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の火舞篇》樱樱

2、第二章 朋友？

　　“为什么它叫‘小白’？”有着一头莹白发色的莫沙张着绿眸指着一旁的黑猫对我询问。
　　迟疑了一下，我抚上他的头，微笑地对他解释道：“因为小白是黑色的。”忽略掉莫沙不解的眼神，我转过头向着突显诧异的女孩道：
　　“喂，晚饭你要吃什么？”
　　这女孩名唤圣，是圣光同盟国天空之城纽甘西亚的居民。于我一样，她被那紫衣斗篷（拿镰刀那个）指引，欲找到所谓的答案而踏上寻找神器的旅途。她是在几天前天空之城与月沁的流通日时下来的（那也就是说目前是圣光794年4月底5月初？），还带有一只宠物猫——一只名为小白的黑猫。初见的人可能会毫不迟疑的断定圣是个男孩，她有一头剪得颇短的乌黑头发和让我觉得特舒服的薄荷绿眸子，总是穿着与性别不符的男装，右手上也戴了个男性化的装饰，就连说话方式也与男孩无异，更是比我高半个头，不过我宁愿相信她是穿了厚底鞋。
　　正因为如此，在城东森林与她相遇后，我全凭直觉毫不犹豫地将她带回了家，可惜我不喜生人，她也冷漠，屋里就像冰窖，珠宝店也因为他们而休业。值得高兴的是，圣的小白似乎与莫沙很好，这多少抚平了莫沙因峰去世而略显忧郁的脸庞。
　　至于我为什么不直接叫圣的名字，很简单：不习惯、怕麻烦。要知道，我这人不喜生人而且忒懒！
　　“甜点。”
　　冰冷的声音穿过我的耳膜。啧啧，居然比我还冷！
　　微笑。
　　“诶，你。”
　　她跟着我进了厨房。
　　“什么？”没有回头，我将锅架上火炉。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笑给人感觉很怪异？”
　　“哦？”这个倒真有不少人说过。甩甩略显长了点的墨绿头发，我随手抓根橡皮筋束了起来。
　　两分钟后……
　　破炉子！我陪了你两分钟你居然一点面子也不给，我……
　　“啊啊！！”正在心里不断诅咒炉子的我骇的大叫了一声，“喂！！点火前先说一声啊你！”气急，我猛扯住她的衣袖大喊。
　　试想，炉子从睡眠状态突然苏醒，在你正调试它的时候砰的冒出火来……任谁谁急嘛！
　　呃……等等……火？！
　　偷瞄了眼立在一旁皱紧眉好心帮我点火的圣，我轻轻放开她的衣袖闭了闭眼……
　　原来她是火属的呵。
　　“还好我有研习「水」，否则不被你吃死了！”认命的边做饭边安慰自己的我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失态。平心而论，我真无法把她与其他人同等对之：“真是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最终端上桌子的小米稀饭着实像极了我整人的个性。
　　那以后，我听到圣有一次这么说我：
　　“她有双重人格……不，或许更多。”
　　是吗？
　　我可不这么认为。
　　可是莫沙居然还蛮同意她的观点！
　　顺便提一下，圣对我的性别还停留在女性上，而且之后发生了一件令我离开自家珠宝店的事情。
　　这已经是一星期后的事了。

