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冲在二战的流金岁月》子晓

106、叶冲说什么方法，你要么赶紧说，要么就不说

　　利益的争夺，到了最后，避免不了赤膊上阵。随着利益的扩大，这种争夺变成了雪球越滚越大，参与到其中的包括人、事、物也就越来越多。
　　再加上全球经济的衰退，更是加快了这种争夺的进度，最终导致战争的不可避免。毛先生在1936年作的论述说得不错——战争规律是发展的，只有研究这种规律并运用这种规律，才能获得战争的胜利。
　　除此之外，我们还得记住一点——利益是战争的起点，而战争也将因利益而终止。
　　——叶冲《战争的本质是掠夺资源》1939年12月

　　“既然说到国共合作，焕哥，那你就把另一方的情况也一并说说吧！”叶冲听完渝舟介绍后，对着吕焕说道。
　　“今年以来，红军方面的首要任务就是推动国共两党合作，建立全民族的统一抗日战线。”
　　“去年十二月毛先生在陕北的红军大学发表了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演讲，从以下五个方面对当前中国的革命战争进行了论述与剖析：
　　一、如何研究战争
　　二、中国共产党和中国革命战争
　　三、中国革命战争的特点
　　四、“围剿”和“反围剿”——中国内战的主要形式
　　五、战略防御”
　　“全部资料我已经快整理完毕，随后就给您送来。主子，这是一篇值得阅读与研究的文章，建议您仔细阅读。详细的我不在这里述说，但有几个点值得在此先提出来，供大家思考。”吕焕说起这件事时，声音里有点激动，他是一点都不在意空山、石上等人这时候的心理状态，仿佛自己得到了不可多得宝贝一样，忍不住心中的欢喜，想对大家分享自己的喜悦。
　　叶冲抬手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双手捧着茶杯，整个身子向后靠去。
　　“在这篇文章中，毛先生提出：战争规律是发展的。他说战争——从有私有财产和有阶级以来就开始了的，用以解决阶级和阶级、民族和民族、国家和国家、政治集团和政治集团之间，在一定发展阶段上的矛盾的一种最高的斗争形式。”
　　“不知道战争的情形、战争的性质、战争和战争以外事情的关联，就不知道战争的规律、就不知道如何指导战争、就不能打胜仗。”

　　“毛先生说战争的目的在于消灭战争。他说战争——这个人类互相残杀的怪物，人类社会的发展终要究把它消灭。”
　　“文章中提到：战略问题是研究战争全局的规律的东西。要找到战争的规律，并运用这些规律……；提出我们不能要求事实上的常胜将军，这是从古以来就很少的。我们要求在战争过程中一般地打胜仗的勇敢而明智的将军——智勇双全的将军。要达到智勇双全这一点，有一种方法是要学的，学习的时候要用这种方法，使用的时候也要用这种方法。”说到此处时，吕焕卖了一个关子，直接停了下来。他含笑看着大家，迟迟没有开口。
　　“什么方法，你要么赶紧接着说，要么就不要说了。不用在这里吊大家胃口，这很好玩吗？”最后，还是叶冲看不得大家想听，却又不想开口催他的表情，直接开口说道。
　　“还有，注意用词的精准与准确。”
　　“你们还真是无趣啊，明明好奇，偏不肯问。好吧，看着小冲的面上，我就不吊你们了。毛先生说：方法就是熟识敌我双方各方面的情况，找出其行动的规律，并且运用于这些规律于自己的行动。”
　　“他说许多国家颁布的军事条令书上，都指示了‘按情况活用原则’的必要，又都指示了打败仗时的处置方法。说前者是不要指挥员因死用原则而主观地犯错误；后者是当着指挥员主观地犯了错误，或客观情况起了非所预料的和不可抗的变化时，告诉指挥员怎样去处置。”吕焕听叶冲说话，不甘心地说了几句后，就把方法说了出来。他说得到是痛快，却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里带出了一丝崇拜之意。

　　会议室里的众人眉头都皱了起来，就连叶冲也轻皱了一下，旋即放开。
　　“行了，这件事就此打住，卷宗整理完毕后就送过来，我会仔细阅读的。”叶冲见吕焕有越说越来劲，会议室诸人脸色越来越白的趋势。特别是空山等人，那眉头都快能夹死苍蝇了，才轻咳两声，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让他将卷宗尽快整理上来。自己会听取他的建议仔细拜读的。
　　“往下说吧！你和竹暄谁来？”叶冲把杯子放在桌上，看了吕焕和竹暄一眼。
　　“焕哥，你还是先歇息一下，我先来吧。”竹暄见吕焕现在的情绪迟迟无法平复下来，遂接着叶冲的话说道。
　　“前线上，国共双方的战争使参战人员都产生了较大的抵触情绪。而上海爱国会沈钧儒、王造时、李公朴、沙千里、章乃器、邹韬奋、史良等七君子事项，在全国激起了很大的波浪。中国共产党和各界人士展开了声势浩大的营救运动。”
　　“本月11日在江苏省高等法院的开庭审讯中，七人坚持抗日救国立场，对国民政府指认的
　　‘李公朴等自从非法组织所谓'上海各界救国会'后，托名救国，肆意造谣，其用意无非欲削弱人民对于政府之信仰，近且勾结'□□'妄倡人民阵线，煽动阶级斗争，更主张推翻国民政府，改组国防政府，种种谬说均可复按。’的罪行进行了强力反驳。”
　　“邹韬奋愤怒指出：‘故意罗织，入人以罪。’，曾任律师的沙千里感慨地说：‘我们万不料侦查了四个月之久，起诉书理由竟然如此空洞、歪曲，真是污辱了国家，污辱了神圣的职务。’”
　　“江苏省高等法院庭上并没有做出结论，将审判推迟到25号进行第二次复审。”竹暄在得到同意后，开始汇报自己分管的相关信息。
　　“嗯，这件事跟进一下，头两天，我有说过，25号我要去听审，你们把这个行程安排下去。”叶冲点了点头，再次说道25号自己将去江苏省高等法院现场听审一事。让他们做好出行准备。

