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超人]让他降落》橘蛋

142、【番外尾声上】

　　（精力问题，本章及之后所有番外均以大纲形式略写放出）

　　A.【领主】（可能和原作有所改变）
　　一份简历被放在桌面上。
　　叹息声。办公椅转动的声音。
　　“前面两个都不行。这个……”纸页翻动的声音，“还没当上部门经理？”
　　“噢，这女孩儿很有潜力，她还很年轻。能力上她应该能满足你的要求。而且……这女孩儿是辩论出身，不怯场。”停顿，“我希望你不是想让她去做什么危险的事，她毕竟是我们的员工。”
　　“放轻松，卢修斯。我会确保……最终的对象完全自愿。”
　　————
　　这个世界的伯妮丝对小镇没什么印象了。也许是艾伦家因为女儿的骤变决定为她换个环境，或者是男主人的工作调动，或者什么蝴蝶扇动了翅膀，艾伦一家早早搬去了城市中，变卖土地得到的一笔小钱也够乔治·艾伦开间小店，母亲梅恩偶尔打点零工，一家人倒也够用。
　　总之，她和任何的小镇男孩也就没有了交集。
　　她没有“一定要保护什么人”的想法，也就不太认真不太努力——适当的努力还是有的，毕竟她家境不算太好，加上辩论赛拿了许多奖项，最终申到了挺不错的大学和奖学金。
　　顺利毕业后，她也没有去深造某一学科，而是把重心放在应聘大财团的工作上，并成功斩获offer。伯妮丝认为，在美国，大财团们聚拢了全国绝大部分财富，又自然而然有着许多的权力。她没有理想主义者的野心，也没有拼搏的意愿，所以如果要安稳地过上比较好的生活，她就应该努力进这种大寡头财团。这期间，伯妮丝倒是在网上见过一些零星的英雄救人都市传说，这应该都是以讹传讹，伯妮丝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她某天看到了“超人”的报道。
　　这什么东西！还真有会飞的人！伯妮丝大受震撼。不过她上辈子也不太了解超英……是叫超英吗，总之那相关的影片。她立刻开始搜集资料，自己也尝试了半天，最终确认这个宇宙并没有全民觉醒超能力的倾向……她自己（目前）也不是例外，真是太遗憾了，就只好继续当一个安安稳稳平平无奇的社畜。
　　这个新生的叫“超人”的英雄继续出现在新闻中。伯妮丝对其当然有关注，毕竟有这样能力的一个人，又会真切的出现在身边，就好像隔壁街区发生了爆炸，你可以不去关注爆炸产生的原因，但一定想知道这爆炸会不会影响到自己家里。
　　但从新闻里，伯妮丝感觉这个人做的全是好事，哪怕她并不彻底放心，但论迹不论心，一个总是做好事的人暂且应该不会困扰到她的生活，伯妮丝就放下大部分心来，只对这个超人类保留着大体的关注。
　　正义联盟建立。伯妮丝看了看新闻，感觉这的确是大事，但又离她很遥远。不知道各国政府是怎么看的……她漫不经心地想，正义联盟会成为那个各国“团结一致对外”的契机吗？不过看那些英雄的作风，感觉都挺守序，应该不会主动攫取权力，那么地球局势大概不会有太多变动。
　　更深层的动荡肯定有，但是伯妮丝也没渠道知道，她又没从政，对同事们传的各类谣言也总是半信半疑。至少她的日常生活没变动。
　　伯妮丝升职了。
　　伯妮丝调换了部门。
　　伯妮丝成为了新部门的骨干。
　　伯妮丝发现了另一个上升的空缺，她还是懒得拼尽全力，决定在不勉强自己的前提下试试看。
　　正义联盟改名正义领主。超人换上了黑白色的制服……老实说那个白色披风一穿，他好像就多了某种凛然又高贵的魅力。不知道这魅力来不来源于他手握的权势……因为更名正义领主的正义联盟接管了全球的政府，成为了唯一的集权机构。
　　局势突然紧张了起来，而伯妮丝有些惊讶。她在想，权力……之前的那些把正义联盟做成慈善机构的人们，最终还是开始攫取权力了？是发现了之前那种模式的落后吗？是理想战胜不了现实，所以妥协了吗？
　　街上人少了很多，走在上班路上的伯妮丝也要接受天空的监管。说实在的，不就是高科技摄像头监控嘛，只要不在厕所一类的隐私场所，伯妮丝自己倒是可以接受。
　　不过让伯妮丝这种普通人比较放心的是，在权力交替阶段，社会的秩序竟然没有崩溃也没有太多变动，没有什么从天而降的独裁者掳走妇女，也没有什么惊慌绝望的人群抢走金钱。反之，领主们的绝对武力镇压了各类冲突，也直截了当地抹除了犯罪的可能性。除了上班路上人变少了，伯妮丝自己的工作还基本照旧呢！网络上……只能说大家都无心娱乐，崩溃恐慌的言论发酵严重，但没有删帖没有删除资源。
　　伯妮丝看着网上组织反抗领主的聚会游街帖子，心想，就这？帖子还在？那她个人觉得还好。
　　伯妮丝一边适应着新的秩序，一边接到了老板的电话：她被集团领导召见了！传说董事长要从下面挑一位还是几位董秘。
　　面试嘛，伯妮丝还没有怕过。但是，董秘？普通的行政秘书应该不需要调动业务骨干，伯妮丝想，而正经的董事长秘书算执行助理，可以算是公司高层了，伯妮丝很欢迎得到这种锻炼机会，还能一窥高层如何运筹决策，但……伯妮丝想到一些潜规则的事，不由得皱起眉头来。
　　虽然她并不是什么美艳绝伦的尤物，但潜规则一类的压迫本来就和受害人容貌没有直接关系。如果是其他时节，遇上这种事情大不了辞职（虽然非常亏），凭她的能力履历大可在别的公司拿到不错的岗位，但是现在，最好还是缩在大公司保护圈内，哪怕正义领主出什么幺蛾子，大公司因为政策风险倒闭的概率总是要小些的。
　　董事长韦恩的名声她自然听过，现在只有祈祷他能分开私生活和工作……或者就是CEO福克斯先生能够管住他了。伯妮丝稳了稳心神，敲门，听到回音后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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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妮丝擅长面试，但她还没遇到过面试题目不太问履历，而是问政治倾向的。对正义领主怎么看……对超人，之前和现在的领主怎么看？伯妮丝简直莫名其妙，只好回答得比较保守。好在她本来也没什么恶感，不需要调用辩论演讲台上的演技……
　　问完，桌子对面俊朗的董事长和干练的CEO对视了一眼。CEO福克斯先生说：“艾伦小姐，我们对你的表现很满意，我们可以聊聊你新岗位的事情了。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伯妮丝眨眨眼：“好的，谢谢你们对我的认可。首先我想问，我们公司……是和正义领主有所合作吗？还是即将合作？”
　　CEO卢修斯·福克斯看了一眼董事长布鲁斯·韦恩。韦恩没有看他，挂着轻松的微笑说：“不算合作，但领主们需要一些得力助手时，我想我们可以提供帮助。”

