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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狐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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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闹了一天终于倦鸟归巢,不,应该说是玩得疲惫才想到回家的华荧调皮的跳下马车,人形一个没稳,差点摔倒,幸好旁边的尉阑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才没让华大少和地板来个亲密的接触。
站定后,华荧摇着纸扇走进醉春楼,不见刚才粘人的模样,尉阑依旧像往常一样伴随左右。
“哎呀,这不是华公子吗?近来可好?真想死奴家了。”
刚走进醉春楼,一个女子便宛若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华荧也不躲,身边的尉阑向前侧了侧身,断绝了女子的预想。
有些怨仇的瞪了眼不知场合的尉阑,却又不能发火,只好忍下怒气,重新扬起虚伪的笑容,远观的娇嗔:“华公子真是的,那么久都不来找奴家,奴家真是想死你了。”
“哦?柳姑娘会想在下?”
惊讶的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问道。
“华公子好讨厌,怀疑奴家!”
生气的跺了跺那所谓的三寸金莲。
华荧抬头看了看屋梁,抚摸着下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柳黎蝴(把这两字反过来读一下。。会有意想不到的,恩,恩……)见华荧没把思绪放自己身上,只能再次出声,“华公子,你在看什么呀?”
华荧本着诚实的“本性”,认真的回答:“我在看这房梁牢不牢固。”
听了华荧的话后,柳黎蝴摸不着头脑的也抬起头沿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华公子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嗲声嗲气的说话声让周围的一些男人都软了骨头。
“我是想说,被柳姑娘你这么一蹬,这房梁会不会支撑不住倒塌了。”
话音刚落,一群人瞬间石化,只有尉阑和抬头仰望着房梁的华荧一派闲情。
“小阑阑,这房梁牢不牢呀?”
一阵打击……
“不知道。”
老实的回答。
“哦~人家晚上都不敢上楼睡觉了啦!”
双重打击……
“那就外面找个旅馆。”
体贴的提议。
“恩恩,也好~那小阑阑和人家一起去收拾包袱吧~”
三振出局……
留下一干人等,华荧开开心心的摇着自己最喜欢的扇子走上楼去。
“小阑阑你好坏哦~把柳小姐气成这样!”
这下倒好,做贼的喊抓贼的。
尉阑无力的听着华荧的指控,却丝毫没打算去反驳。
用力推开房门,眼尖的发现桌上好象有样东西,兴致勃勃的蹦了过去,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封用牛皮纸包着的信。
“这是谁的呢?”
好奇的上看下翻,一会对着阳光照着,一会又摇了摇放在耳朵旁边。
尉阑关上门,看着自己主子的模样,只能没辙的叹了口气。
他以为这是什么东西?
“少爷,你可以打开看看,在你桌上应该就是给你的。”
好心的提醒玩的兴奋的少主,信是可以拆开来看的。
停下手上的翻弄,华荧一脸跃跃欲试。
“真的可以吗?”
无奈的翻翻白眼,尉阑一字一顿的说:“少爷,我确定,可以!”
最后两个字,尉阑存心说的十分铿锵有力。
“啊?真的啊?小阑阑可以啊?”
华荧暧昧的向他下面部位望去。
“少爷!”
平时这华荧怎么玩都可以,今天却玩到自己头上来了,还那么的……
黝黑的皮肤微微泛出了点红晕,不过因为皮肤黑的关系,看的并不明显。
“咳咳,少爷,我先出去了,有事就叫。”b
尉阑干咳了几下,打开门正打算走出去,身后却传出华荧羞答答的声音:“可人家不会叫耶~”
脚下一个趔趄,尉阑差点滑倒,稳住身躯,飞快的出门,关门。
望着被关上的门,华荧微微笑了笑,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严肃的拿起桌上的信。
其实他是不想让尉阑看到这封东西。
从牛皮纸里拿出信来,展开一看,字迹果然是他的。
华荧:
关于我说的那件事,你考虑的如何了?只要你肯嫁给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好好考虑一下吧,我期待你的答复。
XX上
看完信后,华荧拿出火褶子,然后点起火,冷漠的将信点燃。
火光映衬着美艳的脸庞,只可惜,少了感情的脸,怎么看都像是缺少了生命力的布娃娃。
“少爷!”
突然,门被一下撞开,尉阑急火燎燎的冲了进来,华荧转过头去,又是一张嬉皮笑脸的脸蛋,忘记手上还在烧着东西,一时不察,火苗上窜时烫到了他的手。
“哇!好痛!”
一把丢开火团,眼泪汪汪的看着担心的跑过来,拿起自己手猛瞧的尉阑。
左右仔细的看了一遍,发现除了手指有点红之外,并没有烫到,尉阑这才松了口气。
“少爷,你在烧什么呢?”
看着地上还没完全熄灭的火团,尉阑皱着眉问。
“是那个什么什么苏州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呢,看中人家的美貌,要人家嫁给他哦!”
炫耀般的扬着愉悦的笑颜。
“哦。”
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地上已然成灰烬的纸团。
怪不得要烧掉。
“以后这东西我来处理就行了。”
再次严谨的重述了遍,每次碰到华荧烧东西时,尉阑就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就是怕他一个不小心“玩火自焚”啊!
“恩恩!”
点头如蒜捣的连口答应着。
“小阑阑好烦哦~像个管家婆似的~”
嘟起嘴巴,华荧蹭着尉阑撒娇着。
“华荧!”
可怜的门又一次被踹开,不过这次的主角不是尉阑,而是楼宇飞。
只见怒火中烧的楼宇飞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几个大跨步走到华荧和尉阑身前。
此时此刻幸好是尉阑挡在他那宝贝主子前面,不然的话,被大卸八块的可能都有吧?
尉阑头痛的搂着睁着无辜双眼瞅着楼宇飞的华荧。
这次不知道,他这爱闹事的主儿怎么收场。
“小飞飞,你要知道,门坏了是要赔的啊!”
眼睛看向楼宇飞身后的门,丝毫没想到面前男人那怒气究竟是打哪来的,更要往哪去的,而只是想到为门打官司……
“你为什么叫福伯不许收阿海家的鱼?”
“阿海?”
眨巴着眼睛,好象自己压根就没听过这个名字一样。
“小阑阑,”转过头去,叫了声身边看“热闹”的尉阑。
“恩?”
“阿海是谁?”
这个……
尉阑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为了不被自己家那主给卖了,他还是选择不回答。
“小阑阑~~阿海究竟是谁?”
后者屏息凝气,不理那诱惑味十足的嗓音。
“你看,小飞飞,连小阑阑都不知道呢,那人家怎么可能知道呢?”
水目莹莹的双眸透入着诚实、善良,让人很难不去信他的话,可楼宇飞也不是个随便打发的人。
“呵,华荧,别以为你可以用这副模样瞒过所有人,这套对我可没用!”
楼宇飞冷笑了声,眼神不经意的飘向不远处,被华荧烧成灰的东西。
“小飞飞说什么呢?人家怎么听不懂呀?”
“哦?是吗?那要不要我解释一下?”
“好呀~人家听着呢~”
抓抓脸蛋,华荧一副安乐的凑过耳朵。
“华荧,要是让我查出真是你干的,你就完了!”
丢下一句话,人便消失了。
毕竟楼宇飞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是华荧命令福伯不许收他家的鱼这事,所以也只能先回去再另做打算。
丢下一句话,人便消失了。
“哇哇~~小阑阑~~小飞飞有当忍者的潜能耶!!”
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华荧拍着手大叫。
少爷,那是轻功……
尉阑悲哀的想解释,但看到华荧那么兴奋,还是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