　　“圣哥哥，我……”
　　“沙沙，是姐姐。”我打断莫沙的话，不甚在意地迎向众人的错愕，起身回里间换衣服去也。
　　“……”莫沙睁眼打量了一下圣，“圣……姐姐？”怎么看都像哥哥嘛——乌黑的短发，薄荷绿的眸子，英气十足的脸庞，轻便的男装……姐姐？？
　　“喵~”小白点点头。
　　“恩，是姐姐。”圣难得的朝莫沙笑了笑，“你刚才要对我说什么？”
　　“呃……圣姐姐，”咋这么别扭，“我能带小白去替火舞姐姐看店吗？”
　　“？”
　　“是珠宝店啊。火舞姐姐可会赚钱了呢。”莫沙得意地抱起粘在自己脚边的小白，非常确定圣不会否决自己的要求。他开心地向圣点点头，转身就跑——往里间，因为那儿可以直接通往珠宝店。
　　“你们喝点水吧，说太多话会……哎啊~”措手不及的我没能及时抓住因与莫沙相撞而脱手的水壶。下一刻，莫沙和小白在我和圣的面前变成了十足的落汤鸡……
　　“还好是凉水。”我赶忙拿过毛巾替他们拭水，“要不得烫伤了。”唔……得给沙沙换件衣服，否则难保不会感冒。
　　一边的圣却似石化了，脸色惨白的望着趴在地上的黑猫，“是开水就好了……”她懊恼的翻着白眼，一手撑起揉着太阳穴。
　　啥米？“你说什么蠢话呢！怎么能这么…说…”话就这么硬生生哽在了我的嗓眼——
　　那猫！！
　　“瞒不住了呢……”圣闭上了眼。
　　……
　　“是溺人泉。”因为炉子坏了，所以每次生火都得借助圣的魔法。这不，为了烧热水，我们又来到了厨房。
　　“你到是懂的不少。”圣挑了挑英挺的眉宇，我第一次看到了她赞许的眼神。
　　“哎~~”我叹了口气。
　　既然猫妖已经出现，是不是代表，我准备和这里的生活说拜拜？向来奇准的第六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提醒过的，是不是这只猫妖？？

　　……想知道吗……

　　“呃！怎么又是你！”阴魂不散的家伙！！台词也不换换！
　　我猛的转过身，哪里还看得到什么人？只知道，我又一次跌入了他的结界。够挫败！
　　“该死的！你给我出来！”
　　头……好痛！！

　　……我告诉你吧……

　　“有什么鸟事就快说！”
　　我头很痛啊！！

　　……猫妖的主人……就是你在等的人……

　　“果然是她！”
　　但是……“你又是谁？！”

　　……寻找神器吧……

　　“喂！你到底是谁啊？”
　　忍着锥心的疼痛，我拔腿向那隐约的声源跑去。

　　……去吧……

　　“喂——别又消失！我还有问题，拜托——”
　　呃！清紫色的瞳孔放大，我顿而失力，栽倒了下去。
　　“诶！你怎么了！诶！！……！”
　　最后印进我意识的是圣急切地叫唤……

　　“姐……姐姐……舞……你怎么老这样嘛！”
　　啥？啥米？
　　“火舞？”
　　这是啥米声音？谁叫我呢？
　　“火舞，醒来啊。”
　　不认得这声音啊我……难不成是闯进家来的强盗？沙沙！！不对啊，没几个人知道我的名字……通常都是叫我老板来着……
　　“喵~”
　　啥……啥米啊啊！哪来的猫……呃……小白……圣？
　　“……圣？”
　　“对！是我。”
　　如释重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微弯了嘴角。
　　“圣（火舞），叫我名字吧。”异口同声的话语出自我和圣的口，笑了。
　　“火舞姐姐，你身体本来就不好，以后别吓我了。”
　　“……好的，我以后多注意就是了。”转头看向躺在自己身旁黑发金眸的男子，我伸手过去扯了下他顺滑的头发，在抗议声中，我娇笑的调侃，“不是猫了还学猫叫。”
　　“……我喜欢。”
　　眼角余光看见圣正拿水杯摇头晃脑的念着什么，我使坏的夺过杯子饮尽凉水，顺道挑眉挑衅的看着她。
　　“呵呵，明天你就可以下床了，今天只能喝水。”
　　“为什么？”将空杯丢给她，我愤然，“你又不是医生。”
　　“虽然不是医生，可我的占卜可从没出过错。这杯子，”她用一根手指穿过杯耳玩转，“就是刚才用来占卜的媒介~”

