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冷饮的水无月》红尘不灭

12、一人分饰两角

　　阿胧拒绝和斑交流，他似乎陷入某种，自己疯狂爱他的幻术。仔细想一想有哪里不对？她对斑怎么样过吗？难道是她偶尔看过去的眼神太暧昧？
　　【Σ┗(＠ロ＠;)┛我这算是把老公的转世渣了？】
　　【怎么办？怎么办？】

　　“阿雪？是哪里不舒服？”斑不知道她怎么精神恍惚？
　　“我头有点疼。”阿胧浑身发软，头晕目眩撑着地面，一下子撅过去。朦胧中好像听到斑在骂：千手扉间的技术不好（千手扉间：……）。
　　艾玛！好可怕，我不是故意的！

　　阿胧就这么醒过来，看看小小的手，嫩滑的肌肤松口气。有点想去确认‘水无月胧雪’的事，自然要跑去找佐助。看到他一大早就爬不起来，躺着半响不动弹一下。衣服都变成湿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脱水，斑下手还真狠。
　　“佐助酱？”
　　“呼~呼~呼~”佐助喘了几下，显然移动很困难。

　　阿胧叹息一声，还好早有准备。给他擦擦汗，怜爱擦把脸。又拧开瓶盖，让清水降温，示意他张开嘴喝水，叮嘱不要呛到。
　　咕噜~咕噜~
　　佐助乖乖的喝水，像毫无感情的吞咽机器。

　　一壶水都喂完了，阿胧就开始用医疗忍术给他治疗。以及白哥做的早饭，发现佐助一句话都没有说，拿筷子的手还有些抖。
　　“休息下，去找卡卡西老师继续修炼。”
　　“我……”

　　“他会担心你，相信斑也有别的事做。”阿胧递出一瓶药，这是恢复体力、查克拉的小药丸。千手家出品的配方，各种珍稀药材配置的。“抵两年的租金噢。”
　　“好。”佐助握着小瓶子，他知道阿胧不会坑他。当然也知道，斑也不会守着他。“雪，我把那家店铺…送给你？”

　　“……也好。”阿胧愣愣垂下眼睑，这孩子是想谢谢她。
　　“我…我不是…”佐助忽然觉得做错什么事，像在用店铺了断什么一样。

　　“我知道。我没有弟弟，但是…佐助酱很可爱。”阿胧晕开大大的笑容，拍拍他的肩膀，转身进入镜子一闪一闪的消失。“快去吧，我还有事（斑出来啦）。”
　　“……呜！”佐助头疼的捂着脑袋，他只是觉得阿胧给找了好老师，想补偿一下她的损失。可他什么都没有，就剩下那张地契啊。
　　【女孩子好难搞！】
　　【我宁愿再被斑揍一顿！】

　　斑早在阿胧过来时就知道，看着两个小孩子闹变扭，忍不住想起从前的自己和胧雪。她从不让他为难，也从不让他尴尬。
　　【胧雪为何秽土转生之身昏迷不醒？】
　　【千手扉间那垃圾…怎么偏偏在她身上出错？】

　　而这边阿胧知道‘自己’昏睡不醒松口气。她不懂自己的‘前世’被转生，为什么能把她本身的灵魂召唤出来？这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斑不会召唤第二次了吧？】
　　【早点让他解除秽土转生！】
　　【真可怕，昨天…差点没控制住掉马！】

　　“欢迎光临！”
　　“一杯奶茶，外带。”
　　“来杯可可奶，冰的，热死啦。”
　　“特大份刨冰！”

　　“是，麻烦上！”
　　“请稍等，请用！”
　　店员忙得不可开交，阿胧看着乖乖打工的砂隐村三人，莫名觉得他们很安宁。听闻、他们一天可以吃三份冰饮，每次都点不同的。用心的学习怎么做冰饮，特别热情高涨？

　　但店面对面却有个银发忍者，明显是在等她，多半是为佐助。大蛇丸虎视眈眈盯着佐助，卡卡西担心理所当然。他走过来挂着懒洋洋的笑容，却藏不住悲伤。刚才…一定想起了别的事。
　　“哟~生意兴隆啊。”
　　“是大家照顾小店。”

　　“连打工的人，都四海皆有。”卡卡西弯弯眉，扫过打工的我爱罗，谁能想象血腥味那么重的忍者，在店铺里是个‘三无人设’的少年。
　　“忍者、很穷。”阿胧无奈的摇摇头，连几碗刨冰都吃不起，难怪他们想要发动战争。“一切战争截因欲和穷而起，难怪砂隐村总咄咄逼人，物质和精神都穷。”
　　卡卡西：怎么扯到穷上了？？？

　　卡卡西将因寒暄而走远的话题扯回来，他可找遍了木叶没有看到佐助。昨晚半夜时分，接到小姑娘的传信，佐助可屁颠颠往村子里赶。
　　“佐助酱昨晚就回去了，若没有去那边，大概…在宇智波旧地吧。”阿胧‘诧异’的看看他，思考一下回答这个问题。“卡卡西老师回去吧，佐助酱说不准已经去你们修行的地方。”

　　卡卡西带着手套的手指动了下，佐助的心病他当然知道，木叶的上忍就没有不知道的。那孩子的确没隔几日，就会去那边修炼、看看。
　　“这样啊。”卡卡西用笑容掩饰了担忧，不详的预感从大蛇丸出现就没停下过。
　　“会没事的，卡卡西老师。”阿胧将他往常买的甜品送上一份，笑容比他更治愈。
　　卡卡西：-_-||安慰人被安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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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睡熟的阿胧睁开眼，她的表情再次裂了。她又看到了宇智波斑，而且还不是影分、身，是本尊在旁边闭目养神。
　　“阿雪，你醒了。”斑睁开眼睛，站在她面前看看。现在没有轮回眼，也看不出是哪里出问题。

