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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帝王篇 第三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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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一战后,元奇国伤亡惨重,约哈翰达也被林诺璃那一掌打成重伤,此消息很快便传回了元奇国内。
元奇国国王约哈鲁奇收到消息后大怒,随即下令又派了五十万士兵前去边境,势必要夺下豫熙国三分之一的城池。
约哈翰达清醒后收到父王的消息,忙动身要回宫劝阻父皇,经历过此战的他深知,再派五十万士兵也无济于事,豫熙国的那个女将军实力深不可测,带兵的方式更是奇特,如若不先将她解决掉,无论以多少兵力攻打,都将会败。
约哈翰达赶回元奇国后立刻便去拜见了约哈鲁奇,约哈鲁奇看到原本应该在战场上厮杀的儿子此刻却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不由大怒:“你怎的回来了!怎么?是被豫熙国吓破了胆么?”
感觉到父皇怒气的约哈翰达缩了缩脖子,恭敬地行了个礼后硬着头皮开口道:“父皇息怒,儿臣此次回来只是为劝阻父皇。”
约哈鲁奇听到自己儿子说的话后,怒火更甚,骂道:“废物!豫熙国的林季都死了,你还怕什么?”
约哈翰达回道:“林季虽死,可他女儿尚在,此次豫熙国的将军便是林季之女林诺璃……”
约哈翰达本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约哈鲁奇直接打断:“你竟连一个女子都打不过?老子要你何用!”
约哈翰达等约哈鲁奇骂完后,才又继续说道:“父皇息怒,林诺璃虽是女子,但其武功不在林季之下,甚至更超林季。儿臣曾与林季交手过,尚能打上五十个回合,可儿臣与林诺璃交手竟只打了三个回合便被打成了重伤,若非林诺璃最后手下留情,儿臣或许都不能活着下战场。”
约哈鲁奇原本还在气头上,但听自己儿子如此解释后,不由反问道:“那林诺璃当真这么强?”
约哈翰达拱手回道:“儿臣不敢欺瞒父皇。”
约哈鲁奇摸了摸胡子,又问道:“林诺璃虽强,但毕竟是一介女流之辈,又岂会有带兵经验,再给你派五十万兵马都不足够打她一人么?”
“父皇是小瞧了那位女子,此战我们元奇国伤亡惨重,林诺璃不知教了豫熙国士兵什么步法,使得豫熙国士兵可一人抵挡我们数人。”
约哈鲁奇闻言,叹了口气说道:“难道我元奇命定打不过豫熙么?之前是林季,如今是林诺璃。”
约哈翰达见父皇如此这般,便开口道:“也并非如此,林诺璃最后毕竟是手下留情了,我怀疑她是有条件要与我们相谈,否则便会直接杀掉我,乘机灭了元奇。不如就先让儿臣探听一下她是何要求,再商讨之后的事情。”
约哈鲁奇闻言思索也别无他法,便道:“也只有如此了,你回去吧。”
约哈翰达应允后,便行礼退了出去,随后又马不停蹄的赶回了营中。
……
五日后,赵至便到了军营,而林诺璃与赵亮则早早地便在军营外迎接。林诺璃见赵至下马,便上前行礼道:“末将见过三皇子。”
赵至冲林诺璃微微点头,随后便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赵亮,说道:“四弟独自跑来军中历练竟不叫我,实在是让三哥伤心啊。”
赵亮负手而立,回道:“三哥这不是独自前来了么。”
赵至微微有一些吃瘪,正欲再说些什么讨回点面子,却突然发现抬起头的林诺璃竟是有一些面熟。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赵至开口问道。
林诺璃听到问话后微微一愣,一时有些害怕赵至是想起了当初在赵成身边的自己,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时,旁边的赵亮却替她解了围。
“林将军是林季之女,三哥不是曾拜师于林季么,觉得面熟也不为过。”
见赵至还在思索,林诺璃便也开口道:“三皇子怕是不记得了,我小时候还与你比试过呢。”顿了顿,又道“三皇子舟车劳顿,不妨先进营中歇息,随后再慢慢商讨。”
赵至闻言,便点了点头,随赵亮与林诺璃回了营中。
晚间,林诺璃早早便让人安排了酒肉招待赵至,赵至觉得自己一人喝酒不尽兴,便叫了赵亮、林诺璃、凌澈一起。
赵至几杯酒下肚后便有些上头,拿着酒杯对着林诺璃说道:“林将军,我敬你一杯!与元奇国那一战我听说了,打的非常漂亮!之前我还觉得你是一介女流之辈,定是不懂带兵,不曾想是我见识短浅了。”
林诺璃笑着回了赵至一杯:“三皇子谬赞,不过是侥幸罢了。”
凌澈端着酒杯在一旁喝了一口,心道:侥幸?三回合拿下了元奇国的皇子这也叫侥幸?
赵亮在一旁端着酒杯默不作声,只是一直看着林诺璃。
“哪里的话!我可是听说了,你三招就拿下了约哈翰达,即便是当年的林季也要和约哈翰达打上五十回合。”
林诺璃闻言只是挤出了一个笑容,却不再说话。
凌澈与赵亮听到赵至说话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向赵至投去了杀人的目光。赵至感受到两道视线后,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忙说道:“是我说错话了,我自罚一杯。”说完,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林诺璃见状,回道:“三皇子说笑了,哪有皇子罚酒的道理,末将陪你一杯。”说完也将杯中的酒喝尽了。
赵亮见林诺璃一晚上喝了不少,便有些担心,开口道:“大家喝的也差不多了,明早将士们还有训练。”
凌澈闻言,也说道:“天色也不早了,三皇子早些休息,林将军也还有伤在身。”
赵至见状,便放下了酒杯,说道:“那便散了吧,正好我明天也看一下将士们的训练,也方便融入军营生活。”
林诺璃与凌澈向赵亮与赵至行礼后,便各自回了营帐,赵亮与赵至也没有什么可交流的,便也散了去。
赵亮行至林诺璃帐前停住了脚步,思索了片刻,并未进去,转身离开了。
罢了,这次,便不道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