　　借调。伯妮丝听完这个新设岗位的JD(job description，职位描述)想，这就是从韦恩企业借调到正义领主？但是这，这，给领主超人当秘书？她这是不是一跃成为了前领主时代的联合国秘书长什么的啊？
　　事实上，越级太多，这让她有种这岗位是不是山鲁佐德的怀疑（《一千零一夜》中的女主角，嫁给每天都杀了新娶王后的残暴国王，通过每天晚上讲一个不完结故事让残暴国王在线等更，来保全自己的性命）。
　　她委婉提出的对生命安全的疑虑，得到了韦恩的保证（“我会尽最大努力保证你的安全”）。可是，一个资本家的保证，她能完全相信吗？退一步说，哪怕韦恩有心，面对领主超人，他又能做什么呢？
　　“正义领主目前没有杀过任何一个非罪犯。”韦恩说，“但是，我也没法给你100%的保证。你可以提出你想要的任何条件，作为交换，你需要定期回来和我聊一聊……你眼中的超人是什么样的。”
　　“超人知道吗？”伯妮丝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她也直接问了，“如果他不同意、不知情，你是想让我当间谍？”
　　“我想不是，你不需要刺探什么，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并正常工作，艾伦小姐。”韦恩镇定自若，“我也不需要你提供正义领主的信息或者超人的隐私，我只需要你照实告诉我，你对超人的看法。”
　　“那，我仍然是韦恩企业的员工——我的工资还是这边发，并且这个信息并不对他们保密？”伯妮丝狐疑地问。
　　“是这样，你的工作关系仍然在我们企业，所以艾伦小姐，你定期回来汇报工作是很正常的。万一那边有什么疑虑，你可以推给我，就说是我找你。”韦恩和善地说，那笑容也十分有魅力。
　　但是他再和善伯妮丝也不会忘记那是一个资本家的！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想象公司是打工人的自保之道。但是，但是……这又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并不是说权力，而是……冒险。去见识更大的、更多的东西，就像去宇宙探险，如果有机会，伯妮丝是不会错过的。
　　“……我想我有些兴趣。”伯妮丝最后说，“现在，我来提我的‘任何要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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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番外完）
　　（伯妮丝目前对领主没有恶感也没有粉丝心态，而且更好的是她也不怯场，能力也很不错，所以基本是布鲁斯能找到的最好选择。再加上年轻和还不错的外貌，事实上和被白超软监禁的露易丝有相似性，又完全没有后者对领主的尖锐反对态度。布鲁斯没有要求伯妮丝真的当间谍，只是我理解灰蝙表面上接受了领主的作风，实际上内心深处仍然有所疑虑，他引入一个新的普通人的客观视角，希望辅助自己锚定对超人的印象。
　　分支一，白超是漫画那种，“蝙蝠都很好杀。”那伯妮丝对他印象会很糟，绝对迅速转变成为反抗方，大体的剧情脉络可以参照不义番外。
　　分支二，白超接近动画，是比较傲慢的统治者，但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伯妮丝正常做事，得到他信任之后甚至可能做一些辅助决策预案之类的。伯妮丝印象ok，灰蝙也不会有什么行动，可能除非主世界打破平衡不会有什么太大变化。这里伯妮丝不排斥和白超露水情缘，只是不可能像她的克拉克那样得到那么多信任。
　　分支三，白超不太傲慢（我知道ooc了），更像是正文克拉克因为时局被迫选择这样之后，时常接受内心的拷问。波妮完全ok！会在各种方面帮他，也大概率有罗曼线。我脑中的场景是，深夜白超站在很高的玻璃窗边，也许是曾经的瞭望塔，伯妮丝走过来站在旁边，也看向同样的夜色。）

