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六章 Life Is Like A Boa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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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杉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回答，她慢慢腾腾的收拾三脚架，一节节的从底往上缩，然后折叠到一起，这才打开背包的拉链，把架子塞进去，拉上拉链。永杉才转过身来，很认真的说：
“每个人的答案都不一样，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啊！！！！都中午了，该吃饭了。怪不得肚子一直咕咕叫！”永杉从包里掏出便当盒。夸张的在律面前晃了晃，脸上又恢复轻松的表情。“你没听到吗？刚才我肚子叫的那个响啊。”
律其实注意到永杉在转身的瞬间表情有些沉重，很明显，她在逃避这个问题。哪个人会完全没有故事呢？他冲永杉微微一笑，“完全没有听到呢，因为我的肚子也在叫啊”
饭盒很简单，四四方方，但是里面放的物体却比较难形容，是米饭做成的固体，却不是饭团，有角，有的是４个 ，有的是３个，还有一个是圆锥型。
律疑惑而好奇的夹起一个四角型的，问“这是什么？”
“粽子，中国端午节一定要吃的东西，你这个是做的最好的。”永杉指着几个造型怪异的饭团介绍，哪个的是第一次做的，哪个是第二次做的。。。律脑子里浮现出永杉一脸严肃和饭团作战的样子，很多事不能强求，拥有善于发现美的敏锐感官，能够拍出另人温暖的照片的人，在厨艺上，还是不要强求的好。
小心翼翼的咬下去，一股竹叶的味道涌了进来，清新无比。再往下，里面是混合海鲜，香菇，猪肉的馅。
和外观不同的完全华丽口感。
“好吃”，律不由的感叹。刚才明明的硬着头皮尝的，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粽子就下肚。是好久没有遇见的美味。抬起头正遇上大姐紧盯的视线，“咳”，在大姐面前，真是一点形象都没有了。
“有点干是吧？”，不出意外的，递过来还是牛奶咖啡，她自己手上仍是黑咖啡。两人就着咖啡，努力吃着中国饭团－粽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讨论做法。米饭要用酱油拌过，糯米的比例要适中才有韧性，一定要用竹叶来蒸。。。说着，说着，永杉像想起什么停了下来，
“律啊，要是中午没遇到我，要是我朋友没放我鸽子，你中午就不打算吃饭了？”从一开始就发现这小子没带包，植物园那么大，半天时间根本不够。这小子是根本想过还有吃饭这回事么。
对面的男孩尴尬的灌了口咖啡，“嗯“了一声。便不再作声。
只听见大姐叹了口气，悠悠的说：“律啊，没有人心疼的时候，就自己疼自己吧。”
又是没有来由的关心，正低着头的少年心头一震，喉咙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上。大姐，为什么你知道我的痛处呢？律抬头迎上了永杉的目光，不同于以往的漫不经心，永杉的眼神柔和又坚定，熟悉的很，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好像被催眠一样，律发不出声音，努力的点了点头。说这话的人，不正在关心自己么。突然觉得心里好像照进阳光，伤口还是痛，却不觉得冷。
“永杉啊，谢谢你，我今天过的很愉快。”律说道，逛着逛着两人走近了出口，植物园原来并不是很大。
这时候，却依稀听见沙沙的声音，像是下雨，从门口吹进风夹着雨带着寒气，灌了进来，永杉缩了脖子，郁闷的说“居然下雨了啊”。冬天的雨，带着汉城特有的冰冷，一切都变得灰暗起来。还有一个令人郁闷的原因就是没人有带伞。
走到门口的永杉探头看了看，中等雨量，短时间内停不了。真是麻烦啊，嘴巴就不由自主的嘟了起来。“律啊，你先回去吧，我等雨停了再走。”
“你等我一下”律收紧了领口，一个箭步冲进雨帘。车停的有些远，小跑有一会，真是的，冬天也有这样突如其来的雨。启动车子时不由得有些埋怨，要是停近一点，就不用淋雨了，永杉她好像不喜欢雨。开着车到门口，招呼永杉过来，她却远远的站着，不肯前进，就那么怕淋雨么？律叹了口气。
即使是很短的一段路，还是可能会淋雨，冬天淋雨，怕是要感冒的。如果感冒。。。那麻烦可就大了。还是等雨停了在走比较保险。永杉向律挥了挥手“再见”。却看见律打开车门，冲了回来。
“披上吧”，律解开风衣，不分由说的套上永杉的头。衣服外面有点湿，里面却是干燥而温暖的（嗯，质量好！ｂｙ作者），永杉被这温度劈头盖脸的罩住，有点找不着北，蒙蒙的才想问干什么就被律抓住左手，拖着往外跑。
律很瘦，看起来就剩下骨头，手却很柔软，或者说他握的方式很温柔，手腕就那么被轻轻的固定住，身体就不由自主的跟了过去。坐上副驾驶座，永杉才回过神来，只见律的毛衣外面挂满了水珠，看来水已经渗到里面去了。律黑色的长发上也一样，淋了雨的头发显得更加乌黑，衬出原本就白皙的肤色，睫毛上也隐约有水珠，眼睛细细长长的。。。正看着自己。永杉吓了一跳，脸就热起来。她低下头，喃喃的说“谢谢啊”。
