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不要欺负老实人，例如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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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看到一路子的温柔。
野猫在草丛里追着蝴蝶跑，往日一向车水马龙的福安路现在通畅无阻，快六点半了，抬头还能看到晚霞恋恋不舍。
停停下下几回，终于到了自家门口，脱下耳机，看着门口多了辆摩托车，进门一看，彼此不顺眼的舅妈居然在这里，而且不脱鞋。
“？你怎么在这？”本来能逃掉开会就心存侥幸了，怎么回事，一回家就这么不舒服。
“我跟你说话呢你聋了吗？”来我家敢这么豪横吗？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没礼貌没家教吗？”忒了忒嘴，满眼不屑的白了一眼敏诚。
“对狗东西讲礼貌你以为谁跟你一样骚吗？”换好鞋，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自家椅子上放肆把脚踩在椅子上的舅妈，心里真是一股子火无处撒。
“跟你说话真是倒了霉了。”
“我让你来了吗？”天地良心再多说一句话敏诚真的就把水泼过去了。
“要不是你妈让我来拿东西，你抬轿子叫我过来我都不给脸。”
“吃我家东西骂我人，你挺流里流气的。”
“好了好了就这么多啦，你回去把它洗洗煮成粥挺好吃的。”曹妈妈从厨房出来手里还拿着个装着什么东西的塑料袋。
“妈。”
“回来啦？去吃点东西回房写作业啦。”
“………”
曹妈妈笑着送走了舅妈，背后的曹敏诚盯着曹妈妈的背影，无话可说。
“怎么回事？”
“哦～我刚刚去你舅舅家，他两公婆吵架还没和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没去买菜做饭也不知吃什么，就带你舅妈过来，让她拿点东西回去吃。吃好了才有精神嘛。”
“留着精神吵架吗？她这种人谁处的下去啊骚鸡一个。”
“你怎么这么说话！”
“我就这么说话，老实话爱听不听。你把肉给了她们，我吃什么？老爸吃什么？”
“中午还有点肉，温温就好了。别那么小气。”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善心？红十字会是吧？哪次不是这样吵架吃了那么多东西？”
“哎哟我就是给她一个肉又没什么，你做人不能这样。”
“你那边的亲戚，我恨死了。”
“你。”
说完，拎着书包气汹汹的回房间，就连楼板都踩得框框响。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他妈是什么狗东西？自己活不起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啊！这他妈生着是来交人口税的是吧？我他妈！”
好像有什么堵在胸口，大吼大叫都发泄不出来。
这让她真的很急躁。
打了一个多小时游戏，看了一下小说，不去搭理曹妈妈在楼底下招呼吃饭。
连什么时候天真的暗下的，都不知道。
隔天，曹敏诚比平时早了点，出现在姜素家门口。
“哟？今天这么早？”
“我可不想再被学生会的逮住了。”
“那你吃了没？我还有半个三明治。”
“你顺手拿过来吧我不方便脱鞋。”
“你这真的是懒死了。”
一手交早餐，一手交手表水杯。两人早早就赶上了车，今天还行，风很大，太阳不算歹毒，有座位，打分七分！
“今早教导主任会过来开会，你别玩游戏，也别趴在桌上睡觉，顺便提醒你旁边的。”
“知道了知道了，你是我妈吗？整天提醒我这提醒我那的。”
“切。”
姜素被留在老师那里，而曹敏诚完成打卡，准备回课室，路过操场那会，后面传来了一声声叫喊，曹敏诚脚步不停，速度不减，戴着耳机，在斜坡道上缓慢前进。
“敏诚！曹敏诚！”华璇赶了上来，拍了拍敏诚肩膀。风大，还是止不住浑身发汗。
“你妈的叫魂呢！”收了耳机，翻个白眼表示有意见了。
“你大爷我叫了你几回你哪次理我了。”
“干什么干什么！没钱！没吃！没作业！”
“我问你，你知道何嘉树吗？”
“………有点熟悉。”
“我听别人说你们小学同学啊！”
