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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逃脱死亡 ...

  •   我与神女吊着皮带飞身跳下悬崖快速往崖底下滑,皮带是牛皮的坚固耐用具有超强的韧性,挂在绳索上承受着我们两人的体重与绳索使劲摩擦拼命较量着。绳索是用特殊材料揉合制作而成的坚韧异常。两物顽强的争持,皮带虽也很坚韧,但只是动物的皮质,不得不向特殊材料低头认输。
      在高速的下滑摩擦下快到崖底时,牛皮带终于撑不住我们两人的体重断裂了,我与神女双双向地面跌落,顿时地上厚厚的积雪被咂得飞溅起来形成个雪坑。
      崖下鬼才、魔女二人就着洁白的雪的映照,惊慌的跑向跌落在地的两人,只见洁白的雪地上只有神女一人爬伏在地面雪坑中,鬼才心急的对魔女说;“不好,狂人被砸没了。”
      小魔女听了说;“胡说,那有人被砸没的道埋,还不赶紧找找看。”
      神女从雪坑中爬起来,虽然二人看不清她满脸通红羞涩的神状,但神女仍然不好意思轻声的说;“你们不用找,狂人在雪坑里。”
      鬼、魔二人走近一看地上深深的积雪,也被我与神女二人的合体重重砸了个大坑。而我则血迹斑斑的仰面躺在神女爬起来的地方一动不动,鬼、魔二人立即紧张起来,魔女见我就像似没一点气息的仰躺在雪坑里,吓得带着哭腔的问;“狂人,你怎么了,是不是被砸伤得很历害。”
      神女赶忙接口说;“魔女,狂人他没有被摔伤,你不要担心。”
      我躺在雪坑里说;“怎么没有被摔伤,你爬在我身上,我给你垫了底,你当然没有摔伤了,可我就不同了。”说完,挨哟、挨哟的叫了起来。
      神女迷糊了,刚才皮带断裂的刹那,两人从离地3、4米高的空中掉了下来,但地上厚厚的积雪过滤承受了两人跌向地面的冲撞力。狂人虽在自己身下垫了底,但并未受伤,当两人身体与地面接触的同时,冲撞使两人的嘴唇碰在了一起,顿时一股强烈的电流传遍两人全身。年青男女的情感在双方都不厌恶的状态下,由如沙地里的萝卜一带就起。狂人呼吸变得短暂而急促,环抱着自己的手也下意识的搂紧自己,嘴也开始用力吸取自己的唇液,这那像受伤的人,狂人的生理反应简直比正常人还要正常。这些一系列的生理反应组成虽然只是在瞬息间,外人不得而知,但所经历的两人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魔女见我痛得叫了起来,又是一身的血,一下急哭了对神女说;“狂人给你垫了底,你当然沒事,他现在这个样子浑身是血该怎么办才是个好。”
      神女赶忙用脚踢了踢我,说;“你还要装吗?魔女都急哭了,还不快起来,我可要讲了。”
      我听了赶紧说;“別讲、别讲,”一下从雪坑里弹了起来。
      魔女见我突然从雪坑里弹了出来,凝惑的问神女;“神女,你想讲什么,怎么狂人一听你要讲,就吓得从雪坑里跳了出来?”