驾驶座上的人踩下油门，加速度起步，感受到习惯的推背感时，少年突然就笑了：“大姐是属鸡的么？那么怕水“，
“没有啦，”明明是连一点雨都不肯粘的人嘴还是很硬，“我是怕宝贝相机进水，那就麻烦大了，才不是“－倔强的抬起头却在目光相触的一瞬又低头下去，“才不是怕水啦”。
“你住哪里，我送你”，律感到气氛有些尴尬，刚才其实也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只是见过几次面，居然那么自然的就去抓大姐的手，真是很失礼。大姐一定被吓到了，想到这里，不由的偷偷瞄旁边的人几眼。
“呃，我住宿舍的，就在校区里面。”永杉的脸上的红色已经褪去，眼睛却还是盯着窗外。
车里回响着发动机沉闷的吼声，律想要说点什么打破局面，却发现，之前的谈话都是永杉发起的，现在永杉一沉默，自己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正犹豫着，感到鼻子一阵发痒，“啊－欠！”气流以火车的速度奔驰出鼻孔－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喷嚏。
永杉回过头，郑重的宣布“律，你感冒了”
“没事的，打喷嚏而已”
。。。。。。
“手机给我”，永杉说。
怎么从喷嚏说到手机？律感到自己又跟不上永杉的思维了，不过还是乖乖的掏出手机递了过去。
永杉接过手机，往里输了一串东西，拿起来在律眼前晃。
“是什么？”
“求救专线号码，如果有问题随时ｃａｌｌ”永杉很认真的说，“你的感冒是我害的，我会对你负责的！”
“嗯……”律斜眼看着永杉向孩子一样的执著的眼睛，忍不住笑起来，然后永杉也笑了，“我是说真的”
“知道了，谢谢”
律拿着手机，想起刚才在宿舍楼下，永杉下了车，还不忘叮嘱“有事要打电话啊”。
“求教专线么”
“大人，你说什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律身边的金内侍问道
“没什么”，像是保护秘密一样，律迅速的收起手机。转身进了房间。
金内侍听到律模糊的问了一句，“金内侍，自由是什么呢”
夜色正浓，冬雨固执的呆在窗外，轻轻的拍击玻璃，和地面。嘀嗒，嘀嗒，没完没了。。。
“所谓的自由，我终于明白就是一个人自己存在的理由”。
“律真是个傻瓜啊，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看着发着高烧的律还有房间里的魔女的条件的ＤＶＤ，永杉马上明白怎么回事。
下午刚淋了雨，晚上居然连晚饭也没吃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ＤＶＤ，身心的双重折磨，难怪烧成这样。
“金内侍，麻烦拿些温水和湿毛巾来。” 边交待着，永杉边在纸上写了一些药品“还有这些药。。。”
话还没说完，纸就被一直板着脸的金内侍夺了去，“我知道了，马上去买。”
端来了温水，看着永杉先是试了试水温，才放心的把毛巾浸湿，拧干，轻轻的叠到律的额头上，金内侍才关上房门。
这个永杉，看来是值得信任的人。
金内侍上了现代，并不急着发动，常常的呼了口气。对他金内侍而言，今天自己，完全失态了。
看到律全身湿答答的回来，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自由是什么”就进了房间。晚饭也说没胃口。律从下午６点就一直呆在房里没出来。
８点去看了一次，律在看电视。
９点，还是在看。
１０点，律盯着屏幕，满脸的泪水。
从母亲去世之后，这个孩子就常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静静的流眼泪。但是这次不同，今天，义城君是和永杉在一起的。是上面的意思，但是，这样随随便便塞个女孩给律就能帮助他走出困境？金内侍很怀疑，今天律的情绪又波动了，和这个女孩有关么？
１２点。。。
１点房间的灯还是亮着，推门进去就看见，律在床上缩成一团，迷迷糊糊的正打着寒颤。。。而身边的手机里，铃声是５个未接来电！果然和这个孩子有关，金内侍的不由的冒出火来，恨不得立刻把这个女孩劈头盖脸的揍一顿。律好容易恢复的情绪，全搞杂了！更糟糕的是，现在律发着高烧，得马上看急诊。
铃声第六次
金内侍想都没想接起了电话，“你好，义城君现在睡了，不方便接电话。”
那边声音迟疑了一下：“已经睡了么，嗯，他今天淋了雨，没事吧？”
果然是和她有关，金内侍急火攻心，语调立刻提升了８度：“永杉小姐，我不知道你是他的什么朋友，但是义城君因为你淋了雨，现在正发着高烧，希望你不要在打搅他！”
“等等！”电话那头像是知道他想要挂电话的冲动，用命令的语气说。
５秒的空白，女孩开口了：“你怎么知道我是永杉？”
金内侍没回过神来，“来电显示上写着清清楚楚。”
“是么？那麻烦你再看清楚一点”
屏幕上显示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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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救专线“你怎么知道我是永杉？”，说是问句，其实是句肯定句－像是在说，我也知道你的身份了。