“我都高中了，谁还记小学那点事儿啊大哥。”
“我还听说你跟人家很熟啊！”
“多熟？”
“熟啊！很熟！你不是还给人家写情书呢嘛？”
“写啥玩意？”
“你让人家帮你拿情书给他啊！你们小学不是说那一届的都知道你跟他吗？”
“不是，这又是哪听来的啊？”
“别管哪来的，你说熟不熟！是不是真有那么一回事！”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记得有那么个人，但写情书，算了吧，小学作文都不及格的我有那闲工夫写情书。”
“你别东拉西扯啊我告你，写就写了，别不承认。”
“大哥，我，对天发誓，写了，我上课上课迟到，考试考试踩线，吃饭吃饭不饱。”
“不对啊，可是你们同学都说有啊！”
“……我已经解释过了。别人叫我拿给他，我跟他老死不相往来的，谁爱搭理谁搭理去。我不想跟他有话说，就拿给别人，叫别人给他。就这么简单。”
“是吗？”华璇狐疑看了看曹敏诚。
“嗯嗯嗯！你看我像是，贪图七情六欲的那种人吗？”
华璇上下打量，左顾右盼，最后郑重掉头。
“你可闭嘴吧。”
“话说是谁写的那封信啊～”
“关你什么事？你一大早的打听那谁干什么啊？”
“哦～我这不是，前天回学校，公交车上遇到他了。我拍照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他叫什么是哪里人住哪里。”
“哦………然后就知道了我跟他的关系了？”
“嗯哪。”
“别问了，不知道。我对于他从小学毕业照一拍那会后，我走我的路，他走他的路。”
“那你们还有联系方式吗？”
“………你还不如去问那个传谣我写情书的人。”
“曹晨他说他没有啊！”
“曹晨？”
回来的姜素赶来就听到了曹晨的名字。
“那事儿精又想干嘛？”姜素接过敏诚的帮忙背的书包，顺道捏了捏她肩膀。
“哎我快迟到了就这样回头聊啊拜拜。”
“你们聊什么呢？她怎么走了。”
“没说什么，就，她喜欢何嘉树，找我打听消息呗。”
“何嘉树？他不是去一中读书了吗？”
“不知道。”
“找你打听？你记得住那么多事吗？”
“那得问问曹晨那贱骨头了。”
回到课室，桌面上一张爱心便利贴。，只有姜素桌面上才有。
“谁干的？”姜素看清楚之后问问周边的人，然而未果。
“不知道，昨天夜自习的时候没人坐这个位置哎。”
“对啊，我们都往后坐了，一下课我就回去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
曹敏诚凑过来，拿起便利贴念到“-姜素同学你好，终于得知你的班级你的座位，我已仰慕你很久，请问我能加你微信吗？””
“这货还挺机智，有了微信，等于有了你的电话你的照片你的私人空间。”
姜素心里很奇怪，这么要人微信的着实第一回见。“我怎么给他？贴在这里他过来收吗？”
“哇刺激。”
“回你座位去！”
“哼。”
一大早就这么奇怪的吗？
西港四中，90年代建校，分高`初中部，臭名昭著，人才济济，无一用处。只要你有钱，或者有后台，还是有认识的领导，交个钱就可以进来，继续学生生涯了。包括敏诚，当初中考志愿没填四中，成绩出来那天哭唧唧在房间抹泪，出了门扬言再也不读书了，曹爸爸无奈走了个后门，还是把她塞进去了。而姜素，则是教导主任眼里的得意门生，循循教导，是那份优秀尖子生名册的前五名。别提多骄傲。
至于曹敏诚，全身上下也就英语拿得出手。
课间大休息时要做的课间操，是接下来高一四班各位学子要面对的。
体育老师陈队是万万没想到，这是集齐一整班身体不协调的。
“你们没看视频吗？”
“要我说，你们这简直是变形的僵尸，你见过谁转身能这么奇怪的同手同脚？还有你，这个动作是像跑步那样不是跳脚，你能不能看清楚？”
“我感受到了教学生涯的终结。”
“老师，不是不想学，就是想在等等。”
“等到什么时候？天黑了你在这里磨蹭谁都看不见谁就万事大吉了吗？下周的体测就你们这两斤水豆腐样子，谁能及格？”
陈队身躯整体圆滚，不算黝黑。侧面看过去有点小松鼠，啤酒肚圆圆的。看不出是体育课老师。
“老师，你一下交这么多我真的学不会。”
“就是就是，老师，你能不能教慢一点啊，我又不是舞蹈生。”
“嘿你还给我扯犊子？”
“现在不会早干嘛去了？给你们发了光盘你回家没看整天timi timi的，脑子不怕坏掉吗！”
“每天在这里练！班长带头！下周测试谁敢挂，没好果子吃！”
姜素：丢。
敏诚：fuck。
姜素：你会吗？
敏诚：你是说逃课吗？
姜素：…………
“我说真的。”
