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冷饮的水无月》红尘不灭

29、丸子的力量

　　因陀罗在等她，重逢的安心只是一会儿，现在满心的不安和惶恐，无法得到纾解。之前只想找到阿胧就好，现在找到了却忘记该记得的东西。
　　“要做什么，很重要…我怎么都想不起来。”直觉告诉他必须想起来。

　　牵着不安的因陀罗，阿胧带他回房间，趴在宽厚的肩膀上，告诉他一些常识。至于记忆……等回到家里，去到哥哥的实验室里，再慢慢的说不迟。

　　阿胧无法想象失去记忆，还记着找她是什么感受。她以为再见到因陀罗，会怨他来得太慢。现在却只怕他太急，才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先休息下。”阿胧解开他的发绳，守着他一起入睡。
　　“嗯。”因陀罗抱着她不放，埋入香软的脖颈才安心点。
　　保护？
　　是这个吗？

　　—过道—
　　这据点不大，是半毁的状态。除开蛇佐和二助的房间，就只有旁边的房间。鸣人扶着动过万花筒而脱力的卡卡西，打算让他去休息一下。
　　吱呀一声拉开门，就看到沙发上相拥而眠的两人。
　　鸣人：o(*////▽////*)q额？
　　卡卡西：……

　　嘎滋滋的声音，鸣人发现门把手被冻住。他连忙避开来，半开的门就这么被冻个结实。想来是在门口设下了忍术，用来预防人入侵。

　　“卡卡西老师，没事吧？”
　　“还好。”

　　小樱已经赶回来，背着香磷看看四周寻找佐助的身影。刚想开口询问，就发现隔壁着火了，是漆黑的火焰，在燃烧着墙壁。

　　房子就这么破了，里面的佐助捂着自己的眼睛，他的写轮眼不再是三勾玉的形状，而是六边形的万花筒。似乎是他失控点燃了天照，导致这一事故。

　　就在刚才，他和蛇佐相互看了对方的记忆。小时候也差不多，但哥哥喜欢的甜品铺，不是水无月的‘冰冰甜夏’。木叶也没有水无月，鼬是灭族的凶手。
　　看着家人一个个倒下是煎熬，被哥哥用恨引领着前进，他像被蒙住了眼睛的困兽。幼年一直一直很痛苦，看不到任何希望，根本没有未来。

　　蛇佐在第一次任务中，见证了白哥的死亡。中忍考试被大蛇丸盯上，没有阿胧的救援和老师的庇佑，他跟随大蛇丸去修行，反扑杀了大蛇丸去复仇。
　　痛苦的不是身在敌营，痛苦的是杀死鼬之后，发现这是他编织的骗局。

　　这一刻他和蛇佐共情了，鼬死亡的悲愤充斥脑海，他就是‘蛇佐’，他经历了这一切。痛苦的血泪流出来，强烈的情感刺激他。

　　而蛇佐却不一样，他触及到鼬的温柔。偶尔一晚，一只乌鸦，鼬也回来了。他会听着佐助说着村子的事，也偶尔会谈谈自己。带着小礼物回来，陪着他聊一夜。
　　回来的鼬总特别开心，笑容那么温和宠溺。没有背负族人的鲜血，鼬想要和佐助一起活下去。
　　是木叶！
　　是木叶杀了族人！

　　“佐助酱？”阿胧也被惊动，秀发披散、外衣都没穿奔出来。
　　“是天照。”因陀罗的炸毛像松树，挡住她时糊住了脸。
　　阿胧：Ｏ(≧▽≦)Ｏ好软，好蓬松。
　　因陀罗：（疑惑）她很开心？

　　“你知道什么？”佐助转过脸，万花筒里都是杀气。“作为长老之一的水无月，是不是知道什么？”
　　“你怀疑当年宇智波失踪是木叶所为？”阿胧诧异的看着他，嘴角勾勒嘲讽。“你也太看得起现在的木叶了。在四代目过世之后，根本没有像样的时空忍术使用者。更何况宇智波族地面积广大，论难度和可能性，在学习的你…能分得清楚吧？”

　　阿胧没发现，此刻蛇佐看她的目光很难懂。

　　佐助沉默下来，垂下眼睑抿唇。定位一个地方也许不难，面积大一点查克拉足够理论上可行。但弄走人却没那么简单，并不是会跟着土地一起走的。
　　阿胧理理衣袖，继续开口说。“木叶和宇智波的确不合，也不是从你们这一代开始。”

　　在联盟还没被命名为木叶的初期，水无月偏袒宇智波，三方也算相处愉快。斑叛村，水无月换族长，千手扉间让族人和新人水无月族长结婚。宇智波缺少斑的震慑，遭千手压制逐渐弱势。但这也不是没好处的，宇智波到他这一代也人口繁荣。千手却因为责任重大，早就变成了历史。

　　阿胧一边解说也没闲着，拿卷轴刷刷的画封火咒。将黑色的火焰封起来，下次说不定可以拿去阴人呢。
　　站在蛇佐面前，进入仙术状态，从他身上弄出几个白绝。冻结了其中两个，剩下那个被她扯着查克拉线，将白绝捆做一团。
　　“这是？”蛇佐看着瞪圆眼睛，瞅着阿胧将白绝用诡异术吸干，变成一团碧色液体。将一半分给小樱，让她帮自己洗洗眼睛。
　　二助：仙术的生命归还？

