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战神计划》芒果炸酥

21、21

　　小孩僵持在原地，并不愿意开口。

　　约克觉得自己在偶像面前丢了脸，当即扬起手要打儿子，但被秦风制止。秦风说：“先弄清楚两个小孩为什么会打起来。”

　　于是约克问：“为什么要打架？”

　　小孩说：“打就打了，废那么多话干嘛。”

　　“……”

　　约克又想打儿子了。

　　凌霁这个时候突然开口：“你先骂我的。”

　　小孩：“我没有骂你。”

　　“有，你还拉着同学骂我，我捂住耳朵你还凑到我身边！”有爸爸在身边的凌霁可谓是理直气壮。

　　“我没有。”自认敢做敢当的小孩受不了污蔑，当即反驳，“我骂的是你爸爸。”

　　“……”

　　在场大人无声沉默。

　　约克捏了捏鼻子，板着脸问：“你骂什么了？”

　　“……”

　　这下没有人敢说话了。小孩看天，凌霁看地，刚刚还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突然齐齐消停下来。

　　一看两人这副模样就知道没有好话。约克郑重说：“是男子汉就要勇于承认错误，不敢说实话的人就是孬种，走出门都会被人瞧不起的。”

　　这话果然把自家儿子拿捏得死死的。小孩梗着脖子说：“病秧子，凌霁的爸爸是病秧子。我这话难道不是实话嘛！”

　　凌霁的眼睛当即红了，他握紧拳头又想冲上去揍人了。

　　还有人比他动作更快，人高马大的约克不再犹豫，当即扬起手来对小孩的屁股狠揍几下，揍得小孩泪水在眼眶中积聚，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你知道在你面前的是谁嘛，是帝国元帅，是保护人民的大英雄。人家在战斗中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哪来的脸来嘲笑呢！你跟我说你想做大英雄，你就是这么对待英雄的嘛！”

　　一段话说得约克气愤填膺，他猛地喘气，努力克制情绪。

　　小孩积攒了这么久的眼泪终于落下，他抬手，用袖子擦擦眼泪。他的脑袋不敢抬起，低垂着头说：“元帅，对不起，我不该乱说话。凌霁，对不起。”

　　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他突然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短暂的沉默后，秦风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顿了顿，秦风说，“肚子还疼嘛？叔叔昨天也动了手，叔叔也跟你说对不起。”

　　“不疼。”小孩猛地摇头。

　　一场硝烟在不言中消散。

　　约克带着儿子离开凌家，转过几条街角，约克突然停下来。他半蹲下来，给自己儿子擦了擦眼泪，低声说：“儿子，元帅救过爸爸的命，如果没有元帅，就没有我们今天的生活，你要懂得感恩。”

　　小孩抿嘴不吭声。约克又说：“爸爸没有能力报恩，儿子你帮爸爸力所能及地照顾凌霁，比如说帮忙跑个腿之类的，好不好？”

　　小孩终于开口，人小鬼大，说话口气很大：“我会保护他的！”

　　约克看着自己儿子，最后笑出声来：“好样的。”

　　另一边，秦风看着眼睛红红的凌霁，叹了口气，摸摸凌霁的脑袋，“爸爸让你受委屈了。”

　　“才没有。”凌霁摇摇头，但很快他语气郑重地强调，“我为爸爸感到骄傲！”

　　秦风心里震动，这话给了秦风无尽的动力，陪伴他走过治疗过程中很多难熬的时候。而凌霁被爸爸的事迹感动，心里同样涌现无限动力，让他能够每天坚持起来跑步。

　　凌霁一天天晨跑着，从自己家的院子到围着小区跑，从一个人跑到身后跟着扬言要保护他的小尾巴。时间一天天流过，秦风也在从家到医院的无数往返中很快结束了第一阶段的治疗。

　　最难的阶段已经过去，这怎么不算是胜利呢。困扰他一年多的E8病毒终于在钟医生的治疗下得到了净化，秦风比任何时候都觉得身体具有无限力量，除了他的双腿。

　　他的腿深受病毒影响，早已残废无知觉。于是在经过充分的沟通后，秦风很快开始了第二阶段的治疗。

　　进入手术室的那天，凌霁恋恋不舍拉着秦风的手说：“爸爸加油，我一下课就来看你，你一定要加油啊。”

