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一卷完结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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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居然开始下雪了。
小姑娘将鼻子贴在了车窗上，出神地看着片片叶叶的小雪开始飘落。兰博基尼风驰电掣地在路上开过，一路上周围的景观不断变换，不变的只有飘落的雪花。
“我是不是又要过生日了？”她突然问。
“嗯。”布鲁斯漫不经心地看着路面情况。一面思考天气的变化给夜巡带来的影响，一面回应杰西。
“这次生日准备怎么过？”他问道，语气隐隐有些纵容意味。哥谭首富财大气粗，不管韦恩小姐是想办party还是来个生日旅行，能砸钱办成的都不在话下。
杰西努力思考。
“就在韦恩庄园吧。”她说。“毕竟是家嘛。“
“……没问题。“布鲁斯心里柔软地塌陷了一块，突然很想揉揉女儿毛茸茸的金发。
“我可以邀请普林斯阿姨吗？还有芭芭拉，史蒂芬妮……”
“你想邀请谁都行。”布鲁斯突然意识到女儿又长大了一岁，做父亲的感觉再次充盈起来，暖融融的又有些酸涩。
凭心而论，杰西一直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小姑娘。虽然她偶尔会惹出一些麻烦来，作为蝙蝠侠这让他火冒三丈，但作为布鲁斯·韦恩，他在恼火的同时又有一丝无奈和好笑。无论是调皮捣蛋的一面还是安静看书的一面都让他联想到了自己。
乖巧懂事的孩子：“真的？那我想邀请蝙蝠侠！“
布鲁斯：“……”他心里柔软的塌陷的一块又恢复了原状，并且坚硬如铁。
杰西回忆起报纸娱乐板块透露的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有一腿儿的二三事，越发信心满满。
“我要邀请蝙蝠侠！”
蝙蝠侠本人：“不行！”
＊
关于回家作业。杰西猜错了，提姆没哭。
未来的红罗宾坚强地挺住了，帮助木得良心的小伙伴写好了家庭作业，甚至在短短的时间内完成了蝙蝠侠布置的任务。
小伙伴太够义气，杰西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你也太给力了，提姆。”她一时头热，脱口而出。“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芝麻馅儿的提姆·德雷克幽幽地笑了。“不用以后了。”
杰西：“？”
“就下星期吧。”他拿过阿福准备的小甜饼，姿态悠闲地开始享用。“我的文学作业，都靠你了。“
“……”杰西勉强露出一个微笑，还想挽救。“提姆……“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眼睁睁地看着小伙伴潇洒地一口吞下小甜饼，转身就走。杰西后知后觉的伸出尔康手，却换不回她因为文学作业而失去的自由时间。
可恶！
＊
韦恩小姐的九岁生日如期而至。
韦恩庄园这次将生日办在了户外，作为拥有一整个山头的韦恩老爷，他大手一挥让人清理了露营场地，搭建了帐篷和烧烤设备。大人们围着火炉畅谈，孩子们在雪地里疯狂撒欢。
杰西把烤肉串交给布鲁斯，并且叮嘱他千万不要偷吃，然后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和提姆的雪球大战。
……布鲁斯拿着烤肉，提心吊胆地看着女儿在雪地里滚来滚去。他怕脆弱的小海鸟因为玩过了头，感冒发烧一病不起，就此与世长辞。
米蒂尔和伙伴们久别重逢，加入战局和杰西二打一镇压提姆。
提姆为了不暴露自己经过训练的身手，一面要控制力道，一面要让伙伴们玩儿得尽兴。只觉得心很累。
斯蒂芬妮作为新来的小朋友，就喜欢跟着漂亮姐姐转，芭芭拉坐在轮椅上喂她吃烤鱿鱼，迪克坐在旁边死盯着小电灯泡，不动声色地琢磨着把她的注意力吸引到那边漂亮的布鲁西宝贝身上的方法。
普林斯和艾伦帮阿福打下手，克拉克因为要照顾刚刚分娩的妻子，只能视频电话隔空表达未能参与庆生的遗憾，并代超人向杰西送出祝福。
托尼·斯塔克第三十次尝试用那双发明家的手搭建他的雪人战甲模型，第三十次被顽皮的干女儿推倒，第三十次暴跳如雷，第三十次因为小朋友躲在小娜阿姨后面而无可奈何。
和托尼一起来的蓝眼睛温柔队长正蹲下来和彼得和他的小伙伴合影。并且在斯塔克先生又一次忍不住在小朋友面前爆粗口时极力忍耐一盾牌丢出去的冲动。
……
总而言之，每一个人都很愉快。
＊＊
韦恩庄园足够大，能容纳下每一个来为小姑娘庆贺的超级英雄或小伙伴们。
晚上大家热热闹闹地享用阿福准备的美食。所有人都去厨房帮忙，除了未成年和斯塔克先生和韦恩先生。这都是为了厨房的安危着想。
托尼/布鲁斯：“………”
晚餐享用过后，利用假期来庆生的史蒂夫和托尼在庄园留宿，小朋友们在征得大人的同意后可以留下来，普林斯和艾伦都有自己的城市需要守护，只能相继离开。
拆礼物又是一个重要环节，大家围在一起，屏息凝神，看着杰西拆开自己的礼物。每一份礼物都是惊喜，小姑娘没有任何偏颇，笑着给他们一人一个拥抱。
晚上九点半，阿福准时提醒小小姐去休息，小伙伴懂事地纷纷回到自己的房间。大人们则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晚上十点，布鲁斯在出去夜巡前准时敲响了杰西的房间门。正在偷偷写日记的小姑娘慌慌张张地藏在被子里，以为阿福来查房。
“听布鲁斯说你想见我。”喉癌晚期的嗓音在漆黑的走廊回响。
“……”小姑娘吃力地消化。神色从呆滞到不可思议。
大大的海蓝色眼睛里迸发出的惊喜还有一丝丝胆怯如同融化的软乎乎的枫糖将黑暗骑士的心灵细细密密的包裹。
“是……是的，我觉得你是一个英雄，我是你的粉丝……”想到自己那些年斥句资买的超英谷子，现在终于见到了活的，而且是最难的见到的那一个，杰西差点喜极而泣。
“嗯。”可惜她崇拜的黑漆漆的大蝙蝠不太懂得如何表达感情。
于是他只是点点头，在隐入黑暗前，用低沉暗哑的声音说道。“……生日快乐。”
杰西睁大眼睛地看着如同小山一般的黑影消失在走廊，她停了片刻，急切地跑出去，打开了灯。
但是眼前空荡荡的，只剩地毯上留下的脚印显示他曾经站在那里。现在已经跃出窗外。
＊
第二天早晨。
杰西像一个炮弹一样冲进父亲的房门，然后跳起来，给了蠕动的被子重重的一击。
……被砸懵的布鲁斯迷糊地探出头来，看到小姑娘明亮的笑脸，他疲惫地叹了口气。
“你绝对想不到昨天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又熬了一个晚上作息阴间大蝙蝠看着天花板，机械而呆滞而敷衍地回应。
“我，看到，他了！”杰西兴奋地手舞足蹈。
“嗯。”布鲁斯把头缩进去。
“是你让他来的吗？”考虑到蝙蝠侠传说中阴沉沉的凶神恶煞的人设，以及布鲁斯作为投资人的身份。杰西理智回笼，拍拍身下的被子。
“……”均匀的起伏告诉她亲爱的父亲又睡着了。
“……爸爸，已经要吃中饭了。”杰西心情复杂，“大家都走光了。”
“……”呼呼大睡，听到了但是不想吭声。
杰西：“……”Fine！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一卷完结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