　　B.【克系世界-coc1920s~1950s】
　　克系，来源于霍华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的短篇小说《克苏鲁的呼唤》的概念。（若和原作有出入就是魔改哈）在这样的世界，你知道的越多，越容易被不可知的存在（如古神或相关造物）浸染疯狂，因为人类太过渺小。此番外和许多coc团一样，设定在1920年代或者1950年代（反正不是现代）。
　　在这样的世界，致力于公开真相的记者就是有非常大社会危险性的职位了。克拉克一直以来的理想仍然是当记者，可能还对把很多桩可疑集体死亡案件压下去的警察部门有很大意见，但在他调查过程中知道意志不够坚定的人类了解这些知识的同时就会疯狂，那如果他坚持报道真相……就是等于在直接传播毁灭和死亡。于是克拉克放弃当记者，转而成为了警局……或者神秘事件相关调查局的成员。
　　伯妮丝是他发展的线人之一。她（总能）找到一份稳定又不错的工作，但可能被卷入什么神秘相关的危险因而认识了克拉克，了解了这些事的危险性之后遇见可疑事件都会告诉他。可能这不算线人，毕竟她不收报酬。
　　她俩某次被卷入了涉及很强大邪恶力量的事件，情况危急，险象环生，不过在两人精诚合作下终于成功脱身，受伤也不太重。但是这期间伯妮丝注意到，克拉克有特殊能力。
　　如果换一个人在这里，换一个没那么关注克拉克·肯特、不那么了解他的人看不出他的异常；换一个没有得到他信任、聊天不那么投机的人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伯妮丝冷静地举起枪对准他：“Words？”
　　克拉克睁大眼睛，摇摇头举起双手：“一如既往的敏锐。‘任何特殊能力必定来自邪神’的定律还是我告诉你的。”
　　伯妮丝双臂一动不动，她的手指在扳机上微微滑动：“还有别的吗？”
　　“你能不能相信我……”还没说完克拉克苦笑一声，“我知道这没有可信度，无数我处理过的案件里邪神信徒都这么说，尝试获取警员的信任。”邪神信徒无论看上去再小、再无害，也已经是危险本身。之前有警员放过了一个哀求的小孩子，后来整个镇子三分之二的人都被献祭了。这事也是克拉克告诉伯妮丝的，目的是为了让她提高警惕。现在看来，她学得非常好。
　　伯妮丝仍然举着枪，皱了皱眉：“为什么？”
　　克拉克说：“我……有办法控制我的污染不扩散，虽然不能完全保证，但是我保证不伤害无辜的人。”
　　伯妮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没说话。
　　“如果……！如果有万一，我也做了保险措施，包括但不限于，我会告诉你我的弱点。”
　　伯妮丝也叹了口气。“之前我一直很自信不会被任何事动摇我的判断。”她手臂动了动，像是想放下枪又停住，“先说弱点。”
　　……
　　最后伯妮丝放下了枪，克拉克真的没有趁机攻击她。她心事重重，决定近距离观察他。毕竟她决定不说出他的秘密，那么就要负起万一判断失误的责任，所以她也入职成为了一名警员，并走路子成为了他的搭档。
　　同时，伯妮丝直接住进了克拉克的住处。
　　接下来的搭档生涯中，克拉克真的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他调查、取证、救人，伯妮丝却也不敢放松警惕。

