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爱恋》长春女孩

6、第六章

　　第二天，卓小溪下班后去了卓北凡诊所。
　　卓小溪：“卓大夫，我来了。”
　　卓北凡有些失落，回忆起了昨天晚上卓小溪叫自己北凡的情景。
　　卓北凡：“小溪你先和绵绵去小屋吧，我忙完了叫外卖，今天在诊所吃。”
　　卓小溪：“嗯，我先去了。”
　　卓小溪抱着小灰猫去了小屋，这时诊所里面来了两位阿姨在卓小溪隔壁打起了针。
　　输液阿姨：“你听说没有，最近卓大夫和一个小姑娘在一起了，那个小姑娘没事就来诊所。”
　　阿姨：“听说了，那个小姑娘一看就是从农村来的，要不然能干这种事。”
　　打针阿姨：“是呀，卓大夫都大岁数了她都跟，在农村肯定没家教，家里人也不知道管管。”
　　阿姨：“现在的孩子都野的很，卓大夫长的好看，家里条件也好，小姑娘自然愿意跟。”
　　卓小溪听见后在小屋偷偷落泪，蜷缩在床上不敢出声，小灰猫也安静了起来，卓北凡一边焦急一边担心小溪，患者输完液走了，卓小溪跑出了诊所，卓北凡去追，外面天黑了，卓小溪跑到马路上被车笛声吓的停了下来，一回头看见有辆车要撞向了自己，卓北凡一把将卓小溪拽到了自己身边，车开了过去，卓小溪吓傻了，卓北凡把卓小溪抱回了自己的床上，卓小溪眼泪含在眼圈上，卓北凡一边握着卓小溪的手，一边摸着卓小溪的脸，
　　卓北凡：“小溪别怕，没事了。”
　　卓小溪：“我不怕，我只是怕和你分开。”
　　卓北凡：“不会分开的。”
　　卓小溪抱住卓北凡痛哭起来。
　　卓小溪：“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卓北凡：“小溪，刚才她们说的话......”
　　卓小溪：“不说了，不说了，我困了，我想睡觉。”
　　卓北凡：“等等小溪，我现在去买饭，吃完了在睡，一会就回来。”
　　卓小溪：“嗯”
　　卓北凡走了，卓小溪躺在床上一翻身看见了两张纸条，拿起来发现是自己留的微笑纸条，卓小溪心情平复了许多，卓北凡买饭回来，卓小溪把纸条放回了原处，两人一起吃完了饭。
　　卓北凡：“今晚你就睡这里吧，我陪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在去小屋睡。”
　　卓小溪：“嗯，我不想和你分开。”
　　卓小溪紧紧的牵着卓北凡的手，靠在卓北凡身上睡着了，卓北凡怕吵醒卓小溪没有离开，早上卓小溪醒来给卓北凡盖了被子，这时卓北凡也醒了，卓小溪靠在了卓北凡的身上。
　　卓北凡：“昨天晚上睡的好吗？”
　　卓小溪：“睡的很好，对不起，又让你为我担心了。”
　　卓北凡：“没事了，今天诊所不开门了，咱们出去散散心吧。”
　　卓小溪：“好呀，那咱们先去吃早餐吧。”
　　卓北凡：“小馋猫吃什么？”
　　卓小溪：“吃什么都行。”
　　北凡小溪吃完早饭去了南湖公园，到了中午来到了万达，卓小溪走着走着突然听见有人好像在叫自己，卓小溪回头一看是一个女生在叫自己。
　　女生：“卓小溪，卓小溪是你吗？”
　　卓小溪看见女生和卓北凡拉开了距离，卓北凡走开了。
　　卓小溪：“是我，好久不见。”
　　女生：“小溪，来长春之后变漂亮了，还会打扮了。”
　　卓小溪：“哪有。”
　　女生：“小溪，刚才那个男的是你男朋友吗？”
　　卓小溪：“不是，我自己溜达呢？”
　　女生：“我说的吗，你怎么会和那么大岁数的人在一起，不好意思小溪，是我看错了。”
　　卓小溪：“没事。”
　　女生：“我赶车回九台了，先走了，再见。”
　　卓小溪：“再见”
　　卓小溪追上卓北凡，两人去了餐馆吃饭，卓小溪低头不语，卓北凡不时给卓小溪夹菜，吃完饭出了餐馆，卓北凡去牵卓小溪的手，卓小溪下意识躲开了，卓北凡在男装店选了两件衣服，接了个电话去了店外，营业员把打包好的衣服给了卓小溪。
　　营业员：“女士，刚才那位先生是您什么人？”
　　卓小溪犹犹豫豫没有回答：“啊......”