“不会，他刚说的同手同脚指的我。”
姜素心里偷偷说：我知道是你但为什么你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那怎么办？真要每天留下来学这玩意吗？”
“肯定不行啊。回去看光盘咯。”
“回头学不好骨头给你打碎。”
“大哥，我天资聪慧，有啥不会。”
“切。”
从解散那一刻开始，姜素就在想着借口去怎么躲避这些天的课间操练习了。
“我学习都轻而易举，就这几个动作要我花那么多时间，想的美。”
两人走回小卖部，拎着绿豆沙就往回走，姜素看到学生会的人在前面晃悠。
“你昨天领带那事怎样了？”
“没啥。”
“哝，前面。”
顺着视线望过去，敏诚跟姜素两人心照不宣的急匆匆拐了个角，避之不及。
“他们将来的志愿是交警吗？走哪查哪？”
“交警可没他们这么变态。”
刘浩其实早就看到这两人了，更何况她们的急拐弯。
就是纳闷。
她怎么还没认出来他。
她是打小猪脑子就没发育好吗？
都站在她面前了还认不出来是想怎样？
太蠢了。
刘浩跟曹敏诚是，虐缘。
学前班，曹敏诚因屡次欺负刘浩同学多次被请家长。小小年纪学会了写检讨书。
小学生，曹敏诚因不写作业被老师罚站一小时，路过的刘浩发现了，被欺负。
初中，刘浩以优秀学生身份在班级宣传民族优秀精神，因误会曹敏诚被推下楼摔伤。
愧疚转校，再也不见踪影。
有什么不一样的吗？不过是三年时间而已。
刘浩变得更加高大，声音也不再文弱。发型从乖乖孩子变成了“大人的模样”，以后来的敏诚说：就这两条头发搞什么架势。去掉眼镜，把立体的五官彰显无疑。
刘浩转学一半是因为愧疚，一半是刚好遇上家人工作变迁，所以随着去了。
后来听说这白痴一直在本地的高中读书，就转了过来。
头一天遇见表示那天学生会检查，满心期待她会认出来。
“服了。”刘浩看着她雄赳赳斗昂昂的走回去，满心无奈。真想说这是智商不过关还是脑子没睡醒？
“？什么？”身边的曹晨听不清刘浩在说什么。
再特地去找她的时候，脸都怼到她跟前了，真不知道为什么这白痴还认不出来。
回去的路上想着这是脑瘫吧？
“哎，刘浩，这几天你就多检查一下这边的卫生，学生的仪容仪表，还有男生厕所抽烟情况。”
“刘浩，刘浩？”
“哦好的。”
“心不在焉的，你记得周报告。”
“知道了学姐。”
“嗯，那你先回去吧。”
“是。”
要跟上去吗？可是这家伙都跑哪去了。
算了。
先别找火气受。
放学后，班长在讲台上敲黑板，争取把声音盖过这底下埋怨哀声。
“请同学们迅速到操场集中，按体育队形排队，我们训练半小时，请合作一下。谢谢。”
“什么啊我现在要赶着回去洗澡啊班长你放过我吧我回头补上“班长。我得回去帮我妈卖菜啊！这都几点了接夜宵摊吗！”
“我不去不去，我组队网咖的不去。”
借口是一个比一个荒诞。
“缺一不可。”班长一槌定音。
“服了！”
“你怎么没意见的？往常这个时候你不是唧唧哇哇叫的吗？兄弟？”
“我无所谓，反正回去也排不到我洗澡。”
“你怎么了，看起来情绪不对啊。怎么，你家小橙橙没发福利吗？”
“唉～她已经26个小时15分没上线了。想她。”
“哇你这简直宅男plus！”
“………”
“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兄弟。”
“不跟你说了，我去个厕所。帮我把书包拿下去”
“自己拿，你是放个水就把手冲掉了吗？亲”
“拿不拿？”
“OKOK。”
姜素刷着朋友圈，边走路边玩手机的习惯被曹敏诚说了太多次了，但是屡教不改。
无奈只能站在她旁边，挡着放学的人流。
“挖槽，某某女星被爆出遭受性侵多年今早在家自尽身亡！！！”
“卧槽这不是《你说我说》的男演员吗？出轨？我的妈？”
“卧槽！！！”
曹敏诚：……
“你们怎么走这么慢？”后来赶上的赵涚揽过敏诚姜素两人。
“你看着点路啊大哥”
“我的妈这个月凶多吉少啊。”姜素满脸震惊看着敏诚。
“什么什么？我要看！”赵涚抢过手机顺便嫌弃了姜素手机亮度。简直不是给人看的。
“娱乐圈能干净到哪去。”敏诚无所谓的说着。
可是接下来的赵涚呆滞状态，敏诚看着两人状态。
“干什么？塌了自家墙？”
“某知名律师性侵养女多年”赵涚口若呆鸡看着姜素，眼神寻求求证。
“？”
“什么玩意？”
“就是，一个男的，性侵自己的养女！”赵涚重复了一次，好像是在，接受这个事实。
“他妈的！脑满肥肠，我祝他全家肾早衰！曝光他！阉了他！狗东西！”
“可是不都说网民三分钟吗？这……男的后台那么大。”
