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章 ...
-
前往警局的路上，大卫平静得坐在车内。他听到空气中那道熟悉的声音，说的却是那样恐怖的话语，那个人说他走错了路，他知道，自己没有按照原定计划行事，那个人的语气听起来是那么和善。但他知道，他还是让那个人失望了。
大卫突然笑了一下，咬下藏在牙齿里的药丸，疼痛如期而至，他心想，砍掉一个头，长出两颗头。旁边的NYPD工作人员这时才发现不对，大卫看着对方，张狂的笑了，伴随着一个世纪的毒咒再次出现，“九头蛇…万岁…”
大卫的新闻消失在报纸里，纽约的第五大道依旧人潮拥挤，没有人记得有过这样一个少年，他奇怪，极端也那样曾经鲜活的存在过。
学校里人们有时也会讨论，但他平时就是个隐形人，刚开学不久，翻来覆去都是那几件事，于是人们开始不再谈论，注意力又重新回归到中城高中如山的作业和不断的小测。埃诗栗却再一次在学校出名，原因无他，大家觉得她不是一般的倒霉。有人甚至真的去找她算命，原因是觉得她体质特殊，说不定真是女巫后裔。
当时可可正在上厕所，突然的敲门真是让她菊花一紧。问清楚事情后，她不是一般的无语。特别想告诉那个同学，社会主义不相信牛鬼蛇神。以及扰人如厕真的是…想说优美的中国话了。
至于大卫，看过无数漫画和电影的可可知道这件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但是…但是…她这周有个quiz周末还有篇essay要写。在排列完优先后，她选择把大卫的事移后。
而且，她现在不再是平平无奇的中学生可可了！
从那天后，可可“正式”成为了美队和冬兵的关门弟子！
虽然这些是她自封的。
师傅们的意思是，不管可可的能力是什么，她的格斗技能和体能都太菜了。当然美队的原话要更温柔些。这个，只能说，确实没办法，因为可可她，是个死宅啊！！运动真的是很痛苦的事啊，跑步跑到大汗淋漓，只是单纯测试个八百米就让她体会到耳朵被刀捅是什么体验，跑完之后喘的好像要下一刻就要背过去。想到美队当时还安慰她没关系，他也有过类似的体会，她就想一头埋在土里再也别出来了。巴基当时还好心问了一句，那你有什么喜欢的运动吗？她想了半天，居然答的瑜伽，她真的想打死自己。真的太丢人了。
你说这么痛苦，可可为什么还要继续呢？当然是为了活命啊！技能还没琢磨明白呢，这扭腰大城市危机四伏，她还得活着呢，毕竟托福和SAT都还没考，而且顾女士会很伤心的，她可是个妈宝女，必不能让美丽的顾女士留下眼泪。
当然后面半句是可可心里话，可可在向彼得他们解释的时候只说了前半段附加了一段著名大作《活着》的读后感，成为塑造了一个身残志坚（？）的文化人形象。
这样的日子充实，疲惫，过得飞快。
时间来到周末，可可提前完成了所有作业。正好大家都有空，奈德提议大家可以一起去滑冰。
原因很简单，滑冰场内有空调，滑冰是项体育活动，所以滑冰等于不出汗且有益身心的运动。
三个死宅就这样被说动了。
4个青春靓丽的高中生站在滑冰场门口，可可眼中的憧憬逐渐被紧张替换。
米歇尔不解：“你怎么了？”
可可咽了口口水，“没什么，就是突然犯了潮人恐惧症。”没错，场内布满了平时无处释放压力的高中生，吊带，高腰裤，超短裙，场内充满了青春荷尔蒙的气息，可可又成功社恐了。
米歇尔像被戳中笑点一样，突然笑起来“什么嘛，你也太可爱了” 明媚的笑容出现在MJ脸上，每个看到的人都会被这快乐传染。而这难得的笑来自可可。
这是一个奇怪的走向，奈德看着这一幕突然陷入深思。
说实话，埃诗栗一直很会穿搭，今天穿的oversize卫衣，衬得她更加像个洋娃娃。MJ就不用说了，一直是个酷姐。
怎么说，最土的也该是他和彼得吧。
彼得也笑了，可能是猜到好友又在猜想些有的没的，推着奈德往场内走去“都别站在门口了，进去吧。”
可可和米歇尔并肩走去，她拉着米歇尔悄悄说：“MJ 我一会能和你一起滑吗？我不太会滑”
