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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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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大的风险,莫过于不敢冒险。我喜欢有趣,我爱这一切,所以我敢做出世人皆唾弃的极端。
他们说,我是一个罪人,一个恬不知耻的坏人,但今天的我也在东京的别墅里醒来,接受新曦。我的人生没有一点负罪感。
昨夜喝了两罐啤酒,昏昏沉沉倒在沙发上谁,电视也是一夜未关。我久违地做了一个梦,梦见两年前和太宰在地下一起洗白的同居生活。
太宰治有良好的作息,我醒来时他都做了很多事。简单的牛奶面包是早餐,偶尔离别的玄关他会贴心来句“路上小心”,不用想都知道他是想吃螃蟹了。一起了两年,我想我已经摸清了他。
说是一起,实际上是我在陪他。我不像他,最年轻的黑手党干部,谋杀、恐吓、欺诈样样精通。我几乎在俄罗斯渡过最重要的几年青春,早对这里无了感情。
艰难爬起后,我接到了来自贝尔摩德的电话。“澪人酱,你似乎忘了什么吧。”
“琴酒他要的情报是关于毛利小五郎的,不是你的天使。”我歪着头把电话夹在肩膀上,拿洗脸巾擦脸。“他想要,我就给。但重不重要、有没有用是我决定的。”
我听见电话里传来的轻笑声,“等一下要不要去商场里新开的服装店?”又买衣服?或者又要帮我化妆?开什么玩笑,我可不是洋娃娃。
“那一点也不有趣,之前去过另一家分店了。”等我洗漱完,就把电话开启免提架在一边。我画了一个淡妆,腰上扎一条白色皮带,衣服是及膝的淡蓝色长裙,拼接、不规则风。
贝尔摩德表示遗憾,亲昵告别后我出了门。今天有别的事要做。我起时已经是十一点,正好出门吃饭,再去办事。
路边顺便找了一家拉面店,点了招牌,店员小姐却告诉我只有辣炒乌冬面可以做了,无奈下我只好换了。
我玩手机直到面冷了后我才开始吃。第一口,我就听到门口传来孩童的声音:“毛利叔叔,这家店还没满人耶!”
那声音,不就是贝尔摩德心心念念的江户川柯南吗?我高兴地笑了出来,拿过桌上的纸巾将淡了的口红全部擦干净。
店员小姐笑眯眯来接待他们,却听见后厨传来一声尖叫,毛利小五郎他们赶快赶过去,在那里发现了倒地不起的店长。
死者叫佐佐木次一郎,年龄43岁,死因初步判断为毒杀,嫌疑人是店员小姐三原雅子、帮厨的徒弟松本润川与有去过后厨的客人。
很不幸,因为我点的辣炒乌冬面做错了,店员三原小姐忙着给别人结账,我亲自去过后厨和厨师交谈。所以,我和他们两人一起被当成了嫌疑人。
警察很快就过来,调查之后确定了是毒杀,结合毒药种类,推断出下毒时间在半小时前。所以我、店员三原和徒弟松本都被赶来的警察叫去录了口供。
问了才知道,因为徒弟松本一直学不好拉面的精华所在店长总是在训斥他。店长只有一个儿子,2个月前因为恋情不被同意殉情死了,而店长早早离了婚,无依无靠,没有继承人,所以他把希望都放在这一位熟人的儿子、拉面学徒松本上。
而三原小姐是大学生,趁着放假回老家来附近的拉面店里打工,勤勤恳恳,待人和善,也不像是凶手。所以,目光就重点放在我这外乡人身上了。
我是第一位做完笔录的,因为徒弟松本在请求警察查清案子,店员三原在一边悲伤,他们真情实感被对待过,可惜我没有。
就在我无聊到在座位上晃腿时,江户川柯南跑过来拉了拉我的衣领问:“大姐姐,这张纸巾是你用过的吗?”
“为什么会想到不是我用的呢?明明在我的桌上呀。”我斜斜看了他一眼。
“因为我看上面露出来的部分有红色的痕迹,而大姐姐你没有涂口红吧?”
“哎呀……”看着他天真眨眼的样子,我缓缓眯起眼,用恐吓的语气回答他:“被你发现了?”
“小朋友,大人的事最好少管哦。”
我向他的脸靠近,大约还有10cm时,我停下来欣赏他被吓的表情。“哼,小朋友,你怎么不想想谁会带着唇妆吃拉面呢?”
“哈哈哈。”他尴尬地笑了几声,毛利兰看见他又乱跑,过来向我问好就把他带走了。这是一场简单的犯罪,我都可以看出异样,只希望看看名侦探的表演。
江户川柯南跑到一个小角落,然后毛利小五郎就迷迷糊糊着,开启了沉睡模式。一番长篇大论介绍了死者的死因、凶手下毒的手法、嫌疑人各自的犯罪动机。
“我和松本都是和店长相处得很融洽的,怎么可能杀人…”三原小姐擦了擦泪,哽咽说着。我歪着头看向她,“你认为我是凶手?”