　　营业员：“这是那位先生的衣服，女士您拿好，欢迎下次光临！”
　　卓小溪拎着衣服一转身看见卓北凡已经回来了，卓北凡脸色难看转身走了。
　　卓小溪：“唉，等等我，等等我。”
　　卓北凡走的很快，卓小溪紧紧跟在后面。
　　卓小溪：“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卓小溪去牵卓北凡的手，卓北凡躲开了，两人来到了车前，卓北凡开了后门，卓小溪上了车。
　　卓北凡：“我送你回家。”
　　卓小溪：“嗯。”
　　卓北凡把卓小溪送到楼下走了，晚上卓小溪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卓北凡也是彻夜难眠，第二天卓小溪下班后去了卓北凡诊所，看见诊所关门了又回到了万达闲逛起来，忽然看见了卓北凡和卓晨晨，还有晨晨妈妈姜海玲在一家餐馆吃饭，卓小溪刚要去找他们，这时一个小女孩走了过去，卓晨晨和小女孩一起拍照，小女孩还帮卓晨晨、卓北凡、姜海玲合影，画面十分温馨，卓小溪眼巴巴的望着卓北凡，卓北凡抬头看见了卓小溪，两人相互对视，卓北凡站了起来，这时卓晨晨给卓北凡夹了菜，卓北凡看了看卓晨晨又坐下来了，卓小溪默默离开了，回到家后躺在床上潸然泪下。
　　卓小溪心想：“感觉卓北凡离自己好远好远，我们两个根本不是一路人。”
　　这时卓北凡发来了微信。
　　卓北凡微信：“小溪，对不起，今天晨晨请同学吃饭，所以......”
　　卓小溪微信：“我知道了。”
　　卓北凡微信：“早点睡吧。”
　　卓小溪微信：“晚安。”
　　卓北凡微信：“晚安。”
　　卓小溪打了“对不起”三个字却没有发出去，两人之间有了隔阂，一连几天都没有联系，卓北凡每天晚上住在诊所等着卓小溪，卓小溪到了诊所门口却没有勇气进去。一天，卓北凡拎着零食去了卓小溪家，卓北凡看见门没有关直接进了屋，卓小溪正在卧室视频通话。
　　卓小溪：“小嫂子，不要听她胡说八道。”
　　小嫂子：“嫂子相信你小溪，你怎么可能和大叔在一起，你不知道，那天她回来说你在万达商场和一个大叔在一起，说的那个难听。”
　　卓小溪：“小嫂子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和大叔在一起的，你别让她在到处瞎说，我可不想被勒令回九台。”
　　小嫂子：“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了，不过你可不能不学好，要不然嫂子也不帮你，我忙去了，拜拜。”
　　卓小溪：“拜拜小嫂子。”
　　卓北凡放下零食下楼了，卓小溪听见声音出了卧室看见了零食心咯噔了一下，跑到阳台上看见了卓北凡在楼下走了过去，卓小溪跑下楼追了出去，卓北凡开车走了，卓小溪在后面追，卓北凡越开越快，卓小溪使劲的追，一不小心栽了个跟头，卓北凡回头看卓小溪趴在了地上，紧忙急刹车，下车去找卓小溪，没想到李仔兮出现了，把卓小溪抱在了怀里，卓小溪趴在李仔兮怀里，背对着卓北凡痛哭起来，卓北凡又回到了车里，犹豫了一下开车走了，李仔兮对卓北凡失望至极，抱起卓小溪回了家，到家后李仔兮帮卓小溪处理伤口，卓小溪郁郁寡欢。
　　李仔兮：“卓小溪，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你追车他都不管你，多危险，你还为他伤心。”
　　卓小溪：“事情不是这样的，是我先让他伤心的，刚才我和嫂子说......”
