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穿越之我是哈利·波特》水妖冰蓝

83、第五章

　　今天是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代表队到达霍格沃茨的日子，学生们在斯内普冷淡的注视下，一边配置魔药，一边隐蔽地交换着兴奋的眼神。
　　他们这节课学习的是缓和剂，一种能够舒缓烦躁焦虑情绪的魔药。哈利漫不经心的捣碎月桂果后，往里面加上了两勺月长石粉。德拉科在他对面将日光兰用手细细的撕碎，然后倒进坩埚里搅拌。
　　从二年级开始，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其他学生经常被打散分组，他的搭档却一直都是德拉科。虽然两人配合得不错，不过——
　　看着手忙脚乱的纳威和罗恩，他忍不住摇头叹息。
　　真不明白他们到底在害怕什么，明明平时都能顺利完成的配方，在斯内普面前总是会出些差错。
　　纳威这阵子明显的情绪低落，可能是为那天脱口而出的话觉得抱歉，他没再提起那些越狱的食死徒的事。前几天《预言家日报》的新闻声称有人在对角巷发现过贝拉特里克斯的踪迹，他看了也只是安静的合上报纸，仿佛关于那些人的事都与自己无关一样。
　　哈利事后想想，觉得自己当时的安慰还真的没什么用处。像他在书上看到过的一句话，“站在痛苦之外规劝受苦的人，是件很容易的事。”
　　的确是他想得太过简单了，那种被最亲近的人遗忘的感觉，恐怕不比他失去父母好过多少。而且，他也没什么资格劝纳威不要怨恨那些人，换了是他，哪里是嘴上说说而已，早就付诸于行动了。
　　尤其是贝拉特里克斯那个疯女人，她可是“将来”会对小天狼星痛下杀手的人，哈利自己都恨她恨得牙痒痒的，巴不得早一点解决掉才安心。
　　“波特，”德拉科在对面皱眉看着他，“你在发什么呆？还没弄好吗？”
　　哈利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笑，“好了。”
　　虽然有过一起冒险的经历，两人在学校里仍然很默契地维持着原来不冷不热的关系。哈利几乎可以肯定卢修斯·马尔福和邓不利多有过联系，暑假里食死徒作乱的时候，营地虽然乱成一团，但据蓝影在现场看到的一些情况，凤凰社的人并不是毫无准备的。只是重伤了几个食死徒而没有当场拿下他们，恐怕是为了不泄露他们当中有人事先泄秘的事吧？
　　想想还真是不可思议，那可是马尔福，就算是伏地魔，也不会想到这个优雅华丽的纯血家族会和凤凰社扯上什么关系吧？
　　难道现实和原著真的有那么大的差别吗？
　　哈利很困惑的看了眼正在搅拌药水的德拉科，低头观察起坩埚里药水的变化来。
　　为了迎接客人的到来，今天的魔药课提前了半个小时结束，学生们匆匆忙忙的离开教室，满脸的兴奋与期待。哈利让纳威他们先回去，自己则是磨磨蹭蹭的收拾东西，等到学生们都走光了，才抬头看向讲台方向。
　　在知道预言泄露的真相后，斯内普似乎放下了什么包袱，眉宇间的阴郁冲淡了不少，只是偶尔，哈利会在他眼里看到一丝茫然，好像这世上再没什么东西值得他坚持下去一样。
　　对斯内普那天会选择留下来保护他，他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难过。毕竟那是远离战争的最好机会了，趁一切都说明白邓不利多还有些内疚的时候离开，不好吗？明知道将来可能会有战争，明知道一旦留下意味着选择了一条多么艰难的道路，为什么不走得远远的呢？
　　是为了莉莉？还是，想要替自己找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哈利心里忍不住偷偷纠结起来。
　　斯内普挥着魔杖将弄乱了的魔药材料放回原位，转过身来，看着只剩一人的教室微微挑眉，“波特？你怎么还没走？”
　　“教授，”哈利有些忐忑地走了上去，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魔药来，“我前几天配置了一瓶魔药，可是，它看上去和我以前见过的成品不太一样，您能不能帮我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斯内普冷哼一声，“现在已经下课了，邓不利多可没付我加班费。”
　　看到哈利满脸失望的低下头，他敲了敲桌子，很勉强地说：“拿来我看看。”
