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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小师弟,好东西 ...

  •   在镇上灼华也不方便御剑,只好把小白蛇塞自己储物袋里往灵山的方向赶,也算是边逛边回,当舒缓心情了。哪怕换了一批人,镇上还是这般热闹的景象,有叫卖的小贩,招呼客人的店小二,往来的行人,有活着的感觉。“姑娘,新出的话本子看吗”小贩在发呆的灼华眼前招招手,算是把人招回魂了。“行,我自己看看”她可是个看话本子的行家,甚至还自己写过呢,只是碍于清誉没敢印出来卖罢了。灼华翻了翻,过了这么些年,出来的新花样真是不少,叫她这一本那一本地摞。等摸得差不多了,灼华竟从最底下翻出了个土黄封皮的薄册子。小贩见状悄悄附到耳边:“姑娘,那是避火图”。灼华老脸一红,却想起山上可怜的小师弟,还是掏了一大锭银子一齐带走了。
      灼华把书放储物袋后走过一条货铺,又买了点炒瓜子果脯,一些新奇玩意和首饰,预备给胡茶曹熊莫耶莫白几个。甚至有老板娘见灼华娇滴滴的小姑娘一个人在路上走,脑补了什么悲情戏码哭着要往灼华怀里送东西,当然,前提是灼华好看。灼华也不推脱,还试吃了点炒货,只是没想到有点辣,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见快日落了,她才加紧步子往山边走,当然也没忘记往嘴里塞送的零嘴,是黄中带红的空心小炒货,一块一块的,甜中带辣叫灼华停不下来。上了山她就能御剑了,灼华收起零嘴拿手帕擦擦手,径直往练石坊去。这还是灼华第一次到别的山,虽是一个门派里的,但主修不同,每个山的规矩和特色都不大一样。这不,练石坊山口就只有执勤的两人登记别的山的访客,除了一个个小作坊里能听到乒铃乓啷的打铁声屋外也没几个人人走动了。灼华掏出碎了的发插道明身份:“我是陶灼华,归云山的法修,来见曹熊的,可请道友指路?”
      “我知道,陶道友。我是陆洋,随我走吧。”要是是别人,陆洋指定认不出来,不过灼华的英雄战绩在本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在“比试台”这个公共区域洗脑播放很久了,叫他甚至有种打破次元壁见到真人的激动。陆洋不是打杂的,是专精暗器类小巧的武器的。只是今日执勤轮到他了,正好刚修好了个剑修的老婆出来放松一下。等等,陆洋总觉得身边的道友身上散发着难以让人抗拒的味道,就是叫他馋的那种,勾人流哈喇子的味道,甜甜的又有点辣,像极了她本人。陆洋忍不住了,偷偷往灼华那看,却一瞟就见着了灼华腰间的匕首,手把没什么镶嵌的装饰,但弧度顺滑不薄不厚,陆洋比对了下灼华的手,看来是用心设计了的。
      “怎么了?”灼华偏头略向上看,桃花眼湿漉漉的,眼角和鼻尖也有点微红,嘴唇红得叫人移不开眼,还有点肿?像是跟人亲热过一般,这想法叫陆洋身上打冷颤。难道陶道友名花有主了?比起关心明秀宗有多少人会心碎,陆洋更想知道是谁摘了这朵食人花。是的她不仅是全宗门的高岭之花,还是朵惹不起的食人花:“陶道友可有心仪的人?”
      “没有,谢陆道友带路”灼华回答之迅速叫他猝不及防。陆洋觉着陶道友好像很抗拒这事,也不知该如何反应,正好也走到曹熊的屋子了,他也告辞往回走了。灼华也感觉自己的态度有点不妥,可听着“心仪之人”脑子里就是那个每日梦里戳自己心窝的男人,还看自己跟看蚂蚁一样,叫她牙痒痒,实在是控制不住。
      灼华深呼吸几次才平复下来,叩了扣门:“曹师兄,我是灼华”。曹熊一停,洗了把手,匆忙地套了件外衣才开门:“陶......陶道友,进来喝点茶吗”。虽然屋里没有茶,曹熊还是这样问道。“不了,等下还有别的事”灼华想到等会小师弟羞红的脸就忍不住地嘴角上扬,让曹熊看得满脸通红招架不住,“发□□试了,至少能抵挡元婴以下的修士一击,莫耶可是下了杀招都被你挡住了”曹熊听到这也严肃起来:“那师姐觉着有什么可以改进的吗?”灼华用手指卷自己耳边的一缕发丝,卷了又放放了又卷,肤如凝脂手腕皎白,手指尖尖透粉,像是在玩捉迷藏,叫人的眼神全吸引过去了,“纤纤软玉削春葱”也不过如此。“......就是可惜这发插这般漂亮,碎了,连头饰也做不成”。曹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盯着灼华的手只管点头,等灼华塞给他两本武侠话本和五香味的炒瓜子离开才反应过来。曹熊没想到,自己也能知道“美色误人”的滋味。
      灼华回到归云山,却不知小师弟住在何处,对着全是新弟子的屋子很是茫然。“你知道姜朝露在哪吗”灼华秉持着不懂就问的精神在门口像黄金矿工一样抓了三个弟子,算是问出了答案。核桃为了案例姜朝露愣是下了血本,给他单独安排了一间自己旁边的屋子。其实核桃是想两人一间的,只是姜朝露说啥都不肯,只能退而求其次。灼华落了个空,感觉肚子有些坠痛却也是白着个脸来了小师弟门前。问就是,来都来了不调戏下小师弟生活还有什么快乐。“师弟~”灼华只觉得自己像诱惑穷书生的狐狸精,和小师弟本弟想法不谋而合。
