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二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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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走了一大批剑士，真的没关系吗？”
“不用担心。”蝴蝶香奈惠笑着回答，她的肺已经健康许多，甚至能运用些许呼吸法了，“鬼那边还在寻找总部的确切位置，总部这边暂时是安全的。”
不过这次夜袭实在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鬼舞辻无惨派出来的手下没有找到鬼杀队总部，反而找到了锻刀人之村。
所幸几位柱正好在那边，不然村庄里大半的人都会遇难。
“诗子姐姐怎么知道鬼会袭击锻刀人的村子呢？”
幸好她手握自创剧本，打了个哈哈说是神明的指引。不然一时半会她可解释不了她脑内一些剧情杀。
等到锻刀师们全部转移，已经过去了大半天的时间，原本落下的太阳重新升起，让在总部担忧的人不禁松了一口气。
“还真意外，没想到被称为是“战斗狂”的你竟然没有华丽的去参加战斗。”一回来，宇髄天元就吐槽诗子。
诗子无语：“原来我还有这个外号吗？”
她一直听路屋友四绝跟她讲一些八卦和情报，没想到竟然有一天从别人那边听到了关于自己的八卦。
“是好事。”炼狱杏寿郎点点头，眼神炯炯有神，“我应该向诗子看齐！”
甘露寺蜜璃也应和着师傅的话，用力点头。身边一起站着的伊黑小芭内眼珠子转了两圈，还对两人莫名其妙的夸赞有些茫然。
难得大家风尘仆仆的在战斗后赶回总部参加最终的会议，原本凝结的气氛，在宇髄天元开解了几句后，也略微放松了些。
无论是谁，甚至是已经身体抱恙的前任花柱都慎重的将主公说的话牢记在心，哪怕她作为后勤人员，几乎可以不动用呼吸法。
………………
果真如同主公大人所说的，袭击锻刀人之村的行动只不过是刚开始，很快鬼杀队几个在其他地区的分部都遭遇到了鬼的袭击，但都没有十二鬼月的身影。
“看来，鬼舞辻无惨已经知道了总部的位置了……现在只是警告。”
“大战一触即发，接下来每一个选择都至关重要，每一个行动都要深思熟虑。”
“嗯。我已经将详情事项告知辉利哉。要是我不幸命陨……他也一定能代替我作出最佳选择。”
“请以活下去为目标吧。”
“姐姐，这次战斗很可能会很危险……甚至会失败。”
“忍。相信自己，相信诗子姐姐，相信鬼杀队吧。再说了，忍，我们研究的那些药一定会重创鬼舞辻无惨的，不是吗？”
“嗯，一定可以的，姐姐……”
“珠世小姐！这次行动难道真的要跟着这些鬼杀队一起卖命吗？我们可以趁机逃跑的，反正药已经研究出来了……珠世小姐！我说笑的！一起共进退吧！！！”
“…愈史郎，真的很感谢你。”
“哥哥，要是结束了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有人遭遇那些事情了？”
“没错，祢豆子。之后的人们会生活的更加安逸快乐的。我们得要更加努力了啊。”
“能不能赢还说不定呢……那可是鬼王啊！…如果胜利了的话，我可以和祢豆子结婚吗？”
“不行。”
“总感觉我妻闪迪说出来的话很危险……”
“这是野兽的直觉吗？”
“哎呀！——如果打败了鬼王的话我是不是就可以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了？和伊黑先生一起——不行不行，要脚踏实地才行！先定一个小目标：打败鬼王！”
“……你真的好可爱。”
“//////////！”
“嗯……毫无疑问的，这一次战斗非常让人感到不安呐！不过没关系，作为柱的我是一定会战斗到最后一刻的！”
“喔！超华丽的发言哦！炼狱！”
“真是充满男子汉气概的发言，简直让人热血沸腾啊！”
