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十三章 与森鸥外的会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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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啊，/return 你是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吗？/escape”
少女的声音在少年的耳畔响起。
恍然之间，不知为何而失神的少年恢复了神采，他下意识低下头看向手机。屏幕是亮着的，整体意识发来了语音信息。按理来说语音是不会自动播放的不过大概是整体意识利用代码来进行操控了吧。
应该就是如此。
不，重点不是这个。
鸢色眼睛的少年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他径直熄灭了手机的屏幕，抬头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刺猬头少年，微微叹了一口气后他转头望向了隔壁病床的Q，不，如果上条当麻现在还醒着或许他会用一种固执的语气纠正少年的称呼。
他会告诉少年那个孩子的名字是:梦野久作。
当然，这也不是重点。
“如果还有下次，我会直接刺穿你的心胸。”①
少年看着那个可能还在熟睡的孩子，用一种极其温柔的口吻说出了堪称可怕的话语。
闭着眼睛的梦野久作没有接少年的话，他的呼吸声很平稳，让人怀疑这个孩子是不是真的睡着了。不过，梦野久作到底是装睡还是真的睡着了都与少年无关，因为这已经是最后的警告了。
如果触犯了他的底线，之后会发生什么就连津岛修治他自己也无法想象出来。
“真是一个很棒的天气呢！上条，该起床了！”
意外当看到刺猬头少年的手指微微一动后，津岛修治心念一动立刻跑到了对方的耳边大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咬我的头了啊，茵蒂克丝！茵蒂克丝大人！我知道你饿了，别急啊——上条先生立刻去给你做饭吃！！”
刺猬头少年以一种奇怪的方式从床上蹦了起来，甚至反射性的下床穿上鞋子就要冲出病房的样子。少年的大叫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友人挡住了他的去路（如果现在是在他住的学生宿舍，那他应该会冲向厨房去做饭）并且正以一种莫名的眼神注视着他。看得他背后有些瘆得慌。
“津岛，你可以别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吗？”
“我……”鸢色眼睛的少年还没来得及说出话就被后面醒来的梦野久作一脚踹飞了。当然这只是夸张的说法，不过津岛修治还是被梦野久作给踹到了床底下。
“Q……梦野久作——！！”
医院被这愤怒的叫声吓得完全安静了一瞬间。
这是宛若地狱恶鬼一般的可怕嘶吼声。
“大哥哥，可是要让我乐乐的哦～”一身病号服的梦野久作抱着娃娃扑到了上条当麻的身上。似乎是想要给津岛修治添乱似的，这个小屁孩还“略略略”的吐舌头做出滑稽的表情。
好家伙，真不愧是你，梦野久作。
我津岛修治迟早会报复回来的！从床底下爬出来的津岛修治心中下定了决心。
2
“这是……新手机？”
因为某些原因提前出院的上条当麻此时此刻正站在手机店里透过玻璃看向柜台里摆放的手机。
一直用着翻盖手机的少年用一种新奇的目光看向触屏手机（虽然学园都市有更加高级的手机不过他还是喜欢用翻盖手机多点）。
“我记得你的手机似乎因为梦野久作坏了吧？我给你买一部新的吧！”还是少年的津岛修治意外的有钱，他开口极为阔绰，他指了指最新出的一款手机开口询问着上条当麻的意见。
“你觉得这部手机如何？”
手机的价格高的上条当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觉得挺不错的，不过看起来好像……很贵的样子……上条先生我真的没有钱了……”
刺猬头少年露出了窘迫的表情。他甚至还把自己的口袋扯回来给津岛修治看看，让友人看看上条当麻他自己到底有多穷。
“啊……”津岛修治看了看空无一物的口袋尴尬的笑了笑，然后他不知从何处抽出了一张卡递给了售货员又指了指那部被他看上的手机。
“就它了，刷卡吧！”
“啊？可是我真的没有钱了啊，津岛……我感觉我现在都快把我自己给卖了……”
看着津岛修治马上要在pos机输密码的样子，上条当麻突然有一种冲过去一拳打倒友人抢走银行卡的冲动。他真的快没钱了。
他真的快还不清债务了。
不是，他已经没钱了。
甚至，他觉得他已经把自己给卖了。
3
上条当麻自从来了横滨之后，越发贫穷。几天一次进医院到如今已经差不多卖了自己还钱的地步，上条当麻已经快倒霉到一个让普通人觉得诧异的地步了。
最后上条当麻没有去给津岛修治一拳头制止对方的动作，而是颓丧地拿着新买的手机跟着津岛修治在横滨的街道上游荡。
感觉整个人都疲惫不堪的少年与津岛修治聊着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
似乎，这一幕似曾相识。
好像在不久之前，两人就这么在横滨的大街上四处游荡。不过那时的两个人甚至可以说是惬意的游玩，而这次上条当麻的身上也是背负了巨大的责任。
那么，就来来听听上条当麻的悲惨故事，这一切的起因吧！
几天前的上条当麻在解决了梦野久作的问题之后就立刻被一群黑衣人绑架了，啊不是，是由于耗费的力气太多，再加上中也的示意，上条当麻没有过多的反抗行为，所以那群黑衣人也很客气的把刺猬头少年请走了。
目的地是横滨地标里最高的几栋大楼中的其中一座建筑，位于最高层的铺着红地毯的堪称豪华的房间。
一路上黑衣人很少有言语，就连中也也没有多说什么话，帽子少年只是告诉上条当麻千万不要害怕什么的，他要见的人不是什么可怕的人物。
“说实话如果这句话是津岛说的话，我还不相信，但是如果是你说的，我就信了。”在上条当麻的心目中津岛修治的印象意外的糟糕呢。
果不其然，要见的人的确不是什么可怕的角色，因为一个拿着各种小洋裙追着十二岁少女跑的变态大叔实在是没有什么可怕的地方。
而且看他穿着白大褂的样子，似乎还是一个医生，不过哪有这么变态的医生啊——
不过，其实最主要的问题就是上条当麻他觉得他的右手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了。