      “灼华师姐”,姜朝露乖巧地露出半个脸,羞答答地像是怕被糟蹋的黄花闺女。“师姐能进来喝茶吗”,灼华见师弟越是躲躲藏藏越是想调戏,问归问也没打算征求同意就暗自把门撑开叫师弟无处可藏。姜朝露暗自使了吃奶的劲也只能眼睁睁开着门户大开,自己也不能藏着半张脸了,只好咬牙切齿地请师姐进来。灼华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有坐垫的椅子上,只是这个坐垫上面还绣着桃花,叫她好生熟悉。再一看,桌侧挂了个鱼型的小酒壶,墙那还立着个树干一样形状但打磨圆滑的挂衣架,和自己的,一模一样。???灼华接过茶杯却越看越心惊,眼都不知道往哪摆。想放空却不自觉地瞄到了自己的同款睡帽。
      救命!!!灼华差点杯子都没拿稳,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乖巧中带着冷清的小师弟,怎么也联想不到他怎么刚入门一个多月房里就这么多她的同款,莫非是跟踪狂,变态,要把自己禁锢了做鼎炉,知道自己妖身就会把自己做暖床的灵宠,还是入魔了把自己弄进魔偶里酿酿蹡蹡。呜呜呜她再也不调戏小师弟了。天不怕地不怕的灼华第一次尝到了恐惧的滋味。小师弟姜朝露对此浑然不知,只见师姐反常地安静,把下山送他的伴手礼给他了就捧着杯子四处看。是的,灼华下意识的已经把春宫图给他了,只是压在了零嘴和其他玩意的下面。
      等等,四处看?姜朝露真是有苦说不出,核桃不止一次强调不能叫灼华本人知道后援团的存在,难道自己就要背这个锅了吗?“师姐,你认识何涛吧”刘葛河涛,就决定是你了,“是核桃很仰慕师姐,天天叫我学习师姐,这些东西也是他给的”姜朝露甚至挤出了委屈的眼神,小脸一垮,嘴巴嫩嫩的,撅起来好不无辜。也是,小师弟清心寡欲的,怎么会专门做自己的同款呢,灼华这才松了口气并暗自把核桃拖入黑名单。
      危机解除了,天晴了雨停了灼华又行了,她露出标准的八颗牙的笑,叫小师弟心肝直颤,害怕的那种:“师弟,师姐这次下山可给你带了好东西,不看看吗”。灼华捧着杯子喝了口热茶,只觉得一股暖流进了肚子,算是舒服点了。姜朝露狐疑地一层一层往下拨,最上层无非是果脯瓜子类的打打牙祭,犯不着师姐笑成这样。往下是小孩玩的拨浪鼓卡片弹弓之类的,糊弄小孩可以,但老狗13表示不屑。就这?姜朝露却摸到了本册子,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姜朝露看向师姐,师姐却笑得更灿烂了,要是换作旁人早被她迷得颠三倒四,点火戏诸侯了,可他只觉得不安。他慢慢地往外抽,只见土黄的书皮上印着“春色满园”四字,叫他迷惑而好奇。“师姐,什么春色满园?”
      “春色满园就是满园春色啊”,灼华只顾惬意地喝茶水,在那和师弟打太极。他只得硬着头皮往下翻,好家伙,可不是春色满园吗,都不穿衣服还百花齐放门户大开,穿了的也是半遮半掩能看光的全见着了。平心而论,内容真算启蒙级的,只是姜朝露本就匮乏这些知识,还有明秀宗貌美一枝花的师姐在盯着他看,怎么不叫人浮想联翩。饶是纯情如师弟,脑子里都脑补出了“师弟还是不懂吗,那师姐来教你好了,先学哪一面”的限制级画面。
      “师弟”,灼华见姜朝露脸上红得厉害,都有点的担心了,正想说点什么,却听师弟说:“师姐不可以,不可以的”。他越说声音越小,脸都要埋地里了。嗯?什么不可以?灼华只以为是册子里内容太刺激了,还打算下回好好把把关,怎么知道小师弟脑子里的更刺激。她只好安慰地摸摸师弟的头,温热头发还软软的,可以说手感很棒了:“下次师姐不买这么刺激的了,师弟慢慢看,师姐先回了。”
      姜朝露受十二岁身体的影响,脑子和身体都迷糊着呢,那还反应的了师姐连下次都打算好了,只是迷迷糊糊地点点头。直到师姐快走到门外了才见着师姐屁股上有大片血迹。再一看,师姐坐的垫子上也红了一片。莫非,师姐下山做任务受了伤吗,都不包扎下就赶来啦,而且这出血量,难怪师姐脸色惨白。他脑补了一通,也顾不上自己垫子不干净了,急忙叫住灼华:“师姐,你受伤啦”边说,姜朝露边晃晃手里的垫子。
      灼华听声回头,见垫子上的血色,脸上一白随即羞红到耳边。“你放下,我......我没伤”,灼华咬牙切齿地看着无辜的师弟,一腔祖安话吐不出来,羞愤地捂着屁股往外走,“我回房休息了,不许外传”。姜朝露一头雾水,看垫子上的血迹:就坐了一会就这么多血,伤势不轻啊,怎么说没事呢。左思右想,他还是敲了隔壁的门,以“他有一个朋友”为开头向核桃寻求答案:“我有一个朋友,他的师姐流血了,但却说没有受伤,你怎么看?”
      “要么是怕你的朋友担心,要么是......来葵水了”
      “来葵水?”
      涉及了只是盲区的姜朝露被迫补了女性这种生物来葵水后会多么易怒和虚弱,要吃什么不吃什么之类的,一通下来他只觉得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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