　　结局是克拉克运用能力挫败了很大的邪神献祭阴谋。但是因为他使用能力也会被疯狂浸染，邪神要通过附身他降临了。
　　他对伯妮丝笑笑说，我说过我有后手，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就启动了他的手段消灭自己。在这个消灭的过程中，攻击他自己的力度可能不够，克拉克会看向伯妮丝。
　　伯妮丝就拿出枪。她之前放过克拉克的时候说过，之前她一直很自信不会被任何事动摇她的判断。
　　现在她说太好了，原来确实如此。
　　然后她开枪了，对准克拉克和邪神共同体的那几处她知道的弱点。
　　克拉克死亡，也成功驱逐了邪神，同时让邪神受到一丁点聊胜于无的损伤（因为附身，邪神暂时和克拉克同步，毁灭克拉克的伤害能伤到祂一点点）。
　　世界没有毁灭，可喜可贺。

　　因为涉及邪神，克拉克遗留的物品必须经过排查检验，绝大部分甚至会被销毁。伯妮丝因为住一起也受到了监控和排查，不过她还是想办法围观了销毁他所有个人物品的过程，也确保他一小部分干净的积蓄和普普通通的遗书留给了他的寡母。
　　在伯妮丝自己的监控期结束以后，她本想辞掉警员的工作，又觉得这样也行，所以继续干了下去。她重新启动几处克拉克的秘密联络点去检查——现在看来，克拉克·肯特原来也是有私心的嘛，伯妮丝想，上级不知道这几处地方，所以没有经过官方的防邪神排查，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自己去检查一下。
　　伯妮丝在一处秘密地点发现了一封信，这处联络点是在她当线人期间和克拉克固定联络的地方。这里有克拉克的另一封遗书。
　　他写他年轻一点的时候遇险，为了保护其他受害人主动接受了邪神污染，然后一直在想办法解决这件事，作为警察他知道不可能完全消除污染，所以想要充分利用这份力量，在死前做更多的事。既然伯妮丝看到了这封信，说明他已经死了，他希望他成功控制住了污染没有造成什么伤痛，他很骄傲能认识伯妮丝这样好的人，很荣幸成为她的搭档。
　　如果伯妮丝愿意，可以去农场跟他的母亲说说话。
　　伯妮丝又看向信件开头的称呼，是“My dearest, Burnice”，中间有个逗号（注1）。
　　她笑出了声，把纸放在脸上：“……胆小鬼……”

　　本番外完
　　（结尾的情节引用了音乐剧《汉密尔顿》，“亲爱的某某某”也就是不加逗号ed“My dearest xxx”是信件常用抬头，但是加了逗号就变成了“我最亲爱的，某某某”。
　　这个感觉可以写成coj单人模组呢……另外住一起的时候两个人没有嘴上的任何表态也没有亲密接触因为波妮害怕污染，克拉克害怕污染她。但如果伯妮丝主动求欢克拉克大概会答应的，但是会特别特别小心以控制不污染伯妮丝，导致自己污染加速，生命倒计时加快呢（爽朗）。）

