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冷饮的水无月》红尘不灭

45、我在你身边

　　害怕形象受损的阿胧，恋恋不舍推开他窜进浴室，却忘记拿浴巾和衣服。见到老公不到十分钟就丢三落四，低落的蹲在门里面，都快要自闭了。

　　送浴巾的当然是因陀罗，久别重逢的妻子，害羞就紧张的毛病改不了，在他面前也喜欢体现最好的一面。能听得到浴室里潺潺的水流，细润的冲在阿胧的身…咳（！！！）。
　　“o(*////▽////*)q刚说她昏迷不醒……”

　　米柏只是冰遁分、身，精度和本体有差别，回答问题一板一眼。从回来半个月，就开始陆陆续续的昏迷，最开始是半小时、一小时，直到一天，两天。他也有这种症状，却没有妹妹的频繁，时间是按分钟计算。通过很多研究，他在身上做了一系列的实验。
　　“是运用你的灵魂理论。我们的灵魂受损，阿胧比我严重。我不敢用在她身上……”
　　“交给我。”因陀罗知道实验的风险，这就是拿性命做赌注。

　　穿上浅蓝飘逸长裙，阿胧踩着漂亮的带跟拖鞋，选了和衣服差不多发箍，将腰间的缎带系成蝴蝶结。美美的转一圈，发现这个装扮太稚嫩，像个未婚少女。
　　“因陀罗。”阿胧小脸通红，羞答答藏在门框后面。

　　“站着晕么？”因陀罗过去扶她，摸到裙子丝滑的质感，指尖摩擦了几下。怀里娇美的妻子带着小紧张，顶着精致妆容偷偷的瞄他。“裙子很合适你。”
　　结婚十几年，就算不懂她的想法，因陀罗也明白怎么哄她。
　　真傻，只有你活着……
　　无论变成怎样我都能接受。

　　阿胧瞬间眉开眼笑，贴着他蹭蹭说道。“我还好，就是莫名其妙的睡过去。哥的研究我也看不懂，你来啦就好。”
　　因陀罗抚着小脸，贴在她颈项嗅着馨香。“嗯。”

　　“你穿哥的衣服吧。”
　　“……”
　　“饿不饿？我去煮饺子。”
　　“……”
　　因陀罗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那张小嘴叭叭叭一堆。他刚和阿修罗战斗，伤口自然不少，查克拉恢复一些又用光。
　　“我本体马上就到。”米柏见妹夫慌乱的想藏什么，就知道是怕妹妹发现。

　　果然、他身上有伤口还没处理，米柏在门口点个菜，足够妹妹忙活一阵子。很快就治个大概，换上衣服的因陀罗，确认不会让妻子担心，也放心的舒口气。

　　休闲装短袖和五分裤的因陀罗？
　　挺好看的，好看是好看…怎么那么奇怪？
　　穿在哥哥身上没半点问题，是个帅气英俊的好青年。

　　阿胧撑着下巴看他饺子，发现更变扭的地方，老公的刘海好长，眼睛都遮掉一只。伸手拨开了刘海才发现，他居然闭着一只眼睛？
　　“你眼睛？”
　　“失明了，我命名为伊邪那支。一只眼睛的代价，很值。”

　　“就是那个欺骗自己幻术，让施术者的死亡以及伤害在内的不有利因素转换为梦境？”阿胧才知道他们怎么活下来的。
　　“这么算没错。”因陀罗微微点头，解释得挺详细。

　　阿胧眼眶就红了，拉着因陀罗去房间，拿着火影忍者就哭。他们果然是炮灰剧本，他们的孩子将来也是反叛BOSS，阿修罗那一脉才代代都是主角。
　　“阿胧，这些都不重要。”因陀罗得知那些是爽，首要任务是治好她的伤。
　　“也对，将接孩子们过来吧。咱们不要那破剧本！”阿胧说起她开了店，赚钱可以买房子。买上一栋公寓，大家都够住的。“我会养你们的！”

　　因陀罗哭笑不得，过长的头发被妻子修理，还拉着他出去买衣服。嘴里叭叭叭的说，他是高岭之花，不该穿哥哥接地气的衣服（哥哥：？？？）。

　　现在还记得那天，妻子挤到换衣间，教他穿衣服的模样多妩媚。没忍住亲了两回，得到‘衣冠禽兽’的四个字。因陀罗品在嘴里，莫名得很带感。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挺刺激，怪不得阿胧喜欢偷偷干坏事。

　　因陀罗穿白衬衫超帅！
　　果然是高岭之花！
　　再披个风衣，大佬范妥妥的。
　　阿胧瞥过规规矩矩的扣子，禁欲气息扑面而来。他真的很适合白色，风姿卓越带着古朴韵味。视线往下脸颊就红了。腿又长又形，配长裤真好看。就是凉拖鞋很奇怪，他的脚比哥的大。
　　“等我一下。”阿胧跑出去买鞋，男生喜欢的球鞋，来两双；正式点的皮鞋也要，还有合适的家用拖鞋和袜子。不是很贵的店，两身衣服也花了两万块。
　　【老公…有点难养呀。】

　　走在街上，旁边有个小姑娘在刷视频。XX市某某消防队员救火时，忽然天降甘霖灭火。有小姑娘跳楼，落在地上安然无恙。发生车祸即将撞到的老人，瞬间移动般出现在对面。
　　视频中有个模糊的身影，容貌普通的驼背老爷爷，站在高楼大厦上接住跳楼的小姑娘。

　　阿胧看向丈夫，难道是他吗？“见义勇为呀，那也藏着点。”
　　因陀罗沉默几秒，稍稍心虚：“我来，利用了阿修罗的查克拉。”