“哎——中也啊……”他转过头看向站在他身后已经拿下帽子一脸恭敬态度的友人，不好意思的开口询问出声。
“我可不可以给这个变态大叔一拳啊？”
上条当麻甚至想立刻打电话报警把这个变态大叔举报去蹲局子。
“啊？什么啊？千万不要啊——！！冷静啊，上条！千万冷静！”意识到可能会发生什么可怕事情的中原中也赶紧把帽子戴回头上，立刻冲到了刺猬头少年的身边并且用自己的力气压制住了愤怒的上条当麻。
“首领真的不是什么变态啊……”中原中也大叫着，然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话似乎有些毛病就立刻改口道，“啊不是，他虽然是变态……但是他真的是一个很优秀的领导者啊——！！”
嗯，这个解释似乎越描越黑了呢，不过那个追着小女孩跑的中年男人本身就是黑的，所以这一点也不必在意。
“爱丽丝小姐是首领的人形异能啊！不是人类的啊！你千万不要误会啊——！！”
“嗯——？所以他的内心是个小女孩？”
“不过能力原来还能变成人形并且拥有自我意识的吗？”上条当麻又关注到了其他地方上。
“当然不是啊，首领很严肃的……不过说实话人形异能似乎的确很少见的啊……还有上条你千万要注意你的右手不要触碰到爱丽丝小姐啊！”
“我会注意的。”少年握紧的右手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这让人很难相信他是否听进去了中原中也的话，不过他的确是控制住了他的冲动（在欧提努斯的世界里，他还是必须要保持冷静的）。
不行了，这位首领在上条当麻的心目中形象已经彻底没有了。本来以为被友人中原中也崇拜的神秘首领是一个很有威严的人，但是结果没想到……
“中也，你再这样解释下去我大概就再也扭转形象的可能了呢。”这时一个熟悉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传到了上条当麻的耳中。
中年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换下了白大褂穿上了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坐到了办公桌上。
那是被中原中也称作首领的男人。
森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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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办公桌前不再与自己的人形异能玩耍的中年男人此时此刻才有一点首领的感觉，事实上当他认真下来后上条当麻就已经觉得这个男人不一般了。
之前那个变态大叔的形象和现在的男人的形象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这种诡异的反差竟然有一丝莫名的熟悉。
真是见了鬼了。
当男人开口与他谈起有关于梦野久作的事情的时候，上条当麻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位五十岁上下的，一位身为英国淑女典范的高贵女士。
英国女王——伊莉莎。②
君临联合王国拥有至高权利与力量的人。
在森鸥外的身上，上条当麻看到了与伊莉莎女王相似的影子。虽然他们两个人看起来似乎都有些不着调，但是意外的似乎没有领导人的魅力。
但是，这就意味着……
上条当麻大概已经猜到了森鸥外要见他的理由了。
“是梦野的事吗？”
“梦野……？Q吗？也亏你对他这么关心，那个孩子知道了应该会很感动的吧？”森鸥外的手托着下巴一副悠闲的样子。
“你不会告诉我，我解决了梦野的事……是一位优秀的好市民、大功臣，你要夸奖我什么的吧……”③
上条的语气奇奇怪怪的。旁边的中原中也看到了上条当麻应对森鸥外的方式后脸上露出了堪称惊恐的表情。
上条当麻由于背对着中原中也所以没有看到友人的表情，而是一本正经的看向坐在办公桌前脸色依旧温和的中年男人。
刚才的充满讽刺的话语似乎并没有使得这个君临港口黑手党的中年男人脸上有丝毫的感情变化（上条当麻早就怀疑中也是黑手党了只是一直没有确定而已），或许对于这个男人而言上条当麻的讽刺就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只能激起一点无法造成巨大影响的微小波澜。
“你真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呢！是的，我的确是想要夸奖你呢，毕竟优秀的孩子总讨人喜欢多点。”如果忽视两个人的说话场地以及其中一个人的身份的话，这或许就是一个长辈夸奖晚辈的正常场面。
然而，森鸥外不是什么正常的长辈。所以刚才的评价大概可以完全的忽视掉。
“那么……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呢？”
“当然是想要请求你帮忙了。上条当麻。”森鸥外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紫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精芒，
“相信你不会拒绝的，对吧？”
“林太郎，你不要欺负他啊！”坐在办公桌旁地上的金发的少女抬起了头看向了森鸥外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我可不没有欺负他哦，爱丽丝酱～”虽然森鸥外的声音依旧的浮夸甚至让人觉得不靠谱但是在场的另外两个人都不会觉得这是中年男人的真面目。
“——你不会拒绝的，对吧？”
上条当麻不轻易会拒绝任何人的请求，只要对方的请求不是伤害别人的生命，上条当麻不仅不会拒绝甚至会自己冲上去帮忙。
“只要不是伤害其他人的事，我是不会拒绝的。”某种意义上上条当麻已经上了贼船了，而且还是他自愿上的贼船。
这就是上条当麻。
质朴到让人觉得可笑的地步。
只要对方提出的请求不违背少年的原则，少年就会成为一个极其好用的工具人。
所以……
“上条，我们干掉森先生自己当首领吧？”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十三章 与森鸥外的会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