　　秦风哭笑不得，说：“好。”

　　至于凌霜，她的目光同样温柔：“我会一直陪伴着你。”

　　这场手术她同样是在的。

　　手术的前半段是还算轻松的截肢手术，这个手术对鸢尾星的医生来说并不算难，他们基本每天都在处理这样的手术，拥有成熟的经验。

　　很快，手术来到了后半程——为秦风安上最新科技成果生物机械腿。与一般的机械腿不同，这款在灵敏度、力量等方面都是远超之前的成果，同时利用具有灵性的植物与机械相结合，能够进一步增强人的实力。

　　但人的身体神经与生物机械腿相融合的过程，同样不是常人能忍的。在这样的过程中，好似每条神经都得到了锤炼，扰得身体内部天翻地覆。若不是提前将人固定好，整间手术室都会遭到破坏。

　　融合度从1到100的跨越，秦风仿佛经历了一场向死而生的冒险。

　　他又一次活下来了。

　　钟医生都忍不住冲秦风竖起大拇指。后来，钟医生私下跟凌霜交流过，她说：“这样的手术我这辈子可能就能做成一例。”

　　钟医生说：“太难了，这么多年也就出了一个秦风。”

　　凌霜眼里暗含心疼，同样也有敬佩。

　　手术后，秦风被送入病房。凌霁下课过来，发现爸爸陷入睡眠中，不明事由的他有些担心地看着，小手紧张握拳。

　　凌霜后来才看到，解释道：“手术很成功，不过消耗太大，需要通过睡觉来恢复。”

　　凌霁明白了，握拳的手也松开了。

　　秦风醒来时已是凌晨。

　　不肯离开的凌霁睡在一旁的陪床上，呼吸沉稳，睡得十分安心。值夜班的凌霜没在室内，但有在终端给秦风留了讯息。秦风在黑暗中感受着身体的状态，很快，他感受到了不一样的疼痛。

　　长达一年多的双腿终于重新又有了感觉，哪怕是折磨人的痛感，但秦风仍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开心的情绪。

　　会疼就好。

　　他不怕疼。

　　只是刚做完手术的身体太虚弱，秦风等到两天后才开始自己的第一次复健。

　　一家人都陪着他。他扶着两边的栏杆，在医生的指导下迈出了第一步，难以言喻的感觉充斥在脑海中，他像是小孩第一次学走路一样的无力，虚弱、失控、疼痛瞬间袭来。秦风掌握不好力度，被反震而来的力度弹得瞬间失去平衡，他一下摔倒在地。

　　“爸爸。”凌霁立马冲过来，双手搭在秦风的手臂上，拼命使劲想要拉他起来。

　　“爸爸没事。”秦风额头已然冒出汗水，他喊住凌霜，让她先带他回家。

　　凌霜心里明白，没多说，先带着凌霁出去了。

　　复健时的狼狈，秦风并不愿意在妻儿面前展现。

　　后来的复健，都只是秦风一个人去医院，从冬天走向春天，虽然还是坐在轮椅上，但他的精神状态有了全新的变化，整个人精气神昂扬，身体也有了点肉，虽然仍是一副清瘦的模样，但早比之前瘦成骷髅的模样好太多了。

　　时间的流逝同样在凌霁身上有了痕迹，他从一个胖乎乎的小孩变成了一个结实的小孩，身高也在每天坚持的跑步中不断拔高。同样地，因为拥有一个很厉害的爸爸，凌霁成为幼儿园里最受欢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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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来到了鸢尾星难得的节日。这是鸢尾星独特的情人节，独属于这里的鸢尾花将会开遍整个星球，紫色的花瓣装点着整个星球，也悄然点燃起人们心中的兴奋。