　　“我们得到消息，上海地下党方面，最近损失了三队人马，三个交通站被梅机关和76号联手挑了。一人死亡，两人被梅机关逮捕。有可靠消息传来，另有四人重伤，现在上海能做重大手术的医院都被梅机关和76号派人控制或者监视了起来，布好了口袋，正等着有人闯进去。”竹暄见叶冲不再吩咐事情后继续说道。
　　“哦！说到梅机关，石上、小野，会后你们和阿暄一起去梅机关要人，让他们给我刑讯精锐；顺便去看看被捕的那两人，就说我好奇，你们看了回来，说与我解闷。不妨透露一下，我对他们有些不满，看看他们的反应是什么？”
　　“若他们敷衍你们，也不必当面说破，记住你们眼中看见的，耳朵听见的。回来后，我们再议。”叶冲听他说起梅机关，想起昨天之事，对着石上、小野和竹暄三人吩咐道。
　　“对了，你们安排人查一下昨天与那四人对持之人，由阿暄负责，查到的所有信息只对我汇报，其他人不许探问，违者杀。”最后，他又想起什么，跟着下了另一个道指令。
　　“诺”石上、小野和竹暄三人齐声应诺。纷纷答应下来。
　　“小野、松间、舟哥、焕哥，你们抓紧时间给我撬开他们的嘴，不用顾忌太多。那些人怕是都在等着我出招呢。”叶冲冷笑了两声，说道。自己脑海中的预感波动越发强烈起来，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算计着自己。说真的，他也比较好奇，这些人还想用什么手段来试探自己的底线在哪里。他一边心烦着，一边也期盼着。与自己斗，总比这群人把主要精力放在对中国的战争上面来得好。

　　“阿暄，舟哥手上在组建探险队，八月份‘迷失的荷兰人金矿’之行，你来负责，从美国调一些人先到亚利桑纳州去，把四周情况都给我摸一遍。”叶冲将八月份与西皮宏谈定的事情交给了竹暄主办。
　　“诺”竹暄诺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记下来，随后就会照指令进行计划。
　　“另外，各部队布防情况直接递卷宗吧，不用在这里说了。缺资料的，小野、松间你们两人到陆军和海军参谋部去调。顺便摸一下，这两部哪些是敌人，哪些是朋友，哪些又保持了中立。”叶冲右手狠狠敲击了一下桌面，对着小野四郎和松间照两人下达了另一道指令。
　　“是。主子，对敌人我们可以先出手吗？”小野四郎先答应了一声，然后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现在是军人这件事了。”叶冲扫了他与松间照两人各一眼，冷冷地问道。然后，见他与松间都低下了头才缓缓说：
　　“别给我乱来，从今天开始，你家主子我的军人身份已经被做实。恐怕有些人会千方百计地想着用军令来压制你家主子我。怕都瞪大眼睛，等着咱们犯错呢。”
　　“当然，也不能丢了咱们的气势。明说暗说，反说正说，你们自己合理拿度，给些必要的警告还是可以的。”
　　“此事不用再讨论，向下继续吧！”叶冲说完后，吩咐汇报继续向下进行。

　　“我们得到的消息显示：中共中央机关于今年1月13日迁驻延安；同月21日，在延安的抗日红军大学改名为抗日军政大学，简称‘抗大’；29日，期刊《红色中华》从352期改名为《新中华报》。另外，在1月，中共红色中华通讯社改名为新华通讯社……”吕焕接过竹暄的话，开始逐一过红军方面相关信息资料。
　　“回主子，据苍叔那边传来消息，满洲水利建设局局长本间德雄根据关东军司令部要求——5年内在松花江上建成18万千瓦的水电站，制定了修建丰满水力电气发电所的规划，已于4月正式开工。因满铁对其进行了重大投资，我们也派了监理人员过去。苍叔请示主子，是否需要加派人手，根据规划来看，建成后该水电站将成为亚洲规模最大的水电站。”石上在吕焕汇报完毕后，接着将苍叔传来的事项单独拎出来报给了叶冲。
　　“回传消息，说等我到新京后再说派人的问题。前期让他们给我把钱盯住了，别让人贪了去，必要的时候，可以杀鸡儆猴，剁掉一批人。”叶冲眉头细锁，仔细想了十来分钟后，有些杀气腾腾地说道。既然做民生，那就想法让他们好好地做，尽量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自己记得老师曾说过：松花湖的贮水面积居世界第二。在此建水电站可以保护下游吉林、哈尔滨及沿江11个县市，300万亩地，及上千万的人口免受洪涝灾害。同时，水库不仅会形成天然的渔场，且经过水库调节，可满足下游城市供水和300万亩农田的灌溉需要，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现今不管什么原因在此建水电站，叶冲都想他们给出最好的东西，建成最好的水坝，让那方土地变得更加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