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江之鹤引

3、雏鸟情节

　　苏年年第一次见到沉舟，是被人抛弃的还没有变成人形的天鹅。刚刚出生的小天鹅还没有睁眼，苏年年那时候还是个小孩子。好奇的蹲下身戳戳他。
　　沉舟睁眼看见了少女的面容，雏鸟情节让他忍不住抬头向母亲乞求母乳。
　　“啊，动了动了。”小孩子的好奇心都是旺盛的。苏年年激动的挥手。她不明白沉舟靠着她张嘴干什么。苏年年哒哒的找她母亲。
　　“看我的甜心，怎么捡了个天鹅回来。”苏浔吧唧亲了亲她额头。看着苏年年献宝一样。
　　苏年年小小年纪学会了手拿奶嘴严肃的喂孩子（？）。苏年年有了个小跟班。天鹅明明已经长大了。还是没学会飞翔，只会笨拙的跟着苏年年扑腾。
　　直到他化形那天，苏年年激动的探过头。少年洁白的羽毛化为衣裳。眼睛干净而清澈，天鹅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显露无疑可看到苏年年后。清脆的少年音差点没有把苏年年劝退。
　　“母亲。”
　　苏年年好好的上了一次生物课，沉舟对她有很严重的雏鸟情节。苏年年严令禁止他喊这个词。
　　他不明白，第一眼看到的是苏年年。为他喂奶的也是她，除了母亲还有谁会这么做。他不想惹母亲生气，只好乖乖改口。
　　“姐姐。”
　　沉舟是兽人里的美少年，经常被评选校草的那种。为人冷冷淡淡的。每次他们班都会给值日生造成困扰，送情书的人太多了。沉舟看都不看的全部丢进垃圾桶。他才不要上学，他烦躁的在纸上乱涂乱画。要不是为了姐姐谁要来这里，这时候谁又会找她玩，或者和她拥抱。那是他的，他一个人的。谁也没有被苏年年那么对待过，这么一想心情也好点了。
　　兽人和人类班级是不一样的。苏年年和闺蜜在夕阳下有说有笑，良好的视力让他隔着很远就能看到了。他的母亲。
　　“沉舟，你好早啊。”苏年年才看到他站在那里，招呼他一起回家。沉舟闷闷的不言不语，母亲有了新的朋友就不理他。为什么，因为她们穿裙子吗？
　　“愣着做什么，快进来。”苏年年催促他，还在余光下白色的羽翼被照耀成漂亮的玫瑰色。漂亮的耀眼又高傲。
　　“嗯。”他闷闷的应答。
　　苏年年咬着笔头，今晚的题好难。门被轻轻敲响。为了争夺母亲的宠爱，幼鸟总会做出很多出格的事情，例如将同类杀死。
　　沉舟穿着黑色丝绸睡衣，他还是没能鼓起勇气穿裙子。他咬了下唇，拉着苏年年的手按向他的胸膛。声音带着有些沙哑趁着月色一同流入耳朵里。
　　“别理那些人好吗？”沉舟无师自通抓着她的手向下。“只要我一个。”
　　大片肌肤裸露出来，苏年年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整个人呆住了。沉舟诱惑他的母亲。
　　“他们会让你这样吗？”手马上移动到裤子那里了。“母...姐姐，只有我能带给你这种快乐。”
　　乌云遮住了月亮，也让苏年年清醒了一下。用力抽回手，被沉舟回握。细细密密的吻如鹅毛般温柔。他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声音带着一丝□□哄。
　　“姐姐，我会是你最好的玩伴的。”
　　沉舟很会唬人，精致的皮囊能让骗过很多单纯少女，沉舟乘胜追击。
　　“姐姐。”余音微微上扬带着一股子委屈。“答应我。”
　　混混沌沌下，苏年年居然点头了。他笑起来星河都倒入了眼睛里。
　　沉舟学了很多不好的东西，人类的社会不如鸟类简单的只有繁殖求欢，或者说人类把这种欲望无限扩大。学了很多不好的东西，甚至还拽着少女落入深渊。
　　“姐姐，要试试这个吗？”沉舟拿出某种和谐物品。少年无辜的眼神只是在做一件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把这些东西都在他自己身上玩了一遍。
　　看着沉舟为了她手上动作而失控，苏年年得到了一种别样扭曲的快感。少年的脸被红色占领，努力抑制喘息从口中溢出。
　　沉舟今天出来的时候不对劲，身体不好的样子。眉头皱紧的样子也诱人的紧。姐姐忘了把东西取出来了，沉舟忍受着身体的躁动。他可一点也不喜欢这种东西，只是喜欢她施舍的一切。没有苏年年的允许他只好忍受着。
　　姐姐，姐姐。他在唇间反复咀嚼这几个词。带着浓郁的占有欲和依恋。
　　苏年年趴在窗口看到围在他身边的女孩子，异常的不爽。他可是只会对她露出无助表情，这群人上前凑近什么。苏年年的书包里还有控制器。到学校才发现就急匆匆的过来。明明不是他的错，却还忍不住迁怒于他。反正他会可怜兮兮的凑过来，请求她的原谅。
　　沉舟用自己扭曲的爱造就了一个囚笼困住什么也不懂的少女。
　　这么想着的少女，将控制档调到了最大。沉舟痛的快要撕裂，回头与那双眼睛四目相对。碰一声就快速起身追出去了。
　　沉舟知道苏年年想要想是什么，他温顺的低下头。声音颤抖着。
　　“姐姐，原谅我。”那物什在身体搅动的厉害。眼睛因为难受分泌出生理性泪水。“不会再让他们接近我了。”
　　高傲的天鹅在她面前永远是那个唯唯诺诺的跟在她身后的小东西。苏年年的心理得到了病态的填充。用一种恩赐的声音说着。
　　“原谅你了，这个你就戴着吧。”她扭头就走了。沉舟咬着唇，他的好姐姐已经离不开他了。也没有怎么找那些狐朋狗友了，他用身体为工具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
　　不急，他徐徐图之。因为是苏年年临走时候往内塞深了一点，走起路来好像那处可以磨出血来。他却心情愉悦，姐姐是在乎他的。她给予的一切他都喜爱。
　　办公室因为沉舟走进来陷入寂静，总裁总是冷着一张脸。昨天玩的太晚了，苏年年估计还在被窝黑发散落在床上酣睡。他身体经常被放入各种玩具来取悦她。
　　谁又能想到看起来不可亵渎的总裁，私下里因为昨天过于激烈的欢好一遍遍哭喊着。眼角泛红，身体红的熟透一样。只是抓着床单承受着施虐欲。
　　九点，苏年年才到。她如入无人之境的直接走进了沉舟办公室。冰山软化成水，他一如既往的脱下那身衬衫。声音带着讨好。
　　“我把它咬的很紧。今天要晚点什么，姐姐？”
　　漂亮的天鹅染上黑色，他自甘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