　　很多外出的佣兵都在最近回来了，城区的街道上是难得一见的热闹之景。

　　早上吃饭的时候，凌霁就兴冲冲地说：“妈妈，我今天想去找同学玩。”

　　“可以啊。”凌霜并不反对，只是叮嘱了一句，“晚上早点回来。”

　　“好。”吃完饭，凌霁蹬蹬蹬就跑出门了。听说一年一度最热闹的市集就在今天开展，约克会带儿子去逛，凌霁主动地加入了他们。

　　与小朋友的轻松快乐相比，大人们手头上都有自己的事情。凌霜有工作，秦风要复健，两人吃完饭后一起去了医院。

　　路上，秦风约凌霜：“晚上一起出去逛逛吧。”

　　秦风虽然不是本地人，但他偶尔也会通过终端看看星网上的讯息，自然是知道这个日子的。

　　凌霜犹豫了一下：“我哥那边有好几个伤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秦风毫不犹豫说道：“那等我复健完去找你。”

　　“行。”凌霜点头。他们很快到达医院，然后各自分开。

　　经过一段时间的复健，秦风其实对双腿的掌控已经大大增强。但比起受伤前还是差了一些，因此秦风总是不满意，一直借助医院的复健器械进行练习。

　　一开始专业的复健医生还能指导秦风，后来发现秦风比自己还懂。于是医生沉默看他训练了两天，最后干脆不插手了。

　　现在秦风过来复健，医生都不来看了，只是偶尔看看秦风的训练数据。

　　抵达专属的复健室，秦风直接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其实他早就可以直立行走，但因为腿部力量和灵敏度还没有达到巅峰水平，所以他一直没说，希望最后能给家人一个大惊喜。

　　换好衣服，秦风做了几组热身运动，开始借助器械锻炼。今天他的状态似乎格外的好，灵敏度训练全程没有出现错误，腿部神经和身体各处的配合似乎已经达到了百分百融合的程度，往往脑海里刚起一个念头，双腿就能立马执行。

　　至于力量训练，还有些艰难。新的双腿里拥有着饱满的力量，但秦风总是没办法把这些力量发挥出来，这在战斗中无疑会影响自己的行动。因此，秦风借助着今天的好状态，加大了力量训练的强度，最后咬牙完成了。

　　结束时身上衣服没有哪块是干的，秦风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他很快去洗漱了一番，换了件新衣服，理了理头发，最后衣冠楚楚地重新坐在了轮椅上。

　　复健的医生正好敲门走进来。他笑着说：“恭喜你啊。我看了你最近锻炼的数据，已经恢复得跟正常人差不多了。”

　　“谢谢你，医生。”秦风说道。

　　医生说：“对了，你怎么还坐着轮椅？”

　　秦风神色温和：“想给我太太一个惊喜。”

　　说完，秦风快速地离开了医院，准备前往佣兵驻地。

　　天色还未暗，街道却早已热闹纷纷，路上行人的脸色皆是笑意，男女老少各自结伴出来逛逛，认真地度过这个节日。紫色的鸢尾花装饰着街道，各种鸢尾花元素的花环、配饰挂在两侧的屋檐处，整条街道因此变得浪漫。

　　秦风也忍不住驻足，从小摊贩手中买下了鸢尾花元素的一套配饰。光是想象凌霜戴上的模样，秦风便觉得心情格外愉悦。

　　直到到了佣兵中心大楼，秦风在门口被护卫拦下。

　　“非佣兵不得进入。”护卫语气严肃说道。

　　秦风目光看向刚刚走进去的母子俩：“他们怎么进去了？”

　　护卫说：“佣兵家属。”

　　秦风点头：“我也是家属。”

　　“哪位的？”

　　“凌霜。”