      神女和魔女是无话不谈的好闺密,这下可好了,神女用手指着我,他、他、他半天都他不出来,脸刷的一下更红了,她可不好意思说出刚才跌落的那一瞬间所发生的事,神女第一次在无话不谈的闺密面前显得无比的仓促尴尬。
      鬼才在一傍虽然看不清神女的脸色,但他可不傻,神女说话的神态是瞒不过他的,他见我一身血迹斑斑,也非常担心,赶紧打圆场说;“魔女算了,狂人没摔伤最好,但他一身是血,真让人担心,我们得先带狂人去见疯子,看狂人是否真的受了什么内伤没有。”
      魔女听了鬼才的话,也放弃了追问神女,拉起我就去找疯医。
      鬼才是很精明的,他可不好糊弄,因他比任何一人都关心我。他刚才听见我的叫声,就知我在装疯,我的叫声中气足得很,这可不是受伤的人应有的,再见神女说话的神态,两人之间肯定有什么隐情,神女只是不好说,嘿、嘿、神女不说,狂人对自已可就难讲了,于是赶忙帮神女解了围。
      神女还暗暗感激鬼才呢。魔女拉着我来到疯医跟前说;“疯子,你快帮狂人检査一下,看看他是不是受了什么严重的伤。”
      疯医见我一身的血迹也很是担优。赶忙帮我把了把脉,我的脉象很稳定,一点都不象受内伤的人,疯医说;“狂人很好,脉息很、、、、、、”我一听急了,疯医是不好糊弄的,要是让大家知道我刚才是装的,怎么解释,心一急赶忙运气于手腕鼓动脉搏,疯医正拿着我的手腕把脉,突然我的脉搏崩崩跳了起来,疯医大惊失色的说;“不好,狂人你的脉搏怎么忽然之间变得如此强劲有力,把我的手指都快要弹开了,你虽沒受内伤但脉搏也太乱了,我行医这么多年还从沒有碰到过脉门如此强劲的人,真是邪门极了。”
      我说;“疯子,可能是我与羊群打斗用劲过了头,心脉翻腾励害气血不调,所以脉搏也就忽强忽弱的。”
      疯医点点头说;“气血不调造成脉搏紊乱,有可能,但你的脉搏跳动强得也太吓人离谱了。我看我得好好的研究研究,人体怎么会产生出如此强劲的脉搏。”
      疯医不懂武功,更沒修习过内气,怎知这是我在运内气暗中捣的鬼。疯医对小魔女说;“狂人受的多是皮肉伤没什公大碍,只是用力过了头,我得赶紧先帮他处里伤势,你们先把火生起,让狂人暧暧身,他的脉搏太乱了。”
      这时神女与鬼才也走了过来,小魔女赶紧对二人讲;“狂人沒受什么伤,我们三人先去找些木柴把火生起。”
      三人找来木柴燃起了熊熊大火,在火光的照明中白雪的衬托下鲜红的血迹显得犹为打眼,我浑身是血,有些血迹上面还粘有羊毛,说明我身上的血迹大部份都是羊血,但身上所穿的衣裤却被羊群尖锐的利角挑破扯烂不堪,高品质御寒的羽绒衣裤外翻,两只衣袖及裤脚都不见了,裸露出的内衣象布条般挂在身上,腿与手臂也裸露在外,一道道角撬顶撞的伤痕很醒目,就连穿着的内裤都被羊角扯烂光腚外露,风一吹凉飕飕的,由此可见我与羊群搏斗的激烈。
      在火光的照明下我异常的尴尬,特别是在女性面前,双手不知怎么摆放才能遮羞。魔女拿了床毛毯过来,此时我却惊慌得不知怎么去面对一个女性,想伸手去接,又怕裸体对着女性,接是不接,我的举止神态是那么的搞笑,但却没一人笑出声来,魔女帮我把毛毯轻轻的披在身上,默默的走到一边坐下,我也坐到了疯医跟前。
      疯医赶紧给我检查伤情,我浑身上下,肩膀手臂双腿上到处都是羊群利角造成的伤势,虽没伤及骨头,但也是皮开肉绽,让人心惊不己,神、魔二女见了我满身的伤痕也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几个大男人双眼都湿润了。这些伤显示我最后为了大家的逃生,舍命独自与羊群的争斗是何等的惨烈。人是大脑智商最高的生物,很讲究情感,而在生与死冲突中建立的情感,是最真执、最信赖、最可贵、可说海枯石烂永不变移的情感,是相互之间互托生死的情感。
      我见大家这样,笑了笑说;“你们别这样,我从小皮坚肉厚,不但顶能抗打击也是顶能角撞的。”