　　“火舞，我们后天得去一下战士之村。”
　　对于圣的自作主张，我没多加反驳。目的一样，听从占卜师的该是没错，况且还是这样邪乎的占卜师。
　　不过……可不要以为我会事事听她的！
　　“你是指内海那边的战士之村？”见她点头，我调回目光，“得越过雷密枫渡过内海诶，路程很远哦~”
　　“你，愿意陪我吗？”
　　含住手上的草茎，我转回脑袋对着圣笑眯了眼：“嗯！”
　　话说回来，圣好象已经发觉我的性别问题，而且直觉告诉我是她自己发觉的，这让我很是意外，不过，她还是把我当女生在看待，懊恼啊我~
　　而后来，
　　我转让了自家珠宝店（当然是给沙沙啦），决定从此踏上寻找神器的旅途。可以肯定的，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避免那镰刀人来骚扰我，因为我不寻找神器他就会来，我一遇到他就会晕倒……这个是我始终不能释怀的。再说，猫妖也已经出现了，我再怎么抗拒也是于事无补。
　　我安排好莫沙的一切生活，带上必需的物品向他告别，而他竟像个小大人似的对我说：
　　“火舞姐姐，遇到困难要跟圣姐姐说哦~她是你的朋友。”
　　这句话我一直放在心里，等待着证实的那一天。
　　朋友？

　　行经中，触目所及的大街上坐着躺着的都是亚契国民，我一边好心的递给他们银币，一边皱眉摇了摇头向一旁的人打听道：“我说圣啊，你占卜一下这亚契国到底怎么了。”
　　忽略掉圣的恶眼瞪人，我听到她的回答：“雷密枫的沼泽都灌你脑子里去了？居然少根筋的不闻不问临国的事情？”
　　“关我什么事？”左手无意识的拨拨并无响声金铃，我耸了耸肩膀，“我会难过的。”
　　一阵沉默过去，圣扔掉手中的草：“大概是要闹内乱了。”接着向我横了一眼问，“既然会难过，现在又为什么要问？”
　　我摇摇头、晃晃脑：“人家现在看到了，当然想要知道事实咯~”
　　她斜眼又瞪了我一次，“在前面住店吧。”
　　摊开手：“米意见~”反正要通过雷密枫还是有些些困难滴，充分的休息是必要滴~“那明天就去码头逛逛吧。”
　　“……”
　　安顿好后，我提议出去买些路上要用的必备品。
　　“为什么又要买？不是带了很多吗？”圣轻蔑的瞪住我发话。
　　哼~小朋友不知道生活的艰辛，我扳着指头一一给她数出来：“你以为你很节约资源吗？你知道干粮是谁吃光的吗？你知道露宿的工具是谁用坏的吗？你知道钱是谁花掉的吗？你知道药物是谁挥霍的吗？你知道换洗衣物是……”
　　“行了行了。”
　　哈，赢了~我笑眯眯一脸无辜的望着她。
　　“那这么多东西谁来拿？”
　　呵呵，好问题！“当然是……”我指指趴在圣头上幽哉幽哉甩尾巴的小黑猫，“就它了！！”
　　“喵！！！！！”
　　是抗议？不管~
　　“哎……”
　　“其实圣啊，那些东西都是我用掉的~”