　　护卫当即翻了个白眼：“去去去，滚一边，别造谣我们凌姐。”

　　“……”

　　眼看真的进不去，秦风只好给凌霜发消息。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复，秦风又转而给凌衡发消息。

　　等待的过程，护卫横眉竖眼的：“你个小白脸，我劝你走远点，别在门口做什么白日梦，碍眼！”

　　秦风并不理会，自顾自打量街边的风景。

　　护卫还想说些什么，凌衡已经从立马走了出来。他耳朵灵，听到了刚刚的话，此刻出来当即踹了护卫一脚，不重，但也有警示之意：“客气点，这是我妹夫。”

　　护卫目瞪口呆，愣怔看着凌衡主动推着轮椅，带着秦风进去了。

　　眼见着人消失在门后，另一个护卫凑过来：“还真的是凌姐带回来的病秧子。”

　　“还没死啊。”

　　“等下有好戏看了，今天艾尔也回来了。”

　　说到这里，两人发出看好戏的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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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军队相比，佣兵组织是一个比较散漫、也没什么严格纪律的地方，秦风刚穿过门口，就感受到了截然不同的氛围。最前面的是接交任务的大厅，但此刻却冷冷清清，唯有坐在前面的几位工作人员，但看他们的神情可以发现，心思早就飘在后头去了。

　　穿过大厅，就是驻地的核心位置。秦风只觉得眼前一变，仿佛踏入了一个新的世界。眼前的建筑错落排列，五光十色的光点缀着屋内屋外的每个角落，那瞬间秦风觉得自己的眼睛好似受到了光污染。耳边是吵闹的音乐，极具节奏感的旋律不断撩拨着在场人的情绪，每一声鼓点敲得人兴奋。

　　入目皆是娱乐场所，来来往往的人神情放松。

　　秦风作为第一个坐着轮椅进来的人，自然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更不要提衡老大任劳任怨还后面推着轮椅。也是因为衡老大在，大家都是行注目礼，而没有人敢来挑衅。

　　穿过半条街，凌衡在一栋建筑面前停下，随后又带着秦风上了二楼。

　　“小妹还在手术。”凌衡一边走一边给秦风介绍着。

　　走廊的尽头是熟悉的手术室，此刻亮着灯，正在使用的状态。门口站着一位满身煞气的佣兵，他身上还穿着铠甲未脱下，暗红的血色意味着这人刚经历一场血战。

　　听到动静，那人抬头望过来，眼神锐利。

　　“艾尔。”凌衡打招呼道，“你怎么没去洗漱一下。”

　　“没心情。”他的目光落在秦风身上，问，“这位是？”

　　凌衡突然觉得有点尴尬，但他还是如实介绍：“我妹夫。”

　　这个词似乎刺激到了艾尔，如利刃般的打量目光紧盯着秦风，瞧见对方瘦弱的身板还有坐在轮椅上的身型，顿时面露不屑，他甚至懒得掩饰，不爽地轻哼一声。

　　不等他说话，只听门口发出声响，凌霜拉开门出来了。她穿着白色大褂，一身装备齐全，走出来非常干练利落的模样。

　　“手术很成功，接下来在疗养舱静养三天就没问题了。”凌霜说完结果，才发现外面比想象中要热闹。

　　艾尔当即转过身来，目视凌霜，语气柔和：“谢谢你，小霜。”

　　凌霜说：“叫姐。”

　　艾尔但笑不语，转而说道，“辛苦了，晚上一起吃饭吧，这次出门搞到不少好东西。”

　　凌霜说：“我有安排了。”她看着秦风，顺口说，“喏，我等的人来了。”

　　说完，凌霜朝秦风走去，自然地打招呼：“什么时候来的？”

　　秦风说：“刚来。”同样是温柔的语气。

　　凌霜抬手看了眼时间，“行，再等我一下，我去换个衣服。”