　　“有点刺激，对你的眼睛有好处的。”阿胧查克拉握着另一半，给佐助洗洗眼睛，将残留眼球的血水洗去，滋润脆弱的眼球。“给鼬桑的眼药水，这个也是主要材料。”
　　“呜——”佐助疼得颤抖，咬唇死死的不吭声。

　　蛇佐也非常疼，但没多久就舒坦了，眼睛在吸收力量，感觉特别顺畅舒服。正想问问这是什么，就听到前面上演纠结的一幕。
　　【这算什么？】

　　佐助用手帕擦擦脸颊，发现阿胧和身边的因陀罗，一副刚才在就寝的样子。迟钝的反应过来，指着因陀罗质问。“你刚才和他在做什么？”
　　“休息啊。”阿胧茫然眨眨眼，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是女孩子，随便和男人…你…”佐助表情狰狞吼她，深吸一口气说不出难听的话。“离他远一点，白会冻死我的。”
　　佐助能轻易想象到，自己跟在身边，还让阿胧被野男人占便宜。那个死妹控，一定会爆炸！

　　“白哥连一只蚂蚁都不会踩。”
　　“他是不会踩蚂蚁，踩我特别熟练！”

　　阿胧有些诧异，他们不是相处得很好？“佐助酱不是喜欢和白哥一起修炼吗？作为修炼自虐狂的你，每次被白哥揍过，都活蹦乱跳的啊。后来是斑，你总赶着找虐。”
　　“……”你才找虐！

　　阿胧天然的想象下，让因陀罗见白哥的画面。他们应该相处得很好，就像哥哥和因陀罗。更重要的是白哥打不过因陀罗，他也不会下手揍白哥。
　　“放心，问题不大！”
　　“……”佐助一口血卡在喉咙里。

　　阿胧的查克拉几乎很二助搭在一起，因陀罗不高兴的抿唇。手指控着细细的查克拉线，拽一下她的手。
　　【不许离得近。】

　　被拽的阿胧：？
　　看到因陀罗抿着的唇，被迫挪开三公分的阿胧，差点直接笑出来。难道见他直接表明喜好，没有自个憋着生闷气。失忆到坦率很多，从前……
　　“这是宇智波佐助，嘛…算是弟弟。”

　　“谁是你弟弟？”什么鬼弟弟啊！
　　“我的生日在二月。”我比你大，还没说是你祖宗呢。
　　“(╬￣皿￣)我不是说年龄！”

　　“弟弟？”因陀罗有点犹豫，搭着阿胧的肩膀，迟疑的开口询问。“你们刚才说的鼬，是晓的宇智波鼬吗？他之前和弟弟打架……”
　　“你认识？”阿胧很意外，又有些了然。

　　“他爱吃丸子，请我吃丸子。问了很多话，就走了。”因陀罗的陈述很随意，完全没有感情的起伏，但最后出于‘某种原因’补充。“丸子好吃，叫三色丸子。”
　　“-_-||鼬桑大概在套你消息，他是木叶暗部出生。”

　　因陀罗沉默数秒，‘看’向阿胧问。“他是坏人吗？那我…将他丢掉？”
　　阿胧呆呆的扭头，翻译了五秒时间。“你是说…你救了他？”

　　“他请我吃过丸子。”
　　“……”
　　“……”
　　“……”
　　（很久以后，蛇佐很惯着鼬吃丸子，顺便让他多请人吃丸子。）

　　就在不久之前，绝喊因陀罗去看戏。他能感知过鼬和佐助的查克拉，他们在进行死斗。虽只是寥寥几次见面，因陀罗也不讨厌这孩子。他不懂两兄弟为什么打架，用的招数都能叫出名字来。等宇智波鼬倒在地上，他就先绝一步过去收尸（绝：我拦不住。）。

　　“那孩子、感觉不坏。晓的人…也感觉很奇怪。”因陀罗不清楚他们的善恶，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颜色。
　　阿飞是亲切，看阿胧说他是骗子。
　　当然相信阿胧，她说的话肯定都对。
　　我救错了吗？
　　要不要拿出来……找个地方埋了？

　　“那孩子吗？你的直觉真可爱呢。”阿胧揉揉他的炸毛，他从能在需要时出现。只有那一次…那一次造就他们之间，变得几乎永别。
　　是啊，宇智波都是孩子。
　　会下意识感觉血脉相连的温柔。

　　蛇佐呆呆的转过脸，声音都在颤抖。“你说鼬还活着？”
　　哥哥还活着吗？
　　唯一的血亲还活着？

　　因陀罗配合的贴着她，让阿胧揉炸毛，一脸无辜的‘看’向蛇佐。“我发现他还没死透，就用时空封禁停止他的时间。”
　　鸣人&小樱：？？？
　　卡卡西：听得懂，也不懂。
　　二助：术好高级的样子！
　　蛇佐：鼬活着，他活着，活着，活着……

　　阿胧懵逼抱住炸炸的脑袋，心中只剩下一个感叹：66666，禁术大佬的正常操作！

　　“鼬在哪？你把鼬放在哪？”蛇佐激动起来，想要揪住因陀罗，却被阿胧挡住。隔着她审视因陀罗，一刻都不想等。
　　“不能拿出来，阿修罗不在，他解封会死。”因陀罗微微蹙着眉，头开始有刺痛冒出来，细细的刺痛很磨人。他好像不是第一次用这种术？
　　我的手有血？
　　谁的血好烫！

　　“怎么啦？”阿胧担忧扶着他，突然站不稳？
　　“阿修罗…是谁？”怕阿胧会担心，因陀罗转移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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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
尼桑！
阿修罗哭晕在厕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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