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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要开心一点 ...
话说开了,并成功达成共识之后,你总算放松下来,瘫倒在地上,一旁的伊卡洛斯见状,起身默默走进了厨房,准备起了点心。
这时候你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变化,你赶紧爬起身来,转头看向梳妆台的镜子,略带呆滞地发现,自己的瞳孔已经变成了灿金色,你动作自然地收起了短剑,看着身上的灵衣,心情复杂。
“怎么了?”系统飞到梳妆台上趴下来,看着你诧异地说道,“你不会还没适应这样吧?!”
“不是……”你的反射弧终于反回来了,你看着自己的双手,忽然觉得刚刚自己突然的爆发,像是错觉一样,而且对于未探明底细的系统,因为冒犯的愤怒,就毫无顾忌地上手,你使用能力……不,不对,那就是自己的本能…
总之那种状态下的你,理所当然地高傲,连提出要求都是理所当然的态度……但系统却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样子…
“那当然是因为你是伊什塔尔啊,”系统通过契约感应到了你的心绪,打了个哈欠,这时候的眼神倒有点恨铁不成钢了,“要怎样你才能真正明白呢?我早知道伊什塔尔女神的性格就是这样,所以才会适应良好,你呢?什么时候才能正视一下自己啊……”说到最后,系统语气都要像气球一样瘪下来了。
你没有说话,而是闭上眼睛,默默感受着体内涌动的力量,正视自己吗?
那么,现在的我…是什么呢?
最后是杯盘碰撞的声音转移了你的注意力,原来是伊卡洛斯又做了新的甜点和饮料,看样子晚饭的餐具已经被她收拾好了。
“主人现在要吃吗?”伊卡洛斯还是那么乖巧,等待着你的决定。
“小伊,”你忽然想对她说点什么,“你现在过的开心吗?”
“当然了,”伊卡洛斯不假思索地回答到,“主人很好,而且能够像现在这样生活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如今十分幸福。”
“那就好。”你走到阳台边,倚在拉门的门框的上,仰头看着天空,今天下过雨,所以夜晚的天空极其清澈,星星点点的碎钻铺散着,皓月高居深空,十分漂亮。
“别想东想西的了,”系统走到你的脚边,团成一团靠在你小腿上,漫不经心地说着,“你是你,也是伊什塔尔…遵从自己内心的愿望,做好该做的,仅此而已。”
你默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有点好笑,是啊,做自己想做的事就行了,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况且你也有这种实现的能力。
这样想着,你倒是有些放松了,你一直在害怕自己会脱离人类的存在状态,别忘了自己本质上早就不能称之为人类……在很多事情上,甚至都不如那些孩子们一样勇敢,在意这个在意那个的……
“哎,所以说啊,自个儿开心就好管别人死活呢……女神啊,大多都是这样的存在的。”系统伸了个懒腰,“你就是你,女神啊人类啊,不都是你自己吗?”
“主人…在困扰着这个吗?”伊卡洛斯也走了过来,温柔地说道,“无论怎样的主人,只要都是开开心心就好。”
你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伊卡洛斯,陪我去飞一会儿吧。”
“好。”似乎对于你,无论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
你脚尖轻轻一点,轻风托起了你的身躯,向高空而去;伊卡洛斯也展开了羽翼,往你身边冲过去了,系统跟过来,给你们两个打了个掩护,毕竟现在世界融合了,谁知道现在会不会就有人盯着。
你飞的速度全凭心意,带着伊卡洛斯在云层中穿行了好一会儿之后,你最后落到了深山中一座山,山顶一株树的枝干上,伊卡洛斯则落到了另一边。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你乱七八糟的思绪特别多,你低头看向山下的溪流,皎白的月光让水面看起来波光粼粼,距离与黑暗并不能成为你的阻碍,就算是重重的树影也一样,更别说这还是个明亮的夜晚。
你忽然想起了乌鲁克的平原,大河从上面奔涌而过,记忆里你有时候无事可做,会坐在玛安那上贴着水面滑行,还会看着被自己的脚拨起来的水花……
这些记忆每当回想起来的时候,都有一种“啊,我当初做过这个呢”的真实感,跟自己前世的记忆也没什么区别,就好像自己也只是在那个地方生活过,跟自己当初长江边搬到壶口瀑布住一样,没什么区别…都是那么真实。
你忽然就有些释然了,反正一切都早已成既定事实,那么,对此纠结太多,倒是自己郁结了。
“诶!小伊,”你笑着转头看向伊卡洛斯,忽然开口,“回头吃完饭后点心我们就去散步,逛完街后就去吃宵夜好不好?”
“好的!小姐。”
今看山涧清流石上过,
梦望星垂月涌大江流①。
如今也无甚灾祸,既来之,则安之;若麻烦上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祂好歹女神,难道会因为这个就怕了吗?
①“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王维·《山居秋暝》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杜甫·《旅夜书怀》
这里其实是凛娜娜开始试着放下对女神身份的抗拒,其实之前得坚持,都是害怕自己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虽然还是处于迷茫纠结状态,但已经试着开始去接受了……
好了好了别骂了,我知道我写得山体滑坡了,其实就是想写写这种心境的转变,想让后面的剧情写得更丝滑(诡异)一点……
——以及伊卡洛斯虽然戏份少,但是我就是想要她啊,我得是得不到,但梦里不能有吗?(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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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要开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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