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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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员中传来惊呼，蝙蝠侠突然从暗处冲出来将小丑踹翻在地。杰森把耳麦接入公共频道，监听着场内的情况。
还是那些老掉牙的套路，N选一、炸弹、毒气，真真假假，关于生命价值的评判，关于人性，关于哥谭。小丑永远玩不厌这些，蝙蝠侠也从不会妥协，永远“贪心”，永远想解救所有人，却唯独忘了拯救自己。
蝙蝠侠试图用自己的凡人身躯拉起陷入泥沼的哥谭，经过这些年的努力确实已经有成效了，就比如哥谭市民现在不必在刚入夜时就躲进屋子里面。但是那些阿卡姆罪犯，尤其是小丑，他们就是吸附在哥谭上的毒虫，一日不消除，就会有更多无辜不无辜的人丧生，就会有更多的人和家人天人永隔。
“杰森。”埃莉诺拍拍杰森拉回他的出神。
“怎么了？”
“那里。”埃莉诺指着附近的一座水池雕像，“那里有一个炸弹，应该是定时的。”
小丑说他安装了两个炸弹，蝙蝠们已经找到两个，提姆和GCPD已经去处理了，这里怎么还有？
杰森问：“你确定吗？”
埃莉诺点了点头。
该死的小丑！杰森咬牙切齿。杰森知道埃莉诺或许非人，魔法侧的那些东西神秘莫测，杰森相信埃莉诺的感知。
杰森压低声音联系蝙蝠侠，不等蝙蝠侠下达命令就往水池摸过去，那里没人，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另一方向的蝙蝠侠和小丑身上。
杰森把埃莉诺放在路程中段，叮嘱她注意安全好好藏起来。
杰森对耳麦里蝙蝠侠的的厉声制止充耳不闻，调低了音量。
水池里确实有一个定时炸弹，装在密封的塑料箱子里，时间还剩下10分钟左右。
看样子是自己练习过的型号，这没什么大问题。
杰森小心捞出箱子撬开，抓紧时间拆弹。
还有最后一个步骤，杰森呼了口气，忽然发现埃莉诺不知什么时候蹲在自己斜后方，满眼好奇。
“埃莉诺！我不是让你藏起来吗？”
埃莉诺回了杰森一个傻傻的咧嘴笑。
“回去再和你算账！”
杰森回过头，还有最后一步，剪断这根红色的线就行了。
杰森拿着随身带着的小刀，用力割断导线。
但是计时面板没有停下，炸弹有问题！
时间瞬间归零，杰森猛地扭身想要护住埃莉诺，但是□□根本挡不住近距离的爆炸。
那一瞬间杰森好像看见某种绿色的东西掠过眼前，像是羽毛。
随即爆炸声响起。
蝙蝠侠这边，罗宾和戈登刚刚报告两个已发现的炸弹已经处理完毕，另一边就传来爆炸声。
蝙蝠侠有一瞬恍惚：杰森刚刚说他发现这附近还有一个炸弹，所以……杰森！
蝙蝠侠暴怒的拳头砸在小丑的脸上，几下让他失去了行动能力，将他扔给附近的警员就往爆炸声处冲去。
不，杰森，不要再带走我的儿子了！
等蝙蝠侠赶到现场时，想象中的断垣残壁却并没有出现。
杰森倒在水池旁边，只是昏迷了过去，没有受伤。埃莉诺不知所踪，但旁边悬浮着一个由蓝绿色羽毛组成的不规则球体，直径约一米，离地大概十厘米。
蝙蝠侠试探着朝它扔蝙蝠镖，蝙蝠镖直接穿透了进去，球体一丁点反应都没有。
又过了十几秒，球体开始解体，散开的羽毛汇聚成一只飘到从球里落下的埃莉诺手里。
埃莉诺的另一只手里还拿着蝙蝠侠刚扔进去的蝙蝠镖。
蝙蝠侠注意到一些炸弹的残渣同时从“羽毛球”里落下。
“布……蝙蝠侠？怎么了吗？”埃莉诺无辜的眨了眨眼，“我们回家吧。”
“嗯，先回去。”
蝙蝠侠控制着蝙蝠车向这里驶来，把杰森抱到副驾驶上，埃莉诺挤在杰森和大蝙蝠之间，手里摆弄着刚才的那只大羽毛。
回去的路上。
大蝙蝠：“炸弹怎么回事？”
埃莉诺：“嗯……杰森没拆成功，然后就爆炸了。”
大蝙蝠：“你把爆炸控制在羽毛组成的球体里？”
大蝙蝠总是能把问句说的像是陈述句一样——刚开始系统学习英语句式语法的埃莉诺如是想。
埃莉诺：“是哒。”
大蝙蝠：“那些羽毛是什么？”
埃莉诺扬起手里大概15厘米的大羽毛。
大蝙蝠：“它是什么？从哪里来的？都有什么作用？”
埃莉诺皱起小脸，有些苦恼的样子：“它是……羽毛，从我身上来，作用嗯……防水防尘？”
这些回答是好像有点敷衍，但是它对信使来说就像是人类的头发指甲，埃莉诺再成熟一点或许就可以用“禽类表皮细胞衍生的角质化产物”这样的术语来描述自己的羽毛，然后作用是“防水护体保温飞翔等”。
咳，好像串生物课了，我们言归正传。
蝙蝠侠看埃莉诺的样子也不是隐瞒，看来她自己也不清楚。
现在首要的是孩子们的安全，回去后先给孩子们做个全身检查。杰森复活不到两个月，可能会受影响；埃莉诺好像直接挡下了爆炸，也得仔细检查。
然后是阿卡姆的防卫系统，还需要加强，内部人员必须再审查一遍。
……
在回到蝙蝠洞前，蝙蝠侠就在脑海里规划好了后续至少一周的计划雏形。
怎么说呢？不愧是蝙蝠侠！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