　　李仔兮：“就算是这样，他也不能不顾你的安全，你就这么护着他吧，不说他了，你想吃什么我点外卖。”
　　卓小溪：“什么都不想吃。”
　　李仔兮：“吃也的吃，不吃也的吃。”
　　卓北凡回家后坐在书房回忆起了卓小溪追车的情景，卓晨晨进了来。
　　卓晨晨：“爸爸，我听妈妈说了，最近很多人在议论你和小溪阿姨的事情，看来你和小溪阿姨的事情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卓北凡：“爸爸会处理好的。”
　　卓晨晨：“爸爸，看你心情不好，是不是和小溪阿姨吵架了。”
　　卓北凡：“没有，放心吧。”
　　卓晨晨：“爸爸，如果你要是觉的太累了......算了，爸爸我还是不干扰你的决定了，我去学习了。”
　　卓北凡：“嗯，去吧。”
　　卓北凡又回想起了诊所患者说的那些话，与卓小溪种种不安的举动，最终给卓小溪发了微信。
　　卓北凡微信：“小溪，咱们分手吧。”
　　卓小溪微信：“好。”
　　卓北凡看到卓小溪的回复将手机扔在了桌子上，卓小溪看到分手信息后很平静，喝了一大杯的水。
　　李仔兮：“怎么了，卓北凡给你发消息了？”
　　卓小溪：“我和卓北凡分手了。”
　　李仔兮：“他向你提出分手了？他怎么这样。”
　　卓小溪：“我就知道会这样，一开始相处的很开心，可是后来我连和他牵手的勇气都没有，怕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是我对不起他。”
　　李仔兮：“小溪，这不是你的错，这都是世俗的眼光，不能怪你。”
　　卓小溪：“这就是我的错。”
　　李仔兮：“小溪别难过，以后会遇到更好的。”
　　李小溪：“仔兮哥，我没事，你说的我都明白，是我太在乎别人的眼光了，现在分手了，我也轻松了，你回家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李仔兮：“我留下陪你。”
　　卓小溪：“仔兮哥不用担心我，我没事。”
　　李仔兮回家后给谭沫沫发了微信。
　　李仔兮：“沫沫姐，小溪和卓北凡分手了。”
　　谭沫沫：“这么快。”
　　李仔兮：“小溪表面没什么事，实际......”
　　谭沫沫：“我知道了，先不要和文静她们说。”
　　李仔兮：“好，我知道了。”

　　第二天，卓小溪照常上班，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下班后谭沫沫约卓小溪去长影步行街溜达，谭沫沫在煎饼摊买了后宫煎饼。
　　谭沫沫将煎饼递给了卓小溪：“今天的后宫煎饼十八样食材都加了，尝尝吧，这个煎饼我挺喜欢吃的。”
　　卓小溪无精打采的看着煎饼：“那一定很贵吧。”
　　谭沫沫：“给你这个小馋猫解解馋。”
　　卓小溪吃了一口：“是挺好吃的。”
　　两人坐在了餐桌前边吃边聊，卓小溪抬头看见了朗读者书店，回忆起了和卓北凡在书店的情景，哇哇大哭起来。
　　谭沫沫：“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大暴雨了。”
　　卓小溪：“沫沫姐，都是我的错，别人问我和卓北凡是什么关系，我说不出来，他牵我的手我躲开了，我怕被别人看见，我还不敢和家里说他是我男朋友，我还老让他为我操心，我们两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他在照顾我，我从来就没有替他想过，也没有照顾过他一次......”
　　谭沫沫连忙安慰卓小溪，卓小溪突然不哭了，呆呆的望着朗读者书店，谭沫沫回头一看卓北凡正在书店门口站着，卓北凡也呆呆的看着卓小溪。
　　卓北凡心想：“小溪，我喜欢你，小溪，我爱你，所以我愿意照顾你，愿意陪你......”
　　卓小溪心想：“北凡，北凡，是北凡......”