　　哈利弯了弯眼，将瓶子递给他。
　　斯内普晃了晃玻璃瓶，观察了一下它的颜色，又掀开盖子闻了闻，“福灵剂？”
　　哈利乖巧的点了点头，“是的。”
　　他将瓶子放下，冷冷的看着哈利，“这可是七年级的课程，你是一个人完成的？”
　　哈利又点了点头，“是啊。”
　　“我平时说的话，你都没听进去吗？！”斯内普骤然沉下脸，“难道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们高等魔药的配置是相当危险的，出不得一点差错的吗？！稍有不慎就可能发生爆炸——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晋见梅林？！我还以为这么多年，格兰芬多至少出了一个懂得思考的学生，没想到你比那群蠢货还要没脑子，居然敢在没人指导的情况下研究这个？！我是不是该庆幸，至少你没把自己炸成碎片让别人为怎么帮大难不死的男孩收尸而头疼？！还是，你根本就是觉得暑假里的英雄事迹满足不了你的虚荣心，决定制造一起惊天动地的魔药事故来提高一下知名度？！你的脑袋是被巨怪给踢了吗？！”
　　哇哦——
　　哈利一时间有些傻眼。
　　真是好长的一段话啊——大概已经破了他的纪录了吧？
　　“可……可是……”
　　“可是什么？”斯内普按捺住满腹怒意，俯身冷冷的瞪他，“波特，因为你冒失的举动，格兰芬多会被扣掉十分。以后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不准再碰坩埚一下，听到了没有？！”
　　怎么这语气听起来像是在教训自己儿子？
　　哈利心里嘀咕着，却不能否认这个念头让他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我知道了，教授。”他很小心的打量着斯内普的脸色，低声问，“可是，它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斯内普将玻璃瓶交还给他，板着脸说：“你的运气不错，只是多了几滴犰狳胆汁，稍微减轻了一点药效。”
　　“原来是这样，”哈利有些懊恼地说，“书上只说少许，我怎么知道少许会是多少？”
　　“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敢动手？！”斯内普的火气又有往上冒的冲动，他狠狠剜了哈利一眼，“福灵剂和别的魔药不一样，它能影响人的神志，如果服用过量会让人变得鲁莽冲动。犰狳胆汁的效用是让人的头脑清醒，一定程度上控制了福灵剂药效维持的时间——它的用量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我明白了，”哈利一脸的恍然大悟，随即好奇地问道，“教授，那您看这一瓶的药效能维持多长时间？”
　　斯内普低哼一声，“三个小时左右。”
　　“至少没有完全失败，”哈利愉快地收起玻璃瓶，“谢谢您的指导，教授。”
　　斯内普微微眯起眼，冷声问：“你没有蠢到打算继续研究下去吧？”
　　哈利抬头看他，表情很无辜很无辜，“当然没有。”
　　斯内普的眼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很怀疑的看着他，“但愿如此——”
　　[哈利，你怎么还没来？我们已经开始排队了。]
　　听到纳威的声音，他连忙说：“教授，那我先走了。”
　　哈利匆匆离开地下室后，将书包扔进了空间戒指里，顺便拿出斗篷披上。一路上非常的安静，整幢城堡打扫得窗明几净，一些年代久远有些破损的画像被摘了下来，几套盔甲也忽然变得锃亮，走动起来一点声音也没有了。餐厅里装饰一新，四周的墙壁还挂上了巨大的丝质横幅，每一条都代表了霍格沃茨的一个学院，教师席后挂着最大的那条横幅，上面有霍格沃茨的纹章：一只狮子、一只鹰、一只獾和一条蛇组成的大大的字母“H”。
　　城堡前的草地上站满了学生，按照年级高低排成了七排，哈利飞快的钻进人群，溜到纳威他们身边。
　　“你怎么现在才来？”赫敏小声问。
　　哈利说：“我向斯内普教授请教了一些问题——几点了罗恩？”
　　“快六点了，”罗恩皱眉看了看手表，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不知道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到，我都快被冻死了。”