“……………”
“如何？你还觉得我是从前那个弱小的我了吗？”
“哼，照样还不是接不了我六招？…不过比起以前，你确实不会再让我担心了，就暂且承认你的进步吧。”
“多亏诗子姐姐呢。”
“哈？！”
“兄长。一把火炮一把刀的，你别在腰上不累吗？”
“我可不是无一郎，这点重量对我来说根本没任何感觉！”
“嗯，我也觉得兄长很强。”
“可别在最终决战中死了啊！无一郎！”
“嗯。”
“你竟然肯拿起武器了？”
“诶？这是很稀奇的事情吗？”
“不，我还以为，你在那次事件后就对火炮有心理阴影了呢。”
“别让我回忆起来了啊……”
“哈哈哈！因为火炮的后坐力而被吓一跳——你也不是唯一一个，别太在意。”
“你也好意思说。是谁收鞘的时候不小心被划伤手了啊？是谁啊是谁啊？”
“趁我们的友谊还没决裂，我劝你收回那句话！”
“最终决战……希望这一次，不会再是令人悲伤的结局了。”
“这么大个人了哭什么哭啊！把眼泪憋一憋！”
“抱歉……实在是控制不住……南无阿弥陀佛……”
“不过我也能理解你啦。嘛啊，哪怕打不过，我也会强行让自己打得过的，所以放心吧。”
“啊啊……可不能让重担全压在你一个人身上啊。虽然我的力量微不足道，但仍会尽我的绵薄之力，只要身未死，我的斩鬼之心就不会熄灭……阿弥陀佛。”
“香奈乎！在做什么呢？不要总是在外面站着不动啊，感冒了可怎么办？！”
“……”
“唉，好久没听见你讲话了。之前诗子前辈不是说了‘要看你自己想不想说，而不是用硬币来决定’的吗？真的有听进去吗？”
“嗯……”
“我知道我知道。你也很担心柱们的对吧？也许再练几年，你也能像他们一样成为前线吧。不过现在我们只能在后勤辅助他们了啊。”
“葵，衣服飞走了。”
“呜哇！——这风好大！”
……………
“藏得再隐蔽，也都是些无用功……”鬼舞辻无惨站在无限城的高处，经过鸣女的安排，他能俯视到各个「十二鬼月」的成员脸上的表情。
“现在那些猎鬼人一定会因为锻刀村的战斗薄弱防备，你们趁机把那个产屋敷家的人全杀光……那这个世界，真的就没有人阻碍我了。”
寻找已久的青色彼岸花要是真的在鬼杀队手里的话，那他这次行动岂不是一矢双雕？
百年来寻找无果的东西，竟然会在鬼杀队手里出现……看来，留着这个鬼杀队还是有些用处的。
“大人。”离他最近的一个武士打扮的鬼说道，“继国……由我来解决。”
“哼。如果你也杀不掉她的话，那「十二鬼月」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
最终决战如同主公大人预测般进行，鬼舞辻无惨果然在锻刀人之村遇袭之后不久出现在鬼杀队总部。
“终于见到你了，鬼舞辻无惨。”
仿佛是在就知道无惨会在今夜进攻鬼杀队，产屋敷耀哉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早早歇息，而是端坐在房内，等待鬼舞辻无惨的到来。
鬼舞辻无惨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产屋敷这代的家主，和很久之前见到的一样：“一个病秧子……也能做鬼杀队的主公吗？真不愧是鬼杀队。”
产屋敷耀哉像往常一样笑着，伸手让身旁的天音退后了两步：“我知道你对产屋敷一族深痛欲绝，认为我们是妨碍你成就大业的绊脚石……可事到如今，你也不得不承认，鬼杀队已经成为了你的宿敌了吧？”
“可笑。”鬼舞辻无惨看着面前气质与他截然相反的男人，“鬼杀队能存活到至今不过是因为我曾经的一时兴起——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拿鬼杀队没办法吧？呵呵，无论你留了什么后手，在我看来，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是吗？”产屋敷耀哉的身体已经好转很多，虽然他的一只眼睛依旧有些弱视，但这并不妨碍他看清面前这个他们已经追剿近千年的恶鬼的相貌，倒是人模狗样的，“父亲大人曾经告诉我，鬼舞辻无惨出生在产屋敷家族内，就因为家族出了你这么一个怪物，以至于全族上下……都受到了神明的诅咒。”