“店长曾说过他儿子网恋的对象是东京人,但在外地读书,而店长担心儿子被网骗了一直劝他分手,他儿子受不了就跑去和她跳楼殉情,但结果是他死了而她抢救过来了。我刚刚看你端拉面时左手一直在颤抖,也有一点瘸的样子,好像受了伤一样……”
听到徒弟松本解释的理由,我站起身,表示配合他们的搜身,但结果是在我的包里搜出了一个小瓶子,里面还有一点粉末。
我不屑地哼了一声,“我的名字是草摩澪人,查一下就会知道我最近没有入院记录,而且,我去后厨是因为拉面做错了,这是偶然情况。”
“还有,我有离开过我包的时候,那瓶子可能是被人放进去栽赃的,不是吗?毛—利—侦—探?”沉睡的毛利小五郎没有回望我,继续低着头。
“这次的凶手确实是店长儿子的网恋女友,但草摩小姐并不是网恋女友。虽然她看起来年纪不大,但已经不在读书了,真正的网恋女友另有其人,她就是你!店员三原雅子小姐!”
众人都被他的话震撼到,店员三原更是直接会怼他:“那是网恋唉,读书这种信息都是可以伪造的。”
“但店长一直在劝他,他却依然坚持这段感情,而且店长的手机里还存了大量他拿奖的照片,可见,他不是一个傻瓜。那么,被这么聪明的他爱着的女人,真的是会做假的吗?”三原小姐被这段话堵住了嘴。
“我记得,在我点菜时,你告诉我招牌菜的食材不够了,而我那时去后厨时顺便问了店长,店长告诉我还有很多食材呢。”我不忘添上一把火。
“没猜错的话,招牌拉面是只有店长才会做的吧。而你告诉我只有辣炒乌冬面可以做,但菜谱上其实没有‘辣炒乌冬面’只有‘乌冬面’吧,这样就可以让我以上错菜为由去后厨了。”
三原小姐吓得瞳孔都放大了,还在辩解。“那是我不小心记错了,我才来这工作2周而已,记不得是正常的。”
这只是垂死挣扎,因为警察已经在查找三原的病历了,柯南也在借毛利的口说出她是店长儿子女友最有力的证据。
“如果你否认你是他的女友,那为什么店长儿子的近照上右手无名指纹了‘雅子’,而你左手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放在口袋,因为你不能让情侣纹身被看见。”毛利的声音变得更加严肃,他还在继续逼问让三原小姐被检查右手。
那上果然有纹身。这是她的爱,也是她的痛。三原小姐不愿洗掉他们相爱的证明,也不愿编理由来亵渎。她最终承认了她的罪行。
我静静看着她把铐上手铐,松本难以置信问,真的是三原做的吗?店长那么好……
“源都告诉我了,他的父亲是一个只知道压迫儿子、给予儿子压力再拿儿子的荣誉当炫耀资本的暴君!”她歇斯底里吼着。“他说,幸好遇见了我。听到那样的话,我真的很高兴,和他一起死也不是什么问题了。但我活了下来,背叛了他。”
她痛恨没有陪爱人离开的自己,更恨这一位不予许儿子追求自由的父亲。“住院的那些日子,我终于想明白,老天让我活下来就是为了惩罚那个死老头的。”
这话让很多人都沉默了,唯独毛利侦探,不,应该是在他身后的江户川柯南还有一句话。“和店长相处这2周的你,难道没有一点察觉到他儿子话有错吗?”
“他是什么样的人,你真的没有自己的见解吗?”三原小姐偏过了头,满脸抗拒的样子是我对她最后的记忆。她不为自己这么做感到后悔,之后听说在警车里吞下藏好的毒药,补上了之前欠下的一次死。
三原小姐偏执的坚定我无法理解,这件事反而让我接触到了毛利一家。兰小姐人很好,知道我还来不及吃上饭就带我结伴去另一家餐厅。
我怀疑贝尔摩德知道后会和我当面聊聊,笑里藏着刀,但至少她还是会相信我的。
……
毛利侦探事务所下面的波罗咖啡厅,最近来了一位新服务员,还认了毛利小五郎为师傅。这一位安室先生,就是黑衣组织里的波本,我和他见过几次。
所以去咖啡厅时点的餐他都会贴心按我喜好来,番茄酱、温饮品与冰冻。在那里往往一坐就是一个下午,对着笔记本电脑活力满满地工作。
一般是傍晚就走,偶尔会待到天黑喝上几杯,一般都会醉。他倒是不嫌麻烦,每次都帮我拦计程车,替我备好醒酒药。
波本真的算得上一位好男人,这点和琴酒就不一样了。琴酒这人冷漠得要死,和他一起出任务我都会怀疑自己会因小错误被他灭口。虽然我没和波本出过任务,但我想至少不会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