　　C.【超人归来if】
　　“天文学家发现了氪星？”伯妮丝惊喜地问，“在哪里？”
　　超人有些犹豫：“只有一个大概方向。我想……去那里看看。”
　　“嗯？”伯妮丝愣了愣，“噢……确实，你想看看……这是人之常情。那你想好什么时候去了吗？”
　　超人顿了很久。久到伯妮丝已经盯着他长长的睫毛开始发呆了，他才抬起眼睛说：“我想尽快去，但是……”
　　……他解释了一下他的计划。
　　“这什……”伯妮丝闭上嘴，吸了口气，“我捋一捋。你没办法确定要去多久、多久回来。”
　　超人点头。
　　“因为你没办法确定路上会发生什么……Damn，你根本就不确定你能不能回来！”
　　超人点头：“……是这样。”
　　伯妮丝站起来：“我说克拉克·肯特你不要太过分——好吧现在我知道了那对你很重要了，但是你——”
　　也不知道是骂不出口还是不知道怎么骂才好了，她离开座位在那里团团转。
　　超人想说话被她利落的“闭嘴”拦住，只好老实地坐在那。

　　半晌，伯妮丝突然开口：“你打算飞过去？”
　　超人摇头：“我打算开氪星飞船去。”
　　“好。”伯妮丝点点头，“我要飞船设计图，以及每样设施的详细说明。”
　　“好……？”克拉克有些疑惑。
　　“飞船的供氧如何？循环系统呢？日常物资准备了多少？”伯妮丝连珠炮一般讲，“我希望你有所准备，我更希望这些足够两个人用。”
　　超人震惊得站了起来：“波妮，你的意思是……”
　　伯妮丝面无表情：“我的意思是，你不要仗着是氪星人无视这里的风险，宇宙大部分地方可不一定有恒星，你自己都说不知道遇到什么了，那遇到黑洞呢？彻底没有阳光的地方呢，你能挣脱吗？我可不想十几年几十年过去了连我是不是丧偶都不知道，要丧早点丧，我还能迎接新生活。”
　　超人：……
　　超人：“波妮，你也说这风险很大了，我不希望你为了我——”
　　“你闭嘴。”现在的伯妮丝不想客气，“谁为了你啊？连布鲁斯在内的富翁为了去宇宙转一圈砸几亿的都有，这还没出第三宇宙速度呢，你那个可是深空旅游！不说跟超人二人世界还有睡超人的这种我过惯了的不算福利的福利了，你就放出话去宇宙深空旅游，超人负责食宿并尽量保证安全，哪怕要签生死协议，没有个几百万人报名我跟你姓！”
　　超人：“……可是真的很危险……”
　　伯妮丝看着他。
　　超人闭嘴了。
　　伯妮丝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停顿一下才开口：“我不是随口说说的，有正当借口去宇宙转一圈我可以暂时抛下其他工作之类的事——Hell，或者不如说谁想天天上班啊——”然后她停住了几秒，“好吧，有一点原因也是你跟我一起，不然我肯定也会惴惴不安……所以不许阻止我，除非飞船的安保或者资源储备会让我很危险。”
　　超人看着她，半天眨了眨眼睛。“我之前想过的最好结局，也不过是……”他停了下来，面色严肃了些，“我会去仔细核查飞船的各项功能，如果可能、如果你愿意，我当然更希望和你一同出行，但绝不能让你陷入危险，所以如果你想去，波妮，你必须恶补很多相关知识。”
　　伯妮丝：“我不会拿我的生命开玩笑。”
　　超人看着她，直到她受不了了，按着超人的后脖子把他拉近，交换了一个气势汹汹的吻。

　　本番外完
　　（《超人归来》这部电影讲的是去寻根的超发现氪星是一片满是氪石的死域，挣扎着回到地球。这是五年之后，他回来发现很多事都物是人非的一个还挺孤独的故事。情节很多影评认为很一般，其实我觉得粉丝看还不错，而且布兰登超的美貌实在是过头了许多镜头美得吓人。
　　本来想写一个类似的五年过后回来见……呃，前妻（？）的AU，谁知道伯妮丝不给我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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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3-07-18 23:04:55~2023-11-03 08:08: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Phoenix 30瓶；有个朋友 29瓶；Jerry、柠檬 10瓶；光明野 7瓶；Killingspree 6瓶；宁风闻、倪克斯·巴恩斯 5瓶；橘子喝奶茶 2瓶；Bury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