　　阿胧沉默几秒，决定找回‘水无月胧雪’的族长人设。冷淡又不失礼貌的看着他，带着矜持和骄傲，少了从前溢出的眷恋。“我记得…你从来直呼我名字的。”

　　“你不满意？也是，连仪式都没有，也没上族谱，是我亏欠你。”斑知道名分的重要，‘嫁’是女子嫁入男方，正式改姓成为男方家的人。胧雪这样…其实不算真正嫁给他。

　　“斑…我那时，不是这个意思。我从没想过……”阿胧有些难以启齿，她没办法解释，那句‘带我走’不是跟斑说的。斑怕以为她摔坏脑子，或是被秽土转生弄得记忆错乱。

　　“我打扰你是为确认一件事。”斑不在继续说婚事，这是已成定局的。胧雪醒来得问清楚关于无限月读，她到底知道多少？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多年前就调查过，水无月并没有这方面的消息。

　　阿胧才知道他在意什么，这个狗男人原来想套话，技巧可真欠缺。“知道个大概，宇智波可能失去了记载。水无月这个姓氏的命名，是创造宇智波氏族的人。”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两族有亲？”

　　“关于宇智波和千手的起源，我们也知道一些。每一任族长都会被传话，若遇上险境可求助于宇智波。只是断交太久，两族早已失去关联。”阿胧告诉斑一些消息，比如忍宗的起源，宇智波和千手关系，以及当年的继承人事件。甚至包括了尾兽的起源，和大筒木辉夜的事。
　　有非常可怕的敌人，宇智波带着庇护的水无月迁居水之国，那时还是一座孤岛。但后来宇智波见岛上能安居乐业，就带着族人回到大陆奋战。从此，两族断绝往来。

　　“你为何不说？”斑不懂她为何从不提起，若知道两族的关系，不至于最开始那般戒备，每当她有动作就放杀气。
　　“水无月只是个无名小族，宇智波乃忍界豪族。斑…你第一眼看我，就认定我攀附之心。”

　　“我是…”斑张张嘴没有撒谎，他一开始的确这么认为。他不喜欢功利心太重的人，胧雪就是这种人。她说话很漂亮，很会恭维人，他宇智波从不会这样趋炎附势（阿胧：社交礼仪不懂？）。
　　渐渐体会到会说话的好处，胧雪可以在贵族和木叶各族里周旋。水无月很快成了木叶的财神，他们这群就会打架的大老粗，也体会有钱用的快感。
　　她绝不会为利益出卖族人，出卖木叶，这是她的底线。她精明算计下，那维护族群的心。甚至对他深深爱慕，却从不置一词，脾气那么好，温柔对木叶的孩子好。

　　阿胧温和笑笑，她并不曾怨过。戒备这是人之常情，忍者联盟随时都怀疑对方使绊子。对于自己和因陀罗的后代，她当然是宽容的。何况斑是因陀罗的转世，她就更不会生他的气。
　　“宇智波对水无月有恩，几百年的庇护之情，能偿还一二也算是……”

　　“阿雪，我从未介意过身份。决定娶你，也不是一时冲动。”斑握着她的手，让她不用继续。他早该这么做，早该庇护她，早该掳走她。“你待我的心，我一直知道。”
　　“……”阿胧差点喘不上来，她打了这么久腹稿，就差临门一脚——被打断！

　　从认识因陀罗开始，阿胧就知道要掰正一个死脑筋的男人不容易。她现在根本没办法解释，没办法打破斑脑中‘你爱我入骨’的人设。
　　阿胧：自闭，自闭，自闭！

　　斑见她‘又不好意思说话’，抱着她说起无限月读。通过水无月的记载，一切就更清晰合理。原来六道仙人的力量分成阴和阳，就是宇智波和千手，难怪两者合一能变成轮回眼。
　　阿胧：（傻眼）等等。

　　这么说来他就是在重现下一个六道仙人，和六道仙人仙人创造新的格局。他得到那无与伦比的力量，能拯救世界，让大陆再也不会变成战场，让每个人都成为人生赢家。
　　“我来斩断这世界悲伤的锁链。”斑笑得像个孩子，让阿胧难以接受。
　　阿胧：？？？

　　等完成这个理想成了救世主，就将她和泉奈，从黄泉地狱接出来，将他们都复活。水无月的族人不用进去，他们根本不会发动战乱。他们‘一家人’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守护这个世界的和平！
　　阿胧：(╯‵□′)╯︵┻━┻我还该谢谢你看得起水无月？

　　斑终于对六道的力量得出正确解释，原来是分开的力量融合在一起，就是阴阳结合得森罗万象。他得到柱间的查克拉许久，现在到不是不能用木遁，就是这秽土转生的身体不太行。
　　“等以后…轮…阿雪？”斑正愉快的说起轮回眼，发现胧雪已经睡过去，才从解说石板的话题抽出注意力。蹙眉检查她的身体，得弄清楚昏睡的原因，才能解除秽土转生。
　　“ZZZZ……”听书不如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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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难》
阿胧睡得很舒爽，当太阳洒入房间，她懒懒伸个懒腰。起身拉开了窗帘，看着外面的日出。揉揉太阳穴，重重叹一口气。
宇智波的脑回路！
我真给你们跪了啊！
素手捂着脸，落下一行心酸的泪。“天空好蓝，真特么蓝。”
我真特么难。
门外的水无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