      疯医哽咽着说;“狂人,你身上有两处角伤很严重,深可见骨,没有消毒药液给你清洗,是不行的,你身上的这些角伤必须尽快进行消毒,不然你身体会被感染。”
      我说;“疯子,别婆婆妈妈,该怎么治你就怎么治。”
      疯医说;“医治伤口没有麻药是很痛的,你挺住。”
      我点了点头。疯医找了根小木棍给我咬住,从身上掏出猎刀在火堆上烧红,对鬼才说;“按住狂人。”
      鬼才依照疯医分咐双手紧按住我双肩。
      疯医将在火上烧过后的猎刀印在我身上被羊角撬伤之处,一阵油烟伴随着难闻的皮肉焦嗅升起,我痛得双目中红光突现,用力一咬牙,嘴里的木棍咔嚓应声而断,眼见我狂性就要大发,我赶忙咬了下舌尖,舌尖的刺痛使我暂保清醒,我上下牙紧闭深吸了口气紧紧憋住,直到双目中红光隐去,才缓缓吐出憋着的气。
      大家也随着长长的吐了口气,我的狂性发作起来,谁也制止不了,虽然我不会伤害大家,但我会伤害自已。要想控制这股狂性,谁也帮不了,得靠自律。
      自律性强的人,在生活中往往能出乎意料的战胜一切困难,如抽烟、赌博、喝洒上瘾的人,自律性强随时随地都能戒掉赌瘾烟瘾酒瘾。
      而我由于生活中太多太曲折的经历,煅练得比一般人的自律性都更强。
      在这无知的星球,无望的后续之援,生与死的较量,残酷的现实等等,必须要有坚定的信念,而自律与信念像姊妹一样是战胜一切的法宝。我以超强的信念战胜了躯体皮肉带来的痛苦,以自律控制了狂性,我不敢说是生存的强者,但神女她们几人此时却非常佩服我的忍受力。
      紧张与疼痛过后,随着而来的是饥饿,肚腹的鸣叫任谁也控制不了,挨得我近的人都清晰的听到了我肚子发出的呼唤。怔怔的看着我,刚才还痛得要死,怎么转眼就闹肚鸣。我淡定的说;“肚子不争气,我可没法让它别叫。”
      几人刚想笑我,但饥饿是能引起共鸣的。
      大家同时也感觉饥饿了,赶忙找吃的,谁经过了一场大战和紧张的逃亡。还不得补充补充点体力。可大家就是找不到吃的,羊群突袭时,大家逃得很仓惶,只带了一些随生物品,别说食物沒带,就是很多相关珍贵的考察仪器及生活中的必须品都没带。这时疯医从自己背包里翻出一包压缩饼干,把它递给了我。
      我叫小魔女分发给大家,几人用饭盒在火上化了点雪水连同饼干吞食了。
      我肚子不争气,和我闹起了别扭,一点点饼干还不够塞牙缝,但大家都是如此,我又怎能特殊,只好大口大口的喝着雪水。
      神、魔二女见了,悄悄的把自己的一份偷偷分了点塞给我,我接过什么也没说,三两口也全部下了肚。我的体力消耗太大,在这什么都不知的地方,体力是应变一切的最佳武器。羊群虽然逼得我们跳了崖,但我们团队依然完整的活着聚在一起,团队要想继续完整的活下去体能是最好的保障。
      目前我们团队成员人人都很累,从我们在这外星球上苏醒以后就一直不停的在逃命,与死亡不断的抗争,大家目前急需的是休息,休息能使万物灰复失去的损耗。我考虑到羊群以被悬崖阻挡,此时不大会出现太大的情况,就是有也该发生在下半夜,于是我安排鬼才、神女守护上半夜,自己与魔女看护下半夜。
      我在接近火堆的大树下用毛毯裹住身躯,偎着大树闭目养神想尽快的灰复体力,但却不知不觉沉沉睡着了。我太累了,一路上精力高度的集中,不停的拼搏,我的体力比任何人透支都大,气候虽然寒冷并还伴随着一身皮肉的疼痛,但这些都抵挡不住此刻睡魔对我的侵袭,我睡熟了,睡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熟,睡梦中还砸了砸嘴唇,谁也不知我梦见了什么,也许是梦见了什么好吃的,或许是在啃我妈秘制的徐氏鲁猪脚,又或许是梦见了神女那诱人的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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