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暴露了身份。是自己太大意了么，还是对手的精明呢？车上的金内侍努力摇了摇头，傻了么，
居然答应让永杉过来照顾律。
“烧的很厉害吗？我过去。”没有一点犹豫的，好像还可以听到开门的声音。
“这样不合适。”
“你们住什么地方？这么晚，难道想去医院的急诊科亮相吗？”
完全不容拒绝的语气，这个永杉，如此的焦急和担心，真的只是皇上的棋子而已？
“妈妈。。。妈妈。。。”躺在床上的人已经烧的意识不清，口中不停的念着已经不存在世上的亲人。
自由是什么，律急于想要知道答案，却在寻找中看到太多太多自己，不被世俗认同的爱，用食指相触表达的爱情，还有同样被剥夺一切的母子。。。看着看着，眼泪流了下来，
为什么呢，同样伸出的食指指尖，光和未知碰撞的是心。彩京和自己碰触的，仅仅是食指而已。和灵魂没有一点关系。曾经以为那是多么庄严的承诺，原来还是美丽的误会。由始至终都是独角戏。
为什么，同样是失去一切的人，妈妈和我就必须选择服下整瓶的强效安眠药，而不是选择面对全新的生活。
为什么，最后只剩下自己了呢。
妈妈，真的很想你啊，妈妈。
永杉不断的抚去律眼角的泪滴，年轻美好的面庞，却总蕴含着不可名状的悲伤，即使笑起来，也还是看得到深藏眼中的伤悲。果然，现在的你才是真实的律。
无限温柔的，自然的握住了少年的手，立刻得到紧握的回应。律，寂寞很久了呢。
“妈妈。。。不要啊。。。妈妈。。。” 右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掐得人生疼，但是，不能就那么抽出手。
“律啊，妈妈不走”尽量模仿像是妈妈的人应该说的话，“妈妈不走，妈妈就在这里照顾我的律。”语调是自己都没觉察的温柔。
“嗯”，手稍微放松了些。
“我们律不哭，妈妈唱歌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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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am a knight and you are my armour
protecting me from those that try to hurt me
With your presence around me I feel bold and gallant
Able to conquer anything that tries to stop me
You are my love my angel you are you are
I am a bird and you are my wings
Soft and gentle and yet able to lift me to heights of great exctasy
Carrying me across oceans to lands of paradise
And keeping me warm and cosy when I sleep at night
You are my love my angel you are you are
I am a flower and you are my water
Sweet and cool filling me full of energy
So that I can shine with happiness
For I fear without you I should surely die
You are my love my angel you are you are
You are this poem and I am your pen
Enabling me to write down all my thoughts and feelings
You are the one that can make me laugh and cry
You are all these things and so much more
You are my love my angel you are you are
歌声中，少年停止了抽泣，沉沉睡去。这时，才轻轻的把手抽出，虽然还想多握一会，只可惜，此时的温暖，和我的未来，也是毫无相关。
不管他是否听的进去，还是要说：“我们律很坚强，我们律一定要坚强，妈妈会守护你的。”
金内侍站在门口，永杉走了过去。关上门。
低声交待该怎么吃药，怎么物理降温。。。
“他烧的厉害，根本不知道我来过，今晚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我不知道你的使命，你不知道我来过。这样最好，不要有再多的纠葛。
“我送你出去，永杉小姐”
经过走廊，墙上挂着一些油画，色调发暗，构图简单，有１/2的画面是蓝色的天空或是海，透着寂寞的味道。