　　卓小溪不顾一切的走向了卓北凡，卓北凡抛下一切的也走向了卓小溪。
　　谭沫沫心想：“小溪的心就是玻璃渣做的，面对这样的爱情她又能坚持多久呢？”
　　谭沫沫有些沙哑：“长痛不如短痛。”
　　小溪和北凡站住了相互看着对方，这时卓晨晨和姜海玲在书店里面出来了，卓北凡故作冷漠从卓小溪身边走过，卓晨晨和姜海玲也走了过去，卓小溪呆呆的站在那里，此时的谭沫沫也不知道自己开口是对是错，但是她了解卓小溪，知道卓小溪没办法承受那些世俗的流言蜚语。
　　谭沫沫将卓小溪送到了宋思乔家，卓小溪在宋思乔家睡了一天一夜，到了周末，宋思乔、杨书、李仔兮、多多、蓝文静、王大聪陪卓小溪玩九台麻将到半夜，大家坐在沙发上休息，卓小溪照了照镜子。
　　卓小溪：“两天没有洗脸，我该去洗洗脸了。”
　　杨书：“媳妇，小溪洗脸去了，你是不是应该去看看”
　　李仔兮：“洗个脸也要跟着去吗？”
　　宋思乔：“还是等小溪自己出来吧。”
　　多多：“看什么？”
　　王大聪：“有什么好看的？”
　　蓝文静：“你们就等着看吧？”
　　这时卓小溪满脸泡沫眯着眼睛从洗手间里面出了来。
　　卓小溪：“思乔姐，你家的洗脸皂怎么这么沙眼睛，沙的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宋思乔：“又用洗衣皂洗脸了，小溪你就这么喜欢洗衣皂吗？”
　　大家哈哈大笑，宋思乔去洗手间拿出了洗脸皂。
　　宋思乔：“小溪，这个才是洗脸皂，记住了别在用错了。”
　　卓小溪：“嗯，我知道了。”

　　一个月后，李仔兮和卓小溪一起去了朗读者书店，两人刚坐下，卓小溪就看见卓北凡也在书店里，离自己很近正在写东西，卓小溪欣喜若狂，花痴的看着卓北凡，李仔兮叹了一口。
　　李仔兮心想：“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呀。”
　　卓北凡发现卓小溪正看着自己迟疑了一下，不自觉的笑了，卓小溪看卓北凡对自己笑了，拿着书要去卓北凡旁边坐，李仔兮拽住卓小溪的胳膊不让她过去，卓小溪甩开李仔兮硬要过去。
　　李仔兮：“你们已经分手了。”
　　卓小溪失落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卓北凡挪了一下旁边的椅子示意卓小溪过去，卓小溪趁李仔兮没注意拿着书就坐了过去，李仔兮无奈也跟了过去，坐在了卓小溪旁边，卓小溪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卓北凡，李仔兮生气背了过去，卓小溪看累了就趴在了桌子上，搂着书继续看着卓北凡，李仔兮回头看了看卓小溪离开了，卓北凡冲卓小溪微微一笑继续写东西，卓小溪打起了哈欠，眼睛也要睁不开了，卓北凡用手合上了卓小溪的眼睛，卓小溪又睁开了，摇摇头继续看着卓北凡，天黑了，卓北凡送卓小溪回家，到了楼下两人互相看着对方，谁也不想开口告别，这时李仔兮跑了出来，拽着卓小溪的胳膊就往前走，卓小溪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向了卓北凡。
　　卓小溪焦急：“北凡......”
　　李仔兮停了下来面露忧伤，手握紧了卓小溪胳膊的领着卓小溪继续往楼上走，卓北凡跟着上了楼，三人坐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不一会有人敲门，卓小溪去开了门，门外站了两位外卖小哥，李仔兮和卓北凡同时订了餐，三人在餐桌上吃饭，卓小溪坐在了卓北凡和李仔兮中间，谁也不得罪一边吃一口，饭后夜深，卓北凡和李仔兮谁也不回家。
　　卓小溪看了看两人：“要不然你们俩在小屋床上睡吧。”
　　卓北凡、仔兮：“好。”
　　卓北凡和李仔兮睡在了一张床上，第二天早上，卓小溪醒来，卓北凡和李仔兮已经做好了早餐，两人坐在餐桌前相互对视，气氛尴尬，火药味十足，卓小溪心惊胆战。
　　卓小溪：“早，两位。”
　　卓北凡、李仔兮：“早。”
　　卓小溪：“谢谢你们的早餐，辛苦了。”
　　卓北凡、李仔兮：“不用谢，多吃点。”
　　卓小溪坐在了两人中间，卓北凡和李仔兮开始剥鸡蛋，剥完一起放到了卓小溪碗里，卓小溪不知道该吃谁的不敢动嘴，卓北凡把鸡蛋掰成了两半，他一半卓卓小溪一半，李仔兮也把鸡蛋掰成了两半，卓小溪一半他一半，卓北凡把油条分成了两半，卓小溪一半他一半，李仔兮把包子分成了两半，卓小溪一半他一半，吃完早餐，卓北凡和李仔兮一起陪卓小溪去了奶茶店上班。

　　卓小溪下班后去了卓北凡诊所，没等进去看见了姜海玲在里面，卓小溪慢慢悠悠的转身走了，走了一会突然响起了车喇叭声，卓小溪回头一看是姜海玲开着车，姜海玲打开了车窗。
　　姜海玲：“有时间吗？咱们聊聊吧。”
　　卓小溪：“好。”
　　卓小溪与姜海玲在一家咖啡店坐了下来。
　　姜海玲：“晨晨请同学吃饭的那天晚上我看见你了，我不想打破晨晨开心的气氛，所以没有叫你，我也不知道你和晨晨爸爸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只是晨晨担心爸爸，晨晨爸爸一直情绪低落，所以最近我经常来陪她们父女俩，希望你不要误会。”
　　卓小溪：“那天的事情他都和我解释了，不过已经不重要了，我们现在已经分手了。”
　　姜海玲：“你一定好奇我和晨晨爸爸是因为什么分开的吧？看你的样子也不敢问他吧？其实我和晨晨爸爸结婚后生活很幸福，他忙诊所，我和朋友经营了一家药厂，没成想我朋友瞒着我做了假药，幸好及时发现没有出大事，后来我朋友跑了，种种证据都指向了我，晨晨爸爸也误会我，我伤心难过和他离婚了，晨晨交给了他，后来警方证据不足，我也没事了，又重新开了家药厂，几年后我朋友被抓，晨晨爸爸知道后对我很愧疚，不过我已经不在乎了，女儿他一手带大的，我很感激他，药厂越做越大，时间长了我们的生活也完全不同了，所以......”