　　哈利扫视周围，学生们虽然披上了厚厚的斗篷，在冰凉的夜风中仍然缩手缩脚冻得不轻。他很无语地叹了口气，“我说，你们到底有没有一点身为巫师的自觉啊？”
　　“什么？”一堆困惑的眼神扫了过来。
　　哈利掏出魔杖施了个温暖咒，周围的空气一下子暖和起来。
　　好笑的看着赫敏一副“我怎么没想到”的懊恼表情，和其他人满脸纠结的样子，哈利摇了摇头收起魔杖，“新生还不会施温暖咒，二年级的学生先帮他们一下吧。”
　　在周围的学生纷纷反应过来抽出魔杖的时候，远处的天空出现了一个黑影。
　　哈利微眯着眼看着渐渐接近的马车，心里生起淡淡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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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士们，先生们，幽灵们——特别是客人们，晚上好，”邓不利多在教师席上和蔼的微笑着，“非常欢迎大家来到霍格沃茨，希望你们在这儿能过得愉快。三强争霸赛将在宴会结束后正式开始，现在请不要客气，尽情地吃喝吧。”
　　他的讲话结束后，长桌上立即摆满了食物，哈利注意到其中有几道法国和德国的经典菜肴，显然是为那些远道而来的客人们特意准备的。他选了一份香味浓郁的芝士焗蜗牛慢慢品尝着，觉得口感还不错。
　　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的学生们随意地坐在各个学院的长桌上，在他们开始用餐的时候，一个高个子的漂亮女孩款款向格兰芬多长桌走来，无视一大堆炽热的目光，笑着在哈利身边坐下。
　　“嗨，”她甩了甩长长的瀑布似的银亮头发，浅浅地露齿一笑，湛蓝色的眼睛不着痕迹地扫过哈利的额头，“你就是哈利·波特？”
　　哈利放下刀叉，微微一笑，“是的，我是。”
　　“我是芙蓉·德拉库尔，”她含笑瞟了对面几个张大嘴的男生一眼，“暑假时我的妹妹加布丽经常在我面前提到你，还有你的两个朋友。”
　　她向赫敏和罗恩微微点头，“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助。”
　　罗恩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一杯南瓜汁，他结结巴巴的说：“没……没什么……”
　　芙蓉看他满脸通红的样子，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罗恩先生，你真可爱！”
　　哈利怀疑罗恩的脸要是再红下去，恐怕真的会着火，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叹息。把持住啊兄弟，毕竟长嫂如母来着，何况，你身边还有只已经喝了一大缸醋的母狮子。
　　果然，赫敏有些恼怒地瞪了罗恩一眼，芙蓉见状轻轻一笑，站了起来，“我只是来道谢，”别有深意的目光看得赫敏也有些脸红了，“不打扰你们了。”
　　她随手端起一盘奶油三文鱼，小心翼翼的朝拉文克劳长桌走去，餐厅里许多的男生都忍不住回头看她，目光痴迷呆滞。
　　用餐结束的时候，邓不利多站了起来，“这个时刻终于到来了，我想先说明一下本学年的活动程序。不过首先请允许我向你们介绍两位来宾，这位是波文·艾博先生，魔法部国际魔法交流合作司司长，这位是卢多·巴格曼先生，魔法部体育运动司司长。”
　　艾博先生很温和的朝正在鼓掌的学生们微笑，巴格曼则是满脸愉快的挥着手。
　　“他们将和我、卡卡洛夫教授及马克西姆夫人一起，组成裁判团，对勇士们的努力做出评判。”邓不利多对着忽然静默下来的餐厅微微一笑，“费尔奇先生，请把盒子拿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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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口大厅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只四角凳，一个大大的削刻得很粗糙的木头高脚杯就放在上面，里面满是跳动着的蓝白色火焰。在凳子周围的地板上，有细细的一圈金线将它和学生们远远隔开。
