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籃球同人]BG－檸檬冰沙》瑀黎

22、第２２Ｑ寒天水果凍－她與海洋動物（上）

　　「好多魚！」走到海底隧道，遠遠看見拱型透明天花板的魚群，小瞳驚呼著，拉著冰室衝到玻璃前。手被握緊的冰室先是上半身肢體僵硬了一下，反應過來，在瞳後方腳踩小碎步跟上。他看著整個人貼近玻璃的小瞳，他眼裡的她興奮得雙眼放大、目不轉睛，嘴微微的咬合，像是在與魚群低語，彷彿奇幻世界裡的少女主角，擁有和動物溝通的能力，看著她，他不自覺的也發自內心的彎起嘴角。
　　和她一起盯著魚群大約十分鐘後，他微笑著打破沉默：「小瞳很喜歡嗎？」
　　她繼續盯著魚群，沒有轉頭的回答他：「很羨慕魚，可以在海中自由自在的游來游去。」她清澈的眼眸凝視水中，像是要進入其中融為一體，柔和的像空氣，在身邊、看不見，卻又不可缺乏，少了就無法呼吸。青澀的小小的她，內心那平凡的嚮往，令人唏噓。

　　兩人就這樣在隧道站了二十多分，她看魚，他看她。直到一旁的家族旅遊團，拍照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考。「我也要和那個魚拍！」幼小孩童咬字不清的聲音點醒了沉思的冰室，他也想和她一起拍照，紀錄與她一起的此刻，保存到永遠。
　　「小瞳，我們來拍照吧！」冰室加大了握著她手的力度。
　　「好啊！」小瞳從凝視中回神。
　　「妳想先在哪裡拍呢？」他一直以她的意見為主，引導著她說出自己的渴望。
　　「我想拍到那個粉紅色的珊瑚和魚……」有些什麼，在朝夕相處中，逐漸改變，她的話語在增加。

　　他放開了她的手，拿出迷你腳架兼自拍棒，計算距離、擺好，替她拍照。
　　前三張照片，她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只會呆站著，冰室繼續引導著她，他拿出手機：「妳要不要試試這些動作？是最近的服裝模特很流行的……」
　　「像這樣嗎？」小瞳先試了一個：對鏡頭的方向側站著，頭轉向鏡頭，眼神迷離，微笑著，舉著雙手，手指在鎖骨前交錯，像是在玩手指時被捕捉到畫面，天真無辜的樣子。
　　「……嗯！我要拍囉！」冰室失神了片刻，他的專注才回到相機上。
　　這張拍完後，冰室：「下一個試這種吧？」這次他的手機螢幕上，是雙手一高一低在頭邊的貓拳，樣子十分可愛。
　　拍了五張後，小瞳走向冰室，兩人一起看著照片，看著看著，小瞳嘟起嘴：「都只有我呢。」
　　「嗯，那我也來！妳幫我拍，照相要按這裡……」冰室看著開始學會主動撒嬌的她，笑得燦爛，教導她使用相機。之後他們就這樣一個接著一個的輪流拍下去，拍了十多張。

　　「哎呀，我們幫你們拍吧？」背著專業攝影器材，路過的中年夫妻打斷了他們，丈夫出聲，妻子在背後微笑著。
　　「诶？」Ｘ２，冰室和小瞳雙雙出聲。
　　「兩個人一起出門，一張合照都沒有的話，不是很可惜嗎？」攝影師夫妻中的妻子右手捧著臉頰，慈祥的微笑著說。
　　小瞳縮到冰室身後，拉拉他的衣角，冰室回頭，對上她點點頭。冰室再轉回頭，對親切的這對夫妻道：「那就麻煩兩位了。」
　　「你們站過去，小妹妹妳挽著他的手……對，就是這樣，很好，笑一個！」專業攝影師不愧是專業攝影師，指揮著兩人動作，拍出來的照片也精緻。這對夫妻替他們拍了幾組。
　　「小情侶很可愛呢！男孩子帥氣，女孩子溫和。」拍完後，攝影師夫妻中的妻子稱讚著冰室那漂亮的長相。
　　「那個！我們還不是－」冰室被誇的慌了。
　　「她脖子上的是男款圍巾吧！」女攝影師笑得曖昧，繼續說。
　　「她都拉著你的衣角了，小夥子再加把勁！」男攝影師右手拍上冰室的左肩。
　　這些話小瞳沒有聽見，拍累了的她，繼續盯著魚群，雙手搭在玻璃上，目光閃閃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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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站是看鯊魚，這區是一大片的落地窗，像電影院的螢幕，旁邊有階梯舞台，整點鐘會有３Ｄ投影和解說。小瞳在玻璃前，盯著繞圈游泳的鯊魚。
　　「麻麻！好可怕啊啊－」
　　「嗚嗚嗚……」
　　「我不要再來了！」
　　游來游去的鯊魚張開了血盆大嘴，四周的小男孩、小女孩們被嚇得尖叫哭泣逃散，小瞳卻更向前一步，觀察得更仔細，她旁若無物，從鯊魚嘴中的牙齒看到背鰭，看得鯊魚都認為被挑釁，直衝衝向她游過來，隔著玻璃，與她近距離接觸。她對著牠笑了笑，鯊魚。有些累了的冰室，先坐在階梯座位上，小瞳近看鯊魚，他遠看小瞳。

　　在節目快開始前，小瞳才到冰室身邊坐下。冰室將３Ｄ眼鏡遞給小瞳，小瞳接過，拿在手上，透過鏡片看著地上，看不出有什麼特別。
　　「如果會怕的話，就抓著我。」冰室被她的反應逗笑。
　　「我才不怕！牠很可愛！」小瞳鼓起雙頰，一副你不懂的表情。
　　「為什麼？」
　　「我喜歡牠的強悍，足以自保，和我不同。」她說這話時，與冰室的雙眼對視著，宣告著自己的喜好，堅定信念，豪不動搖。
　　「妳，人家看到鯊魚，都是害怕被牠咬傷甚至吃掉，只有妳，帶入的是鯊魚的視，角。」冰室笑著，握拳輕輕敲了敲小瞳的頭頂。
　　「我並不畏懼死亡，我只怕沒有真正的活著。」小瞳說完這句，就看著前方鯊魚，觀察入迷，再也不發一語。
　　整點的解說開始，兩人戴上３Ｄ眼鏡，安靜聆聽，過程中，她伸手去撈３Ｄ投影出來的鯊魚，彷彿在騷貓咪的下巴。她的身影、她勇於面對傷痕的這份堅強，投在冰室的心上。

　　解說結束，離場前，冰室和小瞳將眼鏡還給工作人員。
　　「終於近距離見到鯊魚了，搭配解說能更清楚了解牠……」開心的小瞳，難得說個不停。
　　「妳很喜歡鯊魚的話，我們的紀念品店有出一款抱枕喔！」聽到這段話的工作人員，對小瞳推薦。
　　「我好想要那個！想去買。」小瞳挽起了辰也的胳臂，她無意識的，潛意識裡模仿了今天見到的小孩對父母親撒嬌的樣子，彌補自己缺乏的遺憾。但在外人眼裡，倘若親密的情侶或兄妹，冰室有些困擾－她沒那個意思，可是他有啊！這樣曖昧不清的舉動，將他的心攪動的七上八下。
　　他表面故作鎮定，像哄孩子般的摸頭，提出建議：「那個體積很大，抱著不好活動，等一下還要去摸海星，回去前再去買吧！」
　　「嗯！約好了！」她舉起手，和他打勾勾，他覺得自己很難繼續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