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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扒一扒我两个爸爸的爱恨情仇(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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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对omega的重要性(尤其是没有Alpna的)应该不用多说,大家都心知肚明,不然怎么会有人用抑制剂赢取暴利,更甚者用诱发剂装腔做调坑人呢。
像森鸥外这样自持拥有极高聪明才智的人,也在这方面吃过亏。
毕竟他当年也只是个穷医生,再加上带着太宰治,让他本就不充裕的钱包更是雪上加霜。
国外还好,一回到横滨就不行了,这里的物价高的吓人,更别谈抑制剂,价格昂贵到森鸥外怀疑人生。
好在他是森鸥外,好在他拥有变态的智商和广阔的人脉,不然他的宏大目标实现之前他就已经死在没有福泽谕吉的发情期里了。
这人从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而且分化的比同龄人还晚,所以发情期来的如同洪水猛兽,没有Alpna和抑制剂他是真的撑不下去,他也不过就是个普通的omega。
算了,说的再多,也都是森鸥外自己作的。俗话说的好自作孽不可活,人家愿意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返,咱也不能拦着啊,让福泽谕吉去拦吧,反正也只有他拦的住,我们静静地当吃瓜群众就阔以了。
福泽谕吉和森鸥外老早之前就认识了,在森鸥外还是个青涩少年的时候,夏目漱石便觉得他是个可塑之才,于是就收了当徒弟。
森鸥外当然知道,什么可塑之才,不过就是个幌子。
夏目漱石需要自己帮助他,凭借着自己狡猾的手段和让人胆寒的阴谋诡计,来帮助横滨,帮助横滨的omega。
森鸥外年轻的时候脾气古怪得很,如果不是因为他也是个omega,他怎么可能会答应当夏目漱石的徒弟。
福泽谕吉是他的师兄,与森鸥外相反,他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Alpna。
那时候的森鸥外对福泽谕吉可是深深的不屑,明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居然也自诩正义呢,太假了。
当时森鸥外年轻气盛,并没有像现在一样把自己的情绪隐藏的滴水不漏,再加上夏目漱石总是拿福泽谕吉压他,他感觉十分不爽。
不就是个脾气好办事效率高不惹事严肃认真的优质Alpna嘛,能有什么好的。
还没有分化的时候他想上了福泽谕吉,分化后他想把福泽谕吉阉了,啧啧啧,黑心森这是什么龌龊的念头。
森鸥外为这些龌龊的念头付出了很多努力的行动,当然,也承受了后果。
福泽谕吉对于森鸥外的无理取闹已经免疫了,反正森鸥外也打不过他,所以说没有什么是打一架解决不了的,他说不过森鸥外,那武力便是解决一切的最好方式。
最可气的是森鸥外被打到浑身缠着绷带,依旧不改犯贱的本质。
有一段时间福泽谕吉看见森鸥外就条件反射的卷袖子,把关节捏的嘎吱响。
真·条件反射,拳头都要和森鸥外的脸来个亲密接触了。
奇了个怪了,森某人明明张了一张漂亮的脸,说出来的话完全就是有辱斯文,满嘴的跑火车。
谁都知道森鸥外冷血又冷心,福泽谕吉对这一点当然也是心知肚明。森鸥外那家伙不但拿着救人的手术刀杀人,满肚子的弯弯绕绕把敌人耍的团团转,也能毫不在意的把对家组织的孩子割喉索命。
为了我们的利益,所以要斩草除根。
那张漂亮的嘴开开合合,吐出来调笑的话:“阁下,斩草必须要除根啊。”
但是那只是个小孩子,又能有什么威胁。福泽谕吉没有把这话说出口,他亲眼看着恶鬼把人命取走而无动于衷,这种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残忍。
森鸥外的二十岁风华正茂,身后尸骸遍野,半真半假的笑容挂在脸上,怎么也转不开福泽谕吉的目光。
就像罂粟一样。
对于福泽谕吉来说森鸥外就是一朵美得过分的罂粟花,上瘾且有毒。
只可远观不可近玩。
可惜这支罂粟长了腿,还跑到了福泽谕吉的身边缠着他。
把他的生活搞得乌烟瘴气,然后又扬长而去。
夏目漱石告诉他,森鸥外实力很强,只要他愿意,他能毁了横滨也能拯救横滨。
这是来自一个长者的最高评价,他有那个野心也有那个实力,就算他是个omega。
福泽谕吉经常是看着森鸥外的眼睛想到夏目漱石告诉他的这些话。
森鸥外的眼睛很好看,是趋于血色的深紫色,像看不到底的深渊。
这正是这个人的迷人之处啊。
都说了最迷人的最危险嘛。
所以说可怜的福泽谕吉会被他逗的团团转,唉,为福泽谕吉哀悼一秒钟。
森鸥外的计划里有omega,抑制剂,Alpna,横滨。
还有中央医院的院长。
他年轻时经常想这世界的事他妈的为什么这么多,每个人都遵守秩序和规矩不就没有这么多事了,事越多心越烦。
等到他年纪再大点,这种念头反倒是轻了。
没有秩序那便让我建设秩序可好。
那一定会很有趣吧。
森鸥外冷笑的脸在这座城市的黎明里越加清晰,也明晃晃的刻在福泽谕吉脑子里。
直到现在。
森鸥外从院长办公室出来时,满脸程序化的笑容。
看来院长的戒心依然不减,难怪是操纵整个横滨抑制剂来源的人。
拿抑制剂威胁我吗?手段真老,用了十几年了也不觉得烦,老不死的。
森鸥外挠挠头,一脸苦恼的样子,他当然是装的,但也足以蒙骗所有人。
他可是很开心呢。
院长老了,需要一个得力的接班人,他无疑是最佳人选。
但是老院长的疑心太重,森鸥外不会那么轻松的当上院长。
他当然知道,但他开心的原因可不是这,而是老院长交给他管理的一仓库抑制剂。
当然,如果他当上院长的话,他会更开心。
做事是要一步一步来的,脚踏实地才是根本。
森鸥外去给太宰治做了检查,又吃了点零食填填肚子,开始了他繁忙的工作。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福泽谕吉没有留在医院,警局并没有很多要处理的事情,他也只是想走出去散散心。
他相信森鸥外,只是事成之后他们会再次站到对立面。
这是他不想看到的,也是必须接受的。
而且,谁也不知道未来怎样,不是吗?
他和森鸥外有近十年未见,从那晚的荒唐开始,也算结束。
杳无音讯从那时候开始,相看两厌从那时结束。
剩的只有满目荒唐和消毒水味的空气。
福泽谕吉回了警局,说来也奇怪,他一个杀手,居然会当上警察局的局长。
真是神奇的事情。
他泡了一杯茶,看着渐渐竖起来的茶梗。
希望有好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