　　今天是星期六，原本很晚起床的学生都早早的聚集在这里，一边嚼着面包，一边兴奋又好奇地打量着火焰杯，为自家学院报名的人欢呼喝彩。
　　哈利脚步轻快的下楼时，正好看到乔治和弗雷德从那圈年龄线的边缘弹了出来，嗷嗷直叫的向地面摔去。
　　忍笑施了个飘浮咒，让两人安全的落在地上，他俯身打量着双胞胎下巴上冒出的长白胡子，眉梢轻扬神情愉快地问：“感觉怎么样？”
　　乔治和弗雷德沮丧了几秒种，还是忍不住咧开嘴哈哈大笑，“有趣极了！”
　　哈利略带好奇的眼神一直落在那些雪白又柔软的胡子上，心里琢磨着这到底是哪个魔法造成的效果，他们已经从地上跳了起来，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凑到了他面前，眼睛也是亮闪闪的。
　　“想不想一起研究一下——”
　　“校长大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不得不说，那胡子可真漂亮，哈利随手撸了一把，手感还挺好，“好啊。”
　　双胞胎对视了一眼，蓬松的大胡子遮掩住了嘴角心照不宣的坏笑，一人一边拎起了哈利，拖着他脚步飞快的朝年龄线那边走去。
　　“那就一起——”
　　“亲自体验体验吧～”
　　哈利甩了甩胳膊，用巧劲挣脱了他们的手，迅速跳到了一边，“我才不要——”
　　他可不想长长长的白胡子呀～
　　“来吧宝贝儿～”乔治装模作样的冲他抛了个媚眼。
　　“很有意思的～”弗雷德已经绕到他背后企图再次抓住他。
　　满大厅的人便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围追堵截，却死活抓不住灵活的穿梭在人群中的黑发少年。
　　赫敏右手搭着罗恩的肩，已经笑的不行了，听身边的人时不时的高声指点双胞胎，忍不住扬起左手的书在他脑袋上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你到底站哪边的？”
　　罗恩低头沉思的片刻，随即满脸期待的说道:“你就不好奇他满脸白胡子的模样？”
　　赫敏居然有些意动，纳威也不由得重重地点了点头。
　　“喂你们几个！讲不讲义气啊？！”
　　不远处的哈利忍不住出声抱怨，见挡在面前的几个学生满脸好笑的让出通道来，显然也是对他圣诞老人的形象很是期盼的样子，轻啧了一声，转身继续向前跑去，见到出现在礼堂门口的人，又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
　　一身蓝色长袍的邓不利多站在那儿，眼带笑意看着他们胡闹，目光温暖又愉悦。
　　他怔了怔，忽然觉得自己方才的举动实在有些幼稚，略显赧然的抿唇一笑，“早上好，邓不利多教授。”
　　“早上好。”邓不利多神态温和，对他微微点了点头，视线又转向了见到自己之后终于消停下来的双胞胎，语气轻快地说道，“我建议你们都到庞弗雷夫人那里去一趟，已经有不少希望让自己年纪增加一点的孩子呆在她那儿了——不过我必须得说一句，他们的胡子远远不如你们的漂亮。”
　　“那可真是太荣幸啦～”
　　乔治和弗雷德瞟了一眼呆在校长身边冲他们得意挑眉的哈利，颇有些遗憾的模样，又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离开了。
　　在这一天里霍格沃茨高年级的学生纷纷报名，一些低年级的学生有不信邪的，试图用各种方法越过年龄线，结果不言而喻，个个都长满了长长的白胡子，好好的一个万圣节，竟有了些圣诞节的气氛。
　　“哈利，你真的一点也不想参加三强争霸赛吗？”下午在公共休息室整理新加入D.A的人员名单时，罗恩很纳闷地问，“如果是你，肯定有办法越过那条年龄线的吧？”
　　哈利正用一把小巧的银刀在一块金色的吊坠上细细的刻着什么，闻言漫不经心地说：“当然不想，那种危险的比赛，有什么好玩的？”
　　“那可是三强争霸赛啊，如果赢得冠军，可是有一千加隆的奖金的！”罗恩满脸的向往。
　　哈利耸耸肩，“我又不缺钱。”
　　纳威看着泄气的罗恩，笑着说：“其实奖金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赢得冠军的人所获得的荣誉，它足以让人载入魔法史。”
　　“得了吧，名声只能给人带来麻烦，”哈利吹了吹吊坠上的灰，淡淡的说，“我的麻烦已经够多的了。”