“哼，他必须死！”
“简直不是人。”
“………你们干什么。”回到操场，身边这两人还是很愤懑不平！火气特别大！止不住的爆粗！
“愤怒！”
“恶心！”
“……OK。”
姜素说老师没来偷偷跑，曹敏诚刚想说些什么，班长的声音就出现了。
“希望同学们都自觉点，现在借用这个投影仪，我们争取早点学完，早点回去。不要偷跑。”
“哎………”
“就半个小时，你们撑住。”
“姜素，我们还走不走。”
“走不成了。有人来了。”
“？………服？”
“学生会有什么事不能管的我去做。”
“带我。”
“本事没有，管的挺多。”
“同意。”
“等他们没注意我就走。”
“先让赵涚那小子去试试水。”
“……那玩意跟那堆女生玩的挺好的。”
“服了。交际花。”
学生会的频繁出现就像走了后台一样。
“阿诚。”
“？”
“他怎么老看你。”
“谁？”
“那个什么叫刘浩还是徐浩。”
“刘浩？看我干嘛？我又没犯规。”
“学生会嘛，专业无中生有爱好越俎代庖。”
“都怪我太优秀了。挡不住的光芒。”
“这话此时此景我不会驳回。”
“感谢。”
“敏诚，你走吧。”
“？去哪？”
“刘浩说你有事要做，要你走，”
“那课间操呢？我还不会呢？”
“姜素回头教你。”
“？”姜素的逃跑计划有点凉凉。
“敏诚！”刘浩走过来，指了指手表。
“他为什么不叫我诚哥？”敏诚内心一百个牛角尖。跟他熟吗？
“靠！”姜素说你赶紧快去快回一起回家。
“干什么？”
“就想告诉你，今天你要打扫初中部那边图书馆的走廊。”
“初中部没人啊？要我做。”
“叫你做就做，那么多话怎么不见你美国竞选啊。”
“……”
“不是我说，我扫个地你也盯着看呢？你要不要舔一下看看有没有擦干净啊？”
“你语文是不是一直不及格。”
“你不懂，我在品味中华文化的内涵。。”
“你没扫完，不准回去。”
“哇你你你。”
“我。”
“走开！我很忙！”
满脸不爽的敏诚不耐烦的左扫扫，右扫扫。奈何风太大，落叶还是满地吹。
“我好累，休息一下。”
“好。”
“喝水吗？”
“请客？”
“当然。”
“百事可乐谢谢。”
“给，”
怎么会那么快？
当然只是无冻的矿泉水。
“………你这都不叫请客啊！”
“爱喝不喝。”
“喝。”
“你一直都在这里吗？”
“什么？”
“读书。这里读书。”
“哦……对啊，我一直都在这里。”
“那你没想过，去别的地方吗？”
“成绩不允许。”
“也对。蠢成猪一个。”
“闭嘴。”
后来，等扫完地，距离放学都快接近一个小时了。暗自懊恼下回不能再聊天了。
“其实，你也不是那么婆妈，可惜进错了组织。”
“………”
“今天打扫了一次，记录好了别搞错，错了投诉信随叫随到。”
“知道了。你回去吧。”
“用你说。”
一看时间不对劲，这车是刚过去，还要再等半小时了。心里骂天的给家里人打电话，说是晚点到家，别等她吃饭。
“你怎么还在这？”
“等车啊。”
“这都快七点了再不走等会下雨了。”
“知道了，车快来了。”
刘浩嗯了声就往前骑过去。这天是彻底黑了，有没有下雨是彻底看不出了。他心里想着一些事，算了。
“上来。”
返回的刘浩看着敏诚。
“？你怎么回来了？”
“快下雨了，照你这德行，怕你被雷劈。”
“我等会回去就去写个八百字的投诉信你妈的。”
“上来吧。顺路。”
看着敏诚犹豫不决的样子，刘浩觉得太搞笑了。她是知道自己重了吗？鬼知道接下来的一句……
“那等会下雨别淋到我啊，头发昨天刚洗。”
“……上来！”
雨势也没多大，淅淅沥沥的，就是风大了点。
“喂兄弟，是风大不是我重啊你搞清楚。”
“知道。”
“你说怎么那么邪门，我一洗头，天就下雨，我是电母吗？玄学玄学。”敏诚砸吧砸吧嘴。
这些话题都没有回应，也不是刘浩不想搭理敏诚，是敏诚根本就不给他回答的机会。好不容易思考完毕，准备回答，话题已经跳到隔壁去了。
“妈呀终于到了。”
“明天见。”
“OK。谢了。”
“话说，你该减肥了，”
“？”敏诚叉腰表示：你说，你继续说，我争取一巴掌解决你。
“你不胖，就是略微，水肿。”
“够了，拜拜。”
“明天见。”
“见见见。”
刘浩骑着单车，恢复轻松的节奏，就连背影看着都轻松不少。这样熟练的骑出巷子。
这样还认不出来，合理解释就是“发高烧失忆”“出车祸导致脑震荡智商受到影响。”
后来，刘浩说，可能两者结合。
骚里骚气，棺材都盖不住。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不要欺负老实人，例如我。
