我的名字是天上院澪人，日本人，一周前刚来堕天城，一直都很想看看那传闻中的天使。”
“真可惜，我对你这种一看就是软O男的人没什么兴趣。”Panty直言不讳，又叫了下一边的Stocking示意她要赶快抓捕恶灵，拿到天堂币。
不知道是她们自带BGM还是是我幻听，但随着动感的歌响起，两姐妹的换画风变身秀就开始了。
“彷徨于天地间的迷途之子、诞生于汝心的邪恶之灵，以包裹处/女柔肤的羽衣，将所有污秽、泥淖、渣滓、余烬，化灰归于天地，忏悔吧！”
内/裤当枪，丝袜当太刀，真是太有意思了。
“那么它就交给你们了哦。”我退到一边，离她们有十来步左右。“加油哦，天使。”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