　　赫敏放下制做了一半的D.A徽章，没好气的说：“我怎么听着，你们好像在怂恿哈利去报名似的？”
　　罗恩抓了抓头皮，“我这不是着急吗？听说赫奇帕奇的迪戈里报名了，大家都说他最有可能成为霍格沃茨的勇士——那个小白脸哪里比得上哈利？”
　　“罗恩，”赫敏有些无奈的看着他，“不就是赢了我们一场球赛吗？如果他是勇士，你就不为霍格沃茨加油了吗？”
　　哈利收起银刀，满意的看着手上的吊坠，深深浅浅的魔文在上面闪动着几不可察光芒。见他们还在为此争执，他轻笑道：“其实我们报了名也是没用的。”
　　“为什么？”罗恩和纳威齐声问。
　　赫敏在一旁清了清嗓子，“你们都不看书的吗？”瞪了挤眉弄眼的两人一眼，她抬起下巴高傲地说，“火焰杯是妖精的作品，它不但可以选出各个学校最优秀的选手参加比赛，还能根据组织者的要求在契约里加上一些条件。比如说这次，既然他们规定了十七岁以下的学生不能参赛，那么即使我们将自己的名字投入火焰杯，它也会自动取消我们参赛的资格。除非有人对它施一个强大的混淆咒，让它忽视年龄限制这个条件，但是火焰杯本身就是魔力强大的魔法物品，如果想要蒙蔽它，需要实力强大的巫师或是黑魔法才行——你们自认有那个本事吗？”
　　纳威一脸的惊讶，“可是……邓不利多……年龄线……”
　　赫敏轻哼一声，哈利忍不住弯起嘴角，“我想那只是邓不利多教授自己的意思，和大家开个玩笑而已——你不觉得那些胡子很有意思吗？”
　　罗恩无力地拍了拍额头，“可怜的乔治和弗雷德……”
　　纳威也是满脸的郁闷，“校长也真是的，把我们都给耍了。”
　　“就算能参加比赛又怎么样？”赫敏的表情严肃起来，“你们可别忘了三强争霸赛当年停办的原因，那么危险的比赛，我们四年级的学生根本就应付不了，你们怎么能挑唆哈利去报名呢？”
　　“邓不利多不是说了吗，这次比赛和以前不一样，”罗恩呐呐地说，“他们做了许多的安全措施来保护选手的人身安全。”
　　“和七年级的学生一起比赛，本身就不公平，”赫敏撇了撇嘴，“再说了，谁知道他们会出什么题目，你哥哥查理那天不是说很快就会再见面吗？没准他也参与了大赛的准备工作，想想他是做什么的吧。”
　　罗恩困难地咽了口口水，“要对付龙？——不会吧？”
　　“不用担心这些，反正霍格沃茨的勇士不会是我们。”哈利支着下巴，闲闲地说，“当然，你们要是有什么仇人，倒是可以想办法把他的名字扔进火焰杯，一旦那个人被选中，都不用自己动手收拾他了。”
　　罗恩冲他翻了个老大的白眼，看了看时间，催促道：“差不多是时候了，我们去礼堂吧。”
　　当他们走进烛光映照的礼堂时，里面几乎坐满了人，火焰杯被移到了教师席前，邓不利多正和马克西姆夫人聊天，他身边的卡卡洛夫仍是一脸青白，好像昨天的晕船还没治好似的。
　　学生们都有些坐立不安，一些教授也加快了用餐的速度。终于，长桌上吃剩下的食物全都消失后，邓不利多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站了起来。
　　“好了，火焰杯即将选出参赛的三位勇士，”他说着，伸手指了指教师席右手边的一扇小门，“勇士的名字被宣布后，请他进入隔壁的那个房间，他们将在那里得到初步指导。”
　　邓不利多挥了挥魔杖，所有的蜡烛都熄灭了，只剩下南瓜灯里微弱的光芒在半空中飘荡着,火焰杯迸射着火星的蓝白色火焰一时间亮得有些刺眼，大家都注视着它，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德姆斯特朗的勇士，威克多尔·克鲁姆！”
　　“布斯巴顿的勇士，芙蓉·德拉库尔！”
　　选出了两名勇士后，火焰杯在掌声和欢呼声中再次喷出了红色的火花，邓不利多从高高的火舌尖上抽出第三张羊皮纸，礼堂里一时间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听他宣布最后一名勇士的名字。
　　“霍格沃茨的勇士，”他愉快地展开羊皮纸，忽然眼神一凝，嘴角的笑容生生僵住了。
　　哈利微微皱眉，放下准备鼓掌的双手，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沉默了半晌，邓不利多的眼神越过因为长时间停顿而满脸困惑的学生们，落在了他的身上。
　　“哈利·波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