　　内海
　　“破船，”扎起马尾，我泄愤似的趴下用力踢打敲击着甲板，“破船！”海水被风卷上来，零星的打在我脸上，“破船！！！”
　　“你叫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停在这。”圣凉飕飕地说着风凉话，冷眼看向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早知道就不雇这种小船了，不但是无法启动，弄到现在连唯一的船长大叔都消失了。”
　　“就是就是。”人型小白也来着瞎凑合。
　　一计冷眼杀了过去，“你们不就是怪我贪便宜嘛，直说不就得了。其实这艘船也不错啊，是双层的诶！”睥见他俩哧的转身的动作，我叹息……这儿抬头是海，转首是海，左扭也是海，右移还是海。若是能把船修好……我双手用力按向甲板，“如果会「炼金术」就好啦……”
　　打住！「炼金术」是什么？！
　　“那是什么？”小白歪脑和我一起趴到甲板上问道。
　　“那是……我也不清楚耶……”奇怪了，怎么会下意识说出这个词？“哦喂圣，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圣明显的摇晃了一下：“「炼金术」……”诶？“爱德华……？”她似呆掉了般喃喃自语。
　　什么玩意！！
　　“哦喂！！圣！！你怎么了？”爬起来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掌，“你傻了？”我拧着她耳朵大叫道。
　　手被利落的拍掉，“要傻也是你傻！”她男性化的扒扒被海风吹乱的黑发，再次横我，“难道你没感觉到什么？”
　　“什么？”我无所谓的走到船中央扶上帆柱闭眼感觉：“……有东西在靠近诶。”照理说这里是内海，是亚契、圣光的国界，该是不会有危险。弯腰探指醮些海水，我在眼上轻轻抹了一把：“凝。”
　　“你在干嘛？”小白这只好奇宝宝又凑了过来，东瞅西看的。
　　“不知道吗？是简易望远镜。”偷偷瞄了瞄圣，见她无所谓的正坐下喝水，想必她是想置身事外了，“真狡猾。”我恨恨的捶捶小白漂亮的脑袋，不理他的抱怨开始探察。
　　不看倒是没觉着什么，一看才知道内海并不是安全的。
　　接近我们的是一群“训练有素”的鲨鱼，“包围圈”正一海里一海里的在缩小。“喂，我说，谁能告诉我是谁在操纵它们？”摆掉眼上已化的水，我靠着帆柱坐下，“首先声明，我不跟鱼们打架，好恶心。”关键是鱼很滑溜。
　　“你怕啊？”小白三两下蹦到圣旁边寻求庇护，还不忘调侃调侃我。
　　笑着伸出食指朝他们摇摇：“激将法可对我没用。”见圣仍旧当没听见似的，我再加强语气重重摇摇头，“我不跟鱼打。”可她居然靠到小白肩上装起睡来，还打呼噜 = =||，“我！坚！决！不！打！鱼！”话音未落，只见对面闭着眼的圣微微抬了抬手，一个箭头似的黑东西直直朝我射来。惊惶的偏开脑，耳边“笃”的一声，几根绿丝飘落：“出人命啊你！！”我咆哮着并同时意识到圣左手的那玩意不是耍酷的装饰品。
　　“去不去？”她气定神闲的动动右手，我耳边硬直的铁链突然软下来冰了冰我的脸。
　　“你还是去吧。”小白爱莫能助的看着我，“不就是对付几条大点的鱼嘛，有什么值得你这么怕的。”
　　眯起细长的清紫色眸子，我斜眼看向又靠近不少的鱼群，嘴角的笑容加深：“既然这样，那小白你去对付它们吧。”满意的听到他抽气的声音，“反正由‘猫’来对付‘鱼’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我为我的灵感不住的点头。伸手抓住耳边订入帆柱的铁链用力拔出：“哎哟哟，真是手下不留情啊~整个箭头没入了八分哪~”我捏着它跳过去一掌拍开小白，挽住圣的胳膊摇晃着，“圣圣……你好狠的心呐！！呜呜。”
　　“你……更狠心！”颤抖的声音从贴在船壁的小白那飘出，接下来是嘭的倒地声。
　　不理会那边的呻吟，我继续摇晃着已经受不了终于睁开眼的圣。她捉过捏在我手里的箭头重新绾上手腕，担心的看看小白又转头看着我说：“真不愿意去？”
　　“不去不去~”我摇着头，“人家绝对不跟鱼打架的。”语气非常之肯定。
　　圣翻了翻白眼。“那好。”出其不意的一脚把我踹落海里，“但是你绝对得自保。”
　　“Shit！”吞了几口水的我无暇顾及刚刚嘴里吐出的是些什么单词，困难的睁着被咸咸海水染得生疼的双眼默念：“仁慈的水之母亲，请赐于你的孩子操控水的力量，”双手困难的边划水边画咒文，“水球！”右手勉强触到船的底部。一瞬间，我与船被一只巨大的空心水球包裹住渐渐没入海中。
　　大口呼吸着空气，我费力的爬上甲板呈大字型躺着，无不意外的听到圣冷冰冰的指责：“你没必要一定把我们都拖下‘水’吧。”
　　捻捻因为湿透而贴在身上的衣服，我无奈的揉着仍觉着疼的双眼说：“水里比较凉快。”望着已经被海波晃得看不大清楚的天空，轻轻吐出几个字，水球便停住不再下沉了，“呐，现在可以看得很清楚了，”我爬起来拉过圣站在船舷上，往水球外的海水指去，“动物不会胡乱攻击人类的，数量这么多的鲨鱼都只有一个目标，很显然是有人背后操纵。”刚说完，一尾游得比较快的虎鲨张开血口朝这边咬过来。
　　“水盾！”挥挥手，那条虎鲨败下阵去。“哎呀呀，水球可经不起你们这样撞来咬去的啊~”原本呈整圆的球体被先后而来的鲨鱼群撞得凹凸不平，随时都有破掉的危险，“你说，怎办是好呢，圣？”
　　“你想说什么？”她没转头，只是淡淡的毫无表情的问我。
　　摇摇脑袋，我叹息：“只是想……”刹那间抓住圣的肩膀反手往船外一顶，“以牙还牙而已捏~”入眼的是圣寒光一闪的薄荷绿眸子以及因为她的重量而向外张开呈漏斗状的水球，最终，噗啪的一声，圣被水球不堪重荷的丢进海里。赶紧将破掉的球体修补好，我随手找出一件毯子给晕掉的小白盖上后，就坐下开始观看难得的现场表演：“又解决了一件麻烦事啊~呐，圣，水里不要用雷术哦~不行的话我还是会来帮你忙的哦~~”
　　水中的她横了我一眼……
　　耸耸肩，双手拉过交叉的腿盘起坐着，凝神开始给圣制造空气。
　　“压拔以……”甩去不知由哪变出来的单词，大声提醒，“圣！左面有一群剑鱼靠近。”凌空结出几个印抛向她左面，我担心的回头看她——几条白鲨正直直咬向她小得可怜的身体，但见那人气定神闲的左一拳右一腿，还兼顾着N条其他种类的鲨，攻击了不到2分钟就把全体鱼群给彻彻底底的“收服”了！到最后，鱼们乖乖的围着她直转圈，看得我目瞪口呆。
　　接着，被阻住的剑鱼因为我的松懈都游了过来，「帮」圣捅开了水球。
　　她径直走过来张开手掌朝我晃晃：“呆掉了？”
　　拉开她，我手忙脚乱的补好球体。“你就不担心被控的动物发疯咬你？”
　　“一点也不。”圣伸出手递到我面前。
　　“它们不咬……哼！”眯眯眼，“我咬~啊呜！”快速抽回的手在眼前消失，我撑起身站起来问道，“发现魔力来源了吗？”
　　她点点头。“现在是他在明，我在暗。”
　　“所以我才把你们都拖下‘水’啊。”

　　“伟大的火之神火枫，你的孩子请求你赐于无上的力量，”圣念起咒语时好潇洒哦~“火缚！”好帅哟~
　　一条黑色金属链直捣向被我用土壁拦住去路的人，瞬间已被制服。
　　“什么啊，怎么这么弱。”我走过去看着被水箭伤得不轻、又被沾火的锁链绑住的男人，“呐，说说吧。你是谁？为了什么目的要攻击我们？”抬手将背对着我的他翻开，“船长大叔？！”诧异的转头看着身后跟上来的圣。
　　“没、没想到你们居然是高级法师……”船长大叔，啊，应该是男人，说。
　　“不不不不，”我摇头，“我是召唤师。今天很抱歉没让你看看我可爱的魔兽们。”
　　“你……”非常满意这男人受到惊吓的表情。
　　“又没规定召唤师不能使用魔法呵。”
　　“足以见得这人有多差劲。”圣终于皱着眉说了句话。
　　“没水准。”
　　“这跟水准没关系好不好。”
　　“饶命啊英雄……我有眼无珠……我以为你们是有钱低能的富……”
　　“原来不是为了劫色啊，好可惜哦圣。”
　　“……”
　　“想人家长这么漂亮的说……”
　　“走了。”
　　“等下嘛圣，你说为什么我长这么漂亮他都没起歹念呢？”
　　“……你去问他！”
　　“他会不会是个女人啊？可是女人也会喜……”
　　坐在地上的那个男人根本不知道锁链是什么时候解开的，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就这样放了他，倒是自己的双层船在一个月后从奎尼被邮寄了回来，船长室的方向舵上订着一个便条——非常感谢您借给我们这艘“豪华游艇”。以上。落款是画上去的一截锁链及一朵恶趣味的绯花。

　　“一个月！！”
　　圣气急败坏的拎住我的衣领大叫。
　　“啊呀呀，四分仪被摔碎了啊，不能怪我啊。”摊开手，我确实很无奈。
　　“你还好意思跟我讲理由？！！”
　　小白继续装没看到的走在最前面。
　　“大不了今天我请客啦。”
　　“哪一回不是我付帐！！”
　　（第二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