　　利用弟弟查克拉又怎么？
　　等等……这是在说那人不你？
　　所以……你把弟弟丢在这边了？

　　阿胧哭笑不得，他们租的公寓小，多个阿修罗也行。“我们回去吧。”
　　“不去吃甜品？”
　　“你伤没好。”
　　因陀罗想说没事儿，但妻子淡淡一瞥就乖乖的听话。“我…对不起。”

　　电话让哥哥去接人，她就去买地摊货。手头的钱不多，给老公花的七七八八，阿修罗的待遇只剩两身两百块了。还有牙刷毛巾等等日用品，剩下的到好解决。
　　“两室一厅也没客房，哥那是上下铺，能再住一个。”

　　听她毫无芥蒂安排弟弟，因陀罗就心思沉重。更深的事没查到，但他们出事和大筒木有关。原本生活在单纯没有战乱的时代，为他们而面目全非。
　　“阿胧……”你不怨我，也不怨阿修罗吗？
　　“不喜欢这颜色？”阿胧挑着钢笔和笔记本，因陀罗爱学习，得多给他备一些。她得想办法多赚钱，至少要买两套三室一厅的公寓，少说需要需要八百万。四个孩子们上大学的学费，还有身份证明的事儿——都是钱。“你出门带钱没？”

　　“给你带了首饰盒。”妻子不爱戴首饰，尤其是大件的太重。但喜欢首饰盒里放满，一件件摆着养眼。衣服也特地准备一箱子好的，怕是用不上了。
　　“你真棒！”阿胧瞬间安下心，还记得出门带钱，证明他还算好。“嫂嫂有没有改嫁？”

　　“……没有。”因陀罗沉默数秒，身上背着压力和绝望，为这些家常琐事而卸下。只要有阿胧在身边，他就不会陷入绝境，会对‘未来’两个字产生期待。
　　“嘿嘿！”哥哥不敢问，她来问嘛。

　　——入夜

　　夫妻独处一室。
　　兄长去接弟弟。

　　阿胧穿着露肩的睡裙，在擦润肤乳。因陀罗不自觉的紧张，像回到新婚之夜，等待妻子卸妆一起上榻。好久没碰阿胧的身子，说不想念是假的。
　　“阿胧…我帮你擦。”因陀罗搂着妻子声音低哑，她从前也用这个玩过情趣。

　　“不用，我好……”阿胧想推开怀抱，被炙热的写轮眼注视，脸颊通红的拒绝。“你身上有伤。别说你不累，快睡吧。”
　　“我不累。”因陀罗抿抿唇不开心，他们都好久没亲热了。“伤口，兄长给…（闭嘴）…”
　　“给什么？嗯？”

　　在充满威胁的死亡凝视下，因陀罗乖乖的脱去睡衣，也解开了幻术。肋骨有两处被木遁抽破，面积很大的疤痕狰狞着。“你……别哭。”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阿胧忍下泪珠，凶巴巴像被踩幼仔的母猫。【混蛋阿修罗，我记住了！等你过来住，我每天就给你吃青菜！让你和你的木遁长成一个颜色。】
　　“……是我在哭。”因陀罗心虚的认错，他最怕阿胧泪眼汪汪。

　　“吹，捅你一刀，都不会哭给我看。不知道闪开攻击？”阿胧被气笑了，伤口一点点复原。“笨蛋就爱逞强。”
　　“我哭过的。”因陀罗枕在她肩上，忆起当时的绝望和孤寂。朝思暮想着她，多少次夜里回梦血腥的一幕。拉下来宽宽的肩带，牙咬在肩头摩擦。“阿胧……”

　　“不许，你伤…啊…”阿胧刚想摁住人，被他眼中沉重的绝望骇住。现在的因陀罗很脆弱，刚才那句‘哭过’也许不是哄她。失去爱人的痛楚，她也难以承受。
　　“阿胧、阿胧……”因陀罗仓惶的一声声唤她，像找不到家的孩子。

　　这如泣血的悲伤，让阿胧眼眶发涩，用力紧紧的抱他。眼眶承载不住泪珠，断线般坠落。是她太弱，太不谨慎，才会让因陀罗经历痛苦。
　　“对不起…因陀罗，我在这里。我以后一定长心眼，有危险第一个跑。呜呜呜…我会藏好真身。你在就躲你后面，让你保护我。训练再也不偷懒，你监督我练习逃跑，好不好？”

　　逃跑？
　　你可真出息！

　　“说定了。”因陀罗闷闷的应一声，浓重的悲伤再次被戳破。无奈扯了扯唇，戾气烟消云散。阿胧总能让他…那个词叫什么来着？黑化？对，都没办法黑化。

　　关上了小台灯，因陀罗决定好好犒劳自己。手指灵活的拧开暗扣，将她的发带松开，指尖柔滑的触感让人眷恋，耳畔娇弱的喘息那么诱人。
　　因陀罗的视线不受黑夜阻碍，她红扑扑小脸略带抗议和委屈，似乎在指责他太过分。能感受情绪的奋亢，他有点控制不住了。
　　“你喜欢我是什么颜色？”

　　阿胧迷迷糊糊吞下低呜，手指攀住宽厚的肩喘息，都快无法思考问题。“什么都好…哈，因…都是我的，不…给…人看。”
　　“呵~阿胧好贪心，如你所愿。”因陀罗笑起来，黑夜中的写轮眼妖异又邪魅。
　　【作为交换，你的灵魂我绝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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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问题吧？
大概……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