“是义城君以前的作品。”金内侍顿了顿，“很久以前的。。。”
走出生着铁锈的雕花大门，已是４点，夜色浓的如同黑色的苏帕摩(Supremo)，永杉用力吸入冰冷而湿润的空气，想让自己清醒些。不管怎么努力的握着，右手上的温度正在逐渐褪去。心里的温度也逐渐降下来。该回去了。是时候回去了。
律在第二天中午醒来，雨已经停了，被清洗一夜的空气格外的清新。身体上的不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轻快的感觉。心情也不错，因为－昨晚，梦到妈妈了。妈妈拉着自己的手，唱了很好听的歌，妈妈还说，律一定要坚强。梦的感觉很真实，像真的一样。
醒来的时候，金内侍正坐在床边，看样子是照顾了一夜。心里有些内疚，４２岁，正是在宫廷里大展拳脚的时候，却甘心陪着自己到宫外生活。主子不威风，内侍也无虎威可假。如果没有在这里，现在应该是孔内侍的接班人了，享受众人的嫉妒与羡慕。
所谓人生的选择，到底有多少是能够自己把握的呢？自己把握的就是最正确的么？
轻轻的起身，将毛毯盖在沉睡的人身上，露出床上的手机。
６个未接来电，全是求救专线。想也不想就回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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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 Baxter-You Are
我是骑士你就是我的盔甲
保护我远离伤害
有你在场我热血沸腾豪气满天
我能战胜一切阻止我的东西你是我的爱我的天使
我是鸟儿你就是我的翅膀
你的柔软能让我到达无人达到的高度
你能带着我跨越天堂的海洋和陆地
你能让我在夜晚的睡眠里温暖舒适
你是我的爱我的天使
我是花儿你就是水你的甜蜜和清凉能让我充满力量
有了你,我闪着幸福的光亮
没有你我充满恐惧必死无疑
你是我的爱我的天使
你是这首诗我就是那支笔
你能让我写出我所有的想法和感觉
你是那个人能让我笑也能让我哭
你是所有的一切你比一切更多你是我的爱,我的天使
“永杉啊，这样下去，你的期末考挂定了。”俊浩担心的盯着趴在桌上的某人。
“吵死啦，失眠又不是我可以控制的，好困啊，我要睡觉”永杉保持同样的姿势，完全无视教室内的其他人。
哪有这样上课的，占着位置睡大觉，一趴就是３节课。已经临近期末了，永杉却好像越来越不用心。
"Amazing Grace...."手机响了，刚才还像死狗一样趴着的永杉变身成兔子跳了起来。
她接起电话，用无比精神的声音说话，不过是问候身体，感谢关心之类的话。但是，永杉，笑的很是开心。
昨晚如果不是在赫赖着要喝酒，要不是自己划拳输了出去买酒，就不会发现永杉在大半夜出门。俊浩心里的疑虑越发沉重，话就像鱼骨埂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从什么时候开始，永杉有了自己的秘密。
果然，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俊浩叹了口气，把头埋进书堆，期末还要加上训练，不好好抓紧时间怎么行。过去，已经浪费太多。。。
“俊浩啊，你们演出是什么时候？”永杉挂了电话，抓着手机，若有所思。
“下周末。”俊浩头也不抬。
“到时候，介绍个朋友来看行吗？”
“好啊”这么快就要过盛必衰答案了么。
“你不问是什么朋友吗？”
俊浩被问住了，什么朋友？那个送迷路的你下山的朋友，还是那个送你从植物园回来的朋友，或是那个让你半夜跑到出去的朋友，你什么都不说，他是什么人，我姜俊浩，都只有接受份。
于是好脾气的笑了笑，“见了不就认识，多一个人来捧场也好。”
“俊浩，”永杉偏着头看着俊浩，眼神纯净的像个孩子“俊浩是个好人，所以要拜托你。”
拜托你，一定要成为他的朋友。不是他的身份，而是因为，他曾和我们一样孤独。
趁着排练的间隙，俊浩和在赫凑在一起擦汗，已经好久没有享受这样的感觉，激动，兴奋，还有紧张。即使只是学校的舞台，但－－足够俊浩兴奋了，终于又能和在赫一起上台了。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事先通知一下。
“你说最近永杉是和义城君李律在一起！”在赫瞪着已经很大的眼睛，一副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样子。
“嗯，说是下周末要来看我们的演出。”已经度过惊讶期的某人很享受对方吃惊的表情。
“那个恋上太子妃的家伙，怎么会这样？我拒绝。”用的是绝对的口气“永杉不能和这样的人交往。”
“事物的真相要用心去感受，而不是眼睛。“搬出永杉的原话，因为觉得说的有道理。
“你就那么相信她。”
看似很平静的男孩一口气将矿泉水喝了精光，咽下最后一口时，重重的点头。
“那我也信”一巴掌拍上俊浩的后背，起身走向舞台。
朋友，就是无限的信任。因为你相信，所以我相信。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六章 Life Is Like A Boa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