　　她是个行动派，走得十分干脆。而等她走后，现场的氛围变得尴尬而微妙。

　　艾尔满脸不爽地走过来，挑衅道：“你就是小霜带回来的病秧子。”

　　秦风充耳不闻，直接操控轮椅转身，对着凌衡说：“哥，我先去找小霜了，今天麻烦你了。”

　　“没事。”凌衡站在这里也有点纠结，看起来很想马上消失。

　　“还挺拽的。”艾尔步伐一迈，靠近秦风，“还想得挺美的，受伤的人哪有精力过情人节呢，是不是。”

　　话音光临，只见艾尔眼神一变，伸手抓住秦风的脖子，速度快如残影。

　　“艾……”凌衡目光一缩，当即想要阻止，但他的动作慢了一瞬，只见眼前残影一闪，下一秒，轮椅上哪还有人。

　　凌衡心悬着，抬脚就要往前冲，但下一瞬，他整个人一顿，身体僵住了，目光也呆滞住了。

　　眼前在走廊上跟艾尔打得异常凶猛的男人，是……秦风？

　　站在艾尔面前的秦风显得极为瘦弱，胳膊只有人家的一半粗，可秦风的气势却不落下风，出手招招很辣，在很快的时间里摸透艾尔的破绽，当即果断地踹了艾尔一脚。

　　“嘭……”

　　栏杆断裂，不能缓解艾尔飞出去的力度，惊天巨响后，艾尔被踹进对面的屋子里，对面的玻璃碎了一地。

　　有尖叫声响起，瞬间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

　　秦风抽空对凌衡露出抱歉的表情。新换的腿还没有完全适应，以至于战斗中使出的力度比较大，闹出了现在这边轰动的动静。

　　“我要杀了你。”对面的艾尔站起来，陷入了暴怒状态，只见他手中一闪，巨斧出现在手中，当即要杀回来。

　　“够了，艾尔！”随后赶来的凌霜厉声呵斥。她挡在秦风面前，也是一副随时战斗的模样。

　　“躲在女人身后，你还是个男人吗！”艾尔一脸阴沉地指着秦风。他这辈子没有这么丢脸过，他发誓，他刚刚只是一时疏忽，不把这小子打趴下难解他心头之怒。

　　“不用。”秦风轻轻把凌霜拉在后面，赤手空拳地从二楼翻身跳下去。

　　“有血性。”艾尔收了巨斧，同样赤手空拳地冲过去。只听嘭的一声，两人不过交手两秒，秦风就已经找到艾尔的薄弱处，当即一脚踹过去。

　　一楼的玻璃也应声而碎，整个地面都仿佛都震动了几下，鸢尾花瓣纷纷落下。

　　艾尔怒吼一声，起身后再次冲过去。

　　旁人站在极远的安全地带议论纷纷——

　　“这谁啊，好强。艾尔竟然都扛不住。”

　　“我去，他的格斗技巧也酷了吧，完全没有破绽。”

　　“这好像是凌姐对象啊。”

　　“不是病秧子嘛，力气这么大！”

　　“艾尔要输了……”

　　话音刚落，只听轰的一声，艾尔再次倒地。而这次，他没能站起来。他的嘴里满是血腥味，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脑海中很快判断出自己断了三根肋骨，身体多处粉碎性骨折。

　　艾尔闭眼，忍不住想道，这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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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闹剧以艾尔的倒地为结束，沉默片刻后，有人鼓掌，带动了现场的气氛，看热闹的人当即又是鼓掌又是欢呼，纷纷叫好。

　　秦风于人群中很快锁定凌霜的位置，他当即走了过去。

　　“你……”

　　凌霜话还未说出来，眼前的秦风身体晃了晃，身体往前倾倒，直接倒在了凌霜怀里。凌霜接住秦风，终于想到他还是个病人，却被人拉着打斗一场，此刻火气上来，说：“艾尔，以后别想让我给你治疗！”

　　艾尔：“……”

　　保留一点神智的艾尔直接吐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