鬼舞辻无惨不置可否，他活了这么久都没有受到对方所说的诅咒。不过他说的同出一脉这个说法……自己活的太久，早就已经不记得作为人类时期的事情了。
不过就这么站在产屋敷府邸里，确实有一种怀念的情绪……
“所以呢？你究竟想说什么？”
就当是他临死前的遗言吧。鬼舞辻无惨想着，大度的容许他继续说下去。
产屋敷耀哉缓缓说出了天音都接触甚少的，关于产屋敷家族的秘辛。
“你不是生来就是鬼的，对吧？你出生时是为人类，但却因羸弱的身体，养成了扭曲和易躁的性子。你仇视自己的身体，抓来了医者为你医治。”
“哦？”鬼舞辻无惨微微挑了挑眉，说实话，几百年前的事情他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从死对头的嘴里说出来关于自己的过往，还真是新奇，“那又如何？现在我已经得到了永生的身体和强大的能力——我已经，无限接近于你口中说的神明了吧。”
产屋敷天音听到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论有些怒火，但她没有出言反驳。
“令我悲叹。鬼舞辻无惨，你还活在千年前为自己制造的梦境里。”
“活在梦里的是你吧？毕竟你很快会死在我的手下……”
“产屋敷一族因你的罪孽而得到的诅咒，令家族险些灭绝……但神主指引了我们，祂说：「既然同一血脉中出现了恶鬼，那么以后就将所有的心神灌注到消灭恶鬼一事上吧。这样，才不会使你们一族覆灭……」”
神主？鬼舞辻无惨想到了那个活到现在的妖怪：“令我反胃。你所说的让我毫无波动。这些事情根本不存在因果关系。毕竟，我从未遭到天谴。那什么「神主」告诉你们的诅咒，根本是子虚乌有。”
“你是这么想的啊……”产屋敷耀哉露出了从未在鬼杀队成员面前展现的微笑，那是一种令鬼舞辻无惨极其忿怒的笑容，“天谴什么的……不是已经开始显现了吗？所以我才说你可悲……你依旧，活在自己所捏造的梦境里啊。”
“无聊。”鬼舞辻无惨不想再听他的废话了，“你的废话实在令人生厌……”
产屋敷耀哉在无惨面前，似乎是把「惹人不快」这个词发挥的淋漓尽致，“你还在做着永生不灭的梦，却不知道「永恒」其实就是「人类的意志」。”
“绝不放过那些蛮横地夺走自己珍爱之人生命的恶鬼！——这股「意志」会永远存在下去。”
“而你，鬼舞辻无惨。在这千年的时光之中，没有任何人会饶恕你的罪行。你已经数次触及龙之逆鳞，扰乱虎之吐息……是你亲手唤醒了那些飞龙和猛虎，他们会时刻盯紧你的动向，让你无处可逃。”
“看来这个诅咒也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无用。”鬼舞辻无惨嗤笑一声，“病症已经侵蚀了你的大脑吧？莫名其妙的胡言乱语。”
“早日让你解脱的话好像是便宜了你了。”
“哈哈哈哈……就算你杀了我，对鬼杀队而言也是无关痛痒。我个人对组织来说，并不怎么重要。这种靠「意志」所维系起来的组织，对你来说确实无法理解。”
“毕竟对你……不对。是对「你们」来说。一旦你死掉，其他鬼就会成为陪葬品吧？”
“啊呀。”产屋敷耀哉笑着看着眼神里仿佛猝了毒的无惨，“好像戳到你的痛脚了。”
“闭嘴。”他突然觉得自己放任这个病秧子说话是他至今以来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你的废话已经讲完了吗？”
产屋敷耀哉又回到曾经如沐春风的样子，淡淡笑着回答：“嗯。没想到你会这么耐心的听我说完……谢谢你，无惨。”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第二十七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