　　卓小溪：“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姜海玲：“那就好，我先走了。”
　　姜海玲站起来刚要走突然捂起了肚子。
　　卓小溪：“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
　　姜海玲：“没什么事，要到日子了。”
　　卓小溪：“那早点回去休息吧。”
　　姜海玲：“再见。”
　　卓小溪：“再见。”

　　第二天卓小溪休息，在家无聊看看卓北凡的朋友圈，又看看自己的朋友圈，看到了自己以前做的小恶魔炒饭和甑糕，卓小溪到厨房又做了一份小恶魔炒饭，发了朋友圈，然后又做了甑糕，做完了打包了几份，给宋思乔和杨书送了一份，多多送了一份，蓝文静王大聪送了一份，谭沫沫送了一份，最后给李仔兮送了一份，李仔兮吃着卓小溪做的甑糕很开心。
　　李仔兮：“来的正好，下午我没事带你去欧亚卖场溜达吧。”
　　卓小溪：“仔兮哥，我不去了，我要回家休息。”
　　李仔兮：“我带你去亚洲最大的卖场，欧亚卖场！”
　　卓小溪：“亚洲最大的卖场在长春，我怎么不知道？”
　　李仔兮：“卓小溪，你呀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卓小溪：“原来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喷了你一脸的奶茶，不是因为你太帅，而是因为我没有见过世面。”

　　卓小溪和李仔兮逛了一下午的欧亚卖场，回家后累的趴在了床上，看看朋友圈发现卓北凡给自己点赞了，卓小溪到厨房打包了最后一块甑糕送去了诊所，卓小溪看诊所里没有人，放下甑糕想偷偷离开，这时小灰猫叫了起来，卓北凡从小屋出了来。
　　卓小溪：“绵绵，嘘嘘，别叫。”
　　卓北凡：“小溪。”
　　卓小溪：“啊，卓大夫，这是我做的甑糕，拿来给你尝尝，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拿来给你尝尝，我给姐姐们都送了，仔兮哥也送了。”
　　卓北凡：“谢谢你小溪。”
　　卓小溪：“不客气，卓大夫我先走了，再见。”
　　卓北凡：“小溪，我送你吧。”
　　卓小溪：“不麻烦了，还是我自己回去吧。”
　　卓小溪跑了出去，卓北凡开车跟上偷偷送卓小溪回家，卓小溪不时捂脸傻笑转圈圈，全被卓北凡看见了，卓北凡看卓小溪进屋开了灯才离开，卓小溪回家后睡的很香，卓北凡回诊所后吃的很甜。

　　第二天，卓小溪去了长影步行街的后宫煎饼摊。
　　卓小溪：“师傅，给我来一份煎饼。”
　　煎饼师傅：“丫头，都加什么食材？”
　　卓小溪心想：“都加好贵呀。”
　　煎饼师傅：“丫头，都加什么？”
　　卓小溪指了指菜单海报：“加这两样。”
　　煎饼师傅：“好嘞，稍等。”
　　卓小溪一边吃着煎饼一边往家走突然傻笑起来。
　　卓小溪：“如果有一天谁给我买后宫煎饼，里面所有的食材都加，我就嫁给谁，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