后者一脸无所谓：“当然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彼得当然听到可可的声音：“放心吧埃诗栗，我和奈德也会帮你的。”
奈德拍了拍胸口：“没错，你放心好了，对了，你之前没滑过吗？这个不难的，只需要掌握并灵活运用一些物理知识就行。”
奈德？？？你在说什么，这就是真正的学霸吗？
可可看向另外两人:”你们也这样想的吗？”
彼得摸了下脸，有些心虚：“”其实…从某种程度来说是的。”
米歇尔怒了下嘴表示认同。
鸡涩嘶，学霸的世界果然是不正常的。牛顿本人或许知道他的定律还能用在花滑上吗？
可可则一开口就暴露了自己的学渣人设：“哈哈哈，其实我每年都会去滑冰的，只不过每次隔了一年，我就又忘了怎么迈腿了哈..哈..哈..哈..”米歇尔默默划开了，因为觉得现在可可周边比西伯利亚还要冷。
旁边的彼得笑的虎牙都露出来了，但还是乖乖守在埃诗栗身边。毕竟从在学校的表现来看，可可确实可能一进去就先给所有人拜个年。
奈德还在旁边给可可倾情讲解：“好的，我们现在采用的是牛顿第三定律，要记住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可可踏上了冰，小步小步的向前滑去。
奈德还在继续给可可“补习”物理。
她看向彼得：“所以，他是故意选的滑冰吧，根本不是顺便提议。”
彼得心虚的看向其他地方，“啊，差不多吧，毕竟奈德擅长的运动也不多，滑冰确实很有趣。”
可可也就顺便沿着彼得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到一个小姐姐漂亮利落的勾手二周跳。
可能是被洗脑了，她下意识说了句:“哇哦，机械守恒定律。”
反应过来后，可可脸噌的一下红了。
奈德在旁边笑到上气不接下气。
一个艳丽的女生滑过他们身边，不大不小的说了句：“一群书呆子。”声音不响亮，刚好也就让埃诗栗他们听到。
可可笑了，气得，她回过头一字一句的盯着那位朋友说：“yeah and you can’t even get in（那又怎样，你成为得了吗？）”
说着拉着两人滑开了，笑话，咱们中国人，根本不吃美国人欺凌学霸这一套。
可可很快把那位同学抛之脑后了，奈德说的对，滑冰确实是项不错的运动，尤其是结合了物理之后，好像确实滑的更顺畅了。
变化就在那么一瞬间，当可可再次经过人群的某个角落时，有人偷偷伸出了一只脚。可可猝不及防，向前跪下，心里弹出一句国骂后，可可感到自己突然被提溜起来了，有人迅速来到她身边，双手穿过她腋下，把她提上来了。从其他角度看，埃诗栗好像被彼得环在怀抱里。她抬起头，彼得看着她:“看吧，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摔倒的” 男孩眼神认真，腮帮子还有点鼓。看起来也生气了。“咚咚！”埃诗栗觉得自己绝对是被气的。
她回过头，一个陌生的女孩毫无歉意的轻笑了一声，“不好意思啊，没控制住。不小心的。”
说完和人群里刚才那个艳丽的女生眨了眨眼。意味分明。
埃诗栗也学她眨巴了两下眼睛，她的睫毛长，乍一看像小扇子在扇风似的：“哇，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想绊倒我呢。太可惜了不是吗？老娘就跟不倒翁似的，扳不倒我！是不是很遗憾很生气呢？憋着吧。”
说完拉着彼得扭头就走。毕竟大哥耍酷从来都不会回头看的。
走了两步，可可低声叫彼得赶紧带她跑。
彼得心领神会，二话不说拉起可可的手就往出口冲，MJ和奈德早就看情况不对，等在出口，加上彼得的能力。等其他人反应过来，一伙人早就离开滑冰